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伤终于痊愈,似乎全身都洋溢着一份轻爽,出了房门看天也是宽的。现在炎热的盛夏已经过去,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每天都有落叶横飞,我的工作量比过去要大了很多。
刚刚将前面的院子打扫干净,就见夏时节与沐雨两人一身运动装出了楼来,她们一定又是去锻炼的。
“田大管家,这么早啊?”能对我这样说话的自然是夏时节。
“你们也很早啊。”我在两女苗条的身体上扫视了几眼,开玩笑地道,“天气转冷,地广人稀,提醒两大美女留心外面有流氓出没。”
“切!”动口的是夏mm,动眼的自然是沐雨,两人只要对我,一向配合得十分默契。“你这样的人就欠雨雨教训你。”
沐雨没有心情与我胡侃,她走在前面已经打开小院的大门,这时候由院外突然跳出两个人来,一左一右由两边控制了小院的自动门,随后便是更多的人冲了进来。
“你们要干什么?”沐雨身手敏捷,已经控制住最先闯进门来的人,还试图阻拦其它人进来。被她控制住的人大声叫着:“你快放手,有人花钱让我们来的。”
看到进来的人实在是太多,我和夏时节也赶忙向门口冲去。
“不要误会,这些人都是我请来的。”
“颜忠清!”我们三人差不多同时叫出这个名字。
没错,就是颜忠清,神话大学大名鼎鼎的太子党、风流潇洒的领头人,还是我足球场上的对手。
“颜忠清,你这是要干什么?”看来沐雨与颜忠清比较熟悉,她已经放开自己控制住的那个人,向上去责问颜忠清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请你们相信,我没有恶意。”颜忠清不住地向两位美女道歉,但是他带来的那些人却一刻不停,居然动手在小院里做起了工程,看来这一切都是颜忠清事先预谋好的。
“我过来为楚箐姐姐送点东西,马上就好。”看得出来,颜忠清是在为他的手下拖延时间,而他请来的这些人手脚也够麻利的,才不到两分钟时间,已经用整束玫瑰在院子里围出个标准的‘心’状,而且还有几个人在给地上的两个气球充气。那两个气球下面都有做好的彩副,隐约可以看到上面写着有字,只是写得什么还看不清。
我与夏时节、沐雨三个人对视一眼,大家都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因为楚箐并不在场,也就不再去阻拦什么。看样子两女每天必到的晨练是要取消了,她们立在当地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两个气球被很快放了起来,哦不,是院子里的两个气球被放了起来,而院门的外面,根本已经有八对同样规模的气球升在了空中,上面的字都是一样:“楚箐姐姐我爱你!”
回过头来再看院子里的气球,彩副上的字便不同了,分别是“爱你到海枯石烂!”、“疼你到地久天长!”。
这时候院子当中的工程也已经结束,用玫瑰花束组成的‘心’型居然共有五个,这五个‘心’型又组成一个梅花图形,规模之大居然要占据整个小院的一半空间。
做过这一切之后,刚才那些忙碌的人们全都撤出小院,小院里只有我们三个加上颜忠清共计四个人,当然还有那些美丽的图案。在赏心悦目之外,我不由得心中暗叹,风流别致是够味道,只是这善后工作怕是还要劳我的大架,颜忠清也太可恶了些。
“哇,好浪漫啊!”夏时节赞叹着道,这时候她脸上充满着惊喜与羡慕,我想她更渴望眼前的这一切是为她而来。我当然不会忘记沐雨,这个无情的魔女居然也在动容,看来金钱与浪漫的杀伤力那是相当的巨大。
院子里的这一切不可能不惊动楼上专心看书的楚箐,她正打开了窗子,探出半个身体,让美丽的容颜展示在大家面前。
不知道什么时候颜忠清已经把一把吉它挎在身上,他不失时机地弹响了它,一曲动人的音乐在这寂静的清晨响起。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不变,我的爱也不移,月亮代表我的心
一个眼含真情的、一个高大英俊的人、一个潇洒浪漫的人,他正用手轻轻拨动吉它的琴弦,哼着一首美丽动人的歌。站在他身边的我们陶醉了,似乎楼上那探出身来想看个究竟的楚箐也被打动着,她很快便关上那扇窗子,看样子正准备飞身冲到楼下。
咚咚咚的一阵楼梯响,楚箐果然跑了下来,但是没有料想中的投怀入抱,而是听到她难以压抑的抱怨声:“忠清,你为什么这样啊?快把这些收起来!”
颜忠清从容地将挎着的吉它由身上拿出来,然后将身上的衣服往展里拉了拉,居然象变魔术一样又搞也一束鲜艳的玫瑰来,我想今天花市上的玫瑰一定要月兑销了。只见颜忠清来在楚箐身前,单腿跪了下去,双手将那束玫瑰高高举起,就听他道:“箐姐姐,由我见到你的那天,你就是我的梦中情人,你就是我心中的爱神。我已经面对苍天无数次地发过誓言,我爱你!我要用自己和一生爱你!我会让你幸福!我会把我们的幸福当作我毕生的事业!那怕为了这份爱情、为了这份幸福让我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姐姐,现在我把这份感情告诉给你,希望能够引起你的共鸣,希望能够得到你的珍惜。姐姐,请你接受我对你的爱吧!”
这时候我看到一向冷静的楚箐眼中分明跳动着一丝感动,但是她并没有接过颜忠清手的玫瑰,而是去试图将他由地上拉起来。“你快起来,快起来呀!忠清,你不要这样。”
我看到颜忠清眼中渴望刹那儿间成为了失望,这个球场上硬铮铮的汉子,居然哭了,由脸上流下来两行清泪。
任凭楚箐如何拉扯怎样哀求,颜忠清固执地跪在地上就是不起来,他痛苦地对楚箐喊道:“箐姐,你真的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吗?你真的要选择哥哥的感情而伤了你的清弟吗?”
“忠铭?!”楚箐失声叫道,“这与忠铭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