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这次却有人出来迎战,正是老朋友太史慈,他一马当先冲到张郃面前,叫道:“俊乂,既然在袁绍那里多多掣肘,何不归顺我家主公,和我一起建功立业。”
张郃伸手将马上挂着的枪摘了下来:“子义,何必多言,你我朋友一场,但今日各为其主,说不得要在马上分个胜负了。”说完提马就冲了上来。
太史慈对这一切早有准备,见张郃这么说,也就微微一笑,取下自己的枪战在一处,前两天他和淳于琼打的不分胜负的时候,不过是程玉命他诱敌而已,虽然和张郃交手,他也没有用尽全力,也只是为了和张郃纠缠,两个人打了半个时辰,却是不分胜负,太史慈虽然有所保留,但张郃也很难建功。
又打了一阵,太史慈拨马跳出圈外,对张郃说:“俊乂,打了这么久你也应该累了,且休息一会儿再打。”张郃也确实累的够戗,虽然知道对方是让自己,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其他什么办法,只能回到本队休息了一阵又纵马向前。就这个样子,两个人打打停停,一直打到半夜,太史慈估计一下时间也差不了很多,于是又回到营门口,回头对张郃说:“俊乂,天色已经这么晚了,这么打下去也没有一个尽头,不如就此罢兵,我今天说的事情你可要好好考虑一下啊。”
张郃想再打下去,但没有敌人的战斗又能如何进行呢,只好撤回临时的军营,哪怕在野外宿营也要比在敌人门口休息安全的多,可没有想到这回回来他竟然受到了空前的欢迎,还没有到营门前,守卫的士兵就已经将弓箭射了过来。张郃大喊:“是我啊,你们怎么对我放箭。”
守卫的士兵回答道:“反贼张郃,你刚刚指挥军马攻打营寨,现在又回来想诈营吗?”张郃听到这样的话,十分不理解,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啊。
正在这个时候,营门一开,淳于琼由里面杀了出来:“反贼张郃,还敢回来。”
“淳于将军,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大胆狗贼,你以为刚才躲在暗处我就看不到你了吗?满营的士兵都能认出刚才正是你带领手下这些残兵混在徐州兵群中,见硬攻不成,竟然想出这么拙劣的手段来诈营。”
张郃连忙辩解:“淳于将军,我一直在敌营门前与敌军撕杀,刚刚回到这里,这一定是敌人的计谋。”
“哈哈哈哈!”淳于琼一阵狂笑:“现在事情都已经败露了,你竟然还在装模做样,你回头看一眼,你的那些伏兵已经忍耐不住杀出来了。”
张郃闻言下意识的回头一看,没有发现一个敌人的踪影,却听到脑后一声风响,淳于琼的狂笑又想起,张郃情知不好,双眼一闭,只等这一刀,却听见“嘡”的一声,高览的声音响起:“狗贼,竟敢害人。”原来是他挡住了淳于琼的偷袭一刀。
高览对这个家伙可就没有大哥那么好的心情了,见到淳于琼一点也不客气,招招都奔着淳于琼的要害,淳于琼本是有名的酒囊饭袋,何况此时的高览早就气红了眼睛,不过一时之间高览倒还是没有那么容易解决对方。
两边的兵马也已经撕杀在一起,张郃想去阻止,但又实在没有什么力量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真的从他的后面响起:“俊乂,我来助你。”正是太史慈的声音,张郃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一只冷箭已经向淳于琼飞去,他来不及躲闪就被这一箭钉在了肩膀之上,吃痛之下,将手中的刀掉在地上,被高览一刀砍成两截。
淳于琼手下的兵马见主帅被杀,哪里还能有什么战斗力,立刻四散逃去,从后面杀过来的徐州兵见到不是张郃旗号的人就杀,吓的不少淳于琼的兵马丢掉手中的旗号跪地请降,张郃的人马也纷纷丢下手中的兵器,他们可不想被误伤。
高览将淳于琼的人头一刀砍下,栓在马鞍之边,提马来到张郃身边:“大哥,如今我已经杀了淳于琼,我看程将军对您有不杀之恩,平时又广为流传他的爱将之名,如今您走投无路,不如我们一起去投靠他算了。”
张郃想想天下之大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无奈之下只得随高览一起至太史慈马前请降,太史慈一直和张郃交好,见到他来投降自是大喜,并马回到营寨,然后拉着他的手一起一起来到大帐。
程玉一见到张郃高览从帐外进来,忙起身下了帅位,走到两个人的近前,一拉张郃的手臂说:“俊乂,你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