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启禀皇上,东魏萧王于驿馆遭行刺,剑穿心口,不治身亡!东魏禁卫队与驿馆官兵死伤八十有余!”
夜色下,灯火通明,华丽恢宏的大殿中,噩耗惊天传至!
唐奕淳目光柔和,眼底漫升起宠溺和怜爱,抬步过去,伸手抚上唐菁月细如凝脂的脸庞,轻轻笑道:“小月儿真是长大懂事了,但你一人回去,哥可不放心,你和绛婷模样如出一辄,只怕会被当成绛婷抓去,而哥也几年未见爹了,不去拜见怎能行?但王爷这里,我离开亦不放心,所以,我们一块儿出去一趟,把爹接过来,大家都集中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
张枫扬傻掉,楞楞的问,“为什么?这话什么意思啊?”
他的吻,随着掌心揉捏的动作,逐渐下移,在她雪白的纤颈上久久徘徊,而后含住她的耳珠,酥麻颤栗的感觉,一直在加剧,充斥着她的全身,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上他的侧脸,如在沙漠中饥渴的人,终于找到了一汪清泉,贪婪的饮着甘甜的泉水,迷离沉醉中,她喃喃的溢出话来,“你真是我相公吗?我不是在做梦吧,不是那个老男人吧……”
东魏使团以萧王为首,另外还有四名官员,死了两个,剩下两个受了重伤,萧王的幕僚小胡子男人亦被砍掉了一条手臂,邹云春在大厅查看萧王尸首时,小胡子从屋里跌跌撞撞的跑出来,扶着断臂,满脸血污的说道:“太子殿下,我家王爷惨死,刺客和你们乌兰月兑不了关系,入宫前,王爷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穿着粉衣,姿色上乘,自称本是在太子府,却不知为何到了驿馆王爷的屋子,之后便来了刺客,等刺客头子杀了王爷,出来时,怀中便是抱着那女人,敢问那粉衣女人和太子府是何关系?”
顾陵尧稍作休息了下,心疼的搂她躺在他臂弯里,细碎的轻声相问,“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身子还难受吗?”邹云春离开驿馆后,朝身边人下了几道命令,“传令下去,全京城搜捕刺客踪迹,将那个粉衣女人的容貌描绘成像,张榜通缉!”
厅堂中,灯火只燃了两盏,很是有些昏暗,在现在满城风声鹤唳的时候,并不敢张扬,所以尽量低调行事。
稍许,他翻身而上,挤入她的身体中,她半眯着双眸,媚眼如丝,为他绽放出从未有过的妖媚冶艳,撩拨的他全身血液更加沸腾,低吼一声,亢奋的进出起来……
穆羽没好气的瞪眼,“就是该死的时候,也得吃饱了上路,你消极什么啊,兴许主子留你半身不遂呢!”
“娘子,是我,我是顾陵尧,是你相公,别怕,一切噩梦都过去了,你放松些,让我爱你……”顾陵尧抚着她滑腻的身子,哑声安抚她,见她轻应了一声,便放下心来,身子滑下,埋首在她胸前,大掌亦沿着她的小月复下移,钻入她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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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小胡子惊愕,可当时他们也是怀疑的,根本无凭无据能证明那女人来自太子府啊!
小胡子男人听此,除了点头同意,再无法说什么。
“恐怕我们得想办法转移了,萧王的死,乌兰震动,必要全力缉拿刺客给东魏作交待的。”唐奕淳叹气,缓缓说道。
“罪责自然难逃!”邹云春怒斥一句,瞥向身后的太医,“先治伤,稍候刑部来人,再帮忙验尸!”
可惜……两个坏心的侍卫,没人好心告诉他原因,皆摇了摇头,叹着气往后堂用膳去了,独留他一人盯着榴莲苦苦思索……
“粉衣女人?”邹云春一楞,继而想起杨骞走后,他问了刘全,为何不遵他的命令,将今日抓进地牢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子恢复成女装,害得被杨骞碰巧寻到要走,刘全惶恐的答他,已按吩咐换了女装,且换的就是粉衣,还送去了太子妃屋里,后来闹刺客,就是那粉衣女人试图逃跑,被人接应引起的,后来刺客没抓到,那粉衣女人也失踪了,他忙于入宫,便暂时搁下了那事,没想到那粉衣女人竟然到了驿馆,和一堆刺客有关系,那么杨骞带走的小子,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青衫美少年按推理分明不是刘全白天掳来的人,怎会……
“相公,我们是不是惹下麻烦了,我好像记得你杀了那个老男人……”苏绛婷经他这一说,顿时忧愁起来。
“当然啦,我本性难移嘛,山里野惯了,出来又野了五年,想让我变淑女,那得月亮姐姐下来给你当老婆!”
“没胃口,我反正死定了,吃不进去,穆羽你去吃吧,兴许你死不了。”墨天颓废的摆摆手,一坐下,很是沮丧的样子。
“左手臂?”
热气蒸腾的屋里,白雾缭绕,顾陵尧挽着袖子,蹲在浴桶旁边,细心温柔的为苏绛婷擦洗着身子,她三千青丝铺下,仰靠在浴桶边沿,虽已苏醒,却因药未解,而全身无力,雪白的侗体,遍染嫣红,难耐的轻喘吸气,十指紧紧抠着浴桶,连指甲都陷进去了……
“嗯,化点妆,打扮一下就成,天黑,容易蒙混。”
夜,静谧深沉,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的如墨染般,黑不辩物,又如张大网,让所有身在局中的人,皆心思冗繁沉重。
墨天和穆羽双双咬牙,不敢对唐奕淳不敬,只能悔恨的各自一拳捶在桌上,也更恨不得挖个坑直接把自己给埋了,设计别人,结果把自己人设计送进了狼窝,虽然人是夺回来了,可目前谁都不清楚他家王妃到底有没有被萧王给糟蹋了,若是有,他俩的脑袋被主子拧了当夜壶也不足以弥补这天大的罪过啊!
红烛摇曳,帘纱浮动,锦被中交缠的两人,娇吟喘息亦叠织在一起,没有压抑和隐忍,放纵的宣泄着别离一日,仿若一世的团圆之喜……
“太医!”
“另,秘密监视杨骞,随时汇报他的一举一动!”
“别介,要是半身不遂,那还不如直接斩了我来的痛快,只是……哎,活了二十多年,还没娶过媳妇呢,这就死了,好像白活了一场!”墨天一听,立刻扬眸,可说着说着,想起终生大事,忍不住就悲哀起来。
穆羽同恨,脸色极不善,莫说基本的礼节,连搭理都懒得,直接不客气的无视张枫扬!
这一日,这一夜,惊天动地!
“绛婷,你别急,马上就好。”顾陵尧忙安抚她,扔了湿帕子,大掌在她光滑的身子上游走,边按边殷切的问,“疼不疼?要是哪里疼,就告诉我。”
“耶,那太棒了,爹爹要是见到你,会激动的哭鼻子的!”唐菁月兴奋的眉飞色舞,只是下一刻,便有些犯愁了,“那我的脸怎么办?要不要拿什么遮起来?”
顾陵尧低头啄了啄苏绛婷红肿的唇瓣,“没有,这事说来话长,以后我慢慢跟你解释,现在你先躺着,今晚做下了大案,我得赶紧出去,和大家伙筹谋一番,估计他们已等急了!”
顾陵尧轻描淡写的道,“你被人下了药,所以有这种反应,现在好了,都没事了。”
邹云春大喊着,同诸多的宫人将皇帝抬回寝宫,太医诊治后,没什么大碍,便吩咐了人照看,带了御林军和部分太医,火速出宫往驿馆赶去。
唐菁月清脆悦耳的音调传来,郁闷中的几人回过头去,便见美少年正蹦跳着出来,晶亮的黑瞳熠熠闪光,眉眼弯弯,笑容可爱的像是无忧无虑的小精灵。
屋里,两次鱼水之欢下来,苏绛婷的身体,终于恢复了正常,只是疲惫至极,软绵绵的浑身乏力,提不起劲儿来。
这容貌,神态,说话时的语气动作,真是越看越像苏绛婷啊!
顾陵尧一惊,连忙轻抬起苏绛婷的手臂,从肩膀处按了按关节,确定是接好了,才松了口气,将她从水中横抱起,拿了干毛巾给她擦干身上的水渍,方才走向床铺,安放好她,在她唇上重重一啄,有邪笑自嘴角边漫延开来,“娘子稍等,为夫这就宽衣,陪娘子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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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陵尧不是不急,而是心急如焚,却一再隐忍,边洗边检查看她身上有没有暗伤之类的,生怕呆会儿运动时,不清不楚的控制不住力道,让她伤上加伤,可他这样的磨蹭,苏绛婷不知道原因,于是便羞愤的嗔他,“你随便给我洗洗就好了嘛,洗那么认真干什么?没看我难受吗?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了,可就是感觉热,就想……就想让你抱我……”
唐菁月扮个鬼脸,不理唐奕淳故作严肃的表情,蹦跳着又往后堂屋子跑去了。
“完了完了,张公子你这不是买榴莲,你是在买刑具呢!”穆羽扶额长叹,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娘子!”
“我亲自切了一个榴莲呢,外面带刺的壳剥去了,师兄说师嫂喜欢吃榴莲,一会儿等她出来,我就端给她吃。”张枫扬的心情早就一扫阴郁,也不计较俩侍卫的无礼,兴致勃勃的说道,俊美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苏绛婷对着榴莲高兴的表情,心下隐隐泛着激动。
唐奕淳带着唐菁月及唐父归来,一进厅,便脸色凝重道:“外面已经天翻地覆了,相信官兵很快便会搜查到这里来,怎样,王爷出来了没?”
苏绛婷唇瓣微张开,享受着他宽厚微凉的大手抚在她滚烫身子上的舒服感,喃喃的道:“不怎么疼,就是左手臂月兑臼了,又被接好了,有些疼,其它地方都一般吧。”
顾陵尧月兑衣的速度极快,一跳上床,钻进被子,两具**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连呼吸都缠绕为一体,他一手环住她的纤腰,一手覆上她的丰盈,四片唇相贴,他吻的极轻极温柔,舌尖在她口中缱绻翻搅,舌忝抵过她唇腔中的每一寸,将今日种种焦急、心痛、悔恨的情绪,化为失而复得的狂喜,可正因这狂喜,让他抑制不住的加重了力道,仿佛如此,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她完好如初的回到了他身边,这份悸动,这份感谢上苍的心情,是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
墨天穆羽心里狐疑极甚,想说这俩女子是不是双胞胎啊,可苏绛婷是皇家公主,这种话岂敢乱说?
满殿哗然!
墨天从椅上一蹦站起,指着盘里的榴莲,满脸黑线的道:“张公子,这榴莲是主子让你买的吗?买了多少?”
宅院。
然而,此言一出,却惊起一滩鸥鹭!
宫宴时辰已到,东魏贵宾却迟迟未到,派人去探,等来的却是此等震惊之报,乌兰皇帝原本龙体就违和,承受不住如此打击,当场便栽倒在龙椅上,混乱成一片!
墨天和穆羽安排好夜间明里暗里站岗警戒的侍卫,回来入厅,唐奕淳正好从后堂插屏绕出,遂即招呼道:“整整一天了,赶紧去用膳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应付接下来的事!”
京都,天子脚下,驿馆,朝廷重地,竟发生规模庞大的,有计划性的刺杀大案,搁置了东魏与乌兰的联国合作,朝廷混乱,天子震怒,封锁了京都所有通道,城门紧闭,许进不许出,城里有无数官兵挨家挨户的搜查刺客行踪,凡是有可疑者,一律抓捕严审,百姓陷入巨大的惶恐之中!
墨天、穆羽、张枫杨上前,与唐父拱手打了招呼,穆羽摇头,“没有,主子还未有动静,估计快了吧!”
顾陵尧疼惜的拨开垂在苏绛婷脸上的乱发,看着她的晶瞳,宽慰的一笑,“娘子不怕,就是天塌下来,都有我给你撑着,我是你的天,你忘了么?”
“没有,本太子府中的人全都安份的在府里,不曾少人,那粉衣女人非太子府中人!”思虑之后,邹云春如此说道。
“好很多了,不再感觉热和痒了,相公,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似乎就像是……就像是助性的什么……”苏绛婷满月复的疑惑,脑子里想到点儿什么,可又具体说不上来,不禁满脸纠结。
“此批刺客,本太子会严加盘查,早日缉拿出凶手,还萧王一个公道!”邹云春说着官方话,“萧王尸首暂时停放在此处,具体事宜,我们明日再议,驿馆这里,本太子会调派重兵把守,保证再不出任何差池!”
“喂,你在干什么?”墨天特没好气的问,虽然知道张枫杨是主子的师弟,可了解了苏绛婷失踪的源头后,便恨不得扒了张枫扬的皮,若不是这姓张的败事有余,他和穆羽能错认了人,酿下如此大祸吗?
一堆的疑问,全部无解,邹云春恼火万分,恨不得立马叫来杨骞寻问,可这一问,无疑挑明了他暗渡陈仓的事,颜面全无,且还落个把柄给杨骞,若是详情尽禀皇帝,于他更是麻烦!
“呵呵,你这丫头,还是这么调皮!”
苏绛婷羞囧的点点头,垂眼咬紧了唇,感觉她这辈子都没这么放荡过,竟然从身到心都渴望着男人的,若不是浑身软的动不了,肯定早就扑倒他了……zVXC。
其他人皆赞同的点头,说的没错,这死的不是普通人,乌兰想保住关系,继续与东魏合作,那就势必得抓出刺客的!
“哥,我要去找爹爹了,一晚上没回去,爹爹肯定担心我了!”
“胡说八道!”
“是!”
闻言,唐奕淳失笑,同时又庆幸不已,“幸亏我不是主犯啊,罪不至死,顶多被绛婷大骂一顿,哎,你们俩可真惨喽!”
又一道身影从厅外迈进来,手中端着一个盘子,颇为小心翼翼,几人扭头看去,却是张枫扬!
他没敢说出,萧王是欲强要那女人引起的杀身之祸,色字头上一把刀,如若萧王当时听他的劝先进宫,兴许就能避过这一劫了!
“好,我这就去弄,在脸上弄几个丑疤痕!”
“啊?什么,药!”苏绛婷惊愕,美眸睁的老大,完全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一眼盯着顾陵尧,“你,你没骗我吧?”
“遵命!”一干太医拱手领命。
夜幕下,无数的火把照亮了驿馆,士兵们正在清理着尸体,抬放了满院,邹云春一踏进,便被冲天的血腥味呛的捂了捂鼻,驿馆守丞带人迎上来,见了礼后,跪地不起,“太子殿下,下官无能,刺客人数众多,共十五人,武功个个高强,皆是一剑毙命,手段毒辣的很,驿馆数百名守军及东魏百名禁卫队加在一起,也没能救得萧王,刺客显然是有备而来,目标旨在萧王,一旦成功后,便不作恋战的逃离,外面还有人接应,扔了烟雾弹助刺客逃跑,致下官没能追上,且还失去了刺客踪迹!请殿下降罪!”
……
“是啊,师兄交待买的,不过他很小气,才交待只买一颗,我寻思着,既然师嫂爱吃,我就多买几颗,所以一共买了五颗呢!”张枫扬讶然于墨天的大惊小怪,但只是蹙了下眉,便开口答道。
再还有,申明一点,我虽然开了新文,但更新仍以旧文《鬼妻》为主,《鬼妻》不完结,我新文就不会上架,所以亲们不要担心我会耽误鬼妻的更新,写文两年,我想我的坑品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不烂尾,不弃文,不敷衍,尽力写好每一部心血之作,古文写久了,换个都市文写写,想全面发展,不求最好,只求更好,处女作现代文,希望大家能理解和支持我的新文!另外,喜欢看古文的亲们也不要担心,我不是写了现代就不再写古代了,下一部古代文也有了初步的构思,鬼妻完结后,这部现代文进行到中下篇时,新一部古文可能就开了,只要你们不离,我就不弃!-
最后说明,我这些话都在五千字以外,不计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