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小宠妻:爹地,妈咪要改嫁! 【101】挣不脱,逃不掉

作者 : 容绯

照他所说,直走拐弯就回到了N市最繁华的那条主干道上,这里许安然认得,离顾城熙住的锦都花城不远,十几分钟的车程,难为从来不敢超过45km/h的许安然这次竟然把把车速飙到了将近60km/h。

保安认车,很快就放行了。

许安然却在顾城熙家门口犹豫了,一门之隔,却是迈不过去的鸿沟。

她不知道见到关玥要如何解释,这样的关系太乱让人心烦,或者她根本就不想见到关玥,没有精力也没有力气装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笑着说,其实我没有其他任何意思,真的,祝你们幸福!

靠之!原谅她是上帝做的事,许安然想做的事情就是送她去见上帝憬!

差点害得她失去宝宝,这辈子都跟她势不两立!

“你还要在这里站多久?”不知何时手里已经被塞进了一把钥匙,烫烫的带着体温,许安然下意识的想甩开像是怕会被灼伤皮肤,好在她控制住了,没有真的做出这样的行为。

出乎她的意料,房间里完全没有一点女人的痕迹,甚至连玄关的拖鞋都全部是男式的,难道关玥不住这里脓?

来不及多想她赶紧小心翼翼的架着顾城熙,好在许安然个子不大力气不小,把顾城熙这个一米八几的男人从门口到床边还不算太费力。

好不容易把人摆正了,刚打算拉被子忽然又想到这家伙不是一般的洁癖,就这样睡肯定不舒服,默默的转身去弄了温热的毛巾来给他擦。

刚擦几下许安然又开始后悔了,刚才出了一身汗,只擦个脸肯定是不行的,可是要继续下去……

她捏着毛巾脑海中在天人交战,床上的男人难受的蹙着眉低吟一声终于打破了她的犹豫。

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怕什么!不是还每天给自家小祖宗洗澡呢么!

许安然决定摆正心态,硬是把床上这个比自己都要大的男人想象成才几岁大的小男孩,手指一颗一颗的解着扣子,渐渐露出蜜色的肌理,汗湿的衬衫紧贴着肌肤,不经意的性感诱惑……

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像是有自己意识般发了疯的往脸上涌,烫的几乎能煮熟虾子。

热毛巾一下一下擦掉身上黏腻的汗水,顾城熙像是有所察觉,紧蹙的眉峰终于稍稍放松,许安然跟着疏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把毛巾收回去手腕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拉力。

她猝不及防,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压在了顾城熙赤/果的胸膛上,一个翻身自己已经成了下面的那一个。

“你……”许安然惊讶的抬眼,对上一双邪肆上挑的黑眸,里面燃烧的火苗叫她心惊!

她下意识的感到危险,想摆月兑着这种困境,只是对方早已察觉,不等她惊呼出声已经以吻封缄,攻城略地!

“唔……!”

用力的拍打挣扎,可是在他面前这些都不过是兴不起波澜的小雨点,都被他的温柔缱绻一一包容,化解。

从唇畔到鼻尖,从眉心到眼角,像是要一点一点用唇描摹她的轮廓,好生生的刻进记忆里。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细女敕的肌肤,激起一层颤栗……她下意识的想缩回去却被他的大掌禁锢,不容许她的逃月兑。

许安然觉得自己越来越迷失,再这样下去只会让事情走到无可挽回的地步,脑海里仅有的一丝清明在叫嚣,她别过脸,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上。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像是一声叹息,低低的带着沙哑的音调让人有股落泪的冲动,却有像是裹在风中听不清晰。

许安然一愣,脖子上已经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她悲哀的闭上眼睛,她说,“顾城熙你看清楚,我不是关玥。”

伏在身上的人顿时僵硬,却在下一秒狠狠咬上了她的锁骨。

许安然惊呼一声,抄过烟灰缸就要砸下去!身上的男人却忽然顺着她的身体滑落下去,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惊魂未定的捂着胸口,直到连续喊了好几声对方也不回答许安然才全身一松,赶紧逃命似的跳下床。

原本想要就这样走掉,不知道是不是良心作祟,觉得他变成这样自己也有责任,如果不是替她挡酒,也不会诱发他的胃病。

凭借着记忆去翻家里的医药箱,房间大的几乎有些空旷,却还是很符合顾城熙的风格——一尘不染。

许安然想大概也只有顾城熙这样的洁癖才能做到这样的极致,倒是却想不通刚才那些老板身上那么重的烟味酒味还跟他推杯换盏他怎么就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

循着记忆找到了客房,一间不大的屋子,推开门的瞬间许安然却像是被人生生定在了地板上,大脑一片空白——

天蓝色的碎花窗帘,可爱的卡通图案壁纸,一张小小的婴儿床置于中心,周围挂了几个精致的小玩具,地上铺着柔软的白色羊毛地毯,衣橱里有无数精致的婴儿衣服,粉嘟嘟的,可爱极了,角落里还有的婴儿浴盆,各色毛绒玩具。

然而最让她吃惊的——一架漂亮的白色三角钢琴,纯白明亮,美如琉璃,整齐的黑白键上甚至连一个手指印也没有,上面摆了一些CD。

“想试试?”

“真的可以碰?”

得到确认后许安然手指颤抖了一下,用力一按,钢琴发出了一声音色华丽的单音节。

“那你盯着看那么久,浪费我好心。”顾城熙彻底无语了。

“谁规定不能看的,我是学不起啦,以后等我孩子大了,我一定让他学钢琴!跟我孩子一起学,多省钱!”

这架琴,她记得。

许安然深深吸气压下心底一阵一阵泛涌上来的情绪,她多想告诉自己这房间里的东西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不要自作多情,这一定是给关玥和他的孩子准备的,内心却有个声音不依不饶的一遍遍唱着反调。

找到胃药,去厨房倒了杯温水,扶着顾城熙服下,顾城熙已经痛到有些神志不清,难道看到他任人摆布的神态,像是一个孩子,许安然甚至有一瞬间的恍神把顾城熙的脸和许诺那张脸重叠了起来。

她晃晃脑袋,模出顾城熙的手机给关玥发了条短信,拿好自己的东西逃也似的关门出去了……顾城熙恍惚中觉得有人在耳边说话,虽然声音不大却已经让他清醒。

嘴边弯起一抹漂亮的弧度,他倏地睁开眼皮。

迎接他的是关玥担心的目光,她一手拿着湿毛巾一手扶在床沿,样子看上去有些疲惫,似乎是一夜未睡,见他醒来眼中绽开惊喜的光。

“城熙你怎么样了?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幽深的眼底快速闪过一丝讶异,他不著痕迹的躲开她伸过来的毛巾。

玥有些尴尬的收回手,解释说,“毛巾是干净的。”

顾城熙没有看她,径自掀开被子准备起身,却在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后迅速收回了被子,装做不经意的躺回床上,以手握拳轻咳一声,“我没事,谢谢你照顾。”

关玥笑着摇摇头,“应该的,我是你妻子,以后我也会一直这样做下去,以后不要再喝这么多酒了,要不是你助理用你的手机发短信给我,我都不知道。”

“助理?”顾城熙眼睛一眯。

关玥疑惑,“嗯,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不,我想找个时间我该要好好感谢一下那位‘助理’。”

***

“小诺,你在看什么?”许安烈把小家伙从高高的椅子上抱下来,怕他摔着,顺手关上了窗户。

许诺站直了身子指着窗外,“下雨了。”

“你想说什么?”

“许安然还没有回家……”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许安烈安慰他,“忘了告诉你,她说今晚有事也许回来晚,让你不用等,乖,听妈咪的话回去睡觉吧。”

许诺站着没动,“你不是也在等,多我一个不多。”

许安烈一愣,竟然被这个小家伙戳中了心思,他笑着把许诺抱到身边,也不再赶他去睡觉,只道,“好,那我们一起等。”

一场秋雨一场寒,N市昨晚的一场秋雨果真让许安然寒了一寒。

一大清早许安然盯着两个大眼袋,捏着一包餐巾纸从卧室走出来,昨晚回来淋了雨,洗个热水澡后就睡了,本来以为没什么,今天一醒来才发现事情不对了。

稍微动一动就觉得天旋地转,全身无力,那体温计一量——三十八度七。

她想真的是报应来了,谁让自己昨晚跟顾城熙在哪里干耗着来着,白痴一样大半夜在大马路上跑出去几百米才停下来,结果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有taxi的地方,被淋也是活该。

“许安然啊许安然~你意志不坚定啊~不是个好同志啊~就算去了一趟美帝国主义也不能跟人家一样开放不是?”她一边拿着温度计晃晃悠悠一边进行自我教育。

厕所门外传来敲门声,小家伙夹着小短腿咬着牙,颤声颤气道,“许安然你好了没有?”

鄙视的隔着门板丢过一双卫生球,懒洋洋地收好温度计,“好了好了,年轻人不要急躁嘛,等这么一会怎么了。”

门一打开脚边立刻蹿进来一道小小的声音,嘭的一声立马关上。

许安然捂着嘴偷笑,难得还能看到小家伙吃瘪的样子,升起了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许安烈围着围裙端上最后一份煎蛋,抬头疑惑的看过来,许安然赶紧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是不是感冒了?”许安烈不愧是医生,眼色敏锐异常,一猜就中。

“没事没事,我就是有点流鼻涕,待会儿吃两颗药就好了,不用担心。”要是被许安烈知道自己发烧肯定被禁足,今天还要去敲定方案,怎么可以缺席,许安然打着哈哈顺,赶紧把一板感冒胶囊拿到餐桌上挤了两颗准备吞下去,好避开许安烈探究的眼神。

“等一下。”

“怎么了?”许安然做贼心虚,心想不会吧?难道安烈的专业技术已经到了这样出神入化的境界,看一眼就知道病症的严重程度?

被按住双肩坐到了餐桌前,许安烈笑得温和,推过一份精致的早餐,“不要空月复吃药,伤胃。”

一直以来体贴入微的关怀,不急不躁像是温暖的小溪流缓缓流入心底。

“哦。”她淡淡应了一声,低头开始想用许安烈准备的早餐。

她不会做饭,小家伙更不会,许安烈是家里唯一一个能扛得起厨房的顶梁柱,要是没有他估计这俩母子早饿死了,许诺从小也被许安烈的厨艺养刁了嘴巴,轻易不肯在外面吃饭。

曾经许安然一度以为是自己扛起了这个家,自己如果倒下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她一刻都不敢松懈,大概是从小没有爸爸的缘故,许安然格外珍惜家人带给她的温暖。

许安烈对她的好不单单是弟弟对姐姐的好,她早就有所察觉,但固执的视而不见,因为她不想再失去一个家人。

后来她才发现自己错了,许安烈早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成长为一个男人,不仅可以给她依靠,还可以给许诺依靠。

“怎么回事?”许安烈目光忽然落到了她敞开的衣领间,起初还是探究,后来渐渐的神色不悦,眼底凛冽的怒气慢慢聚集。

许安烈开始没反应过来,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大呼不好——昨天被顾城熙那变态咬了一口!

忙一把揪住衣领往后缩,“没、没没什么,昨天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已经被我一巴掌拍死了!”

“真的拍死了?”

“绝对!我发誓!”许安然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舅舅——”小家伙不知道何时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了,拖长了尾音站在一旁眨巴着无邪的大眼睛看着许安烈。

许安烈淡淡也了许安然一眼,蹲下大方的向着小家伙张开双臂,“过来吧。”

小家伙高呼一声一头扑进许安烈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做到餐桌旁开始共进早餐。

许安然这一顿早饭吃的胆战心惊,吃完后赶紧回房间换了件高领的衬衫好把脖子给严严实实的遮住,等到工作室忙了一个上午之后觉得整个人都快虚月兑了。

助理内线电话喊她说YUE那边的人已经来了,等着她过去呢,许安然应了一声,突然站起来眼前一黑,赶紧伸手扶住桌子。办公室门被人推开,一道身影快步向前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手探向她的额头,顾城熙狠狠皱眉,“许安然你是猪吗?发烧了不知道去医院的!”

用仅有的力气用力拨开他的手,拉开两人的距离,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冷漠疏离,“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不用我/操心?”他笑得张狂,用力板过她的身子,“许安然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躲我三年!”

本来已经全身无力像是一个破布女圭女圭一样任人摆布的许安然听到这句忽然笑了起来,她满脸无辜,“顾先生你记错了吧,我们的合约可是三年前就到期了。”

三年前的那一幕,她一遍遍的想要忘记,却一遍遍的在脑子里重映,逃不掉,挣不月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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