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聊啊,那个女人到底准备拿我们怎么办?”黄问心伸了个懒腰。“什么也不说,就这么把我们晾在这里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张燕和白沉香也皱了皱眉头。他们三个被带到这里来已经两天了,可是这两天来,除了第一天的时候胡列娜陪着他们吃过一顿饭之外,其他的时间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好像根本就忘记了他们的存在一样。不过要想逃走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门口总有两个荷枪实弹的彪形大汉在守着,他们根本就连房门也出不去,连三餐饭都是这些人送进来的。
其实如果凭张燕的身手,别说只是两把枪,就算是外面两个人身上都背着火箭筒他也不怕。他完全有把握能够在两人把枪拔出来之前就将他们击倒。可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首先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楼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人守着,如果再多来几个人,就算是自己躲得过去,身后的两女可不见得有他这种身手。而且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是逃出了这栋楼,十有**也会被抓回来――这里可是胡列娜的总部,如果周围不是她的地盘那可就怪了。
既然如此,张燕也就根本没有轻举妄动,想看看胡列娜到底准备搞什么鬼。加上白沉香镇定自若的表情也给了他一记定心丸,说不定真的会有人来救他们呢!
三人同处一室,一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尴尬,可是没多久就都习惯了。――当然,大被同眠只是一个笑话,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两女睡床,张燕打地铺。虽然明知道肯定是这个结果,但是不可否认,在张燕的心里还是有着一丝丝的遗憾的。
至于每天送进来的食物,张燕总是要很细心的检查一遍再给两女吃。虽然他认为胡列娜没有必要对自己下毒,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凡事还是小心点好。但是在连着几餐小心翼翼的尝试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后,他的警惕心也放松了许多。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张燕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中午十二点半,十有**又是来送饭的。“进来!”
果然,进来的是一个带着白色高帽的厨子,推了一辆餐车进来了,然后冲三人笑了一下,微微鞠了一躬,一言不发的又退了下去。
“这个厨子真怪,两三天了,也没见过他说一句话!”厨子出去之后,黄问心撇了撇嘴。
张燕轻轻的笑了一下,这个厨子既然能够在这里做事,不多嘴那是应该的。
“好吧,别想那么多了,吃饭吧!”张燕眼睛一亮:“啊哈,生活还不错啊,居然给我们准备了一瓶红酒!”说着一把将塞子拧开,给自己和黄问心都倒上了一杯。在准备给白沉香也倒上的时候,白沉香却止住了他:“谢谢,我不喝酒的。”
张燕谅解的笑了一下,也就罢了。这两天以来,白沉香虽然怕黄问心担心,一直都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张燕却发现她总是有些心事重重的,既然她不愿喝酒,自然也就不好勉强。
张燕端起酒杯,对着光看了一下深红色的酒液的透明度,然后轻轻的漾了漾,放在鼻尖闻了一下:“嗯,不错,这酒有年头了!”
“哈哈……”黄问心显然被他的做作给逗乐了:“看你做得像模像样的,还以为你能闻出这是那一年的酒呢?想不到却只知道这酒有年头了!”
张燕脸色一红,虽然喝红酒吃西餐的全套礼节他都可以做得分毫不差,但是真的要他从酒香中闻出是那一年的,那可就真的太难为他了。――这些礼节都可以学,品酒可是要靠经验的!
黄问心也端起酒杯,然后照着张燕刚刚的那一套从头到尾做了一遍,然后睁开了眼睛:“这是1982年的拉非!”
“你这么厉害?真的假的?”张燕不由得吃了一惊,这个小丫头还真的是深藏不露!
“当然是真的!”黄问心咯咯的笑出声来:“笨蛋大哥!你不会自己看啊,酒瓶的标签上都写着呢!”
“好你个问心丫头,居然敢戏弄大哥!看打!”
“明明是你自己笨嘛,不喝一口谁能确定红酒的年份?我又不是专业的品酒师!哈哈,想不到你还真的信了!”
“你!”
笑闹之中,三人总算吃完了一顿饭。那瓶八二年的红酒自然也没有被浪费掉,张燕喝了三分之二,黄问心喝了三分之一。――本来张燕还不准备喝那么多的,在听到黄问心介绍了这种酒的价格之后,立刻产生了“不喝白不喝”的想法。哼,既然被软禁在这个地方没有自由,能让胡列娜多受点损失也好!
张燕还好,他本身的酒量酒不错,这点红酒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可是黄问心就不行了,小半瓶红酒下肚,小脸顿时和个熟透了的苹果一般,红扑扑的霎时可爱。而且喝了酒之后她也放肆起来,和张燕更是闹个没完。
等到摇铃叫人将那些剩下的餐盘都收拾出去之后,张燕和黄问心仍旧在笑闹个不停。而白沉香则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脸上的那丝恬淡的笑容也不知道是开心呢还是苦涩。
“好了好了,别闹了。”张燕突然感觉有些不对,自己才喝了多少酒,怎么就头脑有些发昏,而且浑身开始燥热?心下一惊,赶紧一把推开了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的黄问心。
“怎么了?”黄问心一愣,然后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哎呀,谁把空调开了这么高的温度?我怎么觉得好热?”
张燕一跃而起,他本来还在存疑,这下心里立刻明白了个大概――这顿饭只怕是有问题!
“沉香,你有没有感觉不对劲?”张燕强压住心里的骚动,转过头来问白沉香。
“没有啊!”白沉香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然后摇了摇头。
“那就是那瓶酒有问题!”张燕顾不上再解释什么,赶紧跑到了一旁的卫生间,把冷水开到最大,然后直接将头放在底下冲了起来。
受到冷水的刺激,张燕那种头晕的感觉顿时为之一清,可是头脑虽然清醒了,身体的燥热感却有增无减,而且因为感觉更加敏锐,越发的强烈起来。
“药!”张燕的脑中突然浮现出两个字!在那瓶酒中,一定被下了相当强烈的药!
“张燕,你快出来看看,问心她怎么了?”张燕还在强忍着准备月兑下衣服洗个冷水澡看看能不能抑制住浑身的那股燥热,就听到房间里白沉香的声音响了起来!
“该死!”张燕心头狠狠的骂了一句,自己的酒量还算过得去,而且也有功夫在身体质异于常人,可是仍旧被整的这个样子,黄问心一定更加不堪了!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眼前的景象顿时让他为之一呆!
现在白沉香和黄问心已经倒在了床上,两人纠缠在一起。白沉香还算是好,只是头发有些散乱,身上的衣服也有点皱巴巴的,显然是经过了一番剧烈运动。可是黄问心就不然了,上半身居然被月兑的只剩下了一件内衣,粉女敕的肌肤直接在空气中,蛮腰藕臂随着她的动作掀起了一阵白腻的肉光,简直瞧得张燕简直有些血脉贲张!
他本来就算不上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加上现在体内还有烈性药的刺激,看到这种情形,怎么能不心神摇曳?
“刚刚你进去之后,这丫头就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居然嚷嚷着说热,然后就要月兑衣服!我想拦住她,可是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我根本就制她不住!”白沉香抬起头来,散乱的头发覆盖在她白女敕的脸颊上,瞧在张燕眼里实在是别有一番韵致。
“你还楞在那里干什么!赶快过来拉住她啊!”白沉香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恬静,凶巴巴的吼了出来,显然是心里无比的焦急:“我拉不住她了!在磨蹭,她连内衣都要月兑了!”
张燕心头一凛,深吸了一口气压住脑中翻起的各种绮思杂念,然后直接走了过去帮助白沉香压住了黄问心。
看着黄问心那粉女敕的肌肤上浮现出来的奇异的桃红色,张燕更加坚定了心里的想法。――一定是烈性药!
“沉香,我想,刚刚那瓶酒中只怕是有很大的问题!”张燕根本就不敢看眼前的两女,直接将头转向天花板,他怕自己看到眼前的香艳景象会控制不住自己。
“什么问题?”白沉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张燕的异样,黄问心那死命的挣扎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分心二用。
“我想,刚刚那瓶酒中,一定是被下了相当厉害的烈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