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一听到襄平城内乱的消息真感动的不知怎么好,老天对自己实在是不薄,意然随时都会有意外的人来帮自己,每次都是只要白己接收胜利果实就可以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谢神的时候,如果不马上接收胜利果实,恐怕煮熟的鸭子也会飞走的。
久经战就是不一样虽然徐州军从来没有料到过今晚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还是在最短的时间之内作好了出征的准备。
等这些人马到达城下的时候,时间刚刚好,卑衍早以等的望眼欲穿,如今见程玉的兵马赶到方才松了一口气。其实他完全没有必要担心,城里的辽东军现在还在混乱之中,完全没有人注意到城内根本没有敌人的人完数奈存在。
见自己以后的饭东以经赶到,卑衍自是要精神抖擞,刻意的表现一下。于是他一马当先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节领徐州军向公孙度的府邸杀去。
还没有到地方,却见公孙府的方向火光冲天。难道是自己人放的火吗?不对啊,为了能有一个完整的功劳,白己在分配任务的时候特意说过公孙度要等程大司马进城以后由他来处置的,这些家伙,难道不知道如此一来功劳反而小了吗?
其实这次他却是完全误会了自己这些可靠盟友,又有谁会不知道一个活公孙度幼价值要比死了的高上很多呢,这把火其实是公孙度自己放的。
原来这几日公孙度自己更是惊弓之鸟中的惊弓之鸟,每天做恶梦都是被徐州军攻进城来,自己临死以前的样子。
今天晚上他,刚刚在迷迷糊糊中进入半梦半醒只见,突然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砰”的一声由床上带着一身冷汗惊起,失声喊道:“来人啊,来人啊!”
外面虽然已经闹翻了天,却还真有一个忠心的侍卫守候在门外,听到主公呼唤,慌忙的推门进来问道:“主公,有什么事情吩咐?”
公孙度用手一指外面问:“是不是徐州军已经进城了?是不是襄平已经失守了?”
那人见主公一幅如同疯狂的样子,就算外面的情况已经确实了也不敢和他实说啊,只能敷衍道:“主公不要多心,外面不过是失了火,大公子正带领人去救火,因而嘈杂,您静心休息吧,没有什么事情。”
他话音刚落,也该着出事,恰好外面有一个正在逃跑的家人经过,边跑边喊:“快跑啊,快跑啊!徐州兵已经杀进城来了,逃晚了就被敌军杀进来啦。”
公孙度闻言,双眼赤红,面色铁青,赤着脚又榻上跳下,冷冷的对那个侍卫说:“你骗我,你竟然骗我?你是不是想将我稳住,用我的人去换取你的荣华富贵?告诉你,没有机会!今天我先和你拼个鱼死网破。”话犹未落,已经窜到墙边,伸手将墙上的宝剑摘下,拔出鞘来,奔那人就砍。
那人为公孙度的余威所镇住,竟然忘记以自己的身手绝对不可能打不过公孙度的,慌乱之中,竟不知道去抵挡,只是闪躲,一回身就想打开屋门逃走。
公孙度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个箭步跳了过去,手中的宝剑直刺那人后心,随着一声惨呼,那人饱含着一肚子冤屈绝命当场。
随着尸体倒下,正好将房门撞开,只见外面四处都是火光冲天,满耳听到的都是外面逃难军兵士卒的喊声。府内的情况也同样混乱,丫鬟使女夫人小姐也都来回穿梭,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逃命。
公孙度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油然升起了一种无力的感觉。突然他口中喃喃的念叨:“我的,我的,这些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谁也不准抢走。”边说边奔自己后宅的密室而去,全然不顾自己脚上无鞋,身上无衣。
刚到自己存放重要物品的小楼门前,迎面正碰上自己的老婆,公孙度的夫人刚由楼内出来,突然见公孙度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也是吓了一跳,险些将抱在怀中的锦盒吓掉,——这个锦盒公孙度却认识,正是自己存放珠宝的箱子。
公孙夫人愣了一下以后马上反映了过来,对公孙度说:“老爷,不好了,敌人已经杀进城来了!快,我们快一起逃走。”边说边靠近公孙度的身边,准备拉着他离开。
没有想到公孙度却以冰冷的声音说了一句:“是啊,我们要在一起,我们必须在一起。”公孙夫人还没有闹明白公孙度话中的意思,冰冷的长剑已经刺进他的心口,带着不甘的眼神,她缓缓的滑倒在地上,手中的锦盒也怦然落地,无数的珠宝从碎裂的盒子里跳开,散落到地上,公孙度连看也不看,却径直进到楼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