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罗帝国的帝都是座雄伟的城市,几十年的苦心经营让这座拉雅思山下的都市变得极其繁华。
由于帝国政令的宽大;全大陆所有的种族都可以在兽人的境内自由的生活和就业。这项大大违反了兽人一贯风格的政令,却带了意想不到了的收获。
全大陆的人都知道兽人的钱是最好赚的,只要你的商品能让他们满意,并且提供礼貌的服务,豪爽的兽人根本不会计较你的价钱比别人贵上了不少。而且帝国的臣民买东西很有特点,一旦他们认准了一个商号,就不愿意再去别的店铺买东西了。
这些因素的叠加让帝都的商业高速的发展,各色商人的涌入让臣民的生活水平也得到了相当大的提升。
帝都建立至今已经经过了无数次的扩建,每次的扩建工程都可以说是;“伤筋动骨”不过不管城市怎么的改建,城防部队的营地永远在郊区。这让很多的士兵非常郁闷。
不过并不是每个帝都的军人都是那么的不幸,帝都军官学院和帝都士官学院的学生们就非常的幸运。
这两所学院的建造都是在帝国建立的伊始,当时也是建在帝都边缘位置的。可是那时的边缘地带,经过数次的改建后现在已经几乎是市中心附近了。
帝都士官学院,作为全帝**士学院的第一交椅;其治学的严谨和教学质量都是有口皆碑的。
学院偌大的操场上,新入校的学生正在辛苦的训练着。精壮的兽人战士们全身着甲,手持着有常规武器数倍重的棍棒,不停地挥击着。这种动作是这些军士们再熟悉不过的了,他们还是新兵,不,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在父辈的指导下象这样挥动武器了。
这些骄傲的战士们都是在自己的部队中,出类拔萃的骄子,本来早就不屑于这种训练了。但是他们刚刚传送到帝都士官学院的时候,就被命令用黑绸蒙住了自己的军衔,并且一位教官告诉他们:任何人在这里都是新兵,必须无条件的接受任何训练和要求。要不然就是被退学。
接下来的时间这些战士们完全回归了刚刚入伍的时期,不,应该是比刚刚入伍还要惨。他们没有自己的床铺只能睡在地上,食物是最低标准。盔甲和训练用的武器全被特意加大了数倍的重量。
没有假期。没有发言权。不准随意说话。不准与外界联系。只要有稍微一点地违反就会被殴打。任何一位教官都可以随意地辱骂他们。
这种生活状态。几乎不能被任何一位帝**人接受。他们每天都生活在怒火中。强悍地战力丝毫没了用处。因为只要敢对任何一名教官表现出哪怕一丁点地不礼貌就会被退学。
军士们只能忍耐。他们不会允许自己被学院开除。那可是莫大地耻辱。这些骄傲地士兵哪是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地。所以坚忍地品质充分地展现在了每一个人身上。
博特地盔甲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但千万不要以为是盔甲有什么特别;晶莹地原因是汗水渗出了护甲地缝隙。折射了阳光。
军士地体力。在血旗里是数一数二。他都累成这样。何况其他人;周围别地几个同学挥击地速度早就慢了下来。个别地连身体也开始了摇晃。毕竟这样高负荷地挥砍。已经整整持续了一个上午了。还是在没有早餐地情况下。
“你挺能忍地!到现在为止。只有我们两个还保持着正常地挥击频率。西百德说地没错;血旗还是有点实力地。”突如奇来地声音。响起在博特左边地一名矮壮兽人嘴中。
这个脸上纹着泪痕状纹身的战士,叫做戮尔,是刺盾全装大队的黑铜军士。
同学的话吸引了博特的注意力,但他并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看向说话了的人,露出了一种好像是同情的表情。
也许是为了应对了军士同情,一根满是金属突起的狼牙棒狠狠的砸在了戮尔的下巴上。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整个颊骨全部击碎,满口的鲜血瞬间就涌了出来,当然还伴着月兑落的牙齿和碎肉。
这种创伤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难以接受的,大部分的人受到这种伤,估计早就晕倒了。可是戮尔却不没有晕倒,别说晕倒了,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动一下,仿佛被击碎的下巴根本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
戮尔身上暴起大团医疗绿光的时候,手持狼牙棒的教官就开声了:“戮尔,我知道你不怕痛,你刚刚到的那天我就知道了,敢将咀嚼之符纹在脸上的人都是忘记了疼痛的战士。但是你依旧要守我们的规矩,要不然我不介意将你当成草垛子来打。听清楚了吗?”
教官丝毫没有礼貌可言的语调和凶狠的惩罚并没有激起什么大的反应;四周的军士早就习惯了这种事。在这里,即使把你打死,也没人会追究教官的责任。
大团绿光散去,戮尔动了动刚刚回复的下巴,脸上竟露出了一抹;不知该怎么描述的笑容。
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所有的兽人都已经知道:戮尔是个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
教官离开后,一直在保持挥击的博特,又看向了脸上笑容还没消的军士,露出了一种:自作自受的表情。
而戮尔却依旧是回以那种诡秘的笑。
数小时后
随着一声竹笛响,不停挥击着的军士们整齐的停止了动作,挺直腰杆立正站好。
一个头戴面具,手持狼牙棒的教官,缓缓的在战士队列中穿行。
半晌后,他用低哑的声音说道:“你们的表现让人很失望,所以今天中午只有一半人能得到午餐。其余的人要开始长跑,在吃午饭的人结束进食前;从这跑到血浴峰的山脚下再从那跑回来,当然;是全负重状态跑。
下面我们用一种传统的方式来决定谁吃饭,谁跑步:
所有人自己找对手,一对一的进行格斗,胜利的人吃饭失败的人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