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我放你自由文/幽耶珞
“不要了……不要……放了我吧……”不停晃动的床上传来女人低泣的哽咽,她抓紧了被单,忍受着男人的侵|犯。
月子才一坐完,戮天刑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推到在床上,眼前的男人仿佛知道她不会乖乖就范,再一次绑了她,被绑成了羞|耻的姿势,咬破了嘴唇。身上邪魅而英俊的不凡的男人正肆意的进出着她的身体。
“不行,我忍了多久了。”他喘息着,“乖,再坚持一下。”
坚持?她已经坚持不下来了,已经被迫了的做了几个小时,她已经被撞击的痛苦不堪:“……不要……太大了……我好痛……呜呜……”
“天,你是要把我弄断了吧!心儿,放松一点!啊哈。憷”
她拼命的摇着枕在枕头上的脑袋,“啊啊!不要了!!我……我会死的……会坏的……”眼泪淌湿了枕头,已经很久了,她真的受不了了,现在又酸又痛,肯定受伤了,可是他的火热依旧,不见丝毫的软化,反而更加的刚硬强猛,她痛的不行,吃力的容|纳着他的蛮横,却一次次的感觉自己要被他弄死了。
她哀声求饶,却更引起男人凌虐的快感:“你真棒,再喊大声点,再浪一点……你这副凄惨的样子,我真想把你生吞入月复了……”
难以忍受的痛苦与屈辱,使得盼心泪如雨下。她是真的没办法反抗,他太懂怎么绑她,怎么压她,与他享受着极端的快|感比起来,被压在身下的娇小女子却只有无尽的痛苦淖。
为什么……为什么要受这样的折磨……为什么?既然只是发泄,为什么不去找其他的女人,为什么一定是她!她不喜欢,也不需要!!
为什么……
他的冲撞已经让盼心陷入了半昏迷,可是身下被强|硬扩张的剧痛又把她生生的从昏迷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痛……真的好痛……这么长时间,而且是不知节制的交|欢,她的骨头都快要碎了。她真的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错了,让他这样对待自己?
……其实,她真的什么都不想要,她只想要过正常的人的生活,和以前一样,和嘟嘟还活着时候一样,和阮震东在一起时候一样,我只想要过平常的自由的生活,我不想、不想当只是床上的玩|具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盼心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脸色发白,戮天刑才抵住她的最深处,喷|射出了男性的元阳。当他解开她手上的束缚,试图要给她清理身体时,才发现,她早就不堪重荷的昏死了过去。
他坐在床边,凝看着她的疲惫的睡颜,晶莹的眼泪还不断从阖上的眼里流出去,他伸手,抚去了她的眼泪,却没有离开,长指的指月复抚模着她细女敕如同上好白瓷,没有丝毫瑕疵的小脸,他凝了神,她的眼睛里现在总是用幽怨和盛怒。
他对任何人都不信任,甚至对他自己都不信任。曾经她的存在只是他驻足凝看的美好,如果不是她当年看了陈暮川一眼,或者他这一生都不会碰她。
她曾经之于他,只是怀抱着美好的幻想,存在在幻想里的人。他喜欢看她的笑,喜欢看她的仰着头看着天,身上那股遗世独立的气质,干净又简单,什么都没有。
正因为什么都没有,没有杂质,没有瑕疵,像水晶一样剔透,他才迷上了只是看她的感觉。
他不希望她身上有其他的颜色,他只希望她是个水晶。有人说每个人都在渴求光明,错了!他不渴求光明,他只是要一个不染尘世污垢的人儿!这样的人不会有背叛,不会有伤害,就像一具他可以为所欲为,可以容纳他一切肮脏的菩提琉璃珠。
他不奢求宽恕,也不向往慰藉。他就算再肮脏那也是他的根骨,他的血液骨髓,就像狼的天性是食肉,难道说猎杀了麋鹿喂饱自己的肚子就错误的吗?
当然不是!
她最该死的就是曾经想要当圣母,曾经一厢情愿的以为可以让他快乐。她却忽略了,他这个人根本不需要快乐。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容器,一个可以将自己那些举棋不定的感情,一个可以将道德良知是非对错全部注满她身体的容器。
这样,他才留下黑暗龌龊卑鄙无耻。
他不要任何的光明,也不要任何的救赎,更不要任何的优柔寡断。
她对他来说就是那个容器。只要她在一天,他就可以抛弃掉作为人的良知,将他的人性全部留在她的身体里。
这样,他才能为人所不能为,为人所不能耻,不管说是他玩恩负义、过河拆桥还是说他卑鄙下流、冷漠残忍都无所谓。
他需要一个盛宰他多余感情的容器。
这个,顾盼心,就是你对我来说存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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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心抱着笑辉,也就是Rex坐在沙发上,看着诺大的电视屏幕上,神彩飞扬的戮天刑如何在各界省市委领导赞赏中,夸夸其谈是如何将B市的经济搞上去,在未来的日子里,他还有什么新的项目新的计划要实施。
虚伪的男人。
盼心低了眼眉,按下了遥控板,抱紧了笑辉,笑辉,她现在唯一的亲人,她曾经和阮震东聊过,如果以后两个人有了小孩要取什么名字呢?
阮震东说:“叫笑辉,一笑光辉,就跟你的笑一样的。”
她说:“你说错了,是跟你的笑一样,没心没肺的。”
盼心吻了吻笑辉的头顶的细软头发,就像很多年以前她亲吻着嘟嘟的那柔软的毛发一般,呢喃的自语:“会好的。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知道的,妈妈不是……”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出来。
人生的光景就是生活,所谓的生活,就是你生我活。
她抱着笑辉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松针上的雪点,不由的伸手点了点笑辉的鼻子,“要笑开心点才好噢。”
说着就带着小孩去花园里玩去了。戮天刑回来的时候,在屋子里没有看见盼心和笑辉,问了佣人才知道她带着孩子在花园里。
已经又是春寒料峭的天气了,他随手拿了一件一大一小两件外套走到庭院里。
细细的雪花落下,那小小的身影穿着红色的羽绒服,怀里的小孩子也是蓝色的羽绒服,还有些因落雪而潮湿的地面上有白色的粉笔画了跳房的格子。
只见她开开心心的抱着孩子,在粉笔画好的格子里轻轻的跳来跳去,细碎的短发上染了白雪,衬着那张冻的红扑扑的小脸,再配上她看笑辉温柔的眼神,精致而优雅,璀璨的眼瞳让他移不开视线。
“已经下雪了,也该玩够了。”他柔了声,生怕打算了眼前美好的景致,慢慢的朝着盼心走过去。
她回了头,脸上闪过一丝僵硬。
戮天刑抱过孩子,另一只手顺势搂过盼心,说道:“我在餐厅订了位置。”
她颤了颤肩膀,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便颔了臻首。
将小辉交给了保姆,盼心坐在梳妆台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戮天刑对她很好,不,应该说对这个身体很好,鲑鱼、瘦红肉等等这些食补以外,每周还有各种美容按摩保养的疗程,甚至还有颅内净化都做了。香薰是每天必须,三百朵玫瑰花才只有滴的精油,她想起都觉得是浪费。
可是这些都在她身上起到了效果,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是一个漂漂亮亮的傀儡洋女圭女圭。
终于她只剩下呼吸,然后开始期待窒息的那一刻来临。
盼心站了起来,她拉开更衣室的门,走了进去,直到打开了最里面尘封着夏装的一条蓝色连衣裙,她把裙取了出来,对着镜子试了一下。
看着穿衣镜里面的自己,里面的女人眼里有着莹光,还有着坚定,她用力的点点头:“我知道,我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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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退到盼心刚刚生完笑辉。
当时是她住院一个星期,天气还好,在医院有一个供产后妈妈晒太阳的阳光室,她让护士推着她到阳光室里去晒晒太阳。
阳光室里有很多和她一样正在坐月子和准备生产的妈妈们,她看着那些抱着孩子在怀里慈爱的母亲感慨万千,自己是两手空空呢。
身边的一处木制长椅上,一位丈夫正在拿着IPAD给妻子念着论坛的新闻,那个妻子是特别活泼的人,盼心经常看到她看什么恐怖小说。她曾经好奇过:“你看那么恐怖小说不怕小孩子胎教受影响吗?”
“怕什么?我儿知道我比鬼更恐怕,从肚子就要锻炼他的胆子!”
盼心笑笑,没有多说话。
那位丈夫惊道:“太惊悚了。对|外贸|易经|济部长阮XX因病症恶化死亡。其子阮震东涉嫌收受国际恐怖组织|在|台|犯罪集团颜氏金融人民币、美金、港币贿赂,折合两亿八千万人民币,其中五千万元被套现成外币,并在国外开设私人账户。挪用、侵吞对|外援|建资金一千五百万。长期隐瞒、欺骗本人和外国恐怖组织的不正当关系……我|操啊,这些罪随便一条都是要砍脑袋的!”
盼心恍惚着。
倒是那妻子在问着:“什么跟什么嘛,老娘听不懂。”
“你个猪头啊。老公给你解释啊。简单的说就是这个阮部长死了,他的儿子涉嫌贪|污、受|贿、挪用公|款,还勾结境外的恐|怖集团,恐怕是有泄漏什么情报之类的。那个台|湾的颜氏集团就是国际恐怖组织的一个分部,现在底细被曝光出来,自然就牵连上和颜氏关系最亲密的阮部长和他儿子了呗。这个你都不懂,真是笨到家了!”
“这种人就该死!杀了都太便宜他了!!”
“结果怎么样?”
“现在是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杀啊,这种人就该杀头!”
在周围的人同仇敌忾时,盼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病房,也不知道自己是上了床,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竟然一点的一点的心痛都没有。
只是单纯的,单纯的无法呼吸。
太快了,太突然了,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她没有想到过事情会这么突然的发生,一个星期之前,她还要和阮震东远走高飞。
而现在,他却在监狱里蹲着,他的爸爸死了,他的妈妈呢?朱珠呢?
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感受着窒息。
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她把输液的吊针拔了出来,拼命的刺自己的手,拼命的刺!
痛,突然让她清醒了。
她……不能死。
她知道是戮天刑做的,可是,证据呢?她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就没有办法救阮震东,救不了阮震东,她就只能和他一起死吗?
谁说!!只能一起死!而不能一起活!?
谁说!!戮天刑可以一手遮天到一点痕迹都不留!?
她有两年的时间,阮震动缓期两年,她有两年的时间可以救阮震东!她有两年的时间来赌她和阮震东是一起死,还是一起活,还是让戮天刑去死!
她要还阮震东清白!还他干净!!!
住院的那两个星期,她一直在想该怎么做,该怎么办,她的脑子不好,她也不太爱使用脑子,她只想安安静静的过她平淡的日子,可是已经到了不是她想就能得到的地步。
戮天刑太阴毒,也太精明了,她知道是他是因为他威胁过她,而她当成了耳边风。既然他要做就会做得干净利落,她要怎么做,才能找到破绽和线索。她想得头痛欲裂!
她用孩子的名义呆到他身边,她知道他骄傲,也知道他精明,他从来也不信任任何人,所以每一次他都会把不要弃子利用起来对付他的敌人。
所以,她不能突然间表现的太乖太听话,她要从反抗,到认命,必须要……一步一步的来,一步一步的来……
*********************************************充满西式风格的豪华餐厅,他们坐在玻璃窗边,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而身边,有正在烹饪料理的厨师,演奏小提琴的乐师,以及专门为他们两人服务的服务生。
餐桌上,银制的烛台摇曳着暧昧发黄的光芒。如果说这是烛光晚餐,也丝毫不为过。
盼心埋了埋头,看着精致餐盘旁的餐具,三副刀叉,她不知道该怎么使用。
就像刚才牛排上桌的时候,服务生让她拿起大餐巾,她也是茫然不解,她不知道这块大餐巾是用来干什么的,因为桌上不是已经有了餐巾吗?
也许服务生是见怪不怪了,才告诉她是遮挡刚出锅牛排飞溅的油。
这里真正是她不该来的地方,她就像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是我忘记了,你没有吃过西餐。”他笑着,一手拿着牛排刀,一手拿着叉子,在自己碟子中的牛排上以优雅的动作切割着。
真正的三分熟的高级牛排是见不到血水的,就算下刀,切开的也不会是触目惊心的艳红生肉,而是像Baby脸颊般女敕女敕的粉红肉质,他叉着伸长手臂,将细小的肉块送到她面前:“吃。”
那粉女敕的肉质,让盼心害怕,她吃过的牛肉全部都是褐色的,让她吃三分熟的牛排,不是和吃生肉一般吗?就算外表是漂亮的焦棕褐色,可是除了外表,里面的几乎就是生肉。
“快点。”
他低沉的声音中那一抹沉稳的催促,多的是居高临下习惯性的命令,一个人如果可以践踏自己到什么地步的话,那就是缓缓的张开口,将自己不喜欢的食物含如口中,不敢咀嚼,直接的吞下。
月复部在翻搅,在作呕,却强忍着不敢有丝毫的表露出来。
他似乎喂食她上了瘾,不断的将属于他的牛排切割、叉起,送到她的面前,然后看着她强忍着吃下的表情。
餐厅里多的是其他的客人,艳羡的望着他们两人,其他人看起来这是多美好的画面,男人不顾自己的饥肠辘辘,疼爱的为她处理着牛排,一对令人羡慕的情侣。
可只有盼心才知道,这是一种折磨,几乎可以说是生吃的牛排,让她好几次欲反呕,却强迫自己吞咽下。
“好吃吗?”他问。
盼心点了点头,眼眶里早已多了水光“……嗯。谢谢。”
戮天刑含笑的执起盼心的小手,将手腕拉到自己面前,细细的把玩着女敕如白葱的手指,而后,男性的嘴唇烙印上了她的手背。
一阵战栗的盼心,她没有抽回手,由着他亲吻着自己的手背。
她看见自手背抬起的阴鸷黑眸,射穿了盼心的灵魂,犹如一处处丛生荆棘将她死死的困住,无处可逃,无路可走,绝裂悲戚。
可是,她不会输!
她很强,她知道!
他说:“今天,是我生日。”
“生日快乐。”
“所以你今天可以许愿。”男人的眼瞳幽深而黑暗,看着她风平浪静的模样,揶笑着放开了手:“不管你许什么愿,我都会答应你。”
她张了张嘴巴,很艰难的想要开口,半晌后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我可以许几个愿?”
“三个。”他伸出三根手指,笑勾了嘴角,一抹弧度。
这真的是个诱惑,但是她的心在发颤,她这几个月来把他的电脑、他的ipad,他的手机,所有的能翻都翻了一个遍,但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如果他真的能给自己三个愿望的话……
可是,她能赌吗?她敢赌吗?
在盼心犹豫不决时,戮天刑拿了餐巾,轻轻的擦过她唇边的油渍,动作很轻柔,也很缱绻,黑瞳里的笑意盎然,“你要吗?”
“……我不要。”她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如果赌输了,她的一切都白费了。她赌不起,也不敢赌。
他满意的笑了,但是手指却在摇晃着:“不,我要给你。第一,我会放了你,第二,阮震东会出来;第三,就当我自己的愿望好了,今天晚上好好的陪陪我。三个愿望,从最后一个满足我,第一个和第二个就会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