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直在和严露唠叨,问这问那,真个是没完没了,反倒把我给冷落在一边。虽然心里憋着股气,但实在没法发作,更何况我躺在病床上也不能拿他们奈何,只好闭起眼睛养神。
“吱……”朦朦胧听见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阿姨,饭吃了吗?我来看看他恢复的怎么样?”一听这声音,我忽地睁开眼,望来人看去。
是王医生,我心里不免乐滋滋。
“哦,王医生,他今天看上去比昨天还好,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给他拆药布?”母亲说。
“我就是来看看,如果恢复的好,明天先把头上的拆掉,腿上还要过几天,这几天你要经常帮他活动下腿部肌肉。”王医生对着我母亲讲。
“恩,他的腿,不会影响走路吧!”母亲这么说,我其实明白她是担心我会残废,但又怕说出来。
“哈,不会的,阿姨,腿上虽然有点骨折,但手术很成功,没什么大碍,等过几天就可以下床做恢复性练习。你老就放心吧。”
“唉!那就好,那就好。这总算让我放心了。”这让母亲松了一口气,笑嘻嘻的说。
王医生慢慢走向我的床边,把手从白大褂里抽出来,开始帮我做检查。
那只白金戒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心里面感觉特别刺眼。
她因为要看我头上的伤情,所以贴的我的脸很近,这让我吸到一股淡淡的体香,我的眼睛忍不住往上看去,正好看到她胸前隆起的部位,虽然被白大褂包着,但还是让我有些兴奋。
她的左胸上挂着一个牌,上面写着“王洁云”三个字,我想这应该是这个女人的名字。
虽然这样的场合不适合我长久的贪婪地盯着那块地方,但我还是尽量让自己多看会,也许这就是男人的色心,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她似乎检查的很认真,我额头上可以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这时候她应该是没有在意我罪恶的眼神。
“恢复的不错,明天上午就可以拆。到时你们早上也稍做下准备。”
她抬起头正好让我们四目相对,一片红晕又展现在她的脸上,眼睛里不知是恼怒还是羞怯,这让我再一次的认识到这个女人是如此的美丽,她就像天使一样掉落在我的心上。
她一时不敢转过身去,我想是怕被我母亲和严露看出她的异样,用带着白金戒指的手抚了一下她额头碎发,等到她的手放下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恢复的和平常一样,只是隐约中还能看到她嘴唇微微的颤动。
“王医生,真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能不能那么快恢复。”我使足了劲说出一句心理话。
她把手又插入白衣口袋,转过身,似乎没有答理我的意思。
“阿姨,晚上让他好好休息。明天我争取一上班就过来拆。”
“哦!好个,那谢谢你了,王医生。”我母亲热情地说。
接着她向门口走去,母亲也一直把她送到了走廊上。
“好看吗?”严露走近我细声地说,脸上带着很浓的醋味。
“今天星期几?”我反问她。
她扭过头,不理我,自顾去整理她带来的饭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