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煦央眼中的火苗,如同是海啸即将来临的深沉,他噙着笑,唇边有一丝丝的不怀好意。
“对,我们现在各自都有需要,而且很急。”
“嗯,你明白就好。”白苏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明白现在的局势不能等人。推了推郑煦央的手,她想要开门走人。只是眼前的人似乎如同一座山,根本就推不动。她不由的有点奇怪,抬头望了一下郑煦央,眼中显然有一些不解。现在不是说好的,大家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他还站的跟一座山一样做什么。
又推了推,还是推不动。白苏眼睛里有一点不对劲,她望着郑煦央无声的询问。意思很明显,请让开,她现在真的是很着急很着急。zVXC。
郑煦央有力的手臂如同是铁箍,一把将白苏拖到自己的怀中。
白苏吓了一跳,差点没有站稳。她惊慌失措地望着郑煦央,觉得自己是不是感受错了什么信号。为什么她觉得郑煦央不是有心要让开,而是有心要对她图谋不轨。“总裁……”为了稳住自己的平衡,白苏只能单手抓住郑煦央的手臂。她惊慌失措,甚至有点不知所措了。事情的发展似乎已经冲出了她可以想到的范围,只是她最怕的事情,似乎即将要发生。
“我们都有需要,为什么偏要舍近求远。”他的呼吸热乎乎的,如同是一团团的小火焰扑朔在她的脸颊上。那暖暖的,含着酒气的暧昧,如同是一只跳跃的鱼儿在白苏的身上跃起。她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再看看郑煦央的表情,似乎完全没有错误。
热乎乎的身体,令她有点冰冷的手变得暖和起来。她颤抖着唇,有点忧心忡忡地望着郑煦央。
“没有舍近求远,这个地方真的很方便。也许,我们各自都能找到各自需要的人选。”白苏声音略显讨好,再这样下去,首先扛不住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
郑煦央声音顿时变得有几分冷沉,他眼睛里含着怒火问道:“你想要找个男人嘛?”
“是的,我有这个考虑,毕竟我们都不是小孩子。”略带敷衍的,白苏说了一句。她其实没有考虑要去找什么男人,难道去冲冷水澡都不行吗?只是这样的事情,似乎说出来也不是太好,所以她选择敷衍了事。
想要去找男人,她果然是大胆的令他有点惊讶。
“如果说找男人,你身边不就有。”他的脸略微的紧绷,显然有几分怒气。这个女人是不是嫌弃他,竟然说要出去找男人,这个真的有点伤到了郑煦央的自尊心。平常甚少有人这样说,几乎很多女人都会半推半就的想要拦住他,只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忽视他,甚至避他如蛇蝎。
白苏唇角抽动了一下,就算是她再愚钝也能听出这句话的意思。很是明显的,有人似乎想要往她身上贴。如果是别的人倒也好,她可以完全不在乎,只是眼前贴过来的人不是别人,是自己的上司。最为重要的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仇人,救命恩人,甚至是一个已婚的男士。光是任何一点,她都不能贴上去自找死路。
“抱歉,我耳朵有点背,能不能请让开一下。”血液几乎都要沸腾了,白苏真的不想再耗下去了。如果继续下去,她真的会这样自杀身亡的。就算不是出去找男人,至少也要她有一个冷水池子可以冷静一下吧!
郑煦央的手臂坚硬的如同是石头,现在他知道有些人似乎真的很不识抬举。他都已经这样暗示了,她竟然还在这里装傻,真的令他大为恼火。
“白苏,你真是好样的。”咬着牙,郑煦央眼睛冷冷地看了一眼白苏。随后他也不管白苏是不是答应,就直接凑近她的耳边轻声细语如阴风阵阵地说道:“现在,我需要一个女人来缓解一下我们彼此都中的药。”
白苏耳边一阵苏苏麻麻的,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直接被扑倒在了包厢的沙发上。郑煦央吻了她的唇,而且那吻是相当的狂热的,似乎是急不可耐的,由此可见两人都憋的很是辛苦。辛苦的不是只有白苏一个人,还有另一个男人。
吻如同是火山奋发出来的一点点的岩浆,每一个都滴落在白苏的身上。她忍不住颤抖起来,这样的火热,将她冰冷的身体一点点的熨烫着,令她无法反抗,身体似乎都酥软起来。
郑煦央起初觉得白苏是很不显眼的女人,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真的是想错了。这个女人的唇倒是格外的香甜,而且还透着一股股熟悉的味道。这些熟悉,不是别人可以言语的,而是一种身体上的契合令他觉得再熟悉不过。冰凉如玉石的身体,那光滑的发丝,细长的手脚,都如同是那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只是心中想着那个女人,郑煦央觉得自己的身上的药效似乎更加的浓烈,甚至是有几分冲了起来。
“唔唔%……”白苏极为不舒服地低低的申银,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是不是有点过了。她觉得是很过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男性紧绷的身体硬的令她可以感觉到那股力量在敲碎她,她努力地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竟然有那么一点想要妥协的想法。他的身体极为的热,就好像是电热毯裹着她的身,一点点的捂热了她冰凉的身体。
反抗无效,当男人的大手略显几分粗糙地划过她的腿,她忍不住瑟缩起来,觉得一点点的火焰在慢慢地向上窜动。那热热的大手,细细地摩挲着她莹润的肌肤,令她的身体顿时显出几分红色。
艳丽如桃花初初开放,又或许是一片红梅在霜雪中傲然的挺0立,郑煦央有一瞬间看的有点痴迷了。明明不是很漂亮的脸孔,却令他有了一种心猿意马的冲动。那扑朔迷离的眼睛,此刻长睫闪动,如同是一闪一闪的宝石在涓涓的流水中闪烁美丽。她的唇有点红肿,染上了他给她的颜色。红红的,极为具有魅惑力的,像是彩虹的一边落在她的身上。
“别抗拒我,你也渴望。”粗噶的声音中有明显的抑制,郑煦央忽然有点怕自己过于冲动,会吓坏了她。从她的反应上来看,她是很抗拒自己的,甚至是有点厌恶的。即使这样,他还是想要得到她,甚至是占有她的所有一切的一切。这种冲动,是从来没有在任何女人身上发生过的,即使是佳佳,也只会令他觉得不是太舒服。但是此刻,她的冰凉熨着他的火热,就好像是三伏天里的一团冷气吹过他的肌肤,让身上的发丝都竖立了起来。只是有一种极为浓烈的冲动,还有一种无法自制的渴望。
白苏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看看面前的人,只是她的眼睛似乎有一瞬间的模糊,竟然有点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只是她的脸上似乎有一滴滚烫的汗水滑落在她的面颊上,热热的,只是一瞬间变得冰凉起来。她的身体也在渴望着那股热,想要紧紧的钻到他的怀中,感受那种热度。
没有说话,白苏的手臂只是拉住郑煦央的脖颈。这样下去,她明白一切都会变得不再那么简单的说清楚。只是此刻,她也想要这样的一阵温暖烘热她冰冷的身体。
无声的答应令郑煦央喜上眉梢,他唇边画出一抹弧度,眼中有一种欣喜。许久没有过这样的冲动,也许久没有女人给他这样的快乐。也许他的心还留在十年前的那个晚上,从来都没有谁给过他欢0爱的快乐,只有那个女人,只是她已经不再这个世界,让他无处寻觅她的踪迹了。是一种遗憾,也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空荡,但身0下的女人会给他一种相似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无法言语,也没办法抗拒,只是想要,极为浓烈的想要她。都动好得。
渐渐的,两人之间也分不清楚到底谁是主动,谁又是被动的那一个。白苏很冷,冷的只想要往郑煦央的怀里钻。她的身体不安地摩挲着他,而他则是尽可能的想要取悦她,至少叫她不是那么的痛苦。直到他察觉到她已经准备好,才紧紧地贴着她的身而去。
长长的沙发上面,白苏漂亮的腿缠着郑煦央的要,只是想要那份温暖。此刻的郑煦央是有点满足的,她的身体莹润如珍珠,令他心猿意马,只是紧紧地冲入,给了她最为深沉的一击。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是身体的契合,两人之间似乎真的只是那一股浓郁的药带来的爆炸,其实他们不知道,彼此之间也是如此浓郁的渴望着。
小小的包厢内,两人衣衫凌乱,还是在几次狂野的冲动中停了下来。白苏无力地躺在沙发上面,她觉得累极了。不知不觉间,她浑浑噩噩的陷入了沉睡中。
郑煦央望着白苏,这个时候才想到他们之间似乎没有做任何措施。如果是其他的女人,他也许会买来避孕药给她吃,只是眼前他却不想。
坐在沙发上,他喝着威士忌,只是里面的冰早就融化了。不是太冰凉,喝起来口感也没有前一刻那么的美好。望着沙发上的人,她的头发有点湿了。身体上似乎因为出了浓浓的汗而感到有点冰凉,即使她的身上还披着他的衣服。她怕冷,一直都很怕冷。
眼前的人似乎跟叶安凉重叠到一起,那个总是有点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还有点让他总是发火的女人。他们的身体令他隐约地察觉到什么,望着她沉睡的脸孔,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发丝,过了许久才在她的耳边发现了一丝丝的痕迹。
那个地方,他见过,而且很是清楚地知道那个地方。
手中的杯子忽然地没有抓住,一下掉落在地毯上。只是闷闷的一声,没有破碎,只是一切似乎都令郑煦央觉得心情有点微微的沉痛。闷痛,或者说还有一种说不出来要如何做的茫然感。
起身,他高大的身体在墙壁上形成了一片很大的阴影。望着熟睡的人好久,久到他自己都觉得时间似乎停止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他叹气,却无奈地抱起沙发上的人。即使他是有点恨她,甚至很恨她的,但却在得到她死的消息的那一刻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恨着她。恨她,不是因为她肇事导致佳佳差点死去,而是恨她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死了。
这个是不是叫做缘分,在他以为她已经真的死去的时候,她其实就在他的身边。只是郑煦央不知道她为何有那么强烈的想法,想要活着。活着,她到底想要做什么,他会看着,一直一直地看着她。
弯腰抱起沙发上的人,郑煦央的手放缓了力量,似乎有点怕惊醒了她。衣服从她的身上滑落,露出春光的地方满是大大小小的吻痕。这些吻痕令郑煦央唇角微微翘起,也许就是因为是她,所以他才会有那种无法自控的想法。
………………
白苏醒来的时候发觉身边热乎乎的,很是舒服,她忍不住往前又缩了缩。很暖和,令她觉得很舒服。只是一股纯纯的男人的气息,有点干燥的如同要点燃的干柴,不过她却十分的喜欢,因为有光的味道。
郑煦央低头,只是伸手将白苏拉到自己的怀中,让她可以更加近地暖和。即使他身上有点出汗,但她似乎很喜欢出汗的感觉。
这个女人,睡觉的时候一定不是太安稳的人,如同是一只怕冷的小兔子。见她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又沉沉的睡了过去,眼角似乎有点笑容,他觉得她真的是很容易就满足了。
满足于只是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是说满足于现在能够活着呢?
郑煦央的手臂无意识地抱紧了白苏,想到那日见到那样的面容,他忍不住地有一种害怕。如果那日经过的不是他们,是不是她就真的死了。
什么都不可怕,最可怕的莫过于你想要见一个人,但她却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