慕晚睁着眼睛,像是个被摆布的玩偶,因为他的频率,身体也跟着一上一下被扯动着。
车窗外的雨,不知下了多久。那电闪雷鸣,也不知叫嚣了多久。
指甲在无意间被她扣入了掌心,勾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红印,泛出淡淡的血丝。那双晶亮的瞳眸也逐渐变得空洞,眼泪干涸在眼角边……
直至他最后一博——
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体里喷洒下一串灼热的种子。
方才罢休!
粗喘一气,他从她的身体退出来,将男性之物收回裤腰间。
手脚俐落地拉上拉锁,这才从她身上撑起来,松开对她的束缚。
深潭的眸子扫过一眼慕晚,她的底裤已被他方才的蛮力撕破,那件长长的衣裙被撩过了胸部。
赤果的躯体,白皙如瓷的肌肤,泛着被他弄红的印记,毫无遮掩地映入他的眸底。
双腿微微张着……
他动作轻柔地伸过长臂,为她重新扣回胸衣。
底裤已经彻底报废,他索性将那些碎步扔在一旁,按下座椅按钮,座椅慢慢回升,一并将慕晚的身体给支撑起来。
接着,他手指依旧温柔,替她将长裙拉下来,掩盖住她赤条条的身子。
那绑在脑后的马尾,已在挣扎间披头散发,他拧了一下眉,然后,又再动作轻缓地撩起她的发丝,重新帮她绑好。
末了,他朝车后座扫了一眼,捡起她跌落的黑框眼镜,再重新套回她的眼眶。
他此刻的温柔,将方才那蛮横强占的阴狠一面不着痕迹地粉饰干净!
手指不经意揉了揉她粉女敕的颊,温润的嗓音吐着,“晚晚,不要再做令我厌恶的事了。”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使得她心底暗藏的汹涌忽然间喷发!
他说,晚晚,不要再做令我厌恶的事了……不要再做令我厌恶的事了……
六年前的记忆一波一波涌入她的脑海,那么相同的男性气息,那么相似的情景,那么那么……
想得心都痛了!
忽然慕晚笑了。笑得绝美,将眼底的哀凄埋藏得很深很深,“怎么邺大少就可以做令人厌恶的事,却不许别人做?”她嘲讽他方才禽兽不如的行为。
深谙的眸光闪烁一下,他眉心习惯性地拧起,轻柔地拂过她的发丝,“晚晚,六年前我们可以,为什么现在不行?”
他指像刚才那样。
六年前他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为什么六年后不可以?
慕晚听得指尖一颤!“邺君赫,六年前你不是副市长,六年后你是!”她淡淡地一句,心底的哀伤已是千帆过尽。六年后,他是高高在上的高官政客,他怎么可以还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他却对这个不以为然,“那又怎样?副市长也只不过是个男人!一样有**!”
啪!
蓦地,一个清脆的巴掌毫无预兆地响起!打碎了车厢内的诡谧!
邺君赫俊美的容颜上,五个淡淡的红色指印渐渐浮现。
棱角分明的颚骨间,青筋隐隐。
咬着牙,他似是隐忍着某种怒火,沉静地吐出一句,“这一巴掌,就当刚才的事,我补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