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特笑看着关系亲近了许多的战友,点上了一个烟斗。
“你怎么不喝酒,我的兄弟?”说话的人叫伦卡是唯一一个撑到最后,获得学员资格的控兽师。
博特下意识的模了模头上的额饰,回道:“我没少喝了,倒是你吃那么多东西,又喝这么多酒不觉得难受?”
“难受?你知道吗,我可是被饿惨了!我要把以前缺的食物全都补回来。我们养战兽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刚施法完的前几天给战兽少量的食物,等到它适应了。就要给他很多的东西吃。让它好好补补,在接下来才是按照食谱喂养,当然还要在饲料中加入适量的魔药!”伦卡讲起自己的专业,口若悬河。
博特很感兴趣的接道:“按你这样说;养战兽好像很困难啊?”
“说什么那?养战兽不困难的话要我们这些控兽师干什么?”
“没有!我在战争遗孤院的时候,带我长大的教官就有一只恐狼。我也没见他怎么特别的照顾;那狼却长得比我还高!”
博特的话让伦卡失笑出声:“哈哈哈,兄弟。那可是恐狼,你只要别饿着它。他肯定比你长得高啊?我们养战狼的话到了后期都要用魔药来控制他的体格,因为坐骑不能太大,所以专业的控兽师,都是在恐狼的韧性和爆发力上做手脚的。
一般搏斗兽不用恐狼,因为它太普通了!不过;你要是真喜欢大个的恐狼。等我父亲的金银眼生了幼仔,我送你一只。
金银眼可是恐狼中想当宝贵的血统,不仅适合当战兽,做坐骑也可以。而且你知道吗?父亲的那只金银眼,现在长得足足是普通恐狼的三倍大。那一双爪子,一下就能拍断人腰粗的松树。再加上父亲给它喂了宗师级别的魔药,它现在……
反正我是亲眼见过;那只金银眼发狂;生生的撕碎了两只成年雷犀。真是太强了!”
“打败雷犀啊?一只恐狼?:ㄧбΚ.Сn”博特吃惊地问道。
战友地疑问让伦卡憋了憋嘴。解释道:“那有什么奇怪?战兽地实力都是靠控兽师地培养和训练!天生地品种虽然也很重要。但是这都是具有相对性地!
说白了战兽之间地战斗。严格意义上就是控兽师之间地战斗!最重要地还是控兽师本事高低!”
“也对!我知道你在军部直属地怪兽部队服役。但还不知道你有什么战兽?说来听听?”博特点头应道。
“你还没见过它?哈哈先让你看看我地贴身宝贝!”说着伦卡右手一翻手掌。一条足有手腕粗地。像是由岩石组成地长蛇。就从他地衣袖中伸了出来。
这可让军士着实地惊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战友地衣袖中居然有这么一个大怪兽。他看着那个;更像是会自主移动地长鞭地蟒状怪兽。愣愣地道:“你不会是这几个月都把它戴在身上吧?它是什么蛇啊?”
战友完全外行的话让伦卡大邹其眉:“你可不能叫它蛇,它是岩蟒!你怎么能说他说蛇。
我花了多少心血,还加上了父辈的帮忙,才让它完成了初步的火元素融合。你怎么能说他是蛇?”
“好!它不是蛇,那你告诉我它是什么?”
博特的问题没有得到伦卡的回答。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莱昂坐到了控兽师身边,他开口道:“它是:莫莉塔。
伦卡的宝贝。本来是呢喃沼泽里独有的怪兽:岩蟒。以坚硬的皮肤和恐怖的力量而闻名;真正的岩蟒足有水桶来粗,这只是被从小喂以特殊的魔药,才将体型控制成这么大。
再加上它已经完成了初步火元素融合,伦卡在战场上挥动它;就像是挥动一条着火的长鞭。他还有另一个魔宠;是只甲熊。骑着巨熊挥舞火鞭,可威风得很啊!
听说伦卡就是凭这些,进的怪兽部队!”
莱昂详细的解释让博特感到奇怪,他不禁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些?”
“莱昂没告诉你吗?我和他的关系有点像;坦多和莫塔那种。我们是世交!我们的父亲是入伍时的朋友了,只是他们后来去了不同的部队。
到现在他们家的猎犬,还是我家的兽栏训出来的;我和莱昂孩子时候就认识,只不过他和我的弟弟们比较熟。我则和他三哥很熟!
他没告诉你这些吗?”伦卡好奇的反问道。
听到这些消息好,博特第一时间给了莱昂一拳开口道:“这种事你也不说啊?我还一直以为你跟伦卡是普通战友呢?”
平白吃了一拳的兽人连表情也没有,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从嘴上拿下酒瓶:“我没想起来。我们家和他们家实在太熟了。我就没当他存在过!”
“你这个刀螂,说什么呢?欠打是吧?”说着伦卡就扑了过去。
博特迅速的从做工奢华的长椅上起身,腰部一扭整个身子在空中自转了几圈后,落在了椅子的后面,给嬉闹的战友腾出足够的空间。
莱昂和伦卡的的行为象是个引子,其他的兽人纷纷加入他们的扭打中,很快包厢的地面上就被军士们沾满了!他们当然不是真打,只是在笑闹而已。
房间里混乱的环境让酒馆的侍从脸上都露出了难色,但他们谁也没有上前阻止。那是有原因的;这些兽人十个里有八个都是帝国武门的后裔,扰了他们的兴致;落顿打是跑不了的,搞不好还有可能把命丢掉。再说;他们闹完后钱又一分不少给,反而会多给。何乐不为呢?
博特没有加入战友那很没形象的娱乐中,他坐在纯银色的大长桌上,两腿踩着一个豪华的高背椅,手中昂贵的酒时不时的灌进嘴里。
月兑去上衣的坦多也没加入扭打,他**着上身靠到战友的旁。右手一甩一个硕大的烟斗扔向了博特。
军士左手一杨,轻松的接住,叼在口里深尝了一口后开口道:“兄弟!好味道啊!这是什么烟?味道好特别?”
“知道好了吧!这是我父亲的,他打仗的时候曾经认识过一个精灵佣兵。那佣兵告诉了他一个秘方;好像是将几种烟草混在一起,然后还有浇点烈酒在上面,味道就会特别好!
就是;我父亲不肯把秘方告诉我,这还是我去他书房拿的。”贪多回答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像个顽皮的孩子。
博特好奇的问道:“特伦德大人不告诉你秘方?为什么?”
“也不算是没告诉,我就没问过他。我父亲太严厉了,我当兵前在家喝酒他都不许,他认为那会让我分心,不能专心研修武技?”
“这么严厉?”
“这算什么啊?小时候;我们六兄弟谁不专心练武,谁就被吊起来打。那时候恨死父亲了。
可是后来去打仗;在战场才觉的父亲的当初的严厉,是多么的有必要。尤其是在我三弟战死的时候,听说收到军匕那天父亲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一天,没人知道他那一天在干吗?但是仆人打扫时发现桌子上有很多泪痕。”坦多苦笑着说道。
博特很理解战友的心情,他将手中的酒瓶递过去,然后对着饮酒的兄弟道:“他在勇士之乡会很好的。迟早有一天你们会团聚的,就算不能战死;只要是尽力战斗过都会在死后看到古尔之灯的指引。回到勇士之乡!
何况;我们还有那么多仗没打完呢?”
“说的好!”坦多又喝了一大口后,转变话题道:“说到打仗,你听说了吗?提坦和罗比联盟的联军被挡在堪萨斯城外好几个月了,听说那些弱小的家伙不停的在进攻;可是没有一次奏效的,据说提坦的一名将军自不量力的带队冲锋,被同样带队迎击的破阵军士敲碎了脑袋。”
“呵呵,我听说了,联军瓦解后,提坦和罗比居然单靠自己的实力就进攻帝国,实在是太自不量力了;堪萨斯有整个南方军团,再加上十个图腾部队。刺盾和我们血旗也都在,再加上些零零总总的军队;帝国至少一半的兵力部署在了堪萨斯。
首席巫师大人、破阵军士大人、饮血军士大人、碎颅军士大人坐镇指挥。还有堪萨斯那险要位置。
这样的组合就算提坦和罗比倾全国之力,也很难硬破我们防线!”博特淡淡的笑道。
战友的回答让坦多下意识的点头,:“说得对!何况提坦是平原国家,以骑兵闻名,攻城根本不是强项。
对了!我好像听说你曾经在堪坎萨斯,救过我们帝国第一美人;拉雅思之日暮;菲娅。给我说说;她是不是真的那么美”
战友突转的话语,让博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略微呆了一会后,笑道:“呵呵呵!怎么最近老是有人跟我打听这种事!殿下当然美丽,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公主还很睿智、敏锐、也很坚强。身处险境也临危不惧!”
博特简单的叙述显然无法让坦多满意,他追问道:“险境?当时有多险?殿下又是怎么个临危不惧法。你给我详细的说说啊!”讲着;他还搬了个椅子过来坐下,一双大眼瞪得博特心里直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