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宋 第一卷 河间风云 第144章秦桧的最后疯狂

作者 : 浮沉

“日,衙内拜访了京中几个熟人,如侍卫马军都指挥使术,国子监祭酒陆蕴,午时,靖国府的人追着衙内找他,因为郑居中郑使相已经去了,只是衙内一时寻不见,他却是与林冲、徐宁到酒楼买醉了。

郑居中多少有些懊恼,靖国夫人也说身子不适,没招待他,讨了个。没趣就回府了,那个。万俟商这趟北行也跟着沾了光,回来之后还加了官,他以前的枢密院编修是正八品,这回也只加封为从七品散阶宣奉郎。

今年春闱上舍及第又有三二十人,衙内的恩科至今未开,昨日觐见赵估也没有提,只说是要封个官。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衙内感觉皇帝有偏压自己想法,似不欲自己挂文职官,不然怎么说要听枢密院的意见?这番南下要是讨不了个象样的差事,办起事来还真不太方便,午时吃酒的当儿,他就寻思这个事。

不过和那个秦检还真是有缘,酒楼上又撞见了那厮,秦栓仍与张俊、刘光世、宗颖在一起,乍见安衙内时,他们几个也都欠起身做了礼,怎么说安衙内现在也是随军平乱有功在身的吏员,与他们这帮学生还是有差距的,和衙内一起的林冲、徐宁都又提了官阶,一同授为龙武左、右厢副兵马使,比之前跳了一级。

想起曾被这个秦栓阴了一回,这家伙曾暗中把自己的“满江红。一词透露给童贯拿给皇帝说事,又想偷占莺美的便宜,这个千古祸精得想法子整治他一下,嗯,还按原先计刮行事,当下安衙内起身拱手为礼。

“原来是会之兄诸位,不妨合为一桌同谋一醉也可,”安衙内的大方倒是让秦枪一堆人有些吃惊。

事实匕安敬在京城中还是很有威望的,去年初次登场就要了童衙内、高衙内,后来童衙内和两位蔡衙内的死成了一个谜团,而那个高衙内也收敛了,外面轰传,都是安衙内之功,在他们眼中安衙内可不寻常。

“如此多有讨扰了”。秦栓是不会放过任何结交权贵的机会的,这安衙内不仅是皇后娘娘的亲戚,更与东宫太子赵桓关系不错,这遭又立了功,同为太学生,可人家的背景却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啊。

衙内对宗颖颇有好感,此人是宗泽宗爷爷的儿子,他成稳持重,不芶言笑,便是与秦栓他们混在一起也极低调,关健是他有自己的想法,不受他人的影响和左右,这一点很令衙内欣赏,这种人不易与人合流。

最近时日,秦栓也郁闷的要死,他费了老一把力气通过童衙内巴结上了童贯,还未见到这位权倾朝野的阉贵,哪知童衙内一命乌呼了,而童衙内的死无疑绝了秦栓的路子,又因为一连串事件的生,京中“衙内党,的衙内们都刻意的收敛了,如今连蔡京也失势了,一大堆朝廷吏员都愁的想哭了,只是也有人笑着。

衙内心下也细细思量着权力的重新组合,他比较关注的是河东、河北两路主权的最终归属,河东路的头号人物王安中以前就脚踩两条船,明着是蔡京党羽,暗地里又勾结童贯,这也是他聪明之处,留了条后路给自己,必竟蔡京垂垂老去,没多少日子了,而童贯却不至于很快倒下去,只是政治形势演变的太快。

再说河北东路,大名府留守粱中书这次也慌神了,岳丈蔡京毫无征兆的突然倾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梁中书也给这个消息击得懵了,而眼下他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殿前太尉高裘了,别人能指望谁呢?

其实,他不知道,安大衙内相中了他,确切的说,是相中了大名府留守、河北东路经略安抚使这位置。

当然,衙内不可能去接这个位置,就是他父亲也不够资格,可有一个够资格了,那就是河间郑仕元。

这一顿酒吃至后晌申牌末(瞧)时,安衙内假装带着浓浓的醉意搭着秦栓的肩低声和他说,“夜里还有好去处,我小姨娘可是名满东京的一品夫人,会之兄文采风流,若能获其高看一眼,博个功名易若反掌!”

秦栓当真是心动了,他自知安衙内的小姨娘是指靖国夫人,当今皇后的亲妹妹,自己若能出入靖国府,身价定也暴涨,若机缘巧合下更近一步的话,嘿!心念及此,忙谦逊道:“怎敢讨扰,秦栓不过一庶民

“将相岂有种乎?会之兄切莫妄自菲薄,你若有意,今夜可至靖国府来寻我,我夜里亦要去府上应酬

秦擒心下难免激动,又看安衙内不似诳自己,事实上安敬给人的头一印象是极好的,任谁看他都是那种靠的实的人,几经权衡之后,他决定不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至少他不认为安衙内会害自己,去试试吧!

郑居中也给邀来了靖国府,午时专程来却没见着安家小郎,此玄心中仍憋着一口气的,安衙内也假装看不出来,反正也不须自己和他交底,只是靖国夫人代传皇后娘娘的口谕,其实这口谕是安衙内的,只郑居中不晓得罢了,“娘娘的意思是由郑使相先奏请圣上,给小郎开特科,去岁便有钦点,只是平北乱时误了春闱,这番有功在身,保奏恩科也在情理之中,只是缺个人向圣上开口,其它安排可放缓一些,”

郑居中蹙了下眉,恩科一开,十有九中,那时打他出京也名正言顺了,当下道:“此乃小事一桩,我心下自有计较,只是蔡京失位,辅一日不得空置,前次娘娘又问我,保荐郑仕元入京一切,只怕不妥,”

挨着衙内坐的靖国夫人也没看衙内,淡淡问道:“郑仕元入京为官资格也足,更可攘助使相,何为不妥?”

“夫人差矣!日前六种人一说搅的朝堂非议种种,外戚、宦官等皆受众目所瞩,我甚是忧心,若郑仕元再入京来,谏官必言外戚之弊,梁师成、杨戬、童贯之流为转移视线也必推波助澜,那时怕不可收场了。”

靖国夫人也为之语塞,衙内适时道:“舅父所言有理,我那仕元舅父暂时不宜入京,而河北地方权力也不可失却,如今那蔡京倒台,树崩猴散,大名府留守之位却适合仕元舅父,筹谋一番将那梁中书整治下去便可,郑氏只有地方州府遥相呼应,中枢权势才更加得已稳固,若等圣上回过味来,觉得这遭捋的蔡京太狠,心回报与他,说不准就将那梁中书弄到京中来安慰蔡府,那时又埋下了祸根,舅父久宦途,当明此理!”

郑居中听罢连连点头,此招甚妙,一则将郑仕元拴在了京师之,更沉重的打击了蔡京,何乐而不为。当笑笑道!一妙,只是梁中书在大名府甚有威仪,拿了他下来,只怕府治人心不稳,二来亦无实据问他的罪,便是圣上那里也不好说,而梁家人与殿前太尉高裘私交甚笃,只怕还须徐徐图之才可。”

“我怕等舅父徐徐图之时,大名府留守一位早便换了人,童贯也罢、蔡攸也好、还有那王糊,朝中各势力哪个不瞅着梁中书的大名府?只是舅父在京中主持郑氏大局,我不便说吧,但有差遣,只说便是了!”

很明显的,安敬对郑居中的优柔寡断感到不满,就是靖国夫人也在心里暗骂郑居中是个磨的货。

郑居中却也听出了安衙内的弦外之音,他倒不是不想扳翻梁中书,只是苦于无计罢了,“你有计较?”

“舅父若欲图他,最多半月功夫,我必搞来梁中书在大名府的恶迹实料,一举可将他打入老家去!”

“哈,,若真如此,我必图之而后快,河北东路大权归在郑系下,必也是一大强援,来,浮一大碗。”

“舅父安心听着消息便走了,我陪舅父满饮这一碗酒衙内笑的甚是灿烂,端起碗便豪饮下去。

又谈了一些闲话,郑居中便告辞母府了,因得到安小郎许诺,解决了他心头一个麻烦事,午时的小怨气也就消了,比起郑仕元要入京来分他的影响力那就算不上甚么了,这个安家的小郎还真是有些用啊!

莺美、霸王娇两个人也在靖国府上,只是她们在素娇闺楼上,没出席这夜宴罢了,衙内呆在这边也还清静一些,安宅里人多事多,怕扰了他谋划大事,在京时,衙内要思忖的都是大战略的定计,其它小事只交于莺美、娇娇去做,这边才散席,衙内就回转了素娇闺楼上,这里是衙内暂时的安乐窝,香艳而舒适。

莺美、娇娇正闲磕着瓜子说着女儿家的秘事不时笑着,又说萧瑟瑟最些时可是真的忙坏了,她跟着石三郎在城外捡了一处幽静去处还买下了那里一处大宅子,燕青、时迁他们挑了二百名军情司的人员开始秘,主要是传授萧瑟瑟的驯鸟秘技,这项绝技是契丹后萧族的秘珍奇技,萧瑟瑟肯拿出来,难能可贵了。

瑟瑟才有怨言,昨夜搂着我睡,手却往我下边模,只把我当成了坏衙内,我却没长那个东西。”

莺美忍不住笑,“哪似你说的这般夸大?莫不是瑟瑟离了汉子就活不得了?给她知你这般说定不饶你。”

霸王娇只撇撇嘴,“你却说得错了,不是离了汉子活不得,是离了衙内活不得,咱家的坏衙内不光虏人的身子,只是先要弄迷了你的心,那个李易安这几日只躲在宅子里翻他的诗录和册子,只怕要完蛋了。”

二人正说着,衙内和素娇便上来了,“你两个说些什么?笑得却似一朵朵花般,来,给大爷亲一口。”

他过去就挤到二女中间坐了。左右臂分环着她们素腰,素娇也和她两个熟了,笑道:“可是有喜事?”

莺美笑道:“还不是说风流衙内的风流事,娇娇问我,素娇你一蒋能吃得消衙内老爷提几遭?”

靖国素娇一张脸却红了,她自知莺美和霸王娇是衙内左右内助,吃她们调笑也得受了,日后都是一家的姐妹。最要紧是打成一片,若给孤立起来只怕没得好日子过,“衙内老爷,你也不管,她们联手欺负我。”

“唉,她们联手时,我都给欺负的惨。你只便忍回肚疼吧,小娘子们。给衙内老爷宽衣吧,喝多了。

莺美和霸王娇则双双跳开了,一块躲到桌子边上去坐了,“好歹我们也是准夫人,可不是小厮婢女啊!”

衙内瞪眼时,她们却娇笑起来,靖国夫人莞尔,回娇喝道:“怜卿,着人备水侍候衙内沐浴歇息。”

她吩咐罢了也过来在桌子边坐下,霸王娇道:“大姐头,毒辣娇可是最懂得享受的人,只看她府上常备这些稀罕吃的,闲时磕着唠话却也惬意着,往后咱们宅子里这一桩事由素娇掌理,定能叫大伙都满意了。”

素娇忙谦逊道:“宅内大事无非是日常用度、吃喝拉撒之类,我只是个大手大脚败家奢逸的个性,若由我掌理这些,非要折腾穷了,到头来惹恼了大姐头儿,还要吃藤条肉丝,宅内大权还是莺美姐姐拿着吧。”

霸王娇却道:“素娇你可不知,莺美打小生在穷苦人家,她若掌了日常用度,我们还有什么口福啊?”

“反了你,敢编排我的不是?”莺美出手如电,袭中霸王娇臀侧。疼的她差点蹦起来,“我虽穷惯了,但咱们衙内老爷是个富户,由素娇掌内宅事物用度我也赞承,只是内宅大了,须立下分明规矩,谁若犯了错都轻饶不得”她们三个说事时,四近婢在怜卿指拔下已经把衙内老爷舒舒坦坦奉进大浴盆了。

新制的大浴盆是素娇的主意,这一遭宽阔的很,完全能半躺进去,衙内正享受时,靖国府来了客人。

当怜卿进来向素娇通禀说有个叫秦栓的人来寻衙内时,莺美神情却是一动,靖国夫人也是一怔。

“你去说与衙内,看是不是衙内着这人来此寻他的”只要是寻衙内的,靖国绝不敢误了过去。

怜卿出去时,霸王娇道:“秦栓?是个做什么的鸟?却不曾听咱家衙内提过?夜间来寻什么?”

莺美笑了下,便把去年一遭事说了一便,末了道:”那秦栓一点小心思给衙内窥破,他吃了飞醋。”

霸王娇掩嘴低声笑,“只是我们莺美夫人这份殊色,哪个汉子见了要不心动都不是男人了,衙内吃点飞醋也属正常,只是他出那招整人的计也够阴损,你偏出言替那秦栓说话,换我是衙内,只当你暗通那秦检。”

莺美啐了她一口,“我岂是朝三暮四的荡性?只当时没多想才说了那一句,出口也后悔了,正巧折家月茹在场,替我分说了一句,但坏衙内当夜还是寻了其它理由治了我一遭,那秦栓不是个好人,卖了我不说,还把衙内的《满江红》私下传给童阉,才有了皇上拿那词说话的一节,今遭衙内诳他来,怕是要治他。”

靖国夫人听的分明,美眸中厉色一闪,“这个不知死活的黑心厮,狗大的胆儿,敢谋算咱家衙内?欲借童贯之手害了衙内的性命,真真是该活剐了的货,我去听听衙内怎么说,若要治他,今儿夜里让他爽落!”

素娇出来刚,一卿凡奉命出尖接待那秦栓了,她在浴忿边弯子衙内耳侧,“可是要治那厮?”

“嗯,这个人留着只是个祸害,倒不是我惧他,只是瞅着他心烦,怎么治由得你,但须留着他的命,这厮既想认阉为父,本衙内就成全了他,我可是拍着胸脯说我小姨娘好大本事,你荐他入宫谋个差事吧!”

靖国夫人领略了衙内的弦外之音,轻笑道:小达达吩咐的话,素娇哪敢不细细做好,小黄门有他当的。”

回转了内寝,靖国夫人微微颌,坐下后与莺美、霸王娇两个人低声的道:“这鸟厮欲谋莺美夫人怕是给衙内记在心上了,今番让我保荐他入宫做个小黄门,我只恨他歹毒心肠欲害衙内性命,哼,让他尝尝本夫人的手段,两位姐姐怕没见过稀罕的狎耍,要不要去开开眼界?对这等歹人,正该使些歹招来狠治!”

莺美性善,只听靖国夫人这般说话就知手段不同寻常,当下摇了摇头,“我与那秦栓算旧识,不便去!”

霸王娇却道:“你搂着衙内歇息好了,我与素娇去,手正痒着,我亲力亲为替衙内出了这口恶气去!”

秦栓踌躇满志,跟着郑怜卿入了靖国府,美仑美奂的豪宅府第只看得他眼花都乱了,入了中进院,遇见的更是俏婢侍女,连男人都没有,灯火辉映下,阁楼上分明有果赤着身子的女人晃动,不时有娇笑声传来,这叫秦栓一颗心更飞荡起来,东京坊间暗中有传,靖国夫人面无数,入幕之宾皆得官而后贵。

有些话以讹传讹,早失了本来面目,但越是如此越才勾动人心,秦栓私心还埋着另一个想法,他以为安衙内在为他小捷娘“荐宾。入幕,以自己的文采相貌,想来也不难过得此关,真能爬上靖国夫人的香榻,后日飞簧达腾等闲小事尔,不能怪秦栓有这种想法,按市井流传的说法,任何进了靖国府的人都会这么想。

适时,一个俏婢里面行来,然后在怜卿耳侧低低耳语了两句,怜卿点了头,打那俏婢离去后,就领着秦椅穿过中进院落入了后一进左边一处独院,院中三幢楼阁,坐北面南的那幢三层高,气势浑厚,只是楼都黑着,怜卿入来时,早有几个宫监打扮的白面皮府从躬身侍候着,“正楼掌了灯,夫人稍后便至!”

秦栓听了这话,一颗心更滚烫起来,他入京有年,却未曾得睹靖国夫人的芳容,今夜真要见她了?

“秦公子是太学上舍颇有些名声的学子,只这遭来靖国府上可有其它的人知晓吗?”怜卿问道。

秦栓忙道:“没敢张扬出去小可来此公安衙内一人知晓,旁人皆不知,便是小可至友也不曾说过!”

“如此甚好,靖国府中有些规矩,也不因任何人到来而更改,秦公子这亥自行决选,真要入府吗?”

决不反悔小可在京中无亲无故,如今得安衙内提点,有幸迈进靖国府来,乃是祖上积德了

“如此便好,你稍候,入府者须签名画押,”怜卿早摆手让随在身后的婢子去准备了,领着秦栓入了正楼厅堂,笔墨纸砚已然摆在了桌子上,秦栓过来一看,只白折一张纸,不由怔住:“这如何签名画押?”

“不妨,落名画押在左下角即可,其它事靖国府上自须理会”。怜卿神情恬淡安静,看不出一丝害色。

秦栓略加思忖就签了名画了押,他却不知掉进了靖国夫人的算计中去,这签了他名的宣纸很快变成自愿入宦的请愿书,怜卿着人把签名的纸拿走后才道:“如此便好了,且听我细述一下入府审验规则,堂下正备浴水,你稍后便去沐浴,之后自有人带你过验,若不合准则也自请你出府,市井多有传说,你自听过?”

“听过听过,还望女意管通融则个,小可只、只是身上有些许痣暇,若因此给捋出府去,真也冤枉。”

“哦”若只是这般我倒可为你通融一二,只是你它处须出色些才好叫我说话怜卿笑道。

秦枪忙道:“小可非是自诩,只过了这关,定不给女意管丢了面皮,日后若贵,也必忘不了姐姐恩情!”

这小子到会说话,三句话没说完就称姐姐了,怜卿心说,非是前有衙内,这厮到也是个会讨人喜欢的。

稍顷,怜卿便离开了,秦擒给宫监领入偏厢沐浴后,再寻衣裳时却没有了,那宫监道:“果行便可!”

如此就给领入了正楼二层去,早在他沐浴时,素娇、霸王娇等人早到了,环侍左右的除了怜卿和几个俏婢就是五六个宫监,再就是七八个。粗水桶腰身的大脚仆妇,她们皆是府中打杂役妇,专事各类粗活的。

而素娇和霸王娇都重纱覆面,一袭深色大氅裹着,神秘的模样叫人看不透,秦栓入了二层见这等阵势,不由臊的面红耳赤,双手掩住胯间,身子轻轻抖,这一刻他有点后悔入府了,但随来的宫监却一左一右挟搀着他两臂拖了上来,秦擒目光转向怜卿时,才看到她眼中尽是鄙夷之色,心里不由咯噔的一下。

“小小可本是来寻安衙内的,只不知贵府这般做弄小可,却是为何?”秦栓这时感觉不对了。

“你欲与府,我家夫人成全你则个,左列一共八个役妇,你只喂的饱她们,头一关便算你过了怜卿绷秦栓脸都白了,却转朝一堆役妇道:“你等还什么楞,如此一个娇俏郎君一等品貌,看不上眼?夫人有吩咐,哪个做的尽心尽力,月银加一两,”这话一出,八个役妇眼都亮了,一个个撕月兑了衣裳,抖着一身肥肉就朝秦栓扑了过去,这等场面把霸王娇也看的呆了,再转眼里,那秦栓早给八堆肥肉淹没了。

可怜秦栓哪受过这等非人的折腾,才叫唤了两声,一张脸便给磨盘大的肥腚臭沟子挟住了,那役妇疯了一般揪着秦栓头狠命的前后挫腰,五六只手一块在他胯间揪扯,一个身子给扭的不成*人形,其惨无比。

霸王娇算能忍的,但看到秦栓那物什仍能矗直了,也不由惊叹,“这厮也真厉害,我看的要吐了

素娇哼声道:“成为阉人之前,还能这般享受,日后他想起来定感念本夫人,怜卿,让他爽足一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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