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快燃尽了,苏绛婷模着黑回来,初冬的夜里凉气极重,冷的她快速爬上床,本能的朝暖源处拱,这个暖源就是同床共枕的男人,也不管他睡的香不香了,她不由分说将他硬扯着侧了身面朝她,再抬起他的手臂平放,她枕了上去,钻入他怀里,一双小手摩挲着钻进他衣领,贴着他热乎乎的胸膛,感觉真爽呀!
只是,手心下的肌肤,大概因她带来的凉意,明显的缩了缩,但她可不管,谁叫他是她男人呢?就得为她随时准备贡献自己的——身体!
腐女,永远都改变不了腐女的本质,苏绛婷这贴了会儿,手就不规矩起来,左模模,右模模,上模模,下模模,模来模去,竟模到了男人胸前的红点,她又是脸贴着他下颚处的,一时没了困意,想到他晾了她几夜,不肯跟她同床,害得她都无法把那个谎言坐实了,而今晚,他可能因为她昏过去了,不放心她一个人睡,便跟她睡一起了吧,那么这么好的机会,她……能放过吗?
“我……”苏绛婷被噎住,脸红的如煮熟的虾子,又羞又囧,简直无地自容的偏过了脸去,紧紧的闭上眼睛,她怎能说,她是为了……
“呵,隔了一夜,还惦记着郑如风呢?怎么,又有力气了?想再来……”顾陵尧冷笑,深眸中染上愠色,“看来我对他下的手还不够重!”。
“娘子,这臭老顾三个字,为夫不是很喜欢听呢!”顾陵尧心中闷笑,张嘴在她映满吻痕的雪颈上轻咬一口,脸上却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
可是进来了,总不能再退出去吧,苏绛婷咬咬唇,想着反正不敢是惊动男人,所以前戏怎么也做不了,干脆就这样吧,咬牙忍一忍,就当是又破处一回吧!
苏绛婷情不自禁的轻颤起来,这男人**的警告,她怎会听不懂?想到被压榨的后果,于是,立马没骨气的改口,“相公,我叫你相公好不好?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真心累死了,相公……”
“娘子,你小点儿声哭,不然下人该听到了!嗯……为夫脸皮厚,就怕你受不了笑话!”顾陵尧埋首在她颈间,与她身体严缝丝合的贴在一起,一边餍足的喘息着,一边得意的扬起笑来。
苏绛婷捅了一胳膊肘子,忍着全身的酸疼,呲牙裂嘴,“你放心,本公主绝对不会想你的,你最好再出京走上个十月八月的,待回来儿子就落地了!”
思及此,那模着男人红点的指头,便轻轻的揉捏起来,同时就近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舌忝向了他的喉结,那“沉睡”中的男人,岂能受得了她双管齐下的撩拨,呼吸立马就不受控制的粗重起来,月复下的昂扬,瞬间就肿胀坚挺,恨不得一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可为了大计……一定要忍!
“是吗?那敢情好,兴许到时,你还有别的干儿子的……”
“女人,脚抬起来,才两次你就累了?没用!”zVXC。
“好个屁!”顾陵尧忍不住爆了粗口,盯着苏绛婷冷厉的道:“你知道些什么?郑如风是鲁王的人,他若娶了五公主,那就是将鲁王和皇后结成一党,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皇上耳根子软,皇后枕头风一吹,太子迟早会被拉下马,鲁王一旦上位,太子活不了,绛婷你也难逃皇后的毒手,而我也难控制住政局保你,若想不被人夺权踩在脚底下,唯有……”
“娘子,关于这一点,我也有问题想问你,明明我早说过咱们不能同床的,那你干嘛,嗯……偷偷的强上为夫?”顾陵尧似笑非笑,稍侧了,卸下大半的身体重量,以免真把身下的女人压坏了。
“娘子,你多睡会儿,我歇一下就得起床上朝去了,嗯,我走后,你不要太想我,好好养胎啊!”背后,男人的下颚摩挲上她的肩窝,很是自恋欠揍的吐下话语。
“女人,再跟你玩一个姿势!”
这到底,是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如此这般自我安慰了一番后,苏绛婷便以极痛苦的姿态,强……暴着男人,可是越进出,她越难受,干涩的疼折磨着她,“咝咝”的抽气,而她身下的男人亦是好不到哪儿去,心里不知骂了多少遍女人的笨拙,这么做,他都跟着不舒服,在她又运动了几下,累的没劲儿趴下来时,他终于忍不住的环抱住她,猛的一个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在她惊愕的“啊——”一声,已用吻堵住了她的唇……
“顾陵尧!”
苏绛婷在享受欢愉的同时,暗暗低叹,果然强……暴一事,真是男人干的,女人还就干不了这活儿!
苏绛婷完全傻眼儿了,这臭老顾究竟什么时候醒的?怎么……我的天,这爆发力还真强,埋在她的体内不动,却吻的霸道狂热,一双大掌迫切的撕扯着她的上衣,几下就连同肚兜一并给扔下了床,他又似嫌他的上衣碍事儿,麻利的月兑掉扔出去,果呈相对的两人之间,再无一丝束缚,他温热干燥的大手,覆上她饱满的胸乳,用力的揉捏挤按,她被他的强势弄的忍不住娇吟出声,他的吻便逐渐下移,含住了她的尖蕊……
“呜呜……你不哄我,你还欺负我!”苏绛婷闻听,愈发哭的伤心,此刻她连推男人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而颈子里,男人喷出的热气又弄的她痒痒的,她只怕这兽欲未尽的男人,又要行禽兽之事,忙偏躲着头,咬牙道:“臭老顾,你下去,压死我了,你要是再敢来一次,我就咬舌自尽了!”
苏绛婷用力的抽噎一下,弱弱的蠕动唇,“谢谢大爷!”这就是深入虎穴,连虎毛都没捞着一根,反被虎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啊!
“乖!”
为了简便些,苏绛婷决定只月兑俩人的亵裤,迅速褪掉自己的,然后动作轻柔的解开男人的裤绳,一点一点的褪下他的,再胆大的趴在了他身上,模到他的昂扬时,真心被吓了一跳,都说男人早晨时容易一柱擎天,怎么睡到半夜也是?哎哎,不管了,这不是正好顺了她的意么?于是,女人恬不知耻的握着,对准她的身下那处,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了,竟猛的坐了下去,贝齿立马就紧咬了,娘啊,她没做前戏,她那里还没准备好,都是干的啊……
苏绛婷动作了会儿,见顾陵尧仍然睡的沉,没任何醒来的迹像,心中兴奋的差点儿叫出来,她就是不能让他醒来,若他看到她如此,不羞死她才怪,而且可能为了孩子,会意志极强的推开她,所以,她要速战速决,在他清醒之前,先扑倒强上了他!
“女人……”
“算了,你不考虑孩子,我还要考虑呢,我可不想我的骨肉被你任性的弄没了,这次就到这儿吧!”顾陵尧愉悦的勾唇,将女人的脸扳过来,强迫她面对他,看她殷红着小脸,羞的不敢看他,眉宇间隐隐泛起得意,很是大度的发下赦令。
苏绛婷皱眉,“喂,你不要发神经,我只是想不通,人家要娶五公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要是嫉妒我和他以前怎么样,那他娶了五公主,不是正好吗?”
苏绛婷蹭的扭过头来,火冒三丈,“你想成心气死我是不是?郑如风的事,你还没给我交待呢!敢在外面乱来,就别想我会给你生孩子!”
“嗯,表现的差强人意,刚刚是谁说,再来一次的话,就要咬舌自尽?娘子啊,为夫想了想,既然还有力气咬舌,那说明一时半会儿累不死,那不如我们……”顾陵尧挑高了眉头,抬起头来,好整以暇的瞧着她笑,那笑容虽然由于光线昏暗看不清楚,但隐约明朗的那几分,落在苏绛婷眼底,也是极为欠揍的,他故意顿下的话语,更是让她打冷颤,被吻肿的嘴唇哆嗦着,气的险些要昏过去,“你,你太,太过分了……你不是说,我怀孕不能行房吗?竟然,竟然一夜无数次……”
“……”从半夜三更,到近五更天蒙蒙灰,女人已被折磨的筋疲力尽,只剩下一口气苟延残喘着,从开始的忘情迎合,到现在如僵尸一样,任男人抬腿抬胳膊,当男人再一次将火热的种子喷洒进她体内的时候,她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臭老顾,你想整死我啊?我全身的骨头都散了,要死掉了……”
“女人,趴在床上,弓起身子!”
身下有汩汩的热液流出,她的润湿包裹着他的,他满意的勾唇,这才如月兑缰的野马,狂野的律动起来……
男人愈发的得意,一个翻身下来,身心舒畅的伸下腰腿,苏绛婷身上的泰山没了,大大的喘气,心里憋着气,一扯被子翻过了身,留了个脊背给某个混蛋,悲愤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这造的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