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易君站的位置就在擂台边上,江海冲向了她,自然也跟着在擂台之上,剑气刷刷,江海全力出招挡,子母剑第一次全力而出,刷刷地快如流星。
可是再快,怎及得上那已经得到先势的易君呢
一个大呼,中了一剑的江海,被逼得无法,只得跳下了擂台。
易君一笑,冷然狂妄,完全不同于以前的模样。之前装得还真是累,当一个单纯的人,原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的。
全场哗然。
本来所有的人都认定易君必输了,因为饶幸只存在相差不太远的武功之上,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江海的武功之高。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形势大转,易君原来早已经藏有一手,那一手古琴,厉害非常,简单而不悦耳的琴声,却带着绝对的力量。
一个轻跃,她跳下了擂台,就见不远处,欧阳明月正对她展露出笑容,那模样就像极满意一般、
虽然,他一脸沉冷,可是她偏偏还是能从他的眼中看出这一切了。
而震惊的人,是全场的。
那阁楼之上,此时,无数的纱布被人挑起,隐隐,无数双眼睛,带着探究,望向了慕蓉婉儿。
尹天痕更是一脸沉沉,一眨不眨地直盯着易君看,脸上,带着震撼。
“太子殿下,这个易君,究竟是什么人物,想不到,竟然挫败了江海了”阿松一脸震撼地说道。
“她是我们的老熟人了”尹天痕看着那娇小的身影,脸上的阴沉,渐渐换去,换上了一抹深思的笑意。
是该看出来的,那娇小的身段,竟在掩去了胸前的盈动,可是,却还是能够让人看出那一抹背影的。
想不到,她的琴魔天下,竟然练到如此高的境界了,当真令人震撼,不过一月时间而已。
假已时日,却不知道她会高成什么地步呢?
“老熟人?”阿松一脸不解地问道,又看了一眼那易君,却还是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认识此人呢?
“你忘记了,谁练过琴魔天下吗?”。尹天痕冷冷一笑说道。
阿松一脸惊讶,再一次挑起那纱布看了一眼,那娇小的人,是慕蓉婉儿,竟然是那个慕蓉婉儿。不过太子一提醒,他仔细一看,的确那外形是有些像的。
“她真的是个奇女子,每一次都带给本宫惊喜”尹天痕说道,而后缓缓地坐了下来,此时场下,土曷与落并已经开始比试起来了。
“的确是神奇,才多久不见,她竟然武功高得如此惊人,太子,那土曷与她二人,谁会胜呢?”阿松问道,一脸担忧。
“这个极难说,也许是她赢吧,本宫觉得,她身上总有着发掘不完的惊喜,也许,她的惊喜还会更多。”尹天痕淡淡地说道,看着那女子,眼中带着炙热。
“太子是说土曷会输?”阿松有些惊讶。因为土曷不只武功高强。
尹天痕点了点头:“本宫不可能让他输的,你把这个拿去给土曷然后告诉他,必须近身攻击,切忌远攻。”他自怀中拿出一样东西,递给了阿松。
“属下明白。”阿松点头,转身走出了阁间。
台下,此时土曷正与落并对决,落并的剑法了得,快狠准,招速看似简单,却是招招致命,慕蓉婉儿平静地看着,她感觉,这落并的剑法,很似是杀手的剑法,因为每一招,都是那么恰到好处地袭向敌人那最致命的穴位之处。
只是那土曷,却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他的武功,不只力量占了上成,竟然还十分轻巧,攻守具备。
他的掌法有些类似于铁砂掌,一对掌十分有力,而且,当运起内力的时候,掌心竟然是呈火红色的,就如两团火一般。
他的目光很沉,让人看不清楚想法,所以,一直以来,所有人都以为他并非最厉害的一个,可是,事实上,他藏得与易君一样的深。
所以,他才是最危险的人物。
只是,他究竟,是属于那一派的呢?
只见那落并几次攻击,却未能近身到土曷的身边,两人,真正地开始了一场拉力战,一个时辰过去了,他们还在打着,而两人的身上,竟然都没有趣受伤。
落并伤不到土曷半分,而土曷也没能击中落并。
两人在台上,就如同燕子与老虎的对抗,一人轻盈飞跃,一人踏实有力。
落并的武功招数果然极多,长达一个时辰,他竟然没有重复过一招,他似乎一直在试探着土曷,想试出用什么招数才能击倒他,所以一直在变着招数,而一直,没有进行生死相搏。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
艳阳高照,午时已经到了,可是在场的人都看得紧张非常,人人都紧紧地盯着那台上的比武,没有人想过要离开。
这一场比武,是这连日来最精彩的一场了,真正的比试。在场大多是江湖人士,都希望能够从擂台上学到点儿什么。而落并如此比试,正是合了他们的心意了。
整一场比试,就如同在耗着两人的精力一般。
终于,在第四个时辰过去的时候,渐渐地,易君终于看出有变化的端倪了,果然,只见那土曷一个暴发,人一冲而上,双掌齐齐挥出数掌,掌掌凌利,直攻向了落并,落并几个闪躲,人已经一个回退,自动跃下了擂台。
他是主动认输的,若不然,这一场比试,谁也胜不了谁的。
败了的他,脸上没有不欢,反而是淡淡的笑,似乎并不将这一切看在眼中一般,刚刚那么持久的作战,此时却看得如此潇洒,让人说不出什么感觉。
可是却觉得,这个落并,是个不错的人。
易君冲着他一笑,本以为这个自始至终一直特立独行的独行侠不会回应自己的,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走到了自己身边:“希望你能够胜利向天再借”
易君一听,脸上掩不住惊讶的笑容,这个一直查不出身份,一直特立独行的独行侠落并,竟然是南宫浩泽派来的人。
灿烂的笑容,掩也掩不住,她点了点头:“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