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小姐在吗?”。
好像是吕**声音。
于是,只得丢下键盘去开门,“吕妈,我不渴也不饿,你就别管我了,我在忙,就算地震了也别叫我,我得把字敲完,吕妈最好了。”
她着急拥抱妇人,“待会见,我一忙完就下去帮你忙,好不好,您老人家就先回去吧。”
“可是,小猫,”
“好了啦,吕妈,我头都痛死了,脑袋子突然塞了好多东西,你小心下楼哦,我不送你喽,你慢走。”
她只想在第一时间将那些字落在纸上,毕竟灵感这东西通常是神出鬼没的,她决不能轻易放它走。
她记得自己一直放在心里的不敢向世人提及的梦想:写喜欢的字给更多喜欢的人看到。
她就更认真的在写了,所以,现在的她其实是在走向梦想的路上。
就算,没人问津那些她用心用时间写出的东西,但,她是自己最好的书迷,嗯,还有淑儿和过岸。她挺乐观,因为有人开始关注他了,无论他们说些什么,起码也有了开始。
她每天风雨不改的更文,这习惯已然成了她生活本身的一部分,就好像每天要吃饭睡觉喝水。
过岸也提醒她要她看看一些红文取取经,但就是这类书,她一定不会看一眼。
她不想随俗的写字她不喜欢模仿,不想成为下一个谁,只想做唯一的她自己,就坚持自己所爱的风格,就算撞了南墙也不要回头。
过岸敲过来一个拥抱,“倔小猫,这是你最可爱的地方。但愿你不会因之而受伤。”
她当时怎么也想不起故事的情节该如何继续,郁闷的回复都没有,抱着一桶冰激凌,然后,肚子就疼得死去活来的了。
折腾了一夜,第二天上午起床,看到电脑屏幕中的自己,如同鬼魅,一张饿死也瘦不下来的女圭女圭脸也居然破天荒的出现了尖尖的下巴。
淑儿来找她,看到她的情形就红了眼眶了。
“好了啦,没你想得那么严重,你别哭,我又没死在这。”
她是典型的好了伤疤难过了疼的人。
活到这么大,只有一件事她还不能忘,是忘不了。
当她敲好字,就立刻关了电脑了,她真不喜欢对着这东西。
听说,如若与这机器呆太久,就会有种种的后遗症。
与电脑为伍,其实,无疑是自杀。
她就买了许多防辐射的盆栽,写字时时刻注意自己的坐姿,坚持能离它越远越好,她很在乎自己的健康,因为不想自己是病死在床上,太难看了。
她马上洗了个脸,然后奔冰箱去找水果,她不只是渴,也有点饿了。
因为中午就她和吕妈,她就坚持只凑合吃了点。
在走廊里,蹲在地上逗雷米的时候,却隐约听到平时段向晚所住的客房里传来声响。
正好奇时,一个清纯如百合花的女孩,掩面从那房间小跑出来,背后是段向晚的声音,“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别忘了我们的关系是事先有约定的。”
他没有追出来。
她拉住陌生的女孩。
女孩在哭,梨花带雨的娇柔,看见她,就拥抱她了,只是哭,“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我哪里不好?”
“混蛋,他是混蛋。”她接口,很自然的,先入为主的观念,在她心里是根深蒂固。
但,她有点不习惯女孩的亲昵,小心推开她,又拉她手腕,“走,我帮你去骂他,让女孩子这么哭还是男人吗?太丢脸了。”
“不要,我不去,是我不好,是我没做好。”女孩又腻过来哭。
“你傻啊你”
她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不是好人,你的眼睛没问题吧?不过,你好像有点面熟,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她这才认真看那粉色丝质长裙的女孩,瘦瘦弱弱的,卷发,如同芭比女圭女圭,一双美目因泪水越加的脉脉含情。
“齐小猫,让她走”
段向晚脸色很差,几乎是对她吼,“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段向晚,你想干嘛?还想欺负人?”她挡女孩在身后,“你真觉得我们女孩子都好欺负吗?”。
“不管你的事,让开。她和你完全不一样,你不值当的贬低自己和那种人相提并论”
“齐眉姐,你走吧,是我的错。向晚没错,真的。都是我不好。”
“我就偏要管了,”她挡在段向晚面前,将女孩留在身后,“你,要把我怎样?你能把我怎样?”
“倔小猫你疯了,你以为我能欺负得了她?人家可是如今影视圈的新一代yu女,听清了,人家可是yu女你让开,让她继续演”
她的脑海中立刻闪出一画面,是某电视剧的情节,某女的也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她在转头看那女孩,画面完全吻合。
“向晚,是我的错,你别凶姐姐,别因为我破坏你们的关系。”女孩说着,又要往外跑。
她握住她,“段向晚,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不知道,有些东西一错过就没了?你就好好珍惜,不成吗?”。
“珍惜?珍惜她吗?那我不如直接一头撞死来得痛快。”
他在笑,却一脸落寞的神色。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也当做自己看错了:“反正,像你这种公子根本就不知道真心为何物”
“是吗?原来是这样。”他耸耸肩,“那就这样吧。还有,司若烟,我们的事,你最好别牵扯第三者。特别是,她。”
“姐姐,你就别管了。拜托你。”女孩再次挣开她。
她一边想着,真是人不可貌相——竟然这么大的力气,一边条件反射的想去追,可有人拦住她去路。
当然不是站她身后很是颓废的段向晚。
只听司若烟停了下来,略有惊慌的,小声说,“华少,对不起,若烟失态了。”
“你带你的小猫离开这是非之地吧。”段向晚无奈的笑笑,“我不想再多个理由被你恨。”
“擎宇,向晚他太过分了”
“安静。”他手指放在她的唇,然后,视线落段向晚身上,“向晚,你做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都是你自己的事。不过,我不希望她和你认识的人有任何牵扯。这点,你记住。”
“哦,这个我清楚。你无须特意交待,我知道。只是,她本身就很棘手——若我对她怎样,你也不允许,不是吗?”。
“嗯。”
两个男子旁若无人的交谈着,不顾两女子的神色不停地变换着。
“所以,你带走你们家这种不知好歹的猫吧。”
“段向晚,你相死。”
“不想,除非,你让我去送死”
“走吧。”华擎宇松了下领带,“我累了,安静下。”
“可是,若烟怎么办?”
“这个问题是她自己的事。”他淡淡说。
“哦。”她应着,不由自主的随着他脚步。
身后仍是司若烟哀怨的哭泣声。
然后,是段向晚略显疲倦的声线,“可以了吧?现在都没有观众了,你还演戏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