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耳边听见帘子翻动的声音,慕容清欢穿着黑色的朝服,精神抖擞走了进来。
梁子衿情不自禁向前迎了几步,慕容阮氏瞪了他一眼,见司马容言很守规矩的跟在他身边,一比较,对梁子衿更加的不喜。
“怎么没个当侍的自知,这么不守规矩。”慕容阮氏不满的对梁子衿训斥道。
梁子衿的脸顿时苍白得几近透明,他垂着眸,小声的说:“主君,对不起,我只是想帮妻主解披风。”
“你怎么能做下人做的事呢?就算你只是个侍,在我将军府一天,也是个主子,要有主子的样子,不然外人还道我将军府薄待你!”慕容阮氏不屑的冷斥道:“自知受了风寒,不在屋子里好好躺着,还擦这么重的胭脂,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你这是做什么?”
慕容清欢见状,心底忙道不好,忙上前几步,扶着慕容阮氏坐下,说道:“爹爹,我饿了,想喝爹爹这儿的八珍羹。”她用眼角的余光暗自关注着在远处站定的梁子衿,他低垂着头,抿着唇,样子看起来很是失落。慕容阮氏一口一个侍,让她心里十分的愧疚,若当初不是她的设计,他会是她的正君,也不至于让爹爹认为他不守夫道。而现在他一个简单的关心她的动作,因为身份就被误解成这样,任谁都会心情低落,她只能暗自在心里决定一会儿下朝好好的去安慰他。
“公公,我见梁侍夫脸色差得厉害,不如让他先去休息吧。”
耳边司马容言的冰冷的声音,刺耳之极,他看似解围的一句话,却更能让慕容阮氏厌恶梁子衿,慕容阮氏一向最注重规矩,慕容清欢眯了眯眼看着司马容言。
果然,慕容阮氏循着司马容言的声音望去,见梁子衿呆愣的站着,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心里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这狐媚子,在他面前就敢这么放肆的勾引欢儿了,刚刚欢儿对他的维护,他也是深知。本打算再给梁子衿立立规矩,想到接下来要谈的事,也就挥手先叫他退下。
梁子衿抬头,怔怔道:“是,主君。”
“妻主。”慕容清欢的视线让司马容言微垂着头,样子像是害羞般。
慕容阮氏见慕容清欢将目光放在司马容言身上,一阵欣慰,司马容言稳重贤惠,身份高贵,又精读兵法,对欢儿的帮助大,不像那个狐媚子,不守夫道毁了声誉,却又巴着欢儿不放。
“言儿最近天天陪着为父,给为父解闷,欢儿可要好好待言儿,对了,为父想请戏班子来热闹热闹,为你们折个好日子圆房。”
慕容清欢心底里暗自排斥,脸上却表现得很是欣喜:“一切由爹爹做主。”
“公公,我知道京都有家戏班子不错,不如下午让她们来,让公公过目。”司马容言笑着说道。
“好好!”慕容阮氏很是满意,随后他转头对慕容清欢说道:“不是将他送到瑞王府了吗?怎么又接回来了?你这孩子是被蒙了眼吗?和皇家作对。”长得太漂亮,终究是祸水,会害了整个将军府。
“爹爹,这事你先莫管!上次是醉酒和瑞王说的戏言,瑞王也没真当真,要送就送清白的,送侍出去,会让人笑话的!爹爹,你就放心吧,不会开罪瑞王的。”
“嗯,你以后还是多亲近言儿。”慕容阮氏嘱咐道。
慕容清欢的心情被慕容阮氏一句话打得七零八落,脸色阴暗一下,可这也是她的错,当初她不该将司马容言夸得上天入地让慕容阮氏先入为主,看不清司马容言的伪装,呵呵!她不该怪爹爹,若不是她重活一世,也是深在迷雾中。却不能驳斥爹爹,这反而会让爹爹对子衿更加的厌恶,她打起精神道:“我知道的。”
*
下午,镇国将军府很是热闹。
慕容清城陪着慕容阮氏选了一下戏折子,很是好奇,悄悄的溜到戏班子的后台。见有人进来,他很快的闪身躲到一个大箱子后。
“他的院子就在靠东最角落,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吴女乃公翘着兰花指,四处瞟了瞟,悄声说道。
“知道,这银子……”女子嘿嘿着抬头看着吴女乃公。
“放心吧,不会少了你的。”吴女乃公鄙夷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模出一定五两的银子交到女子手上,“事成后会给你剩下的。”
女子见钱眼开的打着包票,“放心吧!”
虽听得不是很清楚,慕容清城隐约能猜出,他是指的子衿哥哥,而子衿哥哥因为烫伤,恐怕现在在擦药,若是现在……后果不堪设想,好歹毒啊!慕容清城握紧拳头,气得双肩发抖,他不会让他们这样伤害子衿哥哥的。
等吴女乃公和女子走远,慕容清城才从箱子后走出来,却不料,吴女乃公去而复返。
“哟,少爷,你怎么来这么脏的地方啊!”吴女乃公捏着手绢说道。
“吴女乃公,本少爷就是来看看,没什么稀奇的,爹也该找我了。”慕容清城故作镇定的说道,步伐却快得有些凌乱。
吴女乃公看着慕容清城的背影,皱了皱勾画得很长的眉。
*
“什么,你说什么!”慕容清城身边的练儿的话如一记惊雷,劈得慕容清欢差点酿跄着一头栽地,她越想越惧,双手居然微微颤抖起来。心里千百个念头,只有一个最重要最清晰——若是慕容阮氏看到了,那么梁子衿或死或走。
快,快,慕容清欢像是用尽毕生的力气般挥舞着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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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儿弟弟,这是去哪儿啊?”司马容言走过去挽住慕容清城的手。
“司马姐夫,花园里的菊花开了,想去看看菊花。”慕容清城暗自警惕,习儿还没有回来,难道他还没告诉子衿哥哥,或是出事了?
“正好,我也要去走走,一起吧。”
慕容清城被司马容言拦了下来,却找不到借口月兑身,心慌得不行,他差点就想把司马容言推到在地或是直接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了。
“咦,那不是陈爹爹吗?”司马容言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样子,暗自切齿,对慕容清城说道。
陈爹爹是慕容阮氏身边的老人,而他正朝着梁子衿的院子走去,梁子衿的院子就在花园的后面。
而梁子衿的院子里突然传出一声惊呼,慕容清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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