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别以为他光说不做文/幽耶珞
色,性也,幸也,悲也。
她知道这段时间他用了最大的努力对她好,不招惹她,只是惯着她,然而这跟养一只鸟、养一只宠物有什么区别?
他求欢,她点头。就是如此简单的事。
他像小狗一样把她那里舌忝得一塌糊涂,难耐着激情,他用最温柔的调|情激发她的热情。有时一味伺候男人而自己不投入,那就好比,男人早|泄女人却得假装自己达到高|潮一样。
太久没有要她,碍于孩子,不能太过于激烈,他捧着她的小脸,那张剪短头发的容颜如花般绽放,清纯的可以滴出水来,他拧着眉头轻喘着气:“如果不舒服,记得告诉我。憷”
她点了点头。
当他从她身后进入了她,是第一次,全然的没有半点疼,她全身酥软地连脚趾头都曲丫起来。声音叫的好大,手指紧紧抓着枕头,陌生的欢愉不再纯粹痛苦,从前那一点点的快乐逐渐延伸,放大再放大,扩展到她全身每一条神经。
怀孕的敏感让她懂得了享受,就算不喜欢,但是敏|感的神经稍微的一刺激,就如同翻天倒海似的将所有的理智都扯空了扯断了淖。
他动得小心翼翼,动得很温柔,没有全部的没|入她的身体,这种侧躺着进入的姿势,再加上他刻意的控制,怕伤了她,怕伤了肚子的小孩,只是轻轻的浅尝则止罢了。
当他发泄出来,盼心喘息的枕在他的胳膊上:“明天,我想去文化宫看看可以吗?”
从出院的这四个月来,他是惯着她,但是有一点就是绝不允许她离开这个幢屋子一步,她的确是生活的锦衣玉食,但是却是没有生命的傀儡玩偶,现在是她坏着孩子,所以他对她诸多忍让,那么以后?孩子生下来以后呢?
他冷眼望着她,她力持镇定敛眸不让他瞧出心思,她说:“我就想去文化宫看看那些小朋友。”
他望着她许久,再次进入她,她有些酸有点痛了,他很涨,很硬,撑得她难受轻喘,停在她体内不享受,她试着注意力别搁在腰部以下,呢喃着回答他的不言:“顺便和当了妈妈的老师聊聊,她们可以给讲讲一些小孩子生下来的注意事项,毕竟,我也不太懂,也不想孩子生下来,让别人照顾。”
她的语气充满了恳求的,他微着眯眼轻轻耸动,慢条理斯地享受她的身体。
“那就去吧。”他松口了,她眼里几乎掩不去的喜悦。他啄了她红唇,将舌头滑进去婬}靡地深吻。“就当散散心,不过老吴还是得跟着你……”
她乖顺的承受着他,尽心尽力服侍他,然后……学会怎么活用“枕边风”的功效,让自己能够达成目的。
硬碰硬吃亏的只是她,有时候必须要拐个弯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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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盼心还是睡到中午才起床,吃了饭以后,老吴开着车子把她送到文化宫,两人下了车以后,和以前一样,只要戮天刑不在,老吴就会寸步不离的跟着她,最起码的,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文化宫里的老师和学生见到盼心的肚子大了起来,都围过来笑嘻嘻的说恭喜,问孩子多大了,是男孩还是女孩?今天怎么有空来学校啊?盼心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想大家了,而且文化宫的老师大多有过生育的经验,她也就是顺便来请教一下。
老吴一直站在教师办公室的外面,自然也有没有男朋友的老师跟盼心打听老吴的情况,盼心都一一做了回答。
正当大家聊得开心时候,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一阵浓烟,跟着警铃大作,文化宫里正在上课的学生、老师都一窝蜂的往外面跑,老吴被人朝冲了个正着,当他扒开人群走进空荡荡的教师办公室的时候,之前一直和老师们学生聊天的顾盼心已经没了踪影。
立刻明白过来的老吴马上拨打了戮天刑的电话,遗憾的是手机的信号全部被屏蔽了,他抓起一旁的固定电话,同样的没有信号。
在老吴跑出文化宫找公用电话打电话给戮天刑时,一辆奇瑞QQ轿车驶出了文化宫的停车场,老吴敏锐的回头,只看到了朱珠的面无表情的侧脸。
QQ轿车一直驶出了很远,盼心才从后座探起了身子:“走吧。”
“好。”朱珠一脚油门到底,朝着海岸线的方向驶去。
戮天刑并不知道,当初朱珠到医院看她的时候,其实给了她两个手机,一个手机和阮震东联系,而另一个手机只是发短消息罢了。就算被戮天刑没收了通话的手机,但是只发送短信的手机她一直藏收在羽绒服里,除非她用,否则她绝对不开机。
而就是这个手机,她一直和朱珠保持着联系。而朱珠再和阮震东联系着。
她要和阮震东在一起,不管是什么人、什么事都不能阻止他们在一起!谁也不能!责任和爱情,戮天刑搞错了,她对他从来没有责任可言,既然没有责任可言,为什么她还必须要留在他身边?
“我家叔虽然平时一混子,看上特别渣,又没脑子,结果你们配合演戏还是挺好的呢。这是不是叫扮猪吃老虎?”朱珠笑着说,“戮大哥就是太写我叔了。他也不想想,就我叔那种出身,怎么可能真的一点手段都不会?那些乱七八糟的阴谋诡计,我叔可是从小耳濡目染来着。”
“我和震东约好了,他和我都把对方卷入彼此的世界,不管在乱,在不堪,我们也不会放弃彼此。我已经下了决心,哪怕我和他在一起会伤害到很多人,我也不会离开他。”盼心认真的说道,握紧了拳头,,“如果戮天刑以为他说几句话,就会让我放弃的,那他太写我们了。震东他在坚持,他未曾妥协,我也绝对不可以扯他的后腿。再难我都和他一起扛。”
“这个孩子呢?毕竟……”朱珠担忧的道。“谁说不是他的孩子,他就不疼了?你实在太不了解你家叔叔东子哥了。”
“哟,又取了个东子哥的绰号啊?你还真行啊,话说你到底给他取了多少绰号啊。”
“你管我。”盼心嗔笑道,“想不通的话,也给你男人取绰号啊。我看你就是各种嫉妒羡慕恨。”她顿了一下,“其实,我觉得自己……也很对不起他,很……脏。可是,他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是我的。朱珠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车窗降了下来,迎面而来的海风吹拂起她的短发,盼心仰望着那一片蔚蓝,抿嘴道:“我一直认为依赖别人是一种软弱的表现,可是他教会了我,相信某个人,会让自己有勇气。曾经我无法接受他,我躲着他,他找到我,问我,‘你打算一直这样吗?不但肉|体,连心都被戮天刑控制吗?还是,你该试着走出阴影?’他说,怎么选择都是我的自由,可是选择之后,就是我的责任,继续逃避或者战斗,都是由我来选择。他说,他知道不是简单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可是,绝对不能输,只要自己绝对不放弃,就绝对不会输给自己。正因为,他相信我,他等着我,所以我才有切断逃避和痛苦,以及后悔伤心的齿轮的勇气。”
朱珠看着她现在的坦然,听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我已经不想继续这种永远只能悲伤、永远只能一个人自怨自艾的没有意义的行为。朱珠,既然这种行为是没有意义的,那就由我自己来打碎。我和他的‘喜欢’不会输给任何人、任何事。只要一想到他,我全身都充满了力量,都充满了勇气。我知道我们不会输。不仅不会输给戮天刑,更重要的是我们不会输给自己。”
“所以。”朱珠道,“现在你才能跑出来,和我家叔叔东子哥团聚啊。”
“是啊,因为硬碰硬我捞不到好处。曾经我想过委曲求全然后找到机会杀了他。可是,还是不行,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和震东恐怕永远都没有在一起的那天。所以,我才用了四个月的时间特别听他的话,他要什么我给什么,我不反抗他,不跟他硬碰硬,好不容易今天才只有老吴一个人跟着我,让我们找到机会。还有,朱珠谢谢你。没有你那完美的逃月兑计划,恐怕现在我就没办法和你在车上谈天说地了。”
“安啦,我家叔难得谈一次恋爱,我可不想见他还没开怀就胎死月复中。谁叫我叔对我不薄,我那些东游西荡的资金可全是你的东子哥无限提供的啊,我就当还人情了。”
两人正热火聊天的聊着。
忽然前面的路上出现了临建的哨卡。
想要这时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她们就是怕万一,所以没有走高速公路,而是走的老土路,老土路是典型的两车道,来和去的车道间隔了植物带,车子的后面还有其他的轿车,盼心和朱珠互看一眼,朱珠放慢了车速,盼心立刻拿起后面的毛毯盖子身上,洒了矿泉水在脸上将头发弄得乱糟糟的,开始做出要生产的申吟状。
朱珠停下车,着急的说:“警官有什么事吗?我大嫂马上要生了,我得赶紧带她去县医院啊。”
盼心将脑袋藏在毛毯下,痛得一个劲儿的申吟:“啊!!好痛……朱……我好痛……”
“警官。孕妇生孩子可是大事啊,搞不好得一尸两命,麻烦你先放我过去好不好,我这车小,你要查什么都能看见。”
只见检查的警官对哨卡喊了一声:“这里有个孕妇要生孩子了。放行吧?”
“等一下,要找的就是孕妇。先看看脸。”哨卡那边有另外的警官走过来,盼心和朱珠的心都悬了起来。
要找的人就是孕妇?
戮天刑的动作那么快!?
不可能吧?
朱珠慌了,她们就是预防万一所以才没有走高速公路,没有想到在老土路上都有哨卡,她赶紧说:“警官,我嫂子马上就要生了,要是开了窗户着了凉……”
“我们得到线报,有一伙人贩子拐卖孕妇,现在必须要检查,请你配合我们打开车门!让我们看看你车里的孕妇是不是报案人的妻子。还有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
盼心胡乱的掐着自己的脸,想要让警官看不出来,可是当车窗降下来,警官的手扯开毛毯后,一声的警备:“就是她!!她就是被拐卖的孕妇!!……朱珠是吗?现在我以拐卖妇女罪逮捕你,请你下车配合我们调查!”
盼心无法再忍耐了:“她没有拐卖我!是我心甘情愿给她走的!你们搞错了!!……我,我被强|奸,她是在救我!”
“那么请你们两位到警察局一同协助我们调查,如果你们说的事实,自然会放了你们!请下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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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很晴朗,庭院里的绣球花迎着和煦的阳光团团绽开,那个男人高大的背影正对着庭院里绣球花,手指上的一根香烟,缓慢的燃尽。而在里面的沙发上还做着两个人,一个老吴,一个尚义。
盼心蹙了蹙眉,她以为会在警察局,或者被直接打包回家,可是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被带到眼前这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不清楚,只是格调非常的高雅,她从警察局被转手给了戮天刑的保镖,跟着就被打包到了这里。
“要不要喝杯水?”他转过身淡淡的说道,而后,走到房间里的沙发上,将在精致的青花瓷茶碗里倒了一杯水,跟着扭开了一个小盒子,将里面的粉末放进了杯子里。
“是什么?”盼心问道。
“砒霜。对了尚义,你学过医理吧,砒霜是做什么用的?”
“砒霜的功用:祛痰平喘,蚀疮去腐,截疟。用于寒痰哮喘,久疟,走马牙疳,恶疮腐肉不月兑,痔疮,恶癣痈疽疔毒。有剧毒,须经炮制后方可药用。常用量,炮制品0.015~0.031克。入丸散内服。外用适量,研细末撒或调敷,或入膏药中贴患处。”
戮天刑将茶杯推到老吴的面前:“除此之外,砒霜还会破坏某些细胞呼吸酶,使组织细胞不能获得氧气而死亡。所以说,会死得很痛苦。喝了他。”“等一下!!”盼心急了,不管现在戮天刑在搞什么,她都不可能漠视一个生命在自己面前消失,“为什么要老吴喝!要喝的话是我喝。”
戮天刑压根就不搭理盼心,只是给尚义使了个眼神,尚义拍了拍西装,站了起来,看似要去开门,却走到盼心的身后,突然架住了她的胳膊:“你干什么!放开我!”
“先生的规矩容不得半点违抗。夫人,如果要怪的就怪你自己。”尚义的声音异常刻板,“你还不够了解先生,所以才会将老吴送上死路。如果夫人你聪明一点就不该因为自己的私立,拉着别人的性命当踏脚石。”
老吴没有犹豫,他看了一眼戮天刑,终究埋下了头:“是我没有看好夫人。我应该受到这个惩罚。”
说完,毫不犹豫的端了放了砒霜的茶杯,一口饮尽。
戮天刑笑了,笑得很亲切,也很满意:“你死了以后,你的家人我会照顾,让他们当平常人普普通通的过完一生,我可以保证,只要有我一天,你的家人就会得到最好的照顾。”
“谢谢先生。”
“你们疯了!!”盼心剧烈的挣扎起来,完全不顾及挺着大肚子,她大叫着:“救他!戮天刑救他,错是我的错,与他无关,是我自己设计要跑的,你不能胡乱的伤害无辜的人。他对你那么忠心……救他啊啊啊啊!!”她已经不行了,她不知道砒霜多久会起效,脑子里灵光一闪:“牛女乃,牛女乃……给他喝牛女乃!H救你,救救他。”
戮天刑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了:“有的人以为我只会说,不会做,只会口头的恐吓她,吓她,所以长胆子了,无法无天的阳奉阴违,甚至连委与虚蛇这样的事都干的出来。顾盼心,我是现在舍不得杀你,但是不代表我舍不得杀其他的人。”
“……”她喘着气,看着男人眼里的单薄。
的确,他一直只是虐待她的身体,从结婚以来,并没有真正的动手去伤害过她在乎的人,所以,她潜意识里以为他只是恐吓他,他不会真的那么无法无天。
而现在,是不是他错了。
老吴是他忠心耿耿的手下,曾经她和老吴在罗老大手里苟且偷生时,她就知道老吴对戮天刑到底有多忠心。
而现在,因为她的逃跑,他迁怒于老吴,拿自己最忠心的手下给她下马威。
他是在提醒她,他连自己最忠心的人惹了他都可以杀,更何况是她在乎的人,那些人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尚义,救救老吴……他和你……不是关系很好吗?……难道你就这样看着戮天刑杀人……难道你不怕他以后也杀了你吗?”
“夫人,别说了……”老吴觉得喉咙发紧,一阵阵恶心翻了上来。
“夫人你搞错了。我是戮总的一条狗,别说戮总要杀我,就是他现在要我自尽我都会做的。我们所有的人都是戮总的狗。”尚义的声音冷漠到极点。
盼心打了个哆嗦,尚义是认真的,老吴也是认真的,他们的命都是交给了戮天刑,他要杀就杀要剐就剐,他们根本不会反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已经来不及追问问什么,盼心脚下一软,跪到地上,一个接一个的响头磕在戮天刑面前:“……我再也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求求你,求求你救救老吴……我发誓,我发誓,我再也不跑了……”
她最错的就是以为戮天刑光说不错,以为他或许对自己还有抱有感情。毕竟光是生|理|需要,也许只是个借口?再加上,这么久了,他没有对她在乎的人出手,她真的……真的被戮天刑搞得发松警惕的人是她!是她啊!
她错误的以为他已经报仇了,戮家全部都是死光了,他已经满足了。他不会再对任何下杀手,毕竟人命关天,现在是法治社会……她错了,她错的离谱了……他连自己人都可以下手,更何况那些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戮天刑根本不在乎。
“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你救救老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