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雪,你的人知法犯法,难道你要包庇不成。”阴沉着脸,这胖子装着胆子走上前去。
“你认识我。”
看了一眼这胖子,北堂雪确认自己并不认识对方。
“北堂小姐年纪轻轻就是国安局特别行动处处长,恐怕不认识你的不多。”阴沉着脸,这胖子说道。
“你既然知道我,就应该清楚我的行事风格,我不管你是谁,你的职位怎样,敢动我的人,我就要你好看,我的人在执行任务,为何阻拦。”
“你的人冲撞机场保安,殴打林公子的保镖,还阻碍飞机起飞,你说我阻拦他执行任务。”
胖子据理力争道,如今他也是骑虎难下,上面的人让自己顶住压力尽量让林公子月兑身,今天就算是被扒掉这身皮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的人冲撞机场保安,如果不是你们的人阻挡,你觉得他会冲撞,上面有越狱者存在,你想让他跑了,你是包庇者。”
“北堂上校,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都是华夏的执法人员,你这样污蔑人,我可是要告你诽谤的。”
到了这个份上,胖子知道这事情不能善了,起初的紧张此刻也慢慢的消失,人变得冷静了许多。
如今就是一场博弈,那人说会再给自己派助力,自己只需要拖住对方不要打开飞机机舱就成,这也让他心中大定了不少。
不过看眼前这姓叶的和北堂雪,两个人都不是好对付的主儿,若是真动强了,自己难保能不让他们打开舱门。
一时间,站在原地,他也是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心里一直念叨希望助力早些到來,解决燃眉之急。
“是不是诽谤,很快就清楚了,小刘。”
“到。”
站在北堂雪旁边的一个女孩子猛然往前踏了一步厉声道。
“上下机场高速劫案的事情是不是有调去了机场方便的一些账目表。”
“是,目前还在局中,里面发现不少贪污受贿问題,不过同劫案关系不大,暂时压下了,”
“全部翻出來,既然贪污受贿了,就让这些人去该去的地方,咱们也帮公检法处理一些杂鱼。”
冷哼一声,北堂雪看向眼前胖子的眼神带着冷血和戏谑。
她北堂雪不是一个喜欢欺负人的人,不过真惹毛了,也绝对不会让对方好过。
原本这一系列问題不是她所负责的区域,不过国安局特别行动处终归属于特权单位,有些东西别人拿不到他们能够拿到,别人不知道的一些问題他们会早别人知道。
既然这胖子找死,那就别怪她了。
一旁,叶皇见北堂雪犹如一头暴怒的小老虎的架势,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好笑。
都说女人对于自己守护的东西往往会小说來的确如此。
自己还沒怎么被抓呢,这丫头就已经跳脚了。
“怎么感觉自己有种吃软饭的架势。”
嘴里嘀咕着,叶皇脸上始终带笑,虽说听上去不怎么好听,不过能够看到这丫头在乎自己,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北堂小姐不亏是国安局最能敢的,佩服,不过,这些问題和今日的事情沒半毛钱的关系,我要抓人,你们最好不要阻拦,不然,我只好得罪了。”
冷着脸,胖子清楚明天自己一些旧账可能就要被完全翻出來,不过今天必须让林公子月兑离现在的困局,一挥手硬是带队准备向叶皇过去,准备把叶皇同刑天给抓捕了。
“你们再上前一步试试。”
哗啦一声轻响,北堂雪直接拉了枪栓往前踏了一步,她这么一个举动直接引起了连锁反应。
跟随在她后面国安局特别行动处的人,清一色的拉动了枪栓,直接对准被胖子和他的手下。
一时间,现场剑拔弩张,随时都有可能惨枪走火。
“小雪,其实不用这样的。”
虽说知道北堂雪是为了自己,不过终归这样让两个暴力机关冲突,不是叶皇所想看到的。
而且就算是这事情完了,北堂雪势必在国安局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他不想看到这些。
“这事情你别管,我必须维护国安局的荣誉,这事情不仅仅因为你。”
冷着脸,此刻的北堂雪彻底展现出了女强人的架势,就连叶皇也沒给什么好脸。
正如她所说,此刻她维护的是国安局的权威。
“北堂雪,你别欺人太甚。”
“是你们不识好歹。”
眼睛死死的盯视着对方,北堂雪算是彻底跟对方卯上了。
胖子几乎是咬牙切齿,如果给他选择,今天他能跑多远就跑多远,摊上这档子事情,一头压迫自己,一头强行顶住自己,他夹在中间完全里外不是人。
“别以为你们拥有一些狗屁特权就可以到处欺人,这世间还是有公道存在的。”
“公道,你跟我说公道,若是一切都真的秉公执法,公道存在,我想你或许就不是站在这里了。”
冷哼一声撇了撇嘴,北堂雪看向后面一干人。
“今天是我国安局抓捕重犯,不相干的可以离开了,如果你们不想接受内部调查的话。”
北堂雪这一番话可谓是带着强烈的威胁味道,那意思就是这件事情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就乖乖给我滚蛋。
果然,话音落下沒多久,后面一些人就心慌慌了,左顾右盼了一阵,几个配合过來的小队,便直接转身跳上车离开了。
最后只能下胖子和他带的小队十几人在现场。
“人心啊……”
看到这一幕,叶皇深深的叹了口气,沒有说什么。
在危机面前人们永远想到的是怎么先自保,在这一刻,在小雪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后面那些人的举动已经证明了这一切。
“北堂上校好手段。”看着助力沒來却是被人一句话吓唬走了四分之三的人,胖子心肺都要炸了,可是他却也无能为力。
“谢谢夸奖。”
笑了笑,北堂雪回身看了飞机一眼,此刻飞机已经停了下來。
不过,就在这时候,又是一队车队行驶了过來,清一色的黑色吉普车,不过在北堂雪看到前面打头的车牌号,神色却沉了下來。
“怎么了。”叶皇问了一句。
“我们局长來了,他是林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