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许不是的吧,可能,也许……,大约来说,可能有一点吧!”韩扬闪烁其词,他不愿意去伤这个已经受了伤害的女人。
又走了一道,下午的时候,兰子突然走上来,对韩扬说:“韩扬,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韩扬以为是什么事,他听了听,说没有啊。兰子又对他说:“你好好听,是不是听到有水的声音?”
韩扬听了听,果然听见了山沟里里有水流从高处落下的声音,就顺口说道:“是有水的声音,我怎么就没有注意呢,这山上有水还真不容易呢!”
又走了两步,兰子拉了拉韩扬的手,轻声地说道:“韩扬,我……我……我想洗个澡!”
韩扬这才想起来,兰子身上还涂满了大粪,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的确是不可以容忍的。但是他又犹豫地说道:“可是我荒郊野外的,怎么洗啊!”
兰子咬了咬嘴唇说:“你给我站岗就行了!”
韩扬觉得好生为难,可是一看兰子那副生不如死的样子,一想也只有这样了。于是他上前两步,把兰子要洗澡的意思给王经理说了。
王经理回过头看了兰子半天,又想了想说:“韩扬还是小孩,怎么能让他去给你站岗呢?不如我去给你看着吧!”
兰子咬着嘴唇,低头说:“那我不洗了!”
王经理一看没有办法,只好说道:“行行,我带他们到前面一点去休息,你洗完了赶紧回来啊!”
等马队往前走得远一点,兰子高兴地拉起韩扬一气就跑下了山沟。山沟里在浓荫遮蔽下,果然有一条小溪,正在潺潺地流着清澈的山水。见到水,那兰子的脸就笑得象春天的花朵一样灿烂,她跑到小溪边,捧了一捧水,高兴地喝了一口。看着那溪水,回头又看看韩扬。
韩扬知道她的意思,就躲到一棵树的后面,背对着她说道:“你去洗吧!我帮你看着。”
兰子见他真转过身去了,就走到了小溪边,把衣服都月兑得光光地,走到小溪中,把整个身体都躺在水里,让那清澈的山泉水来清洗她身上的污秽。韩扬坐在树后面,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帮小玲看衣服时的情景,那时候小玲她们在河里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坐在岸上。想着想着,他就情不自禁地转过头去看看,突然看见那兰子正躺在清澈的溪水之中。韩扬看了两眼,看得心里突突地跳得厉害,赶紧把头转了回来,心想,这溪水也太清亮了,以前家乡的河水都是浑的,什么也看不见。
兰子把身体在溪水里漂干净了,又把头发都洗了一遍,才从小溪里走了出来。可是她一拿她那又脏又臭的衣服时,不禁又犯难了。韩扬好一阵子都没有回头看她了,心想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吭个声?于是又偷偷地回头看去。不看不要紧,只见那兰子正赤身**地站在岸边,用两根指头掐着衣服拧着眉头呢。
韩扬吓得赶紧回过头,大声地说道:“把那衣服扔掉!”
兰子也吓了一跳,知道这小东西是看见自己的身子了,赶紧拿那脏衣服挡在自己的身前,说道:“不行,扔掉就光了!”
韩扬三两下月兑下自己的衣服,只穿了一个小裤头,把衣服往后一扔,说道:“你先穿我的衣服吧!”
兰子把手里的衣服扔掉了,又跑回小溪里洗了洗手,才跑回来,拿了韩扬的衣服。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问道:“韩扬,你这个小色鬼,昨天晚上你不是还要看我的吗?现在我光着呢你怎么不敢看呢?”
韩扬不敢回头,红着脸说道:“昨天晚上我是逗你玩的,谁知你真跳茅坑里了!”
兰子上前,拿韩扬的裤子打了他的脑袋几下,笑着说道:“要是昨天知道你不过就是个这么小的小孩,我早就月兑了,还怕你看呀。对了你是不是特别地想看呀!你救了我,我就让你看看怎么样?”
韩扬吓得连忙摆手说:“不看不看,小孩不能看,快穿上衣服吧,一会儿说不定王经理会偷偷地跑来看你的。”
兰子咯咯地一笑,说道:“那我就穿上衣服了啊!”
韩扬点了点头说:“穿吧,穿吧!”
兰子很麻利地穿上衣服,又上小溪边照了照,才高兴地走了过来。韩扬看了看她,韩扬的身体比兰子还要小一点,瘦一点,所以韩扬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把她的曲线绷得紧紧地,在韩扬的眼里,简直就和没有穿衣服一样。兰子又跑到小溪边,把那身脏衣服放到溪水里想要给洗一洗,韩扬过去对她说别洗了,到前面有卖的,我给你买一件。韩扬又把自己脚上的凉鞋月兑了下来,让兰子穿上,还别说挺合脚。于是两人就肩并着肩往回走。
韩扬对于这个兰子这个女人很好奇,不禁问道:“兰子……对了,我是该叫你兰子姐呢,还是叫你兰婶?”
兰子伸手就给韩扬头上一巴掌,说道:“我有那么老吗?叫我兰姐就行了!”
“谢谢你,韩扬!你这么心疼女人,以后一定讨女人的欢心!”兰子看着光着脚只穿着一条裤衩的的韩扬,不禁说道。
这话让韩扬想起了刘山,不禁有些黯然,随口答道:“不用谢,你弄成这样,也多少和我有点系,还不是我把你给逼下茅坑的。”
兰子笑了笑说道:“其实这是我们不对的,都怪那个二子,非要劫你们的货!本来抢了包里的那些现金就已经够意思了,没想到他还贪得无厌,也算他活该!”
说起昨天晚上的事,韩扬有一件事没有想通,就很犹豫地问道:“兰子姐,我想问你一件事,不知道行不?”
兰子笑着说:“你连我的都看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韩扬红了脸,说道:“就是吧,我觉得昨天和今天,不,从昨天我逼你跳茅坑的时候起,你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兰子没有明白什么意思,问道:“我有什么变了呀,不就是变臭了吗?”
韩扬终于说道:“就是吧,一开始你给我们劝酒时,你好象很……那个,现在呢,又很……那个?”
“说了等于没有说!”兰子听了个糊里糊涂。
“就是吧,一开始很骚!这是他们说的,不是我说的啊!”韩扬终于把那个字给说了出来,“现在又正经的很。”
兰子一听,纵使她是个少妇,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也不禁有些脸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