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苍戒听到她抱怨说应该要阉了栗综小王爷才解气,霍然后退了一步,摆手道,“不不不,这种断人子嗣的事情干不得,会遭天谴的。”在他看来,阉人比杀人还困难,杀一个人随便用个毒就成,可阉人还得拿把刀,费事!
赵雾翎嫌恶的吐了口沫子,“我呸!还子嗣呢,像他那种天天逛窑子睡女人,不逛窑子就睡别人女人,到处寻花问柳,**又**的龌龊混蛋,身上不得三五种花柳病才怪!”
毒,毒,够毒,她的利嘴比他身上的毒还要毒上几分!鬼医喉结微微一动,嘴角越发抽得厉害,不可思议的盯着赵雾翎,怔怔的赞道,“呵呵,你、你懂得倒是蛮多的啊!”发自内心的感叹!
到底不是同一个时空的人,说话都这么“露骨”,从一个纯真可爱的小姑娘口中听到那些“露骨”的词汇,反而让他这个大老爷们有些手足无措。
赵雾翎突然想到什么,双手一拍,眼睛亮得惊人,问道,“诶,鬼医,你精通医术,那你知道有没有什么药,男人喝了之后小弟弟会不举的呀?”如果真有这种药就太好了,她第一个就拿栗综小王爷当试验品,让他永远碰不得女人。憋死他。
“小、小弟弟?”鬼医对这个词指代的意思不甚明白,但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么好词,看她那邪恶的表情就知道。tyts。
赵雾翎没多想,直接将“露骨”的视线瞄向鬼医的处,为了让他更好的理解那意思,索性伸出纤纤手指,往他某个部位一指,说道,“哎呀,就是这个东西嘛!笨!”
“咳、咳咳咳……”鬼医彻底凌乱了,抹了粉的小白脸迅速窜红,跟他全身上下整个红彤彤的造型相当吻合,在赵雾翎看来,此刻的他像极了一只熟透的虾,越看越像,忍不住捧月复大笑起来。
天哪!搞了半天,原来她说的是男人的宝贝根子,传宗接代的家伙!这这这……说来说去,她就是非要让栗综小王爷断子嗣不可,真是个狠毒的女人,怎么都不肯放过小王爷。
哎,栗综小王爷啊,你谁不好惹,偏偏惹了个小恶魔,怕是以后有得你受咯。这还只是赵雾翎对你的报复,若是今日你下药之事被某个男人知晓,哎呀呀,恐怕下辈子你连投胎重新做人的勇气都没有。
鬼医似乎已经可以预见栗综小王爷将来的悲惨命运了,不禁唏嘘一声。
“喂,你发什么愣呀,快点说啊,到底有没有那种药嘛?”赵雾翎催促道。
“有倒是有。但我今天没带在身上。”即便带在身上也绝对不能交给她,她可是凭一时心情做事的,到时她胡乱把药下在别个身上或者他身上,那还了得。
赵雾翎眉开眼笑得说道,“没关系,有就好,有就好,改天你记得把药带给我哦。”哼,栗综你个兔孙子,敢把主意打到老娘身上,我一定要送给你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嘿嘿。
之前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如何教训栗综小王爷身上的赵雾翎,如今想到了报仇的法子之后,这才醒起一件事,她扑闪扑闪着一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疑惑上眉头,“咦?鬼医,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蝎营的吗?”
两天前拓孤夜不是一气之下将他五花大绑地送到司徒湘那儿去了吗?她一直很好奇那天晚上的后续发展故事,想必十分的精彩,十分的浓烈,十分的旖旎,十分的“儿童不宜”吧,哈哈哈!
“喂喂喂,鬼医,你快点跟我说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晚的**一刻、良辰美景你们两个人销不**呢?”赵雾翎睁着晶亮如璀璨星辰的眸子,无比好奇的看着他,心里特别的期待他的答案。这**碰到一起,后面发生的事肯定很香艳、很精彩。
只见鬼医苍戒脸色一沉,大红的衣袖猛地一甩,径自往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似乎这个问题勾起了他内心的烦躁,惜字如金道,“无可奉告!”
“无……”赵雾翎一口气被堵在胸口上,犹如被人当头浇了一头冷水,坏了她的好心情,不禁发飙道,“喂,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拽什么脾气,小气吧啦的,不就问你一点男女之间的床第之事吗,藏啥藏啊,我又不是没见识过。说不定我还能教你几招欲仙~欲死的前戏或者几个**的姿势呢,呵呵呵,保证让你high到极致,怎么样,要不要给你支几招?”
虽然知道她是未来时空的人,但再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么一番露骨到爆的言语,鬼医完全惊到了,张大着嘴巴半晌合不上,待震惊缓了缓之后才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赵雾翎,你、你说什么?你见识过床第之事?莫非你、你有这方面的经验?”依她随意率直的性子,他相信她什么逆天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天哪,若她已非处子之身,他不敢想象,夜知道后会如何对待她?要知道,这里可不是她那个开放大胆的世界,这儿是北武国,有哪个男人能接受得了自己的女人不是完璧之身呢?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夜王,更糟糕的是,他已动了心,他怎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是个水性杨花之人。
如果真是那样,不单单是赵雾翎和那个苟合的男人,连同她身后所背负的整个东阙国,都将面临毁灭的可能。
赵雾翎对他的话琢磨了一阵子,忽而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鬼医你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跟男人上过床啊?”干嘛问得那么委婉,直接说白点不就成了,害她脑子转了一下才弄明白。
看如在心。“哈哈哈,关于这个嘛,无可奉告!”她将他的话活学活用,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这叫什么来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鬼医着实被她给气死,但一想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妥协道,“好好好,我回答你便是!那天晚上我和司徒湘什么都没发生,不好意思,这个结果让你很失望吧!”
“啊?!什么都没发生?!鬼医苍戒,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等等,难道你身体真的有什么缺陷,比如说那方面的功能不行?”赵雾翎只能想到这个原因,否则按司徒湘早就想将他扑倒的性子,这心仪已久的男人被送上门,岂有不吃掉他的道理?问题肯定出在他身上。
“赵雾翎,你脑袋里能不能装点有营养的东西,别尽往龌龊的方向想好吗。”他对她已彻底的甘拜下风,跟她聊天心脏必须得够坚强,才不会被她给活活气死。
他清楚,如果不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交代清楚,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会缠得他疯掉。索性,鬼医将那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即使会惹来她一顿臭骂。
在那之前,他得将心中的疑惑确认清楚,才好想个万全之策,趁夜还没陷得太深,如有必要,他会悄悄将赵雾翎送出王宫,离开北武国,以保众多无辜人的性命。
“你先回答那个无可奉告的问题,而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成功吊起了她的胃口,他就不相信她不答应条件。
赵雾翎暗自在心里骂他奸诈,应道,“哦,经验那事是吧。废话,当然不是你脑海中那龌龊的想法啦,本姑娘洁身自爱,不到二十岁绝不偷尝禁果的。”她曾经下了个决定,要在二十岁生日那天将自己的第一次送出去,如果在那之前还没有遇到她爱的人,就随便找个英俊点的牛郎尝一下“一夜”,免得被同学嘲笑她是个老处女。
算算日子,如果她没穿到这儿的话,再过一个月就是她二十岁的生日了。那个决定,还要不要实行呢?
鬼医重重松了一口气,仍有疑惑,“那你为何对床第之事知道得这么清楚?”还说什么教他前戏、姿势呢?
“哎呀,我那个时代有种高科技成品叫片子,没事淘几部片子看看,啥都懂了!”
鬼医似懂非懂,还是有些懵然。轮到赵雾翎问他了。
如他所料,他说完之后,赵雾翎气得抡起拳头便重重往他身上砸了去,“贱男人,臭男人!你竟然朝对你一片痴情的湘姐姐撒**药,你真狠心,居然用这种方式对待她的真心、她的情意?湘姐姐该有多伤心啊?难道你都不顾及她的感受吗?你根本不值得湘姐姐爱,你个臭男人,臭男人,你会下药了不起啊,也不看看对象是谁,你真狠得下心啊你!”
鬼医阴着脸,深刻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他没闪躲她的拳头,幽深的目光定在地上,淡声道,“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现在可是夜的贴身丫头,你偷偷跑出宫,他能饶过你吗?”
他这两天都在“醉翁亭”里帮哥也桑调制解药,没空回宫找拓孤夜算账,赵雾翎说了他才知道,他的好友拓孤夜拿炎孑与花安蝶之事成功要挟她住进魅央宫,让她伺候他的饮食起居。
想到这儿,鬼医不自觉的笑了,果然,最狡猾的狐狸还是拓孤夜!呵呵,有意思,看来他得回一趟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