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某人的细心照顾下,单腿兔子的顾盼心很快就变成正常的兔子,为此她非常的开心,死缠活赖的非要拉着他陪自己的去逛街。说什么好久没有逛街了,她脑袋上都要长蘑菇了。
他说:“刘嫂陪你去。”没有一个男人喜欢逛街,!女人逛街,等于男人酷刑!
“也可以,问题是……”听见他不愿意陪他逛街,顾盼心有一种失落,不过没关系,重要的是他生日快到了!她对着手指,好半晌才艰难的说出口,“我没有钱。”
“……你在找我要钱?”他眯着眼睛,将手上的报纸放下,一脸的坏笑,“你真的找我要钱?”
他深刻的怀疑自己听错了,顾盼心倔得要死,到现在为止就没开口找他要过一分钱,虽然他不是没给过她钱,可她基本就压根不动惚。
名牌的衣服不是没给她买,问题是她就喜欢穿那种地摊货,说什么穿着舒服,不用担心会挂破了。
他是相当无语。
“嗯……”她僵硬的点点头。她现在身上真的是一分钱都没有,她可没忘记,现在他对她的好,起源于之前将将她关笼子里,他脾气的底线她是模到了,那就是绝对不要想跑,更不要在他面前提其他的人或者事。他随时都可能变脸温。
“你不是很有骨气吗?”他挑眉。
顾盼心一听,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骨气都离家出走了!”
被他压迫的全部离家出走,别说骨气了,就连脾气也离家出走了,她发现他相当喜欢她对他使性子,或者耍脾气,但是只针对于他和她之间,绝对不能掺杂其他多余的东西,“你给不给?不给拉到!大不了我不出去逛街了!唉,再这样闷下去,我一定会生病的……什么发烧啊,感冒啊,乱七八糟的……其实我是不怕病啦,反正我是宅女,不过要是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他无奈的翻了一记白眼,站起来,拉着她赖死在沙发上的身子:“行了,顾大少女乃女乃,你赢了,我陪你去逛街。”
“真的?”顾盼心眼里闪过兴奋,其实她就是想要他陪她去逛街。一直吃着中药,她的身体的确好多了,再加上这段时间他的放纵,顾盼心不知不觉间也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都抛得干干净净了。
不得不承认,对于洗脑,他很有一套。鞭子和糖玩得游刃有余,加之环境因素的改变,顾盼心也不敢刻意去招惹他,故意提让他生气的话,他的话说十分信三分就好,大概这个原因,她也就稍微的有点像普通的小女人了,可以对他任性撒娇拿乔,同样的,他本来就想要她这样,自然也是刻意的顺着她。
“真的。顾大少女乃女乃,你可以去换衣服了。”
“……运动服挺好的。”她没觉得自己现在身上穿得家居服有什么不妥。
“烛光晚餐要不要?”
“要!”
“那就去换衣服!稍微正式点就行了。不准太漂亮。”他健硕的手臂搂着顾盼心的腰,“只准我一个人看你漂亮的样子。”
“大男子主义。”她皱了鼻子。
“那是对你。”他刮了她的一个鼻子,拍了一下她的,惹得她大叫,“赶紧。给你十分钟,过时不候。”
她赶紧进屋子去换衣服,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她喜欢现在的他,现在的他比之前他们平静的时候更好,更像个人,虽然独|占|欲依然,不过,她却觉得很满足,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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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带着顾盼心来到了一处川菜馆,典型的清朝建筑,上面写着“私房菜”三个字,里面的布置非常的典雅,小桥流水,杨柳垂依,石桥亭台。顾盼心看得有点傻眼了。
“傻了?”
“你才傻了。”
两人来到一处包间,服务生送上菜牌,他摇头:“挑招牌菜上就行了。”
“诶,等等,我……”还要看看菜单啊,太贵的就不用了,什么土豆丝、醋溜白菜……然而她还来不及说出口,服务生已经走了。
顾盼心感到相当的失败,一股脑儿的把怨气发泄到男人身上,“过分!我还没看菜单,要是他故意宰我们怎么办?”
“让他宰。”他回答的很气盖云天。
“那不行。等下回来,我还是要菜单,我要把价钱都记下来,万一被宰了不划算……”她还在唠叨。
“顾盼心同学,你不觉得你很唠叨吗?”他深刻的想要扶额,心情却好得不得了,他知道她有斤斤计较的毛病,从以前就是,什么嫌弃外面的豆浆太贵了,还加了糖精,非要自己在家里泡黄豆,打豆浆喝。是不是,这都是女人通病啊?
“你管我。你这是浪费!浪费很可耻!”
“……”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这时,突然传来的敲门声,两人都以为菜送上来了,没想到门一打开,却是一名陌生的金发男子。
“不请自来,不介意吧?”看到戮天刑的第一眼,金发男子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一股笑容充满了大大的放肆。
这是一个极尽妖孽的男人,他有一头自然卷的细细的短发,微微的泛着金黄,就好像是外国人的发色一般,却又多了几分柔和。弱女人一般的柳叶细眉,淡淡的装点着他细长而形状颇为漂亮的瓜子脸。好看的恰如其分的鼻子端端正正的镶嵌在它应该属于的位置,薄薄的嘴唇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容。而那闪耀着星辉的双眼怎么看都极尽妖孽。
感觉到顾盼心的视线,安东的细长的眼波朝顾盼心转过来。被安东那充满妖孽感觉的视线一望,顾盼心觉得浑身都不自然了。
很少有人让她连视线都没有办法移开,这个安东就是一个例外。这个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样好看的男人,不是女人的那种阴柔,却比女人还要漂亮。她的眼球不由自主的就被吸引了过去。这样一种吸引无关男主,只是单纯的被某个人所吸引着。
“戮,这位是?”安东的语气显得很悠哉,“你打扰到我们了,还是离开的好。”男人全身都戒备起来了,他站起来,巧妙的站到盼心面前,阻挡了金发男人的视线。
“是吗?”金发男子绕过了戮天刑,在擦肩而过的时候,戮天刑不动声色的扣死了金发男子的手臂:
“你不会想惹怒我的。”
“放松点。你会吓到这位美丽的小姐。女人可经不起吓得哦。”金发男子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就算左手被戮天刑扣死了,他依然以优雅的姿势右手扶在胸口,对着顾盼心行了一个欧式的见面礼,“美丽的小姐,您好,初次见面,我叫安东尼奥尼-沃伦夫斯基,你可以叫我安东。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和你们同进晚餐呢?”
男人一身贵族的打扮,他全身的阳光明媚的贵气,和戮天刑现在满身的杀气成为鲜明的对比,顾盼心不敢轻易的回答,她从来就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可以漂亮成这样。
顾盼心的沉默让戮天刑回头看她,只是一瞬,他的火气就翻腾上来了,他愠怒清了清嗓子,想要让顾盼心注意到他的存在。可是,顾盼心却始终没有将视线从安东的身上移开。
他的火气更甚,再次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充满着威胁的声音说道:“安东,她是我的妻子,你不会想对她出手的。”
径直的宣告顾盼心是他妻子的事实,不管他现在是戮天刑还是戮笑辉,她是他妻子的事实是不会更改的。所以,他不能允许,顾盼心看一个男人看的那么入迷!!
不管为什么安东会突然出现,只要是他不喜欢的,他都不希望看到。
感觉到来自戮天刑的醋意,安东嘴角的笑容绽放得更大了。他的脑袋里已经想出一个主意,而这个主意,一定会让整件事变得更好玩。
“嘿,你还真是一个无趣的人,干嘛摆着一副冷脸,放轻松一点,我从来没想过当你的敌人。相反的,我很希望当你的朋友。”安东后退了两步,与戮天刑面对面,“你的TXH和我的高顿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两个能源公司,如果我们两个联手,什么都可以得到。哪怕,我们要当国王,也没有人可以阻拦。”
高顿?顾盼心蹙了眉。这个名字她听过,是一个有俄罗斯背景的能源公司。
很多人都认为世界上最大的石油生产地是在中东,其实恰恰错了,全世界石油能源最丰富的国家是在俄罗斯。
只是俄罗斯的石油全部都埋在西伯利亚的冰层之下,开采的费用非常的巨大,而中东的石油恰恰相反,沙漠中的石油比起坚固的冰层怎么说都非常容易。
因此,俄罗斯不能成为产油国并不是因为他没有石油,而是由于开采费用太大,如果中东石油加上开采、提炼的成品油价格是80美元一桶的话,那么俄罗斯的石油加上开采、提炼的费用最低也需要200美元一桶。
因此,控制石油的油价就能抑制俄罗斯对本土石油的开发,毕竟不可能赔本的卖,不是吗?
戮天刑淡笑:“不可能。”
“你那些沉在海底的钱不用未免也太可惜了。”
“你在海底的钱也不少啊。”
“遗憾的是我的仓位没有你多。”
“总仓位的8%,安东,你不少了。”
“那要加上你的14%,还有几十万张的空头和多头单才够。”
“那你也听到我的回答了,不可能。安东,我不会和你合作。死了这条心吧。”
安东遗憾的耸耸肩膀,“你的多国部|队就这么放着,实在太可惜了。美丽的小姐,你一定不知道戮是什么人吧?”
顾盼心不能自己的点了点头,她一直都很想知道戮天刑到底是什么背景,刑天?他可以说扔就扔,然后半天以后,以TXH公司中国总裁的身份归来。
TXH比起高顿来说简直低调的连一粒微尘都不如,偏偏从刚才安东的话里,似乎,戮天刑是唯一的和高顿对抗,不,甚至可以说,他拥有高顿没有的东西的人?“你知道?”
果然。
安东的眼里划过一抹精光。
戮天刑是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他的过去,如果不是他曾经和他在同一个地方呆过,他也绝对不可能知道他的过去。
“当然。说起来,我和他……”
“我们走!!”戮天刑生气的拉着顾盼心离开。
他的过去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就算是顾盼心也不行。他没打算告诉任何人他的过去,除了那些曾经和他在同一个地方呆过的人以外,那些人,老吴、莉莉或者其他人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绝对不会透露他们彼此曾经的过去。
而唯一例外的就只有安东。他以此为傲。
戮天刑怒气冲冲的拉着顾盼心上车,可是,顾盼心却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她的手简直要被拉断了。“你真的很奇怪啊,我的手真的很痛拉,拜托你放开我!”
“怎么,你难道还想回去找那个男人?”戮天刑的视线斜斜的瞟向她,带着一丝吃味。是的,刚才,他全部都看到了,她的视线一直在盯着他看,这样的视线,他却从来没有看到过。是不是她已经对那个男人一见钟情了?安东的那一张皮不知道欺骗过多少人。就连莉莉都被他骗过!
将顾盼心带回家,不由分说的,拉着顾盼心上楼:“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的手,真的要断了啦!”
真是的,这个人怎么会突然间变得的粗鲁?
男人皱了皱眉头,没有给顾盼心半点轻松的机会,他又将顾盼心拉进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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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发现戮天刑用一种她从来没看过的眼神看着她,顾盼心有点心慌,她试图将自己的眼神避开,可是,随即而来的是戮天刑贴上来的嘴唇。铺天盖地的吻让她一下忘记了思考。她大脑里所以的思绪都被抽走了,连全身的神经都好像暂时的停止了警报。
好不容易,趁着戮天刑的嘴唇离开,透气的时候,顾盼心恢复意识,轻轻的吐出一句“不……要……”但这两个字并没有说完整就被戮天刑的随即而来的唇完全的堵住。“他是不是吸引了你了?”戮天刑质问着,“你是不是看上他那张皮了?是不是!?”
顾盼心有一点明白为什么他现在看起来会那么的不对劲了,他是吃醋了吗?
看着戮天刑有一些生气的表情,顾盼心明白过来,这个时候千万别惹他:“没有……我只是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男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可是,因为之前亲眼看到顾盼心看安东的眼神,一向冷静的戮天刑居然失去了冷静。
他猛然的抬手就要朝顾盼心的脸上抽过去,一个清脆的巴掌。她被打侧了小脸。
刚才她的话,深深的刺激了他的敏感神经。她居然说她忍不住多看两眼,多看两眼不是被吸引了是什么!?
安东,是,他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甚至比一般的女人还要漂亮,可是,她是他的女人,她的脑袋里怎么可以想着别的男人?
一个阮震东不够!一个程陌安不够!现在还多一个安东!?
“不许你想着别的男人!听到没有!不许想,不许看!不许跟我顶嘴!!”戮天刑将顾盼心紧紧的压在身下,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响着,充满着癫狂的气息。
顾盼心的眼瞪得大大的,渐渐的涌现了泪光。
他说过的,他说过的他不会再对她生气的!
可是,就在几秒钟前,他给了她一个巴掌,她的脸上一阵烧热的痛。
她直勾勾的盯着戮天刑,而戮天刑漆黑的眼瞳没有丝毫的避讳,直直的望着顾盼心,那种眼神仿佛在看着一件专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样东西对他来说极其的珍贵,他不会允许任何人将它从他的身边夺走。
“不许?凭什么不许?”那一巴掌打掉了她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对他建立起来的信心,“你是我的谁?我们结婚了吗?你是戮天刑吗?你不是!就算你是,我告诉你,你不过是关着我,虐待我,让我对你怕了,让我对你不得不服软,我压根……啊!”
“贱人!!贱人!!”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又甩在了顾盼心的脸上。
戮天刑猛然低吼一声,一手把顾盼心的双手紧紧的固定在她的头顶,一手将那碍事的衣物撕开。修长有力的长腿压在顾盼心的腿上,低头攫取那粉女敕诱人的唇瓣,然后深入的汲取那股甜蜜的味道。
紧接着,火热的唇顺着顾盼心雪白的身体一路向下,没有丝毫温柔的在她的身体留下了一个接一个粉红色的吻痕。
“停,停止!”被戮天刑这忽然的袭击弄得身体紧绷了起来,顾盼心细致的脸蛋白里透红,樱桃般的双唇,自然呈现如玫瑰般的红润,那股美而不艳、娇而不媚的纯真美丽,就像粉女敕的水蜜桃等待着眼前的人去品尝。一双如水波一样的眸子微微的流转着怒意,但同时又闪烁着一股难以承受的***,只有他,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个叫戮天刑的人才能让她这样矛盾。“快点停止!”顾盼心表示着她的不满。
贱人,贱人!除了不停的蹂|腻,他想不到其他的方法让她明白,她是他的女人这个事实,他是绝对的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他伸手抄起顾盼心柔若无骨的身躯,将她背朝上重新压倒在床上。只有用这样粗暴的方式,才能让她狠狠的记住他。
他不喜欢她看别的男人,不喜欢她提别的男人,她是他的,她懂不懂!她是他的,只准看,只准想,只准提他一个人!!
更何况安东!
扬起手,冷冽的眼神在看到顾盼心的身体的时候忽然又失去了所有的锋芒,他望着她的目光中,带着怜,又带着疼惜,带着某种意义上的痴狂……
该死的,为什么,为什么看到这具身体他会有这样的情绪,他会想要怜惜她,明明就不该的,不该是这样的。她是一个贱人,一个贱人怎么会值得他的疼惜?
顾盼心的背部曲线很漂亮,全身的皮肤竟比身下压的床单还显得要洁白,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一片晶莹。冰冷的空气与她的皮肤不断的亲密接触着,顾盼心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胸前的两团也在随之颤抖,就像是无声的诱惑,撩|拨了戮天刑心中的火。从身体深处不断涌起的热烫带着焚尽理智的势头,让他略微失神,只是想将眼前这一片晶莹,狠狠的占有。
戮天刑俯,沿着那美好的弧线一路啃咬,嘴唇上的触感,就像是接触到了丝绸的柔滑,他的眸子在***的侵蚀下开始变得深邃而迷离,在顾盼心的背上,留下细细密密深浅不一的咬痕。
“啊……”
戮天刑碰触到顾盼心的腰,顺着腰身往顾盼心的私|密地带进攻,戮天刑猛然觉得身下的人身体一僵,一种压抑的呻|吟幽幽钻出。感受着她身体微弱的颤动,戮天刑突然有种十分快|慰的感觉。
唇舌带着强烈的吮|吸的力道落在她的如初雪般莹润的肌肤上,等到移开的时候,那原本粉色的咬痕变得深红。灼热的气流扑在她敏感的腰间,鼻尖嗅到的是顾盼心那一股女人的魅惑体香,理智完全崩溃。
戮天刑将一只手探到顾盼心的胸前,把玩着她两团柔软的突起,另一只手则伸进她的口中,逗弄着那条粉女敕的小舌,唾液在粉女敕的唇边拉出晶莹旖旎的银丝。
该死的,她明明是想要拒绝的,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的不淡定,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她不想要这个男人在这样的时候碰触她的身体,可是,她的身体却没有办法逃避从灵魂深处涌上来的那一股快感。就像他说的,难道,她真的已经下贱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到了离不开男人的地步了吗?不不不,她不要这样。不要……
顾盼心还是没有放弃挣扎,可是,她越是挣扎,戮天刑就更兴奋,而她的每一次挣扎只会将她的身体更往戮天刑的怀里送去而已。因为顾盼心的身体不停的扭动,身下的摩擦已经让戮天刑的身体有了反映,这一股摩擦让他觉得痛苦,他在拼命的忍耐着,额头上甚至渗出了汗水。他本来只是想要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毕竟,她的脚伤才刚刚好,可是,她的挣扎反而让他觉得她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