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让人家失望了,公子说得对,你就是个臭流氓!”侍女雪站在盘状宝器上羞恼地一跺脚,背着吴辉甩出一个锦囊与一只拳头大小地白皮宝葫芦,御器腾空就走,声音却远远地传回来:“公子说了,那种‘怪能量’灌满宝葫芦,再给你修炼解体大法的后继药膏。偶像,你加油,人家现在还是偷偷支持你让公子头疼的。”
吴辉往白皮宝葫芦里注入玄气一探,当即暗声骂娘,娘娘腔还真狠啊,装满葫芦?葫芦里分成两个相联的空间,小的水缸大小,大的屋舍大小。只可惜,这宝葫芦,只能盛装液体与灵气,不然,吴辉都想贪污了。
而锦囊状的空间袋,不但是残损的,而且里面空间连一个立方米都不到。
吴辉有些无奈,收了宝葫芦与锦囊,再次进入雷池,边往宝葫芦中灌入冥元,边用冥元对锦囊进行修复。
两天后。
两天后,吴辉停止了对宝葫芦注入冥元,雷池这边也渐渐开始恢复往昔的热闹,人们谈论的,都是刚结束的离宗年终大比。同时,吴辉也再次成为了谈论的主角。吴辉是第一个连年终大比都不到,主动弃权的离宗蟾宫,很有个性,也很让众人不屑。
王晓与井兰也来了,期待着吴辉能创造奇迹的王晓,有些垂头丧气,而井兰听着人们谈论吴辉是个懦夫,有些气闷。
两人也没有打扰吴辉,静静地等待吴辉游出雷池。
身上的“绿丰膏”,再次失去药效,吴辉游出雷池,顶着众人的风言风语,回到更衣小屋时,等待了好几日的王晓与井兰,早已经在更衣小屋里准备了吃食。
“爷,您以后可怎么办啊?”看着吴辉饿狠了,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狼吞虎咽,王晓有些苦恼与心疼。
“什么怎么办?”吴辉反问。
“爷,您难道不知道吗?年终大比已经结束,您已经不再是十七蟾宫了,您被重新安排进了‘云峰’,只是云峰的一名普通弟子。我与井兰也不再是您的使童了,我们要回‘学园’继续上课了。这以后谁给您送饭啊。”
王晓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云朵状的白色腰牌,非金非银,晶莹如白玉,上面有玄阵纹路,看着像一只耳朵,大小也与耳朵差不多,“爷,这是云峰弟子的腰牌,那块蟾宫腰牌,已经被他们收回去了。”
“云峰吗?对了,这阵子,让你们多跑几趟宝库,留点东西给我以后用,你们俩弄来了没有?”吴辉问道。
“弄来了,都是玄晶与一些常用的灵药。现在放在王晓家的库房里呢。”井兰言罢,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道:“爷,周家还送来了一柄刀,很大的一柄玄器刀,说是当初爷在凡界参加贡选时,留在‘周园’的。”
“周茹到底想要搞什么?”
吴辉暗暗皱眉,记得当初参加贡选留在周园的“龙雀刀”,是一柄凡兵,并不是玄器,“这样吧,你们俩帮爷最后一次忙,拿着这只空间锦囊,装了你们从宝库弄来的东西。只要有了玄晶,爷还怕没有饭吃吗?”
“空间袋?哇,还是空间最大的那一种?爷您上哪里弄来的?”从吴辉手中接过锦囊,王晓顿时眼睛一亮,向锦囊中探入玄气一测,发现内中空间有(3*3*3)几十个立方米,不由得怪叫出声。
空间袋有许多种型号,无疑,厉飞给的这只,是空间最大的那个型号,经过吴辉的修复,展现出了本来的面目。
对于厉飞这样的太子爷来说,空间袋不是什么稀罕货,但对王晓与井兰来说,这绝对是属于传说中的东西。
“行了,不就是一只空间袋吗?连活物都无法储存。你们快去吧。”吴辉不当家不知油米贵,一副暴发户的口吻。
“嗯,爷放心,我会保护好的,不会让别人抢走的。”王晓知道这只空间袋,吴辉并没有进行炼化,打上自己的玄元烙印,不然,凭自己那点微薄地玄气,根本无法打开。
王晓与井兰离开后,吴辉涂抹了绿丰膏再次进入雷池。
随着时间的流逝,绿丰膏的效用变得越来越微弱。
等到吴辉将修为推至二盘玄师,也就是丹田中的七个漏斗状玄气旋涡,最里面的那两个,全部变成液态玄元时,绿丰膏,已经完全失去效用。
金刚解体大法第四层大乘。
提起丹田玄能,涌入右脚,吴辉整个人浸在雷池中,试探着一跺脚,整只右脚就跟大口径炮口似的,赤红中夹杂着雷芒的双属性玄能,宛若一枚炮弹般飙射而出,破来厚重如液态金属地雷池水。
“轰”然闷响,激荡得雷池水,冲出几丈高的水柱。
一时间,雷池内被刺激得雷芒大盛,劈得许多正在浸泡雷池的玄修口喷鲜血。雷池内辱骂声四起。
“二盘玄师,原来如此啊!”
吴辉对辱骂声充耳未闻,心里终于明白,为什么是二盘玄师,而不是二盘玄元加五气旋。
玄能炮弹般离脚而去,两股玄元纠缠如龙,如疯狂地钻头,与这两股霸道地玄元比起来,五道玄气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在防御方面,如果将玄气比作皮甲,那么玄元就是合金装甲,两者区别太大了。
“难怪玄士要想击破玄师的护体玄元,就是使出吃女乃的劲都办不到……玄将的护体丹元呢?”吴辉心中满是向往。
时间像是计算好的。
吴辉刚将金刚解体大法练至第四层,绿丰膏失去效用,当天下午,侍女雪又来了。
更衣小屋内。
侍女雪看看挂在吴辉腰间,已经修补完成的“锦囊”,再看看吴辉的老脸,双目闪闪发光,就跟打量着一件稀罕地宝物似的。
“美女,有问题吗?”吴辉模了自己老脸一把,老脸光洁无须,同脑袋上的黑发一样,早被雷池中的电芒烧成灰灰。
“啊?没有问题!没有问题!”侍女雪惊“啊”一声,忙不迭地双手乱摇。
“我要的‘沙烟膏’呢?”吴辉问道。
“你先给我宝葫芦,我要先检查宝葫芦,公子说了,你这个人很狡诈,要先查过后才能给你沙烟膏。”侍女雪振振有词。
“小人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复。”吴辉摇摇头,从锦囊内模出那只白皮宝葫芦。
“不许你这么说我们公子,我们公子是好人。”
侍女雪横了吴辉一眼,摇了摇宝葫芦,发现没有传来任何声响,接着向宝葫芦内探入玄气,没错!宝葫芦里,是公子最想要的那种充满生命气息地怪异能量。
“喂,偶像,这怪异能量你是怎么弄的?你跟人家说说呗,人家保证不会说出去的。对了,给你一只新的空葫芦,灌满后,人家过阵子再来拿。”说着,雪从手镯中模出一只空的白皮宝葫芦递给吴辉。
“沙烟膏!”吴辉接过葫芦,挑眉道。
“你这人啊,真是的,太没有风度了。呐,给你了!”侍女雪没好气地嘟起嘴唇,从空间手镯中取出一只齐膝高地坛子。
吴辉伸手拍开盖子,将手伸进坛子中,掏出一把闪着荧光的雪白沙烟膏,感受着手上传来地火辣辣地刺痛,满意地点点头:“美女,你可以走了。”言罢,开始解开上衣,准备涂抹沙烟膏。
“你你……你怎么这样……臭流氓!”侍女雪大窘,啐了一口,忙不迭地开了更衣小屋的门。
门一开,侍女雪就看到门外站着两个青年,一人背刀,一人背剑,皆是腰背挺得笔直,长身玉立,气度严谨。估模着都是玄师修为,超出气旋五层的侍女雪太多。
“你们堵着门干什么?好狗不挡道!”侍女雪看两人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心生暗怒,玄师又如何?在苍门自己见得多了。
“阿鬼,看到没有?苍门二世祖的一个使唤丫头,都敢对咱们离宗内门弟子大呼小叫,你说怎么办?”背剑青年轻蔑道。
“兄弟,你动歪念了!不过,这妞长得水灵。嗨,美人,跟哥哥回家如何?保证比你现在给人端茶倒水强百倍。”刀鬼嘿笑道。
“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侍女雪俏脸涨红,杏目圆瞪。
“美女,这可是你说的。啧啧,现在的美女真是越来越主动了。”背剑青年说,身影一闪,探手在雪高耸的胸脯上抓了一把,赞道:“好胸肌!哈哈…”
雪捂着被袭的胸口,一时间呆住了,一直在厉飞身边,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调戏自己,回过神来,眼睛里朦胧起委屈地泪水,俏脸铁青,浑身哆嗦,“你…你们……”
“你没事吧?”这时,吴辉赤果着上身,浑身涂抹着雪白地沙烟膏,腰间扎着浴巾,从小屋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