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头揭下,盖头下的人儿稍显修饰的妆容越发显得英气逼人,他抬起眼,向慕容清欢看去,正碰上慕容清欢黑亮如星的眼睛朝自己看来。电光石火间两道视线相触,竟激出一点小小的火星。
慕容清欢伸出手挑起他一小撮头发,放在鼻尖轻嗅,轻轻一笑:“言儿的头发真香,不过像是南僵的藤花香。”南僵藤花,香味很淡,却能在女欢男爱的时候慢慢蚕食人的五脏六腑!
“藤花?怎么会!普通的玫瑰花而已。”司马容言这才发现,慕容清欢离他太近了,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不断的往下沉,他不着痕迹的往一边挪动,头皮忽的传来疼痛的感觉。
“不是?那我再仔细闻闻。”慕容清欢低头,把掌中的头发凑到鼻尖上去仔细嗅,若不是因为前世的逃亡生涯,她恐怕也只会以为这是玫瑰花香。
灼热的气息,透过身上的毛孔,一点点渗进心里,即使身上像爬满了蚂蚁般,司马容言脸上的表情没有变过分毫,他保持着一向的冰冷,水杏色的眸望不见底,琢磨不透。
慕容清欢锐利的眼神却没有放过他身上的紧绷和不情愿,她注视着他,同样的一张脸,前世心心恋恋的容颜此刻在她的眼前已经完全扭曲了,痛楚和仇恨给了她双重的煎熬。
“妻主。”喉头上下抖动,司马容言僵硬地吐出这两个字,不能功亏一篑!
慕容清欢失神的眼睛这时才凝聚起焦点,她居高临下的,指尖轻轻压在司马容言的唇上,稍微用力,感觉到薄唇上的温度和触感。
慕容清欢的目光停留在司马容言的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从唇边逸了出来:“言儿等不及了?”
一股难以解释的恶心感充盈着司马容言的内心,几乎让他无法保持一向隐藏得很好的情绪,惊惶从水杏色的眸子深处浮现,冷漠的脸上勉强保持着不动声色。
慕容清欢轻笑了一下,她整以暇地靠近,把司马容言一点点逼到床角,却不忙着动手,浅笑着享受着司马容言的挣扎与害怕。
下巴猛地被人拧住了,两根冰凉的指头触在肌肤上,冰得司马容言一颤。
“言儿今晚真诱人!”慕容清欢盯着他,调笑道。
角落里的司马容言激烈起伏的胸膛,即将受辱的表情和狼狈不安的眼神,无一不让慕容清欢享受到了极点。
前世对她来说是美梦成真的一晚,对司马容言来说每一份都是煎熬啊!那么,你这么不情不愿的嫁给我,究竟是为了谁?!
上下扫视着被自己逼到墙角的猎物,慕容清欢唇角勾起微笑的弧度,“言儿的紧张可真特别!”蓦地顿了一下,笑容更深了,充满了邪气,“一般的男儿都是低头害羞,而言儿嘛,就这么倔强的邀请我品尝!”
眼中光芒骤亮,司马容言猛地身子一压,将慕容清欢反转压到身下,他水杏色的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微笑着问:“妻主既然说洞房花烛夜我和一般的男儿不一样,那么就彻底的不一样点吧!”
烛光冷静而热情地跳动,照耀着那人敞开的身躯,肌肤妖艳地在冰冷的空气中肆无忌惮地瑟缩着,洁白闪烁着丝绸光亮的贴身长亵裤,呈现在慕容清欢的视线下。
摇曳的烛光下,即使隔着一层衣料,那带着观赏意味似的婬亵注视,就像是被羞辱的利刃残忍地冲击着司马容言的神经。
雪白的绸质布料覆盖下,可以看出覆盖其下的肌肉正不断紧张地绷紧,尤其是大腿,强烈的收缩近似痉挛。
司马容言,你想让我死连可真下血本!连勾引都用上了!
心里熊熊的怒火被养成的深沉掩盖住了,只有眼睛才隐约透露出一点愤怒,慕容清欢慢条斯理地拧住司马容言的下巴,肆无忌惮地用指尖流连忘返。
那么,我就陪你好好玩玩儿!
慕容清欢的指月复扫过司马容言的唇,狠狠地来回摩挲,直到那里**地红肿起来。
“我要抱你的腰……”
指尖轻轻搔动他敏感的腰侧,司马容言有些惊恐地打了个冷颤,“妻主!”
“不够吗?”慕容清欢唇角扬着,眼里没有一丝笑意,瞳仁仿佛是冰做的,“言儿喜欢激烈的?”
指尖下一直颤栗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了。
慕容清欢继续嘲弄着,“言儿不是都已经迫不及待的骑到我身上了吗?”
仿佛为了回应他似的,慕容清欢故意在他的注视下,将手往上探。
她的力道近乎粗鲁的在司马容言身上揉捏,那小麦色的肌肤上,残留的殷红的痕迹,色彩殷然,美丽得让人心惊。
身体像是被毒蛇噬咬着一般,司马容言咬着牙,沉默。
屈辱的侧脸上还残留着骄傲,他闭着眼睛,把水杏色的眸子藏在眼脸下面,不肯面对即将到来的羞辱。
慕容清欢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她垂下眼睑,泛着冷意的眸子有着深层的悲哀,有毒的罂粟花上辈子品尝一次也就够了!
门外适时的响起了一个声音:“将军,八百里急报!”
------题外话------
求收藏,就要周末了,我会早点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