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完成了实际拍摄,拜过鬼神后。阿郎和摄制组离开了黄山。刚回到上海,阿虎便来拜见。
郎哥,前些天河北xx市的两个帮会火拼内讧,我派了人去把他们收拾了。还有前些天,台北的阿飞被警方抓住后,你指示的要干就干一票大的可以震住其他帮会的事。我们已经把三联的人彻底铲除了,整个台北全是木林的天下。
至于军火走私方面,俄罗斯方面对我们一直很满意,承诺继续提供最好的货给我们。前几次的货已经月兑手给了上次的中东客。金三角的人不愿意为我们加工研制新货,秀真选择在云南搞了一个研究所专门研制新货。
不过……阿虎欲言又止。神色犹豫的说:日本方面的长发他们始终这样毫无动作,会不会太……
阿郎神秘一笑:长发他们自有作用。只是时候尚未到,暂时让他们先忍耐一阵子吧。
郎哥,希望你能早日回来主持大局!阿虎恭敬的对阿郎说。
阿郎笑笑,神色真切的说:阿虎,这几个月里你们都做得很好,也不需要我插手东林的事了吧。
阿虎大惊失色,眼神里投射出惊惧之色:郎哥,我绝无背叛之心。
你这倒是多心了,我绝无怪罪你的意思。阿郎笑意更浓:我这是想要休息休息了,偶尔拍拍电影,偶尔出去旅游一下,其实还是很不错的。你有机会也试试呵。
阿郎明白以前的手段过于残忍,已经在阿虎等人心里种下了恐惧的种子。不过,阿郎并不希望消除他们心底的害怕,毕竟这样有利于自己的驾驭。
另外,东林的事现在已经进入轨道了,不用我一样也可以发展得很好。阿郎很是轻松自如的说:我想在幕后做做导演就够了,没必要老是在在台前演戏。
看着笑得极其诡异的阿郎,阿虎忽然明白过来,郎哥并非是打算退出或者把会中事务交给自己,而是退隐幕后遥控全局。
嗨,心儿,你真早呀。阿郎刚到公司大门,便看见了心儿的背影。自从心儿答应做经纪人以来,阿郎天天面对美女,自然乐得心旷神怡。不过,这一来二去的,两人渐渐的也彼此更加了解熟悉。
你也早呀。心儿转过身子,娇笑着说。
哇,今天你怎么显得格外漂亮?阿郎不由惊叹一声。
心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顿时突出其成熟韵味的风情万种:你油嘴滑舌的功夫是越来越好了嘛!
阿郎嬉皮笑脸的道:我这不都是只为你油嘴嘛!
两人一同走进电梯里,心儿轻拍脑袋,神色动人的恍然说道:对了,那个上海首富知道你回来了,他昨天给你发来请贴,邀请你去参加他发起的慈善晚会。
又是慈善!阿郎皱眉不已,他对这类伪善的聚会实在很厌恶:真是没劲啊。
还有呢,有几个电视台邀请你去参加综艺节目。开价已经到了两百万。心儿斜眼娇媚的看着阿郎:想不到你出场费居然那么高。
我比你更觉得意外。阿郎苦笑不已,这全都是因为阿郎向来不参加所谓的综艺节目,那只会自降身价。正所谓物以稀为贵,难以请到的阿郎在圈内的身价自然是水涨船高。
对了,今天我要去制作棚,一起去吧。有你,我会更有灵感。阿郎肆意调笑着。
后期制作室中,阿郎对剪接师说出自己的构想,剪接师想了好一会,动手操作起来。阿郎看了一会,觉得剧情流畅,心里颇感满意。又到了门神身便专注的看了一会,门神恍如不觉的自顾自的在电脑上完善画面和特效。阿郎和音晓师谈了一会,把对各场景的音响效果的要求公司对方。接着四处巡视了一下忙碌的制作室内众人,觉得用这些人绝对是相当明智的决策。
看着阿郎忙了一阵,心儿忍不住娇嗔:你到底还记得有没有我这个人呀。
阿郎鄂然回头,过于投入,居然把心儿给忘记了。他急忙道歉。
心儿沉吟片刻,转动眼珠:既然要道歉,不如请我吃饭吧。
吃饭,好,没问题。随便你说去哪。阿郎故作豪气万丈的大挥其手,挺起胸膛。
晚上,阿郎遵守诺言,引着心儿来到路边摊。路边脏水四溅,心儿看见了忍不住掩鼻皱眉,转眼又恢复了原先的神态。
阿郎呵呵笑着:你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吧?今天我让你看看眼界,尝尝路边摊的美味。
心儿似乎被阿郎这句话勾起了心事,幽幽的说:以前我也经常来的,后来才来得少了。
点了菜后,阿郎逗着心儿,直到她禁不住展露笑容。
吃过饭过,两人驾车来到黄浦江边,和煦的微风在夜幕种格外温柔,轻柔的拂起心儿飘飘长发,拂过阿郎的火热身体。
喝了一些酒的心儿似乎抛开了平日的高傲,开始试着放肆:我记得很久以前,我喜欢过一个男孩,他英俊潇洒,喜欢他的女孩很多。后来,我作了他的女朋友。只是……心儿的嗓音颤抖着,语气中出现了哽咽的声音。
阿郎明白,他怎么会不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对过去的记忆,无论是美好或者悲伤。他没打算追问后来怎样了,有些东西是不需要说明的。他只是用手轻轻抚mo着心儿的柔顺长发,试图给她一些暖意和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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