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中心街道,聚集着琳琅满目的小店、咖啡馆、自助餐厅。
安然在中心街街尾买了一整栋乳白色的小洋房,开了家暖然琴行。以前千方百计为了得到哥哥的注意,他在道上拼杀的起劲,却没多少快乐,而管理公司他又闲麻烦。安然喜欢现在的这种生活,简单惬意。
等最后一位客人离开,安然抬头看看天。暮色四起,萦绕天地,霓虹灯五光十色,冲淡暗夜的单调黑色,这个歌十分热闹的夜晚。落地玻璃外走过男女成双成对,偶尔有几个带着红色帽子的女孩路过,可爱而纯美。
圣诞帽?安然后知后觉,一拍自己的猪脑袋,“今天是平安夜啊?!”
和哥哥天天腻在一起,他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安然一边埋怨那个人不提醒自己,一边赶忙将收据册子随手收进柜台。他走进办公室拿起外套,拨通电话,“哥,你在哪?惚”
“做事呢,怎么了。”
对方回的短短几个字让他硬生生止住出门的脚步,安然不可置信的重复道:“你在做事?”
“嗯。温”
兄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醇厚,这时却让安然忍不住想抓狂。本想质问一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还有什么比约会更重要的事情呢?!转念一想,月兑口而出的话变成无力的低语,“哦,我也还在店里,今天人真多,不知是什么好日子。那,你忙吧。”
挂了电话,安然有些颓然的坐下来。
店里的电闸被他顺手关了,灯熄了,暖气停了。身子隐入黑暗,深陷在广袤的寒冷里,意识却变得越加清晰。
哥哥忘记了!在一起七年,哪怕一个玉帝王母的诞辰也要拉上他庆祝的人忘了这么重要的节日!对,七年了!人们常说七年之痒,难道他们也要痒一痒。这样想太他妈像个多疑的女人了,可是安然就是控制不住脑子飞快的运作。
两人认识几十年,哥哥莫不是看着他产生了审美疲劳?安然不禁模模自己的脸,蓦地,他站起往外冲,“你个混蛋,敢嫌弃老子。”
“然然,你骂谁呢?”
安然怔住。
“然然。”
“哥?”
玻璃门处,彩灯与昏暗交织成最古老的图画——进来男子身姿颀长挺拔,俊脸带笑,凤眸含情。
“你不是有事吗?怎么过来了?”
“忙着开车啊。”安君慕挠挠他乌黑的碎发,戏谑,“不是说有很多人,怎么就你一个小傻子?”
“你才傻呢。”安然脸通红,暗暗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羞赧。
“还不傻?这么重要的日子,忙得一个电话都不给我,哥哥我可是望穿秋水啊。饿了没有,我在空中花园酒店定了位,那里的红烧肉你最爱的。”
“……”
“走了,我最爱的小傻瓜。”
安君慕在他眼睑上轻轻印上一吻,温柔,宠溺,充满爱意。这个自然而然的亲密动作,让安然的心脏像被电击一般,跳得剧烈。
安然倾身吻上去,轻轻含住男人略薄的唇。
须臾,唇分。
“我好爱你,哥。”
……
“走吧。”安然埋着头,耳尖都红得能滴血。
猛地,一股力量拉住他,安然跌入哥哥的怀里。安君慕抱着弟弟,便吻了下来。咬住安然柔软的嘴唇吸`吮,再将舌头伸进去,叼着他的舌含住吮·舌忝。整个呼吸整个心里都是他,就这么抱着吻到天荒地老不松开。
一时间,安静的房间了发出啧啧的响声。
“嗯,哥,松开。”这粗暴吃人般的吻险些令安然岔了气,他一身发热,趁着脑子里还有一点意识,探手去推人。才碰到兄长的胸膛,便被扣住。
“怎么办,我已经饿的走不动了。”安君慕手指摩挲着他诱人的红唇。
月色如水,室内一片幽幽的光亮,哥哥看他的眸子如同盯上了上等猎物的豹子似的。青年俊脸通红,“不能……在这里。”
谁料,安君慕环视了四周一眼,反而噙上一抹邪魅的笑,“然然都忘了给我准备礼物,理应要……受些惩罚。”
某人理亏,“我不是故……”
安君慕不理会他的嚷嚷,折回去锁上门。
安然硬着头皮想阻止,“我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吧。哥,回家你怎么罚都成。”
“就要在这。”不再容他多说,哥哥灵活的舌头再次轻易地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在温热软滑的口中四处舌忝·舐纠缠。
安然呼吸急促。随着深吻,两具身子紧贴着,温度炙热,硬起的性`器直接翘起来顶在两人的月复间。他渐渐意识尽失,只能随着男人而动。
安君慕轻吻着弟弟的绯红的耳尖,“然然,你看。”
安然颤了一下,缓缓张大眼,霍的,他整个人战栗得更为厉害,“不,哥,放开我。”
两人衣衫不整,面色艳丽,就这么站在透明的落地玻璃边,而玻璃另一边是商铺及来来往往的男女。
“唔,丢脸,不在这,嗯……”终究句不成句,成了最暧昧的情调。
隔着白衬衣,安君慕咬住安然的**,一拉,立刻赢来弟弟的一声低吟。湿热的舌面随即覆上,隔了薄薄一层兜住茱萸吮·吸打圈。
安然虚虚撑着男人的肩膀,玻璃地面不时走过的人使他难堪的闭上眼睛,安然哑哑的喊,“别,哥。”他按住覆在自己臀部或轻或重揉捏的大掌,心中惶恐。
“别怕,他们看不到我们。”单向玻璃能让他们把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可外面的人却看不见玻璃另一面正在上演限~级片。安君慕亲了亲男孩红晕蔓延的脸颊,将两人衣服褪尽,火热的舌滑过弟弟白皙的颈项、精致的锁骨,舌忝过红艳的**。
“啊!”左边的乳首落入高热湿润的口腔,安然身子不由地弓起。男人含着乳·头拉拽,舌面细细地扫过乳晕,被反复吮·吸舌忝·弄。
“然然,这是送给我的平安夜礼物吗?”
安然眨眨眼,褐色的眸子盈了层媚意,“给你,你能,采去吗?”安君慕捏住泛着婬·糜水光的**,“好花怎能采,我要留着,以后天天疼爱。”
“流氓!”安然的声音已经无法连贯,坏心眼的男人将另一边含进湿润火热的嘴里***地厮磨。
安然的欲~火已被点燃,不想再顾忌什么,抓住哥哥硬邦邦的硕大,“哥,干我。”
低沉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的喘息,百分百的诱惑。安君慕微微一笑,咬住弟弟发烫的耳垂,“宝贝,站好了。”胯下阳物被青年握住时已涨得笔直,安君慕忍得辛苦。他一侧身,将弟弟压在玻璃上。
火热的瞬间抵在冰冷的玻璃上,背后随即贴上的体温如火般烫人,安然一时激得申吟一声,“啊——”,他依着欲·望在玻璃上来回磨蹭,秀挺前端流出晶莹的清液。
安君慕单手抱着弟弟汗湿的背,伸出一指在他窄小的甬道里扩张着。
安然本就一身燥热,只能发出颤颤的低吟来,“慢点,哥,有点疼。”
很快,菊~穴润滑,安君慕送入三根手指缓缓抽~插。不一会,安然感觉到坚·挺的分·身挤进他细滑的臀~缝里,他迷茫的大眼半睁开。
“等等,哥。”安然瞳仁一缩,身子扭动着想要离开。
——他们对面的玻璃前,一个穿白色羽绒服的女孩站住不动,朝里面打量着。
安君慕向上婬·糜的顶了一下,“宝贝,它等不及了。”他挺腰而入。
“啊。”
一阵白光闪过脑袋般的强烈晕眩,那炙热的硕·大已经完全进入了他的身体。那被完全涨满的窒息感让他不由停住呼吸,因着高度紧张,安然将那性~器夹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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