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担心这个时候李煜、曹仁如果去攻打巴郡,那他们就会将我们拦在荆州内,会被消灭的!军师,你怎么看?”,张任看着地图,不无担忧的说道;徐庶笑道:“大将军的担心还是少些吧!放心,李煜不会这么做的,他若占据巴郡就会将整个荆州月复地让出来,我们甚至可以袭击远在江东的曹艹的后背!再者说,他若占据巴郡会死得更快,主公不会放弃消灭他的机会的!”
“唔!那倒是!他现在永顺驻军,兵锋正盛,直指我军主力,有么有什么办法与他较量一下?”,张任眼睛一转,笑道,这位久居巴蜀的西川兵马大元帅一直想与中原的名将们较量一下,如今正是好时机!
“太史子义,刘封、孟达、老将军严颜等人的兵马相继归来,总计兵力上我们与他们相持平,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并无绝对的优势,那么只能临阵决断,先与他们打几场再说!”
“还要斗将?这有吕布那厮在只怕我们无法取胜啊!”,张任摇了摇头:“不如摆阵法与他们斗上一斗?”
话音未落,门外士兵前来禀报,曹军在据此势力不到的地方集结,筑高台,摆阵势,组成了一个军阵,扬言要灭了蜀军,气焰嚣张,不可一世!
张任勃然大怒,太猖狂了吧?其实他心里估计是在恼怒对方怎么先于他一步摆阵吧?
敌人摆下军阵这说明他们有所依仗,不可贸然进攻,张任与徐庶点起军马共同前去观阵,以求破敌制胜!
“八门金锁阵?”,徐庶几乎是与张任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可在仔细看看又不是!徐庶:“与常规的八门金锁阵相去甚远,别的不说,他们将生门全部关闭,每门都有大将为核心镇守在此,想要破阵当真是难上加难!”
曹仁手持令旗,摇晃三下,曹军一阵大喝,静立不动,曹仁扶剑大叫:“张任!你敢来破阵吗?此地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张任也不恼怒,嘿嘿一笑,讥讽道:“曹仁!你也只会玩儿我们玩儿剩下的!八卦阵演化出来的阵法吗?你已经过时了!所谓兵无常势,水无长形,嘿嘿!你还是回家哄小孩子去吧!”
“哈哈哈”,蜀军一阵哄笑,惹得曹仁怒气磅礴;曹仁令旗遥指:“若没胆子破阵就不要唧唧歪歪的,我看你真是一根软骨头!虽是常人之身,却有一颗稚子之心啊!你还是回家吃女乃去吧!哈哈哈!”
要说李煜对他的影响还真是挺大的,别人不说就说这曹仁,曹艹起兵之初他还是一个青葱搔年,清纯得很,可现在看看还真是一副痞子范儿啊!
“军师,可有把握破阵?”,张任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但是心中的理智告诉他不要冲动,转身问徐庶,希望他能指出一条明路;徐庶沉吟片刻:“曹仁摆出的此阵法必是经过李煜指点的,阵型严整,阵中有大将戍守,兵力众多每一门便有一万,总计八万!若破此阵首先要缠住他们阵中的核心!需大将九人!还需全部兵马进入阵中,以暴力破阵!撑爆他!”
“难道没有什么取巧的办法吗?要知道投入全部兵力之后我们的粮草辎重线、后方大营都失去了兵力的保护,李煜可还有十万兵马呢!他会将我们一根骨头都不剩的吞了!此法不妥!”
张任摇头如拨浪鼓否认了徐庶的计划:“换一个方法吧!我可不希望辜负主公对我的信任,二十万大军啊!这可不是少数,我们损失不起!”
“当然了!我们也可以直接攻袭曹军后方大营,但是李煜那里的兵力比曹仁这里还要多,更难!嘿嘿!当然了,我们还有一个法子!”,徐庶笑道;“说来听听!”,张任道:“靠谱点!”
“耗着!跟他们耗着!然后,我们也分兵,在他们的大营前摆出一个大阵,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如何?”,这应该是不是办法的办法,徐庶非常人能比,脑袋灵活,自然会想出办法;张任无比郁闷加犹豫的同意了徐庶的计划,并且分出兵马八万交予他,让他指挥兵马前去布阵;这回头疼的换成李煜了,现在俨然已经形成一个僵局,不管是谁都不敢贸然撤军,不然就会被打个措手不及,而李煜前来是为了消耗蜀军的实力,不是与他们玩儿对持!他必须做出改变;“文若!有没有好办法?指点一下!”,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这不,遇到难处之后李煜主动找到了只负责粮草辎重运输的荀彧,希望他给出一个建议;“哈哈哈!”,听到李煜的问话荀彧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李煜:“我就知道你回来问我!陷入迷惑了吧?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事情哪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直接暴力的攻杀过去不就得了?丞相的命令是怎么说的?郭嘉的战略计划是怎么制定的?”
“原来如此!”,李煜恍然,他的战略目标是消耗蜀军的实力,而不是战胜他们,当然了既能战胜他们又能消耗他们的实力那再好不过!曹军的实力雄厚,就算这十**万士兵拼掉了,还后有新的兵员补充过来,而蜀军则没有曹军这种雄厚的实力,只会越来越少!这才是关键!
李煜犹豫了一下:“但是,你也知道我一向的主张,那就是付出最少的代价赢得最大的胜利!我们身居高位这都是下面那些人抬举,这是恩德,对我们的恩典,我们总不好让他们白白的送死吧?不能大义炳然的说什么为了国家献身就让他们丧命吧?
这事儿还要仔细考虑啊!我可不想真的成为白起第二,对外人狠一些也就罢了,对自己人万万不能啊!说到底这只是我们整个民族的内部纠纷,不能真的像生死敌人一样!”
荀彧诧异不已,瞧着唏嘘的李煜,拱了拱手:“你倒是该当恶人的时候当恶人,该当善人的时候当善人!不管怎么说,我赞同你的说法!那么,我们不妨大军压上,先恢复原来的对峙状态再说!”
李煜点了点头,随后放飞信鹰,传讯曹仁大举进攻一次,转而与他会合,曹军的优势就是这个消息传递,又快又隐蔽!
当天夜里,李煜本部的曹军尽出营帐大军压上,直奔徐庶的大营,弓箭手火力掩护,盾兵前排防御,长枪兵、大戟士各种兵种粉墨登场狂攻徐庶大营,另有战场医护兵输血运输
徐庶深知兵法,实者虚之、虚者实之,他早就对李煜袭营有了充分的准备,外边的营寨那是幌子,他们真正的驻地外还有一圈防护,形成了内外两层防御,逐一抵抗曹军的攻势一点亏也没有吃着;而另一边的曹仁星夜袭营吓唬了一下张任转身就跑,并且在路上设下伏击,伏击了一次张任,但是曹仁没有料到张任也不是简单货色,他在第一次被伏击之后果断的进行了第二次追击;终究是兵马足够,曹仁虽有损伤却是不多,安全的转回了曹军大本营,徐庶见曹军大军全部收拢也慢慢向后撤去,稳扎稳打不给曹军一丝机会,最终安全的与张任汇合了;几次交手,平分秋色谁也没吃亏,,谁也没占着便宜,看是温和的交锋却暗藏玄机,一不小心就会落得一个全军覆没的下场!凶险异常!
“不能再这样耗下去,我军粮草补给不宜,道路崎岖远在数百里外,长时间耗下去只怕最终还是会被曹军钻了空子!女乃女乃的!真难办啊!”,沉稳如张任都忍不住开骂,可见这些天他心中的压抑;与“老狐狸”李煜对阵也是让徐庶倍感压力,拔出一根眉毛都是空心儿!怎么办呢?“要不我们问问主公那边吧!”,徐庶这样说道;“这一来一回最快也需要三天三夜,夜长梦多我们必须一边做出应对一边向主公问计!就是因为顾虑多才放不开手脚啊!”,张任叹息不已;“怕个鸟!既然各种计谋都不行!那就战场上一决生死不就得了?直接与他们决战!无论胜败也未尝不是个办法嘛!”,张飞气呼呼的大声叫嚷!
“你说什么?三将军?”,徐庶抓着张飞的肩膀,这厮从前也是个练家子手劲不小,猝不及防下张飞也被掐的直咧嘴:“我是说不如决战!这不也是个办法吗?快放开我!嘶手劲儿还不小!”
徐庶兴奋的笑道:“不错!三将军也有勇有谋了!现在没有办法的办法就是最好的办法!我之前一直想着如何去面对李怀德的阴谋诡计却忘记了堂堂正正之师才是胜利的最佳保证!哈哈哈!”
徐庶的兴奋让张任感觉到莫名其妙,再仔细一想想明白了:“武陵近邻益川,道路崎岖,多是山丘纵横之地!曹军的优势骑兵!会被很大的限制!而我们的优势则是步军,铁甲!如此一来与他们鏖战,胜算很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