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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韩荣的回答,小鱼愣了半响,她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韩荣在已经比较相信她的情况下会拒绝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怎么会这样。
“韩先生,你是不是还是不太相信?你放心,只要你手指头的一滴血就够了,这对你没什么损失吧。”小鱼试图再劝说他。
韩荣依旧是那个焦虑的样子,一点儿都不松口,“其他可以,这个忙真帮不了。”
“为什么?为了你的儿子,你连这一点小事都不可以做吗?”。小鱼有些气恼。
听到小鱼质问的话,韩荣没有回答,只是沉默,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压抑,也有些尴尬。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好半天,小鱼实在是忍不住,先出声打破沉默,“你有什么顾虑吗,或者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说出来,我可以给你解答的。”
沉默,又是沉默,小鱼觉得自己快要暴走了。
拿出***看了看时间,已经坐了快一个小时了,今天来市里除了见韩荣,小鱼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这人这么沉默下去,两人要在这茶园里耗到什么时候。
酝酿的半天,小鱼正打算再劝说他,韩荣突然抬起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小鱼说:“用小磊妈**血可以吗,父母都和孩子有血缘关系啊,也不一定非要我的对不。”
“必须用你的,因为韩磊被困的阵法虽然我现在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阵,但我可以确定此阵是以韩磊在内的十三个孩子的魂魄设的。生魂的力量属阴,所以必须用至阳至刚的父亲的血液才可以引路。女子属阴,在阴阵里是发挥不了力量的。”小鱼对这个男人简直是无语了,对自己的孩子连一滴血都舍不得,甚至想把这个责任推给韩磊妈妈,这什么男人啊。
许是猜到了小鱼心里所想,韩荣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不是舍不得血,为了小磊,我连我的命都舍得,只是……唉……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看韩荣面有难色,小鱼也不再勉强,毕竟人家不愿意她也强求不了。只是这下救韩磊他们的事情又耽搁了。算了,再想办法吧。小鱼一口喝干了杯中剩下的茶水,拿走包包,想要和韩荣告辞。
不料韩荣却拦住不让她走,反复问她再有没有办法,在得到小鱼否定的回答后,韩荣连连叹气,双手抚额,看起来难为的很。终于在小鱼喝光了一壶龙井,又跑了两趟卫生间后,韩荣才吞吞吐吐的向小鱼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韩荣竟然不是韩磊的亲生父亲,他只是养父,也就是说他们两人没有一点儿血缘关系。韩磊妈妈怀上韩磊后,被那个负心汉抛弃了,深爱韩磊妈**韩荣娶了她,并且共同抚育了韩磊。既是如此,那么别说一滴,就是韩荣放出一袋血来,也起不了任何作用。至于韩磊的亲生父亲,韩荣说他们夫妻也是多少年没见过了,根本联系不上。不过这也难不倒小鱼,只要有韩磊生父的八字或者相片,小鱼自然是可以找到他的。谁料小鱼提出这个要求,韩荣依然一口拒绝,说是这些东西他们都没有的。
相片可以理解,或许韩磊妈妈早就扔掉了,而八字,如果说也没有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八字,说白了是一个人的农历的出生年月日,既然韩磊妈妈可以怀那个负心汉的孩子,说明当年两人的感情确实挺深厚的,不可能连负心汉的生日都不知道。小鱼提出自己的疑问,韩荣却一口咬定他们确实不知,说能说的都已经告诉小鱼了。
看到他态度这么强硬,小鱼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和韩荣约好时间,今晚和韩荣夫妇一起去砚湖,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并且叮嘱了韩荣,让他们拿上几件韩磊原来的衣服和找上几根头发,先让他们夫妇见见儿子,破阵只好再做打算了。
出了茶园,小鱼步行去了离附近不太远的一个超市。她今天还另外一个重要任务。
这个超市是S市比较大型的超市,里面货物比较全。小鱼进了超市,直奔水果区,先装了六十斤苹果。超市里其它的水果也比较多,无奈小鱼毕竟是个学生,没有多少闲钱,只好挑不太贵的水果,每样买了一点儿。
拿了两个桃子,两只芒果,一只青皮小木瓜,几个山竹,切好的一小块西瓜,两只梨子。看到有搞特价的龙眼和火龙果,她每样也拿了一点儿。
她买的水果数量不多,品种太多,拿去称重时,超市的工作人员直皱眉,不过还是耐心的一一称重又装袋了。
买完水果,推着推车又来到蔬菜区。
芹菜、荠菜、生菜、油麦菜等等,这些青菜类的她都各拿了一小把。又装了两只西红柿、几根小葱、连一斤都没有的一小块豆腐、几两豆芽……反正是只要超市有卖的时令蔬菜,和一些价格可以接受的反季节大棚蔬菜,小鱼各样都拿了一点。
最后装了满满一推车,跑去称重时,蔬菜区的工作人员可没有水果区那里的好态度。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气哼哼的称完菜,给小鱼丢下一句话,“买不起就别买,每样拿那么一点儿,还不如不要买。”小鱼没有理她,自顾自的推着推车去收银台了。她也不想这样,只是现在为了试试各种蔬菜和水果放到法宝袋中的变化,她也没有多少闲钱,只能这样种类多、数量少的折腾了。
那天宿舍的姐妹和跑来串门的阿珍吃过苹果后,直嚷嚷着还想吃,甚至要组团去小鱼伯伯家去买。小鱼哪里敢让她们去,一去可不是要露马脚了。只好撒谎说这是她伯伯家用特殊方法和特殊树苗种出来的,新型有机绿色苹果,现在还在试验阶段,产量很少。要是她们还想吃只能再等一周了才会有新果子,一向不懂农事的女生们这才被糊弄过去了,都表示再等一周。
女生之间的消息向来传的很快,没半天功夫,她们全楼道的姑娘都知道小鱼家伯伯的苹果好吃异常还无公害,甚至有人传言这苹果是高科技新品种,可以美容减肥,纷纷跑来表示她们也想要这高级苹果。当然,她们和小鱼关系一般,表示要付钱购买小鱼伯伯的苹果。
小鱼推月兑不了,再一想这也是个挣钱的好办法,接受了这些女生的预定。每斤以高出市场价五角的价格预定,先付订金,记下要的数量,等周五了让她们再来自己宿舍取苹果。女生买东西一向爱跟风,何况是被传的这么神奇的苹果,哗啦啦,这个二斤,那个五斤,一会的功夫就订了六十斤。要不是怕法宝袋里放不下,小鱼限制最多一人可以订五斤,数字会比这个更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