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氏企业在国内算得上是龙头老大,主要是做投资。而投资的范围,早已从最初的房地产,逐渐的扩展,几乎延伸到各个行业领域了,从基金期货到影视公司。
华氏最擅长的就是在发现商机之后,稳而快的出手。最辉煌的历史不是手控多少金币,而是,在金融危机之前,华氏几乎已收回了国外的所有账单。
所有业外人士都以为华氏的掌权人,他应该是一位老态龙钟老当益壮的商业贵胄,或者理应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壮志踌躇的壮年。
但圈内人都知道,华氏的现掌权人是现年只有二十四岁的华擎宇。
二十四岁,这在普通人只是大学刚毕业的年龄。
可是,华擎宇还真不是普通人。他实已全面接管华氏约三年之久。他自小开始就耳濡目染公司的一切运转。懂事后,就开始参与,从最基层做起,拿到所研读的文凭之时,他已在圈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在华氏总公司所在的摩天大厦的顶层,一装扮精致的女子,优雅的对背对着她的神话一般的男子说,“华少,您的客人到了。”
“我有交代直接让她进来吧?”
“对不起,华董,您的未婚妻说,她怕您不方便。”
“那我去吧。”
他唇角有常人难以察觉的微笑,除了无奈,多的是甜蜜。
“不要了啦,我自己进来了。我等好久了都,你的架子好大哦。见你好像是很难的事呢。对了,助理小姐,你先出去吧。”
门被推开了,一张被放大了的笑脸。
“华董,那,要茶还是咖啡?”
“换果汁,纯果汁,什么都不要放。”他已迎了出来。
她顺势挽住他手臂,又转头看向那个仍未离去的女子。
仍灿烂地笑,“那助理姐姐,谢谢了哦,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不需要。”
“那任何人都不许来打扰。你若有事,打进来。当然,最好没事。”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嘛。
“对了,谢谢,谢谢你素日对擎宇的照顾,多谢,辛苦了。”
女子微愣几秒,“这是我的工作。两位,我先出去了,有事情请吩咐。”
闻听此言,她就马上放开他了,这这才认真看看他。
他身上并不是西装革履,而是很家居的装扮,甚至还光着脚。
“你就这样上班的吗?”。
记忆中,他总是装戴整齐的出门,但坐在公司顶楼的办公室的他却如此形象。
她甚是意外。
“刚开完一个会。下午不会有客户来访。所以,想休息一下。这里是私人休息室。办公室是外面那间。”
“我不是要来听你的班上的有多惬意的,你只要站在这,不要动。”
“好吧。”他耸肩。
她的双手就放在了他的套头衫下摆了,然后,从下缓缓卷起。
他握她的手,逼视她。
“别动。
她头也没抬的,“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在哪。下次,我好让你伤上加伤。”
当她看见他几乎全果的上半身时,她的手指就开始颤抖起来了,因为上面布满了隐约的暗紫色痕迹。
“是哪个混蛋做的?他竟敢动我的人你是我的,只有我能伤你他们到底想怎么样?到底是什么人?车祸真是他们下的黑手?想害死我?不可能,到底为了什么?”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很疼吧。”
“事情过去了,别想太多。他们只会更惨。”
“那你干嘛还受伤?还有手臂,给我看看”
“我不管你听谁说的,你只要听我说,我的伤都在这。简单比较重,关节错位了几处。”
“他有人管,我只负责你。”
她就直接将他的衣袖月兑了下来,右边没事。
左边,她昨晚还挽了几个小时的左边手肘。
她还曾下意识或本能的暗暗用力数次,而她竟没察觉到任何异样。
他的手肘弯上约一寸的地方,就是刺目白的绷带。
“很重吗?一定很痛,对不对?”
“只是划过了皮肤,而医生向来都喜欢大惊小怪,小题大做。”
“为何骗我?你受伤多重,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你疼或不疼,我担心这个做什么呢?”
她将衣服又帮他穿好,但再也没看一眼他的身体,因为这一幕,无论在谁看来都太过暧昧。
她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受伤的手臂却就勾住了她的脖颈,她投鼠忌器,挣扎不是,不躲也不是。
还在为难,他的吻就深深落在了她的额头,“我愿就此沦陷,就算前面就是万劫不复之地。”
“真精彩呢。不错,可以用。要想办法写进故事里,不过哦,别动手动脚的,只许我动你。”
她用惯招,直接跺他的脚,反正,这次没穿鞋子的不是她。
只是鞋子落下时,力道已消失得几乎无影无踪了。
那天夜里,他小心握她的脚在手心里查看,然后,背着她等车。
她一刹那全部想起,想起他眉眼里的温柔,想起他后背的踏实。
她在心底为自己不停的找借口,唯一还能勉强说得过去的是:人家还有伤在身,而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绝不是君子所为。
而他反而更加得寸进尺的大力搂她在臂弯里,说,“别动哦,让我x一下,这些日子,我一直无法睡安稳。你看不到我的伤,它们都在我心上。我只有你。”
他温柔的,所以略显虚弱的声音。
“华擎宇,你是故意的吧?”
“嘘,别说话哦。我不会做什么,反之,我就无法保证了。你插的匕首有多疼,你不知道吧?”
她困难的仰起脸颊,看到他下唇瓣上已结疤的小伤口。
又想了想他的话,就陷入了深思。
“等下,一起去吃点东西。附近有不错的地方。”
“擎宇,我还是更喜欢和向晚一起。起码,面对他,我会觉得轻松。可是,面对你就变得困难好多。很多时候,我都不知怎么和你相处。我很累,真的。”
她当然不知这话对他的杀伤。
“很累吗?所以,你真的有在逃避我。”
“很多时候,真的很累。越想接近你,就觉得越远。我真不知道。”
她困惑的摇着头,“我们果然不适合?”
“你什么都不要努力,可不可以?就让我走进你的生活和生命。你是你,就好。别的,交给我。”
他握紧她,“傻瓜,你听我一次。在我身边,你只需做最真实的你自己。其他一切都交给我。”
“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懂。”
“你不要有压力的面对我,我只是我而已。你可以对我笑,对我闹,只要你开心,都随你。你的一切,我都会包容和接受,所以,你不要想着如何面对我。就这样。一切就交给我。”
“不呢,我要自己掌控好自己的人生。我怕输,我不要最后一无所有。”
她是在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