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名剑鬼切(求月票!
对于陆良问的问题。王越根本就不愿意回答,这也在陆良的意料之内。毕竟,这件事情是关乎王越身家性命的大秘密,人家怎么可能会告诉自己。
但是陆良不怕,他手里面有王牌。如果说王越现在有什么软肋的话,那显然就是蜈蚣山了。只要陆良拿捏得恰到好处,那就等于抓住了王越的小辫子了。
狗日的,你不告诉我,我迟早会让你自己说。走着瞧。陆良看着王越,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德公,既然不方便说,那我也就不问了。不过,小子想请教一下,明天前去除尸虺,我该如何行事?“陆良眼珠子滴溜溜一阵乱转。
“这个……”王越被陆良这话说得顿时语塞了。
“德公,明日不单单是我自己过去,苏远清等人也一并前往。你知道,我就是个混混,没有什么大出息,只想能够留条性命下来泡泡妞乐呵乐呵,而且德公一向待我不薄。小子自当想德公之所想急德公之所急,可是苏远清那帮人不一样,小子如果不熟悉情况,到时候倘若遇到一些小子掌握不了的事情被苏远清他们给拿捏住了,那德公,小子这岂不是辜负你对我的期望?”
陆良是绝对能够把死的说成活的人,巧舌如簧,一番忽悠,让王越对这家伙顿生好感。
这个猴崽子,倒是很懂事。
“君则,放心吧,你尽管去放手做事情就是了,其它的事情你都不用想,某自有安排。”王越揉搓着手中的那个羊脂玉的把件,然后举起那块美玉对陆良说道:“猴崽子,某一生经历无数腥风血雨,每一次都是在地狱门口走一圈才回来,到最后却能够安然无恙,享着清福,你知道是为何吗?”
女乃女乃的,那还不是因为你狡猾!?陆良心里面一阵嘀咕,脸上却笑得满是褶子“德公,这还用说,自然是好人一生平安了。”
“哈哈哈哈!你这猴崽子倒是会说话,好人?某活了这么多年,当面说我是好人的,你也算是蝎子拉屎――毒(独)一份。这话。我倒是爱听。不过我告诉你,某之所以能够活下来,靠的就是这个。”王越晃了晃手里面的那个和田玉的把件。
“德公,你全靠这块玉?”陆良睁大了眼睛,做出了一幅呆傻的样子:“怪不得我平时听人说玉能保人呢,果然如此啊!德公,做你这样的大人物真好,吃穿不愁不说,还能够拥有这样的好东西,像我就不行了,这样的一块玉,估计够我吃半年的。”
“你这崽子,聪明的时候聪明,笨的时候倒是笨得可以。某告诉你,某活下来靠的不是这块玉,而是四个字;知足长乐?知道吗?”王越摇了摇手里面用羊脂玉雕成的那只肥硕的脚丫子。
“哦,原来这玩意叫知足常乐呀。有意思,有意思。德公,能否借来一看?”陆良讪笑着,一幅无赖相。
王越笑着把那羊脂玉交到露脸手里面,陆良接过来。揉搓了两下,一脸**像,简直就如同吝啬鬼遇到了金砖一样。
“德公,这羊脂玉果然名不虚传呀,温润柔化,简直如同处子之肤,模着实在是享受呀!有这玩意,还去什么碧云楼,德公,你可真会享受生活,这方面,小子可要好好向你学习!”陆良把玩着那块玉,鼻子都快要凑到跟前了。
王越看着他那贱相,哭笑不得。公公我也算是阅人无数了,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脸皮的家伙。看来这块玉,是要不回来了。
“猴崽子,看来我们两个人是趣味相投,呵呵,既然你喜欢这块玉,那某就送你了。记住了,知足常乐。”王越哈哈大笑。
我x,果然把这块玉讹来了。哈哈。上一次送了我一对极品狮子头,这一次又讹来了一块玉,这要是拿出去卖了,能值不少银子呢。
“德公,小子可不敢。你对小子的提携,小子铭记于心,不过这块美玉小子却不能要。所谓君子佩玉,我只不过是个混混。带着它,别人还不把我给笑死。再说了,这块玉乃是公公的护身符呀,我就更不能要了,公公好我就好,公公若是不好了,那小子可是会心痛的。”陆良嘴里面唧唧歪歪,甜言蜜语,手却揉搓着那玉起劲得很,哪里有想还的意思。
猴崽子,你不心痛,我是心痛了。王越是哑巴吃黄连,讹了一辈子人,没想到今天被别人给讹了。这个猴崽子,和我年轻的时候实在是太像了。
王越看着陆良,越看心里面越觉得有趣,仿佛在陆良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自己当年,不也是这样的八面玲珑,这样的无赖加无耻嘛。
“让你拿去,你就拿去,哪里有那么多的废话。某最不喜欢推推搡搡的。”王越打了个哈欠,对陆良说道:“猴崽子。明天你可要给我打起精神,这件事情办得好了,某绝对不会亏待你。”
“德公,看你这话说的,你放心,小子就是豁出去这条性命,也要为德公效犬马之劳!”说好话那可是陆良的拿手好戏。
不过王越倒是很高兴,不管他是多么的心思缜密,不管他是多么的老谋深算,好话是谁都愿意听的。
“君则,你觉得。巡抚大人这个人如何?”王越笑了一会,冷不丁地问了陆良一句话。
这个问题,让陆良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了。王越和周泰是死对头,这个已经从刚才那阵子剑拔弩张中早有体会了,关键是现在,自己不能说周泰好也不能说周泰不好。
周泰好,那完全就是脑袋进水了,但是说周泰不好,估计也不可能讨得王越欢心,反而会有被王越看低的可能。
陆良虽然和王越见面的机会很少,但是基本上把王越的脾气给模透了。这个人,虽然城府很深,但是绝对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坏人。在官场,向来都是人人自保,王越维护自己,那是再正常不同的了。
对于太监,陆良没有什么好印象,在他的记忆中,大明朝的太监绝对是无恶不作结党营私,整个大明朝的历史,很大一部分就是太监们的祸乱史,这帮人算是给太监这门很有前途的职业增光添彩。
但是王越显然不是这样的人,至少陆良平时还没有听苏州人骂过王越,很多次,陆良不但没有听到苏州人骂王越,甚至在不少唱和听到有人赞王越是个好太监。
对于镇守太监这玩意,一般人的认识是:只要你不祸害当地,就不错了。
王越不但不祸害,而且基本上算得上是很开明。这一点在太监中就很难得了。
“德公,巡抚大人如何,我真的说不上来。我是个小混混,我只能说,巡抚大人不对我的脾气,他要是在青皮浪荡子里面混,我是不带他玩的。”陆良说出了一句让王越大笑的话。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竟然说巡抚大人跟你混你都不带他玩。有趣有趣!”王越大笑,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冲着门外大声喊了一句:“彪子!”
“在!”门外的金彪一路小跑进了门。
“我的那把剑还在吗?”王越问道。
“德公。在!”金彪冲门外招了招个小太监走了进来,怀里面抱了一个黑色的绸缎套着的东西,长长的。
王越接过来,扯掉了上面的绸缎,一把青黑的宝剑露了出来。
苍啷啷,王越一摁绷簧,将那宝剑拽了出来,陆良的眼睛顿时瞪圆了起来。
这把剑,剑鞘用极品紫檀制成,青黑发亮,朴素大气,那剑刃却寒光闪闪,一经拔出,房间里面顿时凉气四射。
“看剑!”王越手持此剑,转身像身边的兵器架砍去,就听见唰的一声脆响,剑锋所到之处,兵器架上横放着的十余件兵器齐齐而断,而那宝剑,毫发无伤。
王越哈哈大笑持着剑柄拿着剑尖,一用力,就见那宝剑竟然完成弓一般,一放开,那宝剑发出嗡嗡的颤响,如同龙吟虎啸一般。
果真是好剑!
“君则,你可知道此剑来历?”王越看着陆良,脸上露出了肃穆之气。
“小子不知。”
“某一生伺候先帝,从未有半点懈怠。先帝念某兢兢业业,视某为心月复,将此剑赐予某。此剑名鬼切,乃是先帝爱物,说起来,这鬼切还有一段故事呢。”王越看着这把剑,双目噙泪,仿佛是面对着自己一生服侍的主子。
剑还在,人却不在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先帝呀,你若是还在,奴才怎么会落得如此困境。
“小子最喜欢听故事。”陆良看着这王越,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对这老太监生出了一丝同情和好感来。
王越说的故事,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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