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肖强将长川并密带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冷冷的笑了笑,说道:“你是第第6联队的那个联队长?”
长川并密没有说什么,只是孤傲的抛着头。
“呀呵,还挺倔的。”我来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双眼很久,忽然,我抬手打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八嘎,八嘎!”被打的长川并密愤怒的大叫着。
“原来你不是哑巴呀,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我轻蔑的说道,“那个啥啥啥来着,对了,叫肠子穿了老便秘的家伙,你要知道你的身份,你现在是俘虏,我们大中华民族的俘虏,你没有资格用这样的态度面对我。即使你还是那个***东瀛国的狗屁联队长,你也只是个上校而已,我的军衔是中将,你见了我,按照国际礼节,还要向我行军礼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态度简直是给你们的部队蒙羞。”
“哼,八嘎,想让我伟大的大日本帝**人向你们这劣等民族的人低头?还要行长官礼?绝对不可能!”这个肠子穿了老便秘的家伙还在那里嘴硬。
“呵呵,是吗?我也不需要你这个老便秘的家伙给我行礼。”我又冷笑着说道。
“八嘎,士可杀不可辱,你如此的侮辱我,居心何在?还有,你们昨天晚上的行动简直是贼寇所为,居然假扮我们的人混进机场,你们简直是无赖的行为!”长川并密非常气愤的说道。
“我说肠子穿了老便秘先生,你不要满口的喷大粪好不?现在我们两国在干嘛?你以为是小孩子打架呀?你以为是打擂台啊?我们现在在打仗,在拼命,只要能够给你们造成最大限度的破坏,只要能够取得胜利,什么手段都成,难道你们不是吗?说到卑鄙,你们日本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生化武器,这国际禁用的武器你们都敢使用,难道这还不够卑鄙的吗?”我字字铿锵的说道。
“胡说,对付你们支那人,我们大日本帝国皇军是不会使用生化武器的。”长川并密说道。
“用都用了,还想狡辩?再说了,就你刚才那句话,就可以十分的肯定,你们日本人有生化武器,卑鄙!”我吐了口唾沫,然后又对肖强说道:“你也真是的,一个小小的大佐都要带到我面前来,干啥呀?我跟你说,以后这些佐官我是不会见的,等活捉了少将以上的鬼子军官再带到我面前来,把这些人押下去,进行思想改造,改造好的,愿意加入我们国民卫队的,就让他们加入,不过一定要是完全愿意为我们民族解放事业做贡献的人才行,改造不好的,冥顽不化的,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我阴阴的笑着。
“总座,这个,赵主任可能不会同意的。”肖强有些为难。
“你怎么这么笨啊?谁说直接咔嚓了他们呀,让他们自己人搞自己人,恶心死他们!”我一副邪恶的笑容。
“啥?总座,这也太恶心了吧?”
“那就看他们老不老实喽,不愿归顺的咱没有多余的粮食养活他们,不过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劳动改造!”我笑着说道。
此时在我身边的何基沣有些不明白的问道:“劳动改造?怎么改?”
“很简单,拉他们去我们的那些军工企业中当苦力,最苦最累的活儿交给他们去做,做到他们唱征服为止。”我笑着说。
“高,实在是高!总座,真是高啊~~”肖强拍着马屁的说道。
我靠!说得我好像是那个地道战里面被汤司令穷拍马屁的日本军官似的。郁闷!
这些俘虏兵处理完毕后,我开始关注起下一步进攻汉口的军事行动了。或许有人觉得,我刘振风什么时候大善心了,原本不是制定了凡遇日寇必杀之的绝杀令吗?什么时候又改兴致了?其实也不是说我改变了自己的绝杀命令,还不是因为赵刚这家伙,老在我耳朵旁唠叨着要对敌人进行改造啦,改造的,为此我和他不知吵了多少回,相互打冷战都好几次了,后来,我有所妥协,毕竟我也要支持他政治部的工作不是,我让他对那些日本兵进行改造,能够为我所用的最好,特别顽固分子全部枪决,那些还没有改造好的和冥顽不灵的家伙要么去工厂做苦力或者卖往海外当奴隶,要么卖掉去当鸭子,当然,那个鸭子是伺候那些有特殊爱好的人而已的,就是恶心也要恶心死他们。
汉口机场的失守以及数十架战机被毁,让冈村宁次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现在在武汉的空中力量虽然不能说是完全落入了中**队的手中(其实最主要的是苏联空军),但已经毫无优势可言了,现在决定武汉成败的就只有守卫三镇的陆军了。海军?你认为在打巷战的时候,海军能够派的上啥用场?而且武汉地处华中,大吨位的战舰无法开至武汉,而小吨位的战舰火炮口径远不及那些战列舰和重巡洋舰,在这种战斗中,实际挥的作用不大,或许,海军只能用于运输三镇的士兵以及在将来溃逃的时候可以载兵离去。
7月1o日,经过几天的休整以及劝降无效的情况下,我布了进攻汉口的命令,不要怀疑,在攻打汉口的战役中,我是主角,所以攻打汉口的部队全部由我来统一指挥,所以,国民卫队、第第11集团军所有部队的指挥权在我的手上,我让第11集团军负责黄陂、孝感、孝昌、安陆、云梦一线的防御,而第48军不惜一切代价阻敌增援,主要是针对东面的敌军。国民卫队全体、第第45军全部猛攻汉口,一场大规模的汉口之战终于拉开了帷幕。
负责主攻任务的当仁不让的交由第第第154军和国民卫队总部警卫旅作为预备部队使用。
第九师在林家台一线遭遇了守卫在那儿的第第94旅团的一个大队,战斗打得异常激烈,其实,说实在的,林家台阵地也不是说一定要死守着的,但对于日本人自己来说,林家台不战而退的话,实在是有悖于武士道精神,虽然他们也知道,这个地方守与不守也没什么区别,但守了,至少可以给汉口的部队争取布防的时间,要知道,汉口被日军占领还不到一年,城墙也没有完全修复完毕,这样打的话,日军的防守会很吃亏的,所以林家台阵地对于日军来说是拖延时间的阵地。这和第77军进攻的喻家咀阵地的性质是一样的。
“撒死给给!”娄平克大叫着,让自己的士兵死守着这块阵地。不要怀疑,的确是叫娄平克,是台湾人,为了死后能够成为日本人,能够进入靖国神社,这个数典忘祖的东西,在大陆上给祖国人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现在,在这个小小的林家台阵地上,这个狗汉奸居然喊着日本话,指挥着他的大队拼命的阻截着独立第九师的进攻。
“于振海!”关健峰大叫着独立第7旅旅长,于振海来到关健峰面前,听候指示。
“这***鬼子兵,守得倒是蛮牢的,于振海,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在明晚以前,一定要给我拔掉这个讨厌的障碍。”
“请师副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于振海行了个军礼后,大叫着自己的各团团长,安排起进攻任务来。
面对着整整一个旅的攻击,娄平克这个家伙居然还挺兴奋的,他高声的对自己的手下说道:“各位弟兄们,为我大日本帝国伟大的圣战建功立业的时刻到了,把我们面前的支那人统统死啦死啦的。弟兄们啊,只要我们是为了圣战而做出的牺牲,都会得到丰厚的回报的!天皇万岁!大日本帝国万岁!”这家伙十足一副奴相,看看就觉得恶心!
“给我打,给我打!弟兄们,不用客气,前面只有一个大队的鬼子兵,好像是个姓娄的家伙当大队长吧?靠,居然还有中国人当起大队长来着,真是一个狗汉奸,我级的鄙视着他!”于振海一边打一边不停的嘀咕着。
“其实,呵呵,旅长,我们应该感到骄傲不是?”副旅长朱振邦贼笑着说道。
“有啥可骄傲的?”于振海有些不明所以。
“想想啊,我们中国人居然能够在鬼子的乙种师团中当一个大队长啦,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了,这样充分的说明,老娄同志的工作得到了日方的肯定啊!”朱振邦耍宝的说道。唉,这些个兵,全都被他们的总司令给带坏了,特别是这个独立第7旅,旅长于振海在总司令的身边时间较长,耳濡目染的将那个活宝总司令那些耍嘴皮子的话都学去了,真是有什么样的将军就有什么样的兵啊!
“得,你这个朱振邦啊,朱振邦,好的不学,坏的一学就会,我是真的服了你了,居然还肯定了一下那个狗汉奸的政绩?好,今天,我就把那小子给突突了,免得这小子还去危害人间!弟兄们,不要客气,给我狠狠的打。”
一天惨烈的战斗,无情的厮杀,让娄平克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面临的,是一群嗜血的狮子,一群为了民族解放事业而奋斗的中**人,他们的战斗意志让这些为了进靖国神社的台湾兵们感到了深深地恐惧,虽然在云梦、在安陆,已经跟这些中**队交过手了,但他们仍然无法释怀那种恐惧感,或许,他们手上的武器要比中国士兵的武器优良,但是,论战斗意志,他们远远不及这些被刘振风以兽化训练的铁血之师,在战场上,国民卫队的士兵就是野兽,就是那嗜血的野兽,恐怖,充斥着林家台阵地,而做为大队长的娄平克已经双腿在不听使唤的颤抖着,想想自己从小就是家乡一带十足的狠角色,一向以杀人为乐,各种杀人的方法层出不穷,应该说见到这样的战斗不会有心怯的可能的,但恰恰国民卫队的士兵犹如地狱出来的使者一般,那样的冷血,那样的“残暴”,天空中的晚霞犹如被鲜血浸透过的棉絮一般,让人心中难忍异常。
“呵呵,迪斯马斯克,幽灵使者,这够那个狗汉奸心惊的了。”于振海拿着望远镜,看着前方的战场。不要认为他说错了,其实迪斯马斯克和幽灵使者这样的词儿我经常会挂在嘴边,被这家伙给偷师学去了,真是气死我了,连学费都没交。
“命令全旅,向敌人动最后的进攻!”于振海布了命令,他的部队如同潮水一般涌向敌人的阵地,娄平克带领着他剩余不多的士兵们拼死抵抗着,抵抗着,但这样的抵抗就犹如一个快被强暴的女子,柔弱的手臂根本无法阻挡住住粗暴的侵犯,此时的娄平克大队就像一个无助的弱女子,等待着他们的是无情的蹂躏。(这样的比喻怎么就觉得别扭啊,怎么说国民卫队也是正义之师啊,现在说得好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暴徒似的,连打比方都不会,强烈的鄙视。)
于振海兴奋的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拿起一把上了刺刀的步枪,就急匆匆的杀到了前沿阵地上,此时的前沿阵地,只剩下娄平克和他手下的几个卫士,其他的鬼子兵已经全部咔嚓了。
“闪开,闪开,这几个让给我们!”于振海拉着朱振邦挤到了最里边,看着包围圈内的五六个敌人,于振海笑着对朱振邦说道:“老朱,我跟你打赌,如果这几个小鬼子中,谁最终杀的多,谁就赢了,赌注是一坛女儿红,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偷偷藏了一坛。”
“好吧,那我们就开始吧!”朱振邦知道于振海也有一坛好酒,这样的赌注对于两个酒鬼当然是十分愿意的。
于振海对着周边的人群大喊道:“大家散散开,散散开,我和朱副旅长要开赌局了,大家押注啊,别顾虑我是旅长,你们爱押谁就押谁?嗯,赌我赢的站左边,赌朱旅长赢的站右边,只想看热闹的就站在北边或者南边,现在开始押注!”
娄平克汉语虽然说得不是很熟练,但是听还是能够听懂的,此时他气得七窍生烟,这个旅长把他们这几个人当成什么了?堂堂的大日本帝国皇军士兵居然成了他们玩乐的赌注了,这简直是太欺负人了,士可杀不可辱。
“八嘎!”娄平克气愤的舞着武士刀向于振海砍来。
“靠,我说你这头死猪,急啥呀,兄弟们都还没押好注呢,你就这么想去见那个穿着丁字裤的老变态吗?”于振海一边说笑着一边轻松的应对着这个暴怒的大队长。
可惜,实力决定一切,没过多久,这个大队长被于振海一枪刺中要害,很不甘心的死去,朱振邦也拼命的厮杀着那些剩余的鬼子兵,四周的士兵们呐喊着助威。没过多久,这整整一个大队的鬼子兵算是全部交待在了这林家台阵地上了。
战斗终于在7月11日入夜前结束,这次完美的歼灭战让独立第九师在挺进汉口的道路上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晚风中,一个声音飘起:“我靠,老朱,这不算,我毕竟砍了一个少佐啊,你只砍了些士兵,这局应该我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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