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哥!”老板娘看到我,真是大喜过望。
但是老板娘不敢到我这边来,中间还隔着那个大流氓呢,只能倚在角落里喊我。
“狞哥?”那个头发搞得像庄稼的地垄一样的家伙轻蔑地一笑,歪着脖子全身都的瑟着向我走来,“你是哪个狞哥啊?”
我淡漠着脸,连看都没看这个家伙一眼。只当他刚刚接近我大概一米远的时候,我突然起脚,连个招呼也没打,快速地蹬在他的小月复上。
这个家伙也没想到我会突然出手,这一脚踹得正实,“通”地一声让他后飞而上身不动,再接着就结结实实地趴在了地上,这中间还有一个凌空的过程。
虽然我出手,但是仍然没有去看那个家伙,就如同垃圾般始终无视他。
“老板娘,出来吧!”我微笑着走向老板娘所在的角落,还向她伸出一只手。
这时,我身后那两个一直守在门口处的跟班反过神来了。悍然每人掏出一把匕首,揉身扑向我的身后,手中的刀老实不客气地向我后腰招呼。
“小心啊,狞哥!”老板娘被吓得魂不附体,颤抖着声音向我示警。
我仍然向前走,那只手也仍然伸向老板娘,脸上也仍然带着微笑;当两把刀已经快贴到我肉的时候,双脚突然快速向身后开弓,速度奇快,一脚一个像踢皮球一样把两个人准确地踢出办公室门外。
我刚才出脚有点损,我也是有气在心,那两脚都踢在两个人的侧肋上,力气也不小;这一次那两个家伙要是在三个月内能起床,我就跟他们姓。
“来吧!”我的手已经抓住老板娘的一条胳膊,拉着她跟在我的身边。
“狞哥,谢谢你!”老板娘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一边感激地向我道谢。
“怎么回事?”我收起笑容,郑重地问。
“不知道,半个小时前冲进来这群人,说是要抢这个地方。成哥当场就火了,就带着兄弟和他们打了起来。”老板娘急忙把经过简单地向我说了一遍。
“嗯,我知道了!”我点点头,然后回过身走到还躺在地上的那个流氓身过,提一下裤管,貌似悠闲地蹲,“你叫什么哥啊?”
那个家伙好像已经不行了,只能在地上喘粗气,双手支着地,刚才我和老板娘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努力过很多次,都没站起来。他的运气已经不错了,刚才我踢他那脚那么重,都没把他肠子踢断。
“狞哥,刚才有人叫他老狼哥!”老板娘想了想,也蹲小声地对我说。
“哦,老狼哥!老狼哥你在哪个地头发财啊,面很生啊!”我恍然大悟状继续问。
那个什么老狼还是不说话,只是一味着喘气,只能望着地面的眼神十分怨毒。
看着老狼这个样子,我慢慢冷笑起来,顺手把刚才那两个跟班飞出去时无意中丢下的刀拾起来一把。
“老板娘,当一个人不说话的时候,你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让他说话?”我把锋利的匕首举到眼前看了看,声音越发的冷窒。
“啊?”老板娘没想到我会问她这个问题。
“就是用刀子把他的嘴撬开,如果他还不说,我就一分钟打掉他一颗牙。相信我,我很有分寸的,让他掉一颗牙,他就决不会掉两颗。”说着,我的眼睛中凶光闪现,手里的刀子已经伸向老狼的头。
老板娘被我说得有点恶心,捂着嘴转过头去,不想不忍也不敢看这血腥的一幕。
“不要,不要!”地上的老狼粗声地嚎叫起来,他没法再装下去了,不然天知道我会不会真用刀子撬开他的嘴。
“卟!”
“啊…………”
老狼的嘴里发出无比凄惨的嘶嚎,我刚才在他已经决定开口说话的时候,还是一刀刺进了他的大腿。这就是黑社会,没有一点铁手腕,谁也混不成老大。现在他虽然肯说话,那是谁也不能保证他说得是不是真话,我只是给他一点下马威而已。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很无辜地摊摊手,然后用老狼的衣服擦擦手上沾到的血,“说吧,混哪个地面的?”
“我是东环的!”老狼现在脸上白的,双手使劲地掐着自己的大腿,汗水瀑布而下。
“东环的?”我闻言心里一愣,真见鬼,粉念吧这里是盘龙区的边缘,离东环有十几公里呢,那边人到这边抢什么地头?
“老板娘,你去把场子里的灯都打亮,让他们都别打了。如果成哥和对方的老大没死的话,让他们来见我!”我沉吟一小会儿,回头吩咐老板娘。
“好!”老板娘正不想在这呆呢,闻言立刻起身走出办公室。
“我……,我,我就是老大!”老狼看看我,咬咬牙对我说道。
“哦,你就是来闹事的老大?”我倒是没想到这个所谓的老大就这点出自息,好笑地一晒,又向他举一下大拇指,“我除了要嘲笑你的愚蠢之外,还要佩服你的胆量,敢来这里闹事,虎胆啊!”说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最佩服,还是冷嘲热讽了。
这时,外面的场子里突然灯火通明。好在麦克风系统没有坏,老板娘尖声地喊了一声住手,这才让场面停了下来。场子里所有的人都望向老板娘,不知道她要搞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满头大汗身上还有几处刀伤的成哥和老板娘匆匆跑进办公室。老板娘更急,跑得比成哥还快。
“狞哥,原来这个家伙就是他们的老大!”老板娘一进来,就急忙指着老狼对我说。
“我知道了。行了,老板娘,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他们有话说!对了,让来的人先别闹事,否则我先废了他们的老大!”我看看狼狈的成哥,平静地对老板娘说。
“哦,我知道了!”老板娘依次看看办公室里的三个人,点点头,走出办公室又顺手带上房门。其实那扇房门已经掉下来了,老板娘把它扶起来再关上还真不容易。
“沙狞!你……”成哥已经不肯叫我狞哥了,他是蒋不乐的人,始终不承认我还是青龙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