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知幸好没有规定说要一直戴着这帽子,否则单思华真的要打退堂鼓,情愿在这边的吊脚楼中,等待他们的归来,也不愿意戴着个绿帽子在贸易一条街走来走去,那样,他的心理无法承受,
在家乡,戴绿帽子是男人最为忌讳的东西,如果有谁开玩笑说给谁戴绿帽子,都会引发一场轩然o,更别说是真的戴上,
但今天是形势所bi,除了戴上这该死的绿帽子,才能安全地通过那座吊索桥,别无选择,
反正现在是在缅甸境内,就勉为其难地戴一下吧,只要过了桥,就可以摘下,忍忍就过去了,
脚刚刚踏上桥面,桥身就开始轻微摇晃,单思华没有像李老板一样抓住桥的扶手绳索,大模大样地从桥面上走了过去,他本身就熟悉水xing,对于下面缓缓流淌的河水根本没放在眼里,也就没有什么畅游一番,
这是一座年代有些久远的吊索桥,从那锈迹斑斑的铁链上面就可以看得出来,但铁链有手臂那么粗,倒不担心会因为锈迹而断掉,
刚刚过了吊索桥,一看,只见李老板也迫不及待地将绿sè的草帽从头上摘下,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骂骂咧咧,“尼玛的,这是谁出的主意,把暗号标志设定为绿帽子,难道预知我们今天会来?”
“好了,不要再发闹sāo,过了这座桥,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阿木也将绿草帽拿在手中,吩咐道:“马上我们条街,记住,不管你们看到什么惊奇的事情,都不要去理会,也不要抱着侥幸的心理,去悄悄拿别人摊位上的东西,虽然没有人看管,但是你去偷拿的话,一旦被发现,就会被他们nong死了扔到这边的丛林里喂野兽,最后连骨头都不会留下的,”
阿木非常认真地说着,尽量让语气显得平和,不像是在危言耸听,李老板和单思华听得面面相窥,频频点头,表示已经牢记在心,
“还有,如果谈不好,也不要和他们起正面争执,必要的时候,把人救回来就可以,钱不用”阿木还在作最后的告诫,看他一副谆谆告诫的样子,是怕李老板的记xing不好,记不住,才会这样三番五,同时也体现出他对李老板和单思华的人身安全高度负责的关心,
但这些关心的前提是,他们收了李老板的钱,自然要替李老板的安全着想,这是一个jiāo易,亦是道上的规矩,
单思华非常明白阿木的意思,他是希望李老板能够将被米猜困住的那两个人救回来,至于钱,就板的想法,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钱而来的,至于人,李老板压根就没有想救过,
所以,在听了阿木这番告诫后,单思华才会和李老板有那一个对视的眼神,也只有他们才能够明白,这个眼神所包含的真正意思,
不过单思华也有他自己的想法,虽然他和那两个被困人员素未谋面,但是他相信,那两个人既然愿意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替李老板做事,一定有他们的苦衷,如今被困在异国他乡,肯定吃了不少苦头,如果在选择上面,单思华会先考虑救出那两个人,
至由他去吧,
在这一点上面,单思华的观念和阿木他们是一致的,都是以救人为主,只有那个利yu熏心的李老板才是一心想要讨回钱,而准备置那两人的生死于不顾,
李老板又怎么会知道,单思华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让他知道,单思华是阿芳的亲生哥哥,他肯定会惊得跳起来,哪里还敢让单思华随他一起来这边,说起来,这一切都是非,这难道不是冥冥之中,上?
“走吧,现在我们就去找米猜,”阿木随后补了一句,打断了单思华的遐想,四人随即穿过位于桥头的这片竹林,眼前出现一条践踏出来的小道,
“从这条路过去,就是前我给你们说过的注意事项,”阿木不放心地对李老板作最后一次告诫,怕他们两人会因此而丧命,
李老板点点头,跟着阿木的脚步向前进,单思华也不由自主地将心弦绷紧,紧随在李老板的身后向里面走去,
两分钟以后,四人终于来到了贸易一条街,单思华抑制不住满心的ji动,好奇地四下打望,只见这条贸易一条街上有各种肤sè的人,街道有5米左右的宽度,两旁各排列了一溜摊位,大家都在其中走动,显得行sè匆匆,
单思华注意看了一下,那些摊位其实就是用一块木板搭起来的,非常简单,但摊位上摆放的东西却一点也不简单,除了阿木介绍过的刀刀枪枪和手榴弹以外,单思华还发现,每个摊位上,还摆放着一叠叠整齐的钞票,
这是为何呢?
单思华忍不住向身旁的金提出疑问,金回答道:“那些钞票都是一些外国的钱,如果你能够在摊位上看见自己国家的钱,表示摊主听得懂你说的话,可以和你jiāo流,同时也是告诉你,可以和摊主进行jiāo易,”
“哦,原来是这样的,”单思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下意识地看了看每个摊位的后面,果然都建有一个吊脚楼,
“阿金,为什么你们这边都建这样的楼,不干脆建一排楼房呢?”单思华随口又提了一个问题,金刚想回答,就听走在前面的阿木喊了一声:“我们到了,”
单思华不禁扭头一看,阿木所站的那个摊位上面,摆放着好几个国家的钞票,单思华只认识两种,一种和自己身上的钱一样,另外一种是美元,其他的都不认识,
看来这,一定是一个jing明老练的生意人,jiāo道,必须得份外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