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你想玩,就来玩儿子杀情|夫的游戏吧文/幽耶珞
曾经,这个世界上对她最重要的人,有两个,一个是爸爸,一个是戮天刑。然而爸爸死了,戮天刑抛弃了她,最后,她几乎是走投无路,没有身份证、学历证,户口本,那些全部在戮天刑的手里,就算出院了,那个公司敢要她?
没有。
那时候,是阮震东出现了。她并不想欠他任何人情,不管他是可怜她,还是纯粹看她的笑话,他对她说:“我带你去吃东西。”
“……走开。”
他不声不响的走了,半个钟头后,他提着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出现在她的面前,放在地上,然后坐到桥洞下远处的一块枯水期露出的鹅卵石上,捡起小石朝水里扔阙。
她不想要他的同情,伸手把皮蛋瘦肉粥打翻了。
他站起来,又走了,半个钟头后,一份新的皮蛋瘦肉粥摆在她面前:“简直是他妈的白痴女人,老子就是同情你给你一碗吃的,你要吃就吃不吃拉倒。反正饿死的人不是老子。”
她怒了,再度把皮蛋瘦肉粥打翻了删。
阮震东眼睛充了血,对着被她打翻的皮蛋瘦肉粥狠狠的踢了一脚,好像还不解气,跑去踢桥洞下的石柱,他发了半天的脾气,总是泄怒满足了,再度离开,十多分钟后,盼心看到他抱了个纸箱,从里面取了一个皮蛋瘦肉粥又放在她面前:“你要打翻就打翻,老子买了一箱子,我他妈的看你有多少力气来给我闹!你就算给我打翻完了,等下老子就把厨房给搬过来。我他妈的就不信邪了,老子还斗不过你一个女人!”
“你何必呢?”
“我喜欢,你有本事就起来咬我啊。”阮震东一坐在潮湿的泥地上,“你简直是他妈的神经病,他不要你了就不要呗,难道你还要为他去死?喂,顾盼心,他不要你,我要你。”
“你神经了。”她扭头,不再看他。
“我他妈神经病又不是今天的事,我神经多少年了。我说,你他妈的到底要不要吃啊?你不吃我可吃了啊,老子跑来跑去都跑饿了。”他端起一碗皮蛋瘦肉粥当着盼心的面大快朵颐起来,“妈的,太好吃了,简直我他妈的都要变成饿死鬼了,喂,你要不要死也当个饱死鬼啊。”
“……走开。”
“唉,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四季豆不进油盐啊。你也不想想,你自己都不珍惜自己了,难道还有人会比你更珍惜自己吗?你不吃折腾的也是你,老戮他能饿吗?他饿得着吗?他连你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还是那句话,选择权在你,是走出阴影还是一辈子都被老戮控制着,看你自己的选择,不过选择之后的责任就在你自己。人嘛,谁他妈的都有不开心的事,最重要的是你自己要不要去面对,去战斗。”
那天她没有吃阮震东的皮蛋肉瘦粥,可是他的话却一直回响在脑海里,她爱戮天刑,非常非常的爱,爱的都没有自己了。
所以……
天明时分,她朝着靠着桥洞石柱睡觉的阮震东伸出了手。
“开车。”那是她意识消失前,戮天刑唯一说的一句话,不是对摔下来的她,而是对司机。
那么,戮天刑我对你是什么呢?
一枚棋子,还是泄|欲的工具?
“阮震东。”
“嗯?”
“我饿了。”
从她说出,“阮震东,我饿了”六个字开始,他就已经开始逐渐的取代了爸爸,取代了戮天刑,成为了她生病里最重要的人。
她可以对阮震东肆无忌惮,可是对他吼,和他斗嘴,一切就是像是那段她和戮天刑演戏的时间一样,她的留念,不过是在三个愿望之后,在戮天刑身上找阮震东的影子罢了。
但是,他不是阮震东。
他永远不是。
震东,如果没有你,我到底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都没有了不是?
她也记得,阮震东之前的那些女人找上了他,甚至故意开始给她下绊子,有一个女明星甚至导演了一出为阮震东受伤的戏码试图把阮震东栓在身边。那时候,她是怎么想的呢?
阮震东说相信他,她就相信他,安分的工作着,等着他,直到那一天,在电视上,阮震东和女明星一同出席某场典礼,记者采访问是不是准备结婚了。
阮震东说:“对啊。”
女明星笑得很甜蜜。
记者问:“什么时候结婚啊,可得邀请我哦。”
“我还没有跟我未来老婆求婚了。不过,刚好现在有这个机会。”阮震东抢过记者手里的话筒,女明星害羞答答的特写出现在屏幕上,她平静着看着电视屏幕,在转过身的那一瞬,她听见阮震东说:
“我是一个人渣,我也曾经欺负过你,如果时间能够重来,我一定会守死了你,谁都不给。妞儿,我爱你。所以,请你嫁给我,妞,不,顾盼心,请你当我的妻子。”
她瞬间转身,看到电视里的阮震东跪在地上,手里正拨着电话,她的手机响了,她接听了:“喂,妞儿,嫁给我不?我都在直播给你求婚了。你要是不答应,我丢掉的不仅是这只跪下来的腿,还有我的面子啊、爱情啊,悲剧啊,喜剧啊……”
她的眼泪像决堤一样的流。
哽咽着:“我……答应你。”
只见电视上的阮震东站了起来,“我老婆答应嫁给我了,拜拜了,我得回家陪老婆了。再见。”
“那我呢?我为你受得伤呢?”
“这个啊,改天安排韩国医生给你整形吧。”
那时候,她真的是感动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在阮震东和女明星闹绯闻的时候,她看得很淡,自己第一不是处|女身,第二……,可是,他却几乎是对着全中国收看颁奖典礼直播的人们宣布,他阮震东向顾盼心求婚。
他,阮震东,爱,顾盼心。
从来没有人爱过她,爸爸的爱很早,在她成人之前就没了。妈妈的爱很早,在妈妈嫁给戮父时也没了。戮天刑……从来,或许从来都没有爱过她。
阮震东,是唯一一个大声的向着全中|国宣布他爱她的男人。这么久了,如此长的时间,一分一秒,她和戮天刑的平静日子,不过是当初她和阮震东在一起的翻版罢了……
如果阮震东没了……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彻底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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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震东没有死。”戮天刑握紧盼心冰冷的手,他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可笑,他又是如此的心灰意冷,这几个月的美好幸福抵不上阮震东的死的消息,几乎是那一瞬间,仅仅是或许她只听到了死的消息,她就已经崩溃了。
那么,顾盼心,你曾经说你爱我算什么?
他却怨不得别人,她爱过他,爱的那么傻,那么痴,是他一手葬送了她对他的爱,埋葬的干干净净,连渣滓都不剩。
而到如今,他才明白,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并非生离死别,也并非生老病死,而是,你于我,形同陌路。晴空苍松,岁岁年年,年年月月,当我看着你的时候,你却转过身,徒留背影给我,将视线看向了别人。
盼心昏迷的第十天,戮天刑找了何岚和程陌安,一看到她消瘦的躺在病床上,全靠营养液维持生病时,程陌安忍无可忍的揪住戮天刑的衣领,一拳揍在他脸上,他颠簸了两步:“程陌安,没有第三次。”
“戮天刑,你以为我怕你!?”
“那你怕不怕我弄死她。我能弄死她一次,我就能弄死她第二次。”他整理了衣领,“这里交给你们了。”说罢大步的走了出去。
何岚坐在床边,握着盼心的手:“心心,我是岚岚,我来看你了。陌安也来了,你起来和我们聊聊天吧?”
她平静的小脸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何岚求救的看着程陌安。
“你以为她能有什么反应!她要死就让她死了,她死了也就对得起阮震东了,好歹做一对鬼鸳鸯!”
“程陌安你在胡扯什么?你不是没听到戮天刑说阮震东没死!!”
“他的话可以相信的话,母猪都会上树。”
程陌安走到病床边:“顾盼心,你打算一直睡下去吗?阮震东死了,你都不该为他报仇吗?你就打算这样随随便便的就死了吗?你不要发傻了,既然戮天刑害死了阮震东,你是阮震东的女人,你应该为他报仇雪恨的!!”
“陌安!!!你是要逼死她吗?”
“什么逼死!顾盼心,你自己清醒一点,以前我们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现在你还打算继续一意孤行吗?你还是个人,你还是个东西吗?你现在就应该滚起来,拿把刀捅进戮天刑的心窝子里,要了他的命!!”
“程陌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何岚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程陌安说的话,“你脑子不清醒了吗?”
“我很清醒,正因为我很清醒,我才要说。我讨厌过阮震东,我恨过阮震东,顾盼心,你对我来说,我就是你的监护人,把你交给谁我才能放心?阮震东!!”
“顾盼心,我唯一心服口服的人是阮震东,唯一一个人让我觉得可以把你交给他的人是阮震东,是,他是个人渣,我和他动手不是一次两次,我看不起他,但是,唯一一个,唯一一个,让我觉得可以代替我成为你监护人的人只有他一个。”
“当初,是谁在你私自离开医院,不管被你赶了多少次,依然跟着你的!?当初是谁让你走出戮天刑阴影的?当初是谁在电视上对你求婚的!?当初是谁成天装疯卖傻就为了逗你开心的?当初……又是谁,顾盼心,当初又是谁,让你能够笑出来的?你好好的想想,从你妈妈他们死后整整的四年你都没有开心的笑过,没有阮震东的话,顾盼心,你能够笑出来吗?”
“顾盼心,你对不起阮震东,就算现在我依然要这样说,你对不起他,如果你想要对得起他,你就给起来,你就为他报仇雪恨,你就杀了戮天刑!不然,我一辈子都看不起你!一辈子!”
然而,不管何岚再怎么关心她,程陌安再怎么骂她,她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顾盼心梦到了阮震东给她唱那首歌:“为了你,我情愿进监狱,这样也是愿意嘀,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刀山火海我也去。”
不在一起。
阴阳相隔。
所以,我得去找他。必须得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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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岚临走前对在外间抽烟的戮天刑说:“如果你真的不想她死,也许你该带阮震东来见见她,要是阮震东真的没死的话。”
“你们,怎么知道阮震东的事?”锐利的冷眸一挑,犀利的目光让何岚打了个哆嗦。
何岚他们之所以知道是因为窃听了戮天刑的手机,尽管手机里的电话没有说,但是他对昏迷的顾盼心说阮震东没死,何岚他们两人是听见了的。
知道盼心昏迷了,何岚本来马上就要去医院的,但是被程陌安硬拦了下来,却没有想到现在竟然月兑口而出。
“因为……因为……”何岚慌乱了。
“很简单,我们一直留意着阮震东,他死没死,我们还不清楚吗?”
“亦或者,你们窃听了我。”戮天刑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走到何岚面前,程陌安见状况不对,立刻闪身当在了何岚的面前,“程陌安,窃听器在哪里?”
“我们没有窃听你。信不信都随便你。”
“是吗?”他淡笑着,走到里间和外间的之间,将原本关上的门打开了,“尚义,他们不说,就打得他们说。你也很久没有练手了,他们两个就算是我送给你的陪练。希望你身手没有退回去。”
尚义月兑掉了西装外套。
戮天刑继续笑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尚义,跟我的十五年从美洲到非洲打过121场拳赛,拳王、泰拳王、搏击冠军都曾经在黑市拳赛上挑战过他,遗憾的时候不到几分钟就被干掉了。对了,我得给你们讲讲什么是黑市拳赛,那就是几乎百分百死亡率的杀人比赛。越是残忍方式越是受到鼓励。除了不能使用武器没有任何的规则,一旦走上了拳台,就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将对手打死打残,要么被对手打死打残。打黑拳的人,就是一台完美的杀人机器。而尚义,是我手下最凶残的一条比特犬。你们知道为什么他跟了我还要去参加黑市拳赛吗?”
平时温文尔雅,话不太,似乎只是个普通人尚义终于露出残忍的笑容:“因为我最喜欢的事就是把对手的脑袋踢爆。”“他的战绩目前是121战121胜,其中119场击毙对手。你们觉得你们两个比黑市的拳手更厉害吗?”
“少来了,戮天刑,你吓唬不了我们!”程陌安冷笑。
“程陌安,你连阮震东都干不过,你干得过尚义吗?他能两个小时之内完成600次100公斤深蹲、四小时之内踢断30英寸的木桩、在封闭的室内徒手和6只狼狗搏斗、徒手和两名手持棍棒的教练搏斗。你能吗?说实话,如果你们老实说了,就能免受皮肉之苦,如果不说他的一拳会不会要你们的命,我可就不敢保证了。”戮天刑点了一只烟,悠然的抽吸着。
“有种就来啊!”程陌安将袖子挽了起来。
尚义冷笑的着笔直的就朝程陌安走去,就在尚义靠近的一瞬间,程陌安一拳朝他打了过去,不想被尚义的大掌抓了个正着,他想要收回拳头,却怎么也发从尚义的手里抽回来。
“其实,你们不经打,我也不想打死你们,建议你们还是老实说了比较好。不要说谎或者试图欺骗戮总,我会杀了你们的。”
程陌安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而尚义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程陌安恼怒了就在要出踢脚的那一瞬间,尚义的动作比他更快,一个反手,将程陌安压跪到了地上,无论程陌安多么想要支起身来,他连半分都做不到。
“在我正式拳赛生涯开始前,我只输过一个人,我输得心服口服,因此我打算在我的战绩里,只能输给他,绝不能输给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如果不想死,最好就老实回答戮总的问题,我不会一次要了你的命,从手脚开始慢慢的拧断,然后挖掉你的眼睛,扯断你的舌头,这也是拳赛的一种方式。”
尚义的力气很大,完全看不出来以他的身形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程陌安已经被他拧得痛咬了牙关。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流到地上。
“说吧。他真的会慢慢的卸了你的四肢。”
“我们……没有……”
“手机里!!!”何岚咬牙切齿的说,看着自己的男人跪在地上毫无反击的余地,她能做的就只有保护他。
“岚岚!!”
“手机?”戮天刑掏出了手机,将后盖拆开,在电路板里果然找到了只有黄豆大小的芯片,顿时,他的声音冷了两度,“是顾盼心装的。”
能够碰到他手机的人除了尚义就只有顾盼心,而尚义的忠诚是不用怀疑的,只有顾盼心,只有顾盼心才会让这两个人来窃听他。
程陌安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
“……是。”何岚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顾盼心,艰难的点了点头。对不起,心心,对不起,戮天刑不会伤害你,但是他一定会整死程陌安的,“你放了陌安行不行?”
“装了多久了?”
“……两个月。你放了他啊!”
两个月,也就是说他们两个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她对他任性撒娇,她在医院里照顾他……之前,她就在他的手机里装了窃听器!?
“呵呵呵呵呵呵……”闷沉的低笑从他喉咙间发出,戮天刑给尚义使了颜色,立刻,尚义用手掌敲昏了程陌安。
“陌安!!”何岚急了,想要上前,却被尚义的残忍凶光给唬住。
“何岚,你不想让程陌安死对不对?”戮天刑淡淡的笑道,眼睛冷得犹如海水里的冰上。
“……如果你杀了陌安,我会杀了你!!”
“不会,我怎么会真的杀了程陌安,我不过是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让你们双宿双飞。”
“什么要求?”
“我要你……”
当戮天刑吐出那句话的时候,何岚的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然而,为了程陌安她只能点头。
戮天刑非常满意她的回答,让尚义扛着程陌安送他们两人回去。
而后,他看着手里手机,随意的丢在地上了,跟着,铮亮的黑色皮鞋狠狠踩在手机上,瞬间,粉身碎骨。
他从手机的尸体上抬起了脚,走回了里间的病房,冷眸子盯着床上的女人,大掌捏着她憔悴的小脸:“顾盼心,你想玩是吧?我就陪你好好的玩,痛痛快快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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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天刑找了电视台用的大型摄像机,他翘着腿着坐在沙发上看着老吴将三台摄像机以左右和床脚的方式三面对准了病床架设好。
“戮总,你用这个是做什么?”老吴和顾盼心接触的时间比较长,所以他有点担心。
戮天刑皱着眉头,眸光幽深中有着一抹沉痛:“拍给小辉以后看。”
老吴明白过来,现在顾盼心几乎是靠仪器维持生命,毕竟神经性呼吸障碍造成的缺氧时间太长,所以现在几乎是靠着仪器在帮助她维持生命,是死是活现在还是未知数。
其实早做准备也好,起码小辉以后长大了,还能看到妈妈的样子,而不是连妈妈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老吴关上门离开后,戮天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之前的沉重表情此刻已经全然不见,他走到床边坐下,冷睨着床上的女人,笑道:“顾盼心,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自然,她无法回答他。
“我啊,准备拍下来。”他细细的抚模着盼心的脸颊,“然后,我小辉看。”
“知道为什么要给小辉看吗?”
“我不喜欢弄脏自己手,所以我打算培养小辉和阮震东互相残杀。一个你的儿子,一个你的爱人,会特别有趣不是?”
“以前,阮震东对他的激情表演可拍不少,还专门显摆似的给我看过,我就把人换换,剪辑剪辑,把人变成你。你说小辉看到了会怎么想?”
“放心,你要死了,我会当一个好爸爸,会永远的沉浸在你背叛我的悲哀中,我还会一直一直的维护你,我啊会是一个完美无缺的深爱着背叛妻子的好丈夫,而你,呵呵呵,顾盼心,你说小辉会怎么想?会怎么恨你?又会多恨阮震东?”
“到时候,会特别特别有趣的。我会专门为你拍下来,然后烧给你看,你在黄泉可得好好的看看你的儿子到时候怎么杀你的爱人。”他掀开了被子,拨光了病床上女人的衣服,而后拉下自己的裤链,挺|身进入了完全失去知觉的女人身体。
男人把她的臀提得很高,她是高高地弓着背翘着臀将头肩埋在柔软的枕头里。
那啪啪地身体撞击声本就清脆,再混和着男人每一次地抽|入送出所带出来的透明体|液,溅湿了她的臀侧,也顺着大腿根滑滑流下来。少部分从甬道里直接滴落到床单上。
他低头捧上盼心的脸便狠狠的吻了下来。舌头熟练地喂入她嘴里,勾缠吸吮着她的舌头。
只是可惜她给不了他任何的反应。
放开盼心的唇,将所有的感|官都放纵在身体的交|合处。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了卡朋特的歌曲:
“Thoseweresuchhappytimesandnotsolongago(那些快乐的时光就在不久以前)
HowIwonderwherethey‘dgone(我多想知道他们到了那里?)”
一次次撞击进她的身体,被美妙的感觉所包裹着,埋头咬着她的耳珠,轻声的呢喃的吐纳吹吸在耳边:“这个就叫做奸|尸。”
空气的热度越来越高,属于男女交欢的特有麝香蔓延了房屋的每一个角落……
湿濡而腥甜……
卡朋特轻灵的声音继续唱着:“Allmybestmemorisecomebackclearlytome(所有美妙回忆清晰向我袭来)”
他的动作狂猛了起来,一次次的深入,一次次的冲撞得盼心那昏迷中的上半身几乎半掉到了床边,白皙的颈子因为头的下垂而昂起了优雅,他伸出手,抚模着,玩|弄着,跟着,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
“It‘syesterdayoncemore(仿佛昔日又重来)”
就在那一瞬,他似乎听到一声如同猫儿的嘤咛。
“原来奸|尸也能让你有感觉啊。”他残忍的冷笑,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大手,动作越加粗暴。
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拍|撞,如同洪水决堤的凶猛之时,终于,当男人的快感达到了顶峰,滚烫的白浊犹如月兑缰野马统统地射|进了她的体内,即使昏迷中,她依然被烫得低咛了一声轻嘤:“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