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琪舒珂两姐妹是妲己转世,这在皇宫里是出了名的,别人嘴上不敢多说什么,可背后也没少把这二个人骂个半死。跟我读请牢记
然而就在今天,这二个妲己再世的狐狸精却在她们的寝宫里上了演了出惊天动地的大戏。
不知道两个昭仪发了什么疯,竟然满院子的追着太监跑,这些太监哪里敢让她们碰个一二,吓得连连躲避可又不敢真的跑远了,这里早已经乱作一团,有宫女的尖叫有太监的惊吓声。
毕竟,这二位是皇上正宠着的舒昭仪。
身边的宫女有向着她们的,自然也有嫉妒得紧的,便立刻有人就去把这事告诉皇上了。
皇上赶来的时候所看到的正是,他正宠爱的二个女人正在满院子里追着几个太监。
这简直是荒唐至极,皇上老脸一黑,那些太监宫女乍见皇上忽然驾到一个个便吓得忽然就跪了下来,二个疯颠了似的女人也看见了他,之后便立刻就扑了上来,像个狐狸一般缠了上来,衣裳都有些不整了,简直是丢脸至极。
皇上气极,甩手就朝这二个女人的脸上人分别打了过去,直吼:“把这二个贱人给朕押下去绑起来。”不管是什么原因,这般明目张胆还是让他脸上万分没有光彩。
二个人很快不被齐王带来的人给拿下押了进去,进去的时候两个人还在挣扎着媚叫:皇上,皇上……
皇上气得微喘,怒视这些太监宫女道:“给朕一五一时的说清楚,不然朕要你们的命。”他当然不相信,无原无故的这二个女人敢发颠。
常侍候在舒琪身边的丫头未来和舒珂的贴身丫头明日都是由娘家带进来的,两个人见皇上发怒便慌忙跪着朝前一步,未来忙道:“回皇上,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二位昭仪忽然间就变了个人似的,莫名其妙的就月兑衣裳,而且见着人就抓。”而且是专抓男人。
皇上怒,心里也隐知道这事有古怪,只喝:“传齐善。”
齐善很快就被传了过来,皇上令她给舒琪二人诊断。
这个时候的舒琪与舒珂已经渐渐清醒过来,对于刚才的事情她们也是有印象的,只是见皇上在此立刻就吓了个半死,再看自己被绑了起来,二个人直吓得白了脸,便忙朝皇上跪下叫:“皇上,皇上这是为何?”
皇上直怒,依然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他最宠爱的二个女人,竟公然行这等事,幸亏这里的全是太监,不然他不是真的要戴绿帽子了?
皇上只道:“闭嘴。”又吩咐齐善:“看一下,她们身上中了什么东西了。”毕竟是个老练的男人,直觉也猜到她们一定是中了什么药了,不然不会如此。
齐善便依言给她们请了脉,检查了一会却是什么也没有查出来,便如实回道:“皇上,二位昭仪身体无恙。”也就是说没有中任何药物之类的了。
皇上一听这话可就恼了,他自然是信齐善的,便挥手令他退下,齐善便忙退了下去。
待齐善一退下皇上就气得二个耳刮子又甩了上去,一个人挨一个,他本就是个狠角色,这二巴掌甩下去也是极重的,立刻打得二个人脸都肿了起来。
两人不敢反抗,只能倒在地上呼叫:“皇上,皇上饶命。”叫过之后两个人又立刻一起抽泣流泪。
舒琪一边流泪一边说:“皇上为何发怒?难道我们姐妹做了什么对不起皇上的事情了不成?”
皇上气愤,指着她们道:“你们还敢狡辩,若非朕来得及时,你们是要给朕戴绿帽子不成?”
舒珂便跪着扑到他跟前抱着他的腿哭道:“皇上明察,我们姐妹的心里只有皇上,一心只想侍候皇上,那些太监有什么好的,我们姐妹怎么可能会瞧得上,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被鬼上了身似的不受控制,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们姐妹。”她们自然不是傻的,自己那反常的举动本就不是出于她们,现在转醒过来当然认为是有人刻意陷害。
皇上听了这话微微息怒,只是心里又冷又惧,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然给他的女人下药,而且下完药后竟是丝毫查不出来。
心里想着,不由打了个冷颤,忽然就想到了舒离。
也只有舒离,才有这样的本事吧!
莫名的,从她治好王妃的腿开始,就觉得她是不同寻常的。
思及此处,皇上的神色又微微好了一些,道:“你们今天都去了哪里?”
见皇上颜色好看一些,舒琪便忙开口道:“今天我们哪里也没有去。//”
“没有见过舒离吗?”皇上直觉是舒离所为,便直接点名问了。
舒琪回话没有,但就在今天舒心却是来看过她们,看似讨好巴结,可实际上,当然绝非如此。
她们自然是想不到舒心会如何大胆的敢给她们下药,可实际上就是如此。
皇上自然是从她们这里问不出什么的,最后也只气愤的走了。
让她现在就自治了这二个女人,他自然是舍不得的,这些日子他也极为需要这二个女人的暧床。
离了她们就觉得少点什么似的,这种感觉很强烈,让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这事,表面上也就这样过去了,虽然外面传这二姐妹的话更难听了,但有什么关系呢,皇上没处罚她们两个,她们两个在院子里养了二日,被皇上二个巴掌打得脸上的伤过了二日才完全消下去。
就在这二日,皇上也思想了很多,对于舒离,他心里是忌惮起来了。
虽然是没有查出任何东西,可心里已经怀疑是她干的,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式给人下了药,想到这事便惊得常常一身冷汗,想起自己对她所做的事情,心里怀疑这是舒离对他的报复,警告,也怀疑舒离早晚有一天会给自己下毒,把自己给毒死。
这个女人,他丝毫不怀疑她的狠毒。
自然,皇上的怀疑也上正确的,这事自然是舒离做的,让舒心做的。
舒心做了这事后的几日后舒离便又借着给她看病的机会去看望了她,之后又给了她一记药。
对于上次能害到舒琪和舒珂,虽然没有完全害死,但这对于她来说已经足够了,因为舒离说只要她们服下这药后,以后断没有生育的能力,也不可能与她争什么。舒心想话自然是极对的,她们再受宠又如何,她们这辈子都没有生育的能力了,而舒离说她还是有机会的,所以舒心的心里是比较期盼她们绝育,而她的病可以赶紧好起来的。
对于这几个女人,舒离当然是绝不会手软的,这些女人一个个飞上了枝头,自以为当了凤凰,竟然想要陷害她,陷害她的人,她自然是不会给她们机会的。
不过,对于上次的事情舒心还是觉得不太满意,皇上丝毫没有处置她们两个人,舒心想到这事不免要朝舒离抱怨:“为什么不干脆毒死她们算了,也免得她们继续在皇宫里祸害人,我们这样子心软也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
舒离便莞尔,宽慰她道:“你真是心急,这事急不来的,你只安我的吩咐,明日去看她们便可。”
嘴上这样说,心里冷笑,便宜她们,这当然不可能了。
她自然不会告诉舒心,那不是普通的媚药。
之所以这样做,一来也是警告皇上,让他不敢轻易动自己,让他知道,如果她想做,她有的是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他,这对皇上简直是一种挑衅,极大的挑衅,若是旁人当然不敢这样做,可她,就敢了。
自然,她也是认定了皇上已经没有机会和借口再定自己的罪,因为她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给他。
这事以后舒心第二日果然就去看了舒琪舒珂,两个人在这里养了二天,皇上这两日也没有招她们侍候了,她们也就窝着不出来,幸好脸上的肿已经下去了,所以舒心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脸上还有一些不太明显的紫痕。
舒心假装不知道,便大惊小怪的说:“咦,你们这脸上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都紫了一块?”
舒琪与舒珂脸上一黑一黑的,舒琪便说:“不小心跌的。”她们以为舒心不知道,毕竟她现在经常不出门的。
舒心不以为然的说:“这么巧啊,你们二个一起跌了。”
“不可以啊?”舒珂没好气。
舒心便莞尔笑起,也不在意她们的态度,倒是自己大方的上前亲自倒茶,一边倒茶一边说:“好拉好拉,二位小姐消消气,就当我问错了还不行。”嘴上说着手心中已经分别放了二颗药在杯中,见水便化,没了踪影。之后她放低姿态把这茶关自端到二个人面前。
可想而知,她曾是舒家的大小姐,如此的放低姿态,对于她们来说自然是万分受用的。
所以,她们二个理所当然的接了她奉上来的茶。
舒离瞧她们一起喝下,依然微笑,道:“二位妹妹的气可消了些?”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舒琪哼然,道。
舒心越发笑得温柔,假惺惺的在这里又陪了一会,又听了一会二个人的冷嘲热讽,之后她还是高高兴兴的走了。
舒心这样的行为多少是有些反常的,待她一走舒琪二个人就犯嘀咕了:“你说她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她干嘛还笑得这么贱?”被人嘲讽还能这样开心,这可不像她。
舒珂便说:“二姐,这有什么好疑惑的,她现在瞧我们受宠,自然是想从我们这里得着好处了。”
舒琪想这话也是有道理的,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只道:“她想得美,她从小什么好处都捞了去,现在也该是我们享受的时候了。”庶妹从来都是要看嫡女的脸色行事的,现在时候不同了,她们自然也不需要那样做了。
舒珂咯咯笑起,道:“说的是呀,你没瞧她刚才那可怜样,看着都笑死人了。”
这厢,二个人在里高兴得笑起,却不知道舒心走出这里就狠呸了一口。
在她看来,这二个人的时候也不多了,这次究竟下的是什么药她并不知道,但她知道这药不会让她们有好日子过的,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看这个结果。
这事之后舒心便又在自己的院子里闭门不出,加上来就是冬日里,谁闲着没事会一天到晚在外面转悠呢。
当天晚上的时候,据说皇上便又召见了舒琪和舒珂侍候,经过这事之后二个人又连着侍候了皇上二个晚上,第了次日的时候,皇上就说感觉自己的身体不适,便让齐善来给他看病。
皇上对齐善自然是相当的信任的,齐善在给他看过后直言说:“皇上的身体需要休息,若再这样放纵下去,只会令皇上的身体更虚弱。”当天齐善给皇上开了方子,让他调理自己的身体。
皇上身体不适,每天精神不振,身体也常觉得虚弱,很多时候觉得力不从心,但齐善说是纵欲过度,也就当成这事给治了。
皇上也只有先禁欲几天,不过,几天过后他的身体并没有丝毫好转的症兆,不仅如此似乎更厉害了,有时候往那里一坐,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往往一觉醒来都睡了好多个时辰了,因为身体的原因他上朝的时候也越来越少了,朝中的事情在这个时候就完全是有事直接把折子带到他面前来处理了,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力不从心,有时候刚看过二个折子,脑袋就昏沉的想睡觉。
这样的身体忽然就让皇上觉得有些不妙,后来便又立刻唤了别的大夫来看,但所有的大夫诊断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说他操劳过度,要好好休息,皇上自己觉得莫名其妙,这段时间他已经休息得很好了,可身体就没有恢复过。
皇上的身体多日来一直如此,连早朝也不上了,大臣们都在暗处议论纷纷,甚至觉得皇上可能离天命不远了,那一日所有的大臣忽然就一起都到了皇上的寝宫殿前,他们一同来朝见皇上。
不过,他们来的时候舒家二姐妹正在里面陪着皇上,多日来皇上一直不再碰她们,这让她们多少是不习惯的,所以这来后二姐妹都在皇上的床上侍候着皇上,一个帮他拿捏一个在一旁挑情,皇上也因为她们的出现有了些精神,毕竟他也已经多日没有要她们了,现在看到她们身体上还是有些控制不住的,结果几个人就在一起调起情,哪想到大臣在这个时候一起来了,全都在大殿里候着,太监进来通报的时候皇上有些不耐烦,但最终还是出去了,毕竟他多日不上朝了。
皇上当时就穿了龙袍走出去,舒琪二姐妹陪在他的身边一个一个的扶着。
皇上走出来了,所有的臣子都跪拜下来,只是,看皇上的气色可真的是大不如从前,再看皇上身边这二个妖治的女人,忽然就听将军开口道:“皇上,自从这二个妖女入宫后您就多日不朝,现在身体又因为这二个妖女越来越虚弱,这二个妖女分明就是败坏我大齐江山的狐狸精,请皇上立刻把这二个妖女斩了,以示后人。”
这个提意是意外的,没有任何预兆,皇上吃了一惊,舒家二姐妹也同样大吃一惊。
皇上被人直接这样说面上有些挂不住,便微怒道:“胡说。”
舒琪见皇上发怒,便立刻挤出几滴眼泪哭道:“皇上,这个老匹夫太可恶了,我们姐妹一心侍候皇上,几时就变成狐狸精了,这让我们姐妹日后怎么活啊!”
舒珂也立刻在一旁有模学样,拽着皇上一起哭诉:“皇上,妾身不要活了,妾身不想成为千古罪人。”这般说着她便立刻一副准备要寻死的模样,直接往一旁的柱子上要撞过去。
皇上自然是不让他撞的,便立刻就一把抓住了,但一旁的舒琪也一抹眼泪,学着舒珂的样子装模作样的哭道:“皇上,妾身也不要活了,妾身走了以后你要多保重自己。”这般说罢也立刻要撞旁边的另一个柱子上去撞。
皇上自然也是要立刻抓住,把自己的二个宠妾各拉在手中语重心长的道:“你们不要胡思乱想,朕岂是糊涂的,岂会听这些老匹夫胡说八道。”这般说罢立刻指着莫老将军道:“你这个老东西,非要害死朕的女人你才高兴不成,你这究竟安的是什么心?你要是再敢多言一语……”皇上的话只说了一半,但也足够令在场的臣子们吓了一跳。
皇上喜好这是众所周知的,但什么时候开始的,皇上会为了沉迷其中,甚至连朝政都不理了?
大臣们面面相觑一眼,最后又有大臣不怕死的上前劝他:“皇上,误国,请皇上三思啊!”
“嗯?”皇上的声音忽然加重,厉色道:“你们一个个当朕的话是空话不成?还是以为朕现在生病就没有能力管你们了?朕的家务事几时论到你们来议论了?”
一旁的舒琪和舒珂看在眼里,二个人便立刻就又关切的忙着帮看似气得不轻的皇上顺气,道:“皇上,不要与这些老糊涂计较,因为他们气坏了龙体可就不值了。”
舒琪也温声软语的道:“皇上,这些老匹夫竟然敢冒犯皇上的威严,如果皇上不拿出点颜色来,只怕他们日后更不会听皇上的,反要背着皇上说尽坏上的坏话。”
皇上听这话便立刻觉得有理,立刻下旨道:“你,你,立刻给朕各领二十大板。”皇上这话是指着莫老将军和刚才一起发话的大臣。
一时之间,在场的大臣更是惊讶不已。
对于皇上,他们多少是了解一些的,没有当皇上之前,他与谁的关系都很好,暗中游说大家都与他结盟,可现在当了皇上,这也没有过多久,他便被美色所惑,早朝也慢慢不肯去了,时间久了这身体瞧起来也跨了,而且脑子似乎也糊涂了,竟然听二个女人的言论,这二个女人不过是低贱的商户之女,竟是令他不知东北了。
然而,皇上就是皇上,他一下令,他的属下还是立刻就上前了。
莫老将军和刚才说话的臣子立刻就被拉了下去,旁人再不敢求情半分,大家分明也瞧出来了,这个时期的皇上已经不是当齐王之时那般英明神武,当了皇上的他,似乎变得乐不思蜀了,也忘记是谁把这个江山为他夺来的。
莫老将军和几位大臣被推到外面领板子,舒琪与舒珂侍候皇上又坐了下来,两个人左右侍候着,在一旁谄媚,旁的大臣敢怒不敢言,苏丞相今天刚好也在,亲眼目睹这一切后心里也只是捏了一把汗,他的女儿在宫中现在虽然没有被冷落,但远不如这舒家姐妹的手段,没有人知道她们用的是什么样的手段,竟然把皇上迷得如此是非不分。
其实,外人哪里知道,她们最大的优点就是分中之术,这是普通的女子所做不来的,特别是那些自幼就接受良好教养的女子,在这种事情上怎么可能放得开,往往都是处于被动的,然而,当这二个女人大胆又热情的出现在皇上的身边,一起把皇上侍候得舒舒服服的时候,皇上便沉迷在这种肉yu之中了,哪里还会去想别的女人,就这二个女人就能榨干他。
外面的板子还在继续,莫老将军说到底也是个将军,硬是咬牙不曾吭一声,不过,这事很快就传到皇后那里去了,不久之后皇后和齐月就一起来了,一起来的还有莫天泽。
亲眼瞧见自己的父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莫天泽的心里充满了五味瓶,皇后惊讶也只是一瞬间,齐月在老将军挨完板子后亲自上前扶起了莫老将军,对莫天泽吩咐:“带老将军回去,好好休养。”
莫天泽什么也没有说,立刻扶着老将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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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皇上这是想退位了啊!贪恋的男人自古也没有几个能治理好国家的,特别是老来之时,更是糊涂到是非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