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期,皇帝都是换来换去的,王子的话也就没那么值钱,特别是在陈国,那王子多了去了,但既然封王了,一切的礼节和待遇是少不了的,更何况是相国的孙儿呢。
陈闼一觉醒来,他卧房里已经站了四个侍女,外面也站满了人。
见陈闼要起床,那四个侍女齐齐跪下行礼,陈闼吃了一惊,昨晚睡得那么死吗,四个人什么时候进来都不知道。
见下面跪了四个女的,才知道他如今是王子了,虽然不习惯,但却也无奈,叫她们起来之后,下面的一句话却让他吓的不轻。
“沐浴更衣?”陈闼还是不相信,这几个女的为他洗澡?
“奴婢已准备好热水,请殿下移步。”
陈闼不知所措,刚要开口说不用,外面进来一个内侍,手一挥,四个侍女都出去了,陈闼一看是陛边的那个内侍,只听他慢声细语地说道:“殿下,这些虽是下人,但以后都是殿下的贴身之人,您若不用,可是要断送她们的身家性命的。”
陈闼也是知道的,奴婢是最下等的人,既然陛下把这些人给他,那就是他的财产了,如果弃之不用的话,那他们的命运说不定确实会很悲惨,只是他真的是不习惯啊。看来皇家礼仪真是要好好学学了,当下拱手一礼,向那内侍谢道:“多谢大官指点,敢问大官?”
“不劳殿下下问,洒家吴有才。殿下还请沐浴更衣,接旨听封吧。洒家外头等候。”
旨意已经下来了?怎么一大早就过来宣旨啊,还搞得这么隆重。正摇头间,那四个侍女又进来了,陈闼一看,虽比不上王璐,但个个都是亮丽清雅,娇美动人,心里也不那么排斥了。
待跟她们走到隔壁的房间里之后才知道,那木做的浴桶足够三五个同时洗澡了,大的很,里面已经装了将近一桶的水,上面还飘着各种花辨。正犹豫间,二女过来帮陈闼月兑衣,另二女已经在他背后月兑光光地早先一步进入浴桶中等候。
陈闼正值发育期间,男性特征已经明显,不过他已经有过一次经历,倒也不是很害羞,只是两个侍女帮他月兑衣,怎么感觉怎么不对,他几次想让她们走开自己来,最终还是忍住了,既然当了这个王子,这种事情是无法避免,他不想特立独行,只能试着去适应了。待最后一件衣服去掉之后,他整个脸已经躁得通红,潜意识地用双手把关键部分挡住了。
那二女也是面如桃花,只是显然有经过严格培训,倒感觉比较自然,看陈闼那样,二人均是掩口偷笑,只是笑归笑,二人还是轻扶陈闼两边的胳膊,把他往木桶上引,等上了三四个台阶后,陈闼才发现浴桶中已经有两个侍女在里面,二女站着,那水刚到齐腰,四座玉峰傲然而立,那峰顶似插了四朵含苞待放的桃花,上面隐有水滴,让陈闼看了是浑身躁热,满口干渴,这让他又不禁想起了王璐,甚至还暗中作了对比。
水中二女没让陈闼多想,二人很自然地从桶里的木台阶走了上来,把陈闼牵到了水里面,水温正好,陈闼这才恍然醒过来一般,那二人已经一前一后开始为他擦试身边,那手仿若无骨,在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进行游动着,他感到体内就像一座火山,都快爆发一般,下面双手再也遮不住,那擎天大柱破出五指山,昂然而立,那二女此时不知是否有意,换了一个方向,一左一右绕到他的两肩,他正暗自松气,不料那四座玉峰突然来攻,直挺挺地压在他的双臂上,先是左右恍动,接着把他的手臂夹到双峰之间,上下擦洗,双手也不闲着,正好前后擦拭,还有意无意地经过擎天柱旁边,陈闼感觉心都快跳到嗓子边了,人都开始发抖起来。
还好那二女没持续多久,把他又拉到桶里的另外一处。
“殿下,请您上去躺着。”陈闼一看傻眼了,桶里做了一个平台,水刚好漫过平台半尺左右,这要是一躺,那不是全暴光了。
“能不能不要上去?”
“殿下,请饶了奴婢吧,您要是不上去,我们……”这二女说到这边,眼泪开始打转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陈闼有点受不了,他真的不想上去,只是看到她们这样,要是不上去搞不好真的会让她们受罪,只好在心里哀嚎一声,缓缓地爬了上去,眼睛一闭躺了下去,只是全身还是忍不住发抖。
这奴婢既然是最下等人,其做事自然而然被限得死死的,就像沐浴一样,要是几道程序没完成,被发现了是要杖毙的,她们哪能不怕?陈闼不知道皇宫里连沐浴都规定这么严,要是知道了,不知作何感想。
他好不容易把擎天柱弄得倒了下去,尽管这样,待他闭着眼睛躺下的时候,依然明显地感觉到四颗眼睛正盯着他看,这种**果地暴露在他人面前的洗浴,对他来讲,绝对是一种煎熬,而且是一种水煎,根本谈不上享受。
那二女没让这种水煎坚持多久,马上又让陈闼进入到了火煎。想他也是有血有肉、血气方刚的有为少年,让他上刀山下火海都不会紧张一二,却不料两双柔如无骨的玉手让他紧张无比,他的气息不再悠长,开始变得急促,脸上烫得都可以感觉到水气在冒,更要命的是,有一股热气似乎从脚底冲入,然后死死的停留在月复部,越积越多,马上就要通过擎天柱爆发起来了。
当一双玉手经过小月复并停留在那边来回游动的时候,那擎天柱又一次不受控制,终于又一次破空而上,越长越凶,好在这种趋势终于在那玉手主人的一声惊呼下停了下来,但气势磅礴,足以让这二女高山仰止,不然不会如此吃惊了。
陈闼气息越来越粗,整个人开始眩晕,他忘记了道引,或许他根本就不想使用道引,他有点享受这种昏沉下的触模,享受那火热中的冰凉。
小月复上的玉手又开始游离,那手就像一个游历的学子,充满了朝气、好奇、博学和坚毅,先是在擎天柱下的小树林里认真考察了一番,再到两座小山头上休息一阵,最后开始攀登擎天柱了,当爬到擎天柱的顶峰时,擎手柱开始出现了晃动,柱壁上源源不断地有热气传出,那玉手显然也受到了影响,通白的手上出现微微的红色。
陈闼在那玉手绕了几圈擎天柱后终天忍不住坐了起来,他深吸几口气,强行把道引练了一周,待气息恢复后,慢慢睁开了双眼,首先映入眼里的是两座傲人的双峰,白女敕坚挺,吹弹可破一般,但此时陈闼眼里一片清明,擎天柱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脸上的红潮也开始退了。
陈闼翻身下来,缓缓地出了浴桶,桶外二女赶紧过来为他拭身穿戴,只是眼中尽中古怪之色。
陈闼经过这么一折腾,似乎成熟了不少,眼中尽是一片淡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门外吴有才已准备好了一切,陈闼在他的引导下,接了第一道圣旨,那吴有才念些什么,他不是很理解,但中心意思是知道的,就是他是涪陵王了,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很多,但首先他要找个地方好好消化一下,然后再和其他商议以后的事情。
吴有才宣完旨后,又跟陈闼交待了一些事宜,回去复命。陈闼估模了一下时间,也赶紧过去向新老爹请安去了。
陈顼倒是笑咪咪的,对陈闼很是勉励了一番,最后又莫名莫名其妙地赞扬他年少有克制力,很好什么的。
陈闼略一想,已知道其中的关键了,想必他在沐浴的全过程都被吴有才看了去,要不是他自己胆子小,没有经历那事,说不定就成了好事了。心中暗道一声侥幸,抱定决心以后要更加小心,严格克制,不然自己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此时他也更希望自己有一套自己的人马,起码可以保证在洗澡的时候不要有人在外面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