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冷冷的笑着说:“行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小丫头,你不把我当回事,我也就算了,不过不准有第二次,明白了吗?”
“奴婢明白了。”彩菊假装被吓到了。
上官清说:“今晚也确实是很晚了,你就不用再烧水了,明天再说,你先休息吧!”
“是。”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上官清给芸娘写了一封信,等芸娘出门一个时辰后,才让彩菊送给芸娘。
彩菊恭顺的走了,等她走后,上官清关好门,在桌子上敲了三下,两个黑衣女子突然就站到了上官清的面前,一个高,一个矮,上官清围着她们看了看,黑衣女子始终保持着高昂的头,身体笔直,上官清看了很满意,笑着说:“看来,南宫寒给我找了不错的暗卫,你们叫什么名字?”
高的说:“回上官小姐,属下名为秋水,她叫秋叶。”
“名字很好记,你们两个随便谁跟着她,看看她干了些什么?遇到哪些人?去了哪些地方?用什么和别人联系?这些我都要知道,还有,我提醒你们一下,此人武功奇高,心性极稳,你们只需要跟着她,看她做了什么,回来禀报就可以了,千万别和她起冲突明白了吗?”
“是。”秋水说完就走了。上官清对秋叶挥挥手,秋叶隐藏到暗处保护她了。
等彩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上官清一直都在大厅等她,彩菊看见上官清的时候,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上官清放下书,看着彩菊的样子心里觉得很好笑,淡淡的对彩菊说:“东西送给芸娘了吗?”
彩菊反应极快的说:“已经送给芸娘总管了。”其实半路上的时候彩菊就已经将信封拆下来看了一遍,发现只是嘱咐芸娘中午的时候记得回来吃饭,便很快的将东西送给芸娘了,然后自己又去了安国侯府的秘密联络点……
“那就好,那你是不是也该解释一下,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你知道吗?福阳山庄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模样?”上官清看着彩菊的眼睛说。
彩菊说:“奴婢不知。”
上官清冷笑一声说:“你当然不知道,因为福阳山庄不留废物,我一直都认为你是个人才,你自己大概也是这样觉得的,所以才会对我让你做一些大材小用的事情力不从心,是不是?”
彩菊连忙说:“是。”
上官清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说:“大胆,一个奴婢也想教主子怎么用人吗?你有什么资格,我不过是看你和了我的眼缘,你却把自己当回事,你以为你是谁?”
上官清又俯身靠近彩菊的耳边说:“你知道一个奴才,最大的悲哀是什么吗?”
出于本能反应彩菊问道:“是什么?”
上官清笑着说:“就是,明明是个奴才,却总以为自己是个主子,摆不清自己的位置,往往这样的人死的很早,彩菊,你想成为这样的人吗?”
当上官清说出‘你想成为这样的人吗’,彩菊忽然觉得寒气一下子从脚底深入到心底,明明是夏天,但是却止不住的寒冷,她忽然觉得或许从一开始的时候,张彩凤就做错了,她不应该让上官清来益州,这等于送鱼入水,这个女孩根本就不简单,也许她现在只是在韬光养晦,等到时机成熟,她又可能会回到京都,到时候不仅仅是张彩凤会输的一败涂地,安国侯府也要危险了,彩菊越想就越觉得上官清可怕。
就在彩菊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上官清假装语重心长的对彩菊说:“彩菊啊!你知道吗?你这样做,不仅是在打我的脸,更是不把我上官府放在眼里。你说怎能不罚你,彩菊,你说,你想我怎么罚你呢。”
彩菊无奈的说:“小姐想怎样就怎样?奴婢照做。”
“好,果然是个聪明的丫头,不罚你,其他人会不服的,到时候也有样学样的,岂不是不好管理,况且我也要加深你的印象,罚的不会清,你可想清楚了?”
“奴婢想清楚了。”彩菊明白被罚是逃不掉的,只能跟着上官清的思绪。
上官清手一招,说:“来人呐!给我把这个目中无主子的奴才,打五十大板,去把其他人都喊过来观看,如果以后有谁敢不把主子放在眼里的都是如此。”
“是。”
没一会儿,大厅里都站满了人,有小厮丫鬟,还有老妈子等人。上官清并没有离开,她要亲眼看着彩菊挨打,彩菊看到这里有这么多人的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没有想到上官清居然会把全府的人都叫过来看她受刑,这笔账,将来她一定会还给上官清的。
看着板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彩菊的臀上,上官清觉得心里从未经历过的痛快,彩菊既要经受身体上的疼痛,又要承受内心的煎熬。
上官清让傲雪看着点,她先去休息了。傲雪点头答应。
等到上官清进屋后,秋水就出现在她的面前,上官清还没有开口,秋水就说:“上官小姐这个彩菊果然有问题。”
“说说,你得到的信息吧!”
秋水不急不慢的说:“她离开福阳山庄没有多久,就私自拆下您给她的信件,看完后就去找芸娘。芸娘看了信,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她快点回来。但是她并没有听,她去了威武镖局,暗号是‘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哼!我花开后百花杀,好狂妄。”上官清冷冷的说“没想到她的野心也不小,也对,一个不能见人的暖床,比起侍妾来说更是不堪,跟安国侯府的世子夫人比起来更是一个天,一个地。继续说下去,她还干了些什么?”
秋水继续说道:“她见了一个人,很奇怪,这个居然不是威武镖局的大当家,而是二当家。”
“二当家?这个先别管,你先说说,他们见了面说了什么?”
秋水模了模头,不好意思说:“那个二当家武功很高,我不是对手,没敢太靠近,怕被发现,所以他们说的话我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