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守在门外的褚清发现情况不对后立马冲进来,“我马上去喊医生!”
“嘶呃~嘶呃……”病床上的他突然眉头紧皱,伸出打着点滴的手,
“别喊医生,褚清你出去继续守着吧。”苏沫沫明白他,知道他不想让褚清喊医生,是啊,每次医生出现的时候就是他受罪的时候,而且她也要亲眼见证医生在他身上安装各种设备进行一系列几乎可以被称作变态的治疗。
豆大的汗珠从褚瑾辰的额头渗出,看着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和遏制不住的抖动的身子,苏沫沫知道他在忍受多大的疼痛。
即使自己要经受着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恨不得自己代替弟弟承受这一切,可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罪,而自己却无能无力,她恨,好恨。
……
“二少的疼属于中枢神经性疼痛,主要是因为器官的神经病变造成的局部疼痛。这种疼是常人难以忍受的,而且现在的状况来看二少承受的痛苦是最严重的那种。而且康复的几率几乎为零。”
褚瑾辰的首席主治医师站在病床前,把他的情况尽量委婉的表达出来。
“这种疼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临床史上有二十多个因为不能忍受这种疼痛而自杀的案例,所以……”另一个主治医师有些绝望和怜悯的看着病床上的人,黯然说道。
……
每天,苏沫沫都趁着褚瑾辰好不容易睡下的三四个小时里上网搜索关于中枢神经疼痛的信息,有时候直接把笔记本报到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里,或者缠住护士跟他们讨论关于治疗褚瑾辰的办法。
后来,苏沫沫决定选择运动疗法来帮助褚瑾辰康复,可是这种方法所要承受的痛苦比中枢神经性疼痛还要大。而且需要专业的手法按摩加以辅助。
于是她每天白天抽时间跟护士或者网上视频学理疗按摩手法,晚上趁着褚瑾辰睡着的时候自己加以推敲练习。
慢慢的,苏沫沫代替了特护成了褚瑾辰的专职按摩人员,每天都至少给他按摩两个小时,以疏通他的血液循环,放松他腿部的肌肉,让他在疼痛发作的时候会疼得轻一点儿。
“嘶……嗯”
他已经尽量不让自己疼得出声,双手死死的扼住身下的床单。眼神已经开始涣散,病号服已经全被汗水打湿。而苏沫沫正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帮他控制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停发抖的双腿。
带着些白茧的一双手在褚瑾辰腿上反复揉捏,终于,这一波疼痛算是熬过去了。
苏沫沫深深的吸了口气,双手已经变得酸痛,麻木。看着眉头渐渐舒缓的褚瑾辰,有些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微笑。
……
“爸爸,这场车祸您不觉得蹊跷么,阿辰他刚回来不久,正在开始接手公司业务,突然就……”叶海心若有所指。
“你先别下结论,我正在调查,不管是什么原因家丑不可外扬。”
“是,”叶海心不甘心的低头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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