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跟慕雪白的这句“再见”说完并没有多久,无暇也只是离开了茶楼,穿过了一条小巷而已。她准备走到隔壁街那间药房,(因为她刚刚没有请教到易天漓,就准备倒药房里请教一下这里的大夫关于中药敷面的事情。)慕雪白就又出现在她的面前。
现在的慕雪白脸上没有蒙着白色的布巾,而是戴着一张无暇上次见过的人皮面具——五官很平凡,只有眼睛极其漂亮,漂亮到出现在这张脸上的会显得异常怪异;漂亮到让人想不出究竟要有怎么样出色的五官才配得上这双漂亮的眼睛。
“呵……小白,这么巧呀。”无暇笑得傻乎乎的。
慕雪白笑瞥了她一眼,丢给她一样毛绒绒的东西,“戴上吧。”
无暇接在手上一看,发现原来是一副手套。手套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毛皮做的,毛绒丰厚,紫色的光泽很滑润,模上去有一种丝绸似的触感,戴上之后也是又轻又暖和,显然不是普通的东西。
不过对于无暇来说,这副手套明显有点大了,仔细看看,在手套的边缘上,绣着一个“白”字,和上次那面锦旗的字迹相同。
这么看来,这副手套是原来的主人是慕雪白。
无暇笑呵呵地看着他,“为什么要送这副手套给我呀,这真的不像是天下第一公子的作风呀。”
慕雪白的语气格外平静,“因为这副手套已经配不上我英俊的容貌。”
“呵……看来小白你英俊的脸皮又厚了不少呀。”
“无暇姑娘过奖了。”
“小白,我也送你一副手套吧,保证跟小白你一样英俊呀。”
慕雪白笑瞥了她一眼,“我期待着无暇姑娘的礼物,到时候我会亲自上门去取。”
“呵……那到时候见呀。”
慕雪白不再说话,只是略微勾了勾唇,非常优雅的转身走了。
慕雪白走了之后,无暇若有所思的戴着这副手套走出了巷子,转身走进了一间京城中最有名的医馆。
本来嘛,她就是想随便找一位大夫请教一下关于中药敷面的事。可是,就在她刚踏进医馆没多久,就听到身后的一声呼喝,“终于找到了!”
无暇没有回头,不过她却能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而本来站在她面前要回答问题的大夫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指着她的身后,“他、他、他们是来找你的……”
这时候无暇才转过头,等看清楚了身后的情况后,非常高兴、非常有派头地冲着那一群黑衣劲装打扮的大汉打招呼,“嗨,你们好呀,呵……”
原本凶神恶煞的一群大汉都不禁抽了抽嘴角,只有那个领头的大汉没有被无暇傻乎乎的笑容影响。
他只是狠狠盯着无暇戴着手套的手,目露凶光,怒声咆哮,“该死的,咱们寨主的披风——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敢拿咱们寨主的紫色貂皮披风做手套了!”
随着他的话落,那一群大汉都恼怒了,一时间咒骂声四起,一群人叫嚣着要把无暇碎尸万段。
披风?手套?原来是这副手套惹的祸呀!
“呵……”无暇眼睛一弯,嘴角扬起一抹傻乎乎的笑,想让他们安静下来。
可是这群大汉实在是太过愤怒,无暇又听着他们不停的咒骂了一会儿,终于把事情的大概听了个明白。
这群人是江湖上有名的土匪,老巢乃是鼎鼎大名的木柯寨。由于木柯寨所处的地理位置比较寒冷,今年终于攒足了紫貂的毛皮,寨主就准备给自己做一件紫色的披风。
结果披风才刚刚做好,寨主还没来得及穿上身呢,就被一个人光明正大的“抢”走了,当时抢走披风的人还喃喃自语,说这披风刚好可以用来给自家主子做一副手套。
其实嘛,“抢”走披风的那个人当时还留下了面额很大的银票,可关键的问题是他竟然可以在木柯寨里来去自如,这实在是让这窝土匪颜面扫地,所以这木柯寨的高手们全部都出动,非要把那个胆大妄为的“抢”了寨主披风的人抓到不可。
无暇心里嘀咕着,慕雪白当时送她手套的时候,肯定也是知道这副手套的来历,自然也是知道戴上这副手套就会引来追杀的人呀。
无暇无奈的看着眼前这帮凶神恶煞的劲装大汉,眯着眼睛,扬起嘴角,露出傻乎乎的一笑,“你们要找的那个人不是我呀,手套是别人给我的呀,呵……”
带头的男子哈哈的冷笑一声,“怎么,怕了?当初叫你手下来抢这披风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怕啊?”
“不是呀,真的不是我呀。”无暇说完又继续兴致勃勃的告诉他们,“你们要找的人果奔去了呀,他很喜欢果奔的呀!”
“……”
“他有一个非常好的习惯,就是打架之前都喜欢去果奔一圈再回来的呀。”
她是个傻子?!
这群劲装大汉们都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心中都充满了疑惑。
这时候,一个外表看起来比较斯文些的男人越众而出,冷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这副手套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上?”
这个比较斯文些的男人是木柯寨中的军师,自认已经轻易识破无暇的“装疯卖傻”。
无暇很高兴地反问他,“原来你们那里流行戴着手套果奔的呀,呵……”
“……”军师整张脸都抽了抽,“你说的那个人去果奔了,那他的衣服怎么都不在这儿?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因为他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开始果奔了呀,衣服都放在他家里了呀。”
军师的名字不是白叫的,他并没有被无暇的“呀”来“呀”去打倒,反应很快的反驳无暇,“既然衣服都月兑光了,那他怎么还戴着手套出门?”
“当然呀。”无暇很开心的回答他,“不带手套出门会被冻僵的呀,冻僵了还怎么放开手脚果奔呀,呵……”
“……”
军师被无暇的话噎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当着寨中众兄弟的面,自己这样真的很没面子。
尤其是看着无暇脸上傻乎乎的笑,让他看了更加是火冒三丈。他冷声命令道:“把这个女人绑走!等回到寨里用了刑,我看她还敢不敢这么牙尖嘴里的跟我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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