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我的天哪,我没看错吧,寒,你把纸条给我,让我看清楚。”
紫竹一把抢过锦囊中的纸条,无奈的叹气:“哎哟,师傅也太爱玩儿了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整我们。”
云疆接过紫竹手中的纸条,拧眉想了想,随即道:“这也许不是在整我们呢。”
千让冷哼一声:“不是整我们才怪呢,终日里在山上吃吃喝喝的人,会是怜星国皇帝的叔叔?若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我都想笑几声了。”
紫竹点头往千让身边凑了凑:“我也深有同感。蹇”
冥奕寒忽略掉紫竹和千让的意见,直接看向云疆:“你为何觉得这不像是骗我们?”
云疆将纸条揉了几下随即撕碎:“一来,师傅不至于在我们危机的关头耍弄我们。
二来,虽说师傅常年在山上,是仰山派的掌门人,但是…这些年来,每隔一段时间,师傅一定要一个人消失一个月,甚至更久。我虽然不知道师傅失去干什么了,但直觉总是告诉我,师傅出去云游没有那么简单贸。
三来吗…你们不觉得师傅这人其实没有表面上那么肤浅吗?”云疆抿唇,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紫竹真的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两声:“若说师傅不肤浅,那全世界的人都不肤浅了。啧,真不知道你怎么这么敢说。”
冥奕寒按住紫竹的肩膀:“紫竹你别说话,云疆你继续说。”
紫竹努努嘴,“不说就不说,反正我觉得师傅很肤浅。”
云疆叹口气:“人不可貌相,师傅只是想用肤浅的面貌来掩饰他内里的强大。”
冥子惜背手倚靠在马车边笑了笑,果然,还是跟着无为最久的云疆了解这个老家伙。
“在你们都还没有进仰山的时候,我跟师傅去过一次怜星国,那时候,我虽然很小,但却记得很清楚,师傅曾当街救下了一个即将被砍头的‘贪官’,虽然他是劫法场救的人,但是后来却竟安然无恙,非但如此,在多年后我再行经怜星国的时候,才得知当年被师傅救下的‘贪官’非但没有死,被诬陷的罪名被洗清,他还坐上了更高的位置。”云疆很是不解的摇了摇头:“当年,我始终不明白,师傅明明是劫了怜星国神圣的法场,可为何却没有任何的逮捕令,甚至他在以后还是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怜星,那时候,我只觉得他是胆大而已,现在想想,他其实是有另一层身份在保护着他。”
甫风拧眉:“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一件事儿。”
云疆正说着,甫风又接过话茬儿:“还记得三年前我在怜星国执行杀手任务的时候杀过怜星国的一个官员的事情吗?那时候我明明是被怜星国下了悬赏令缉拿的,可是不知道为何,这事儿后来却被按下了,非但通缉令撤销,就连那些扬言要报仇的官员子弟也没有了任何动静,这么大的仇恨,他们竟就那样不了了之了。”
若赫挑眉:“哇,这么神圣而又伟大的事情,不会都是坏坏的师傅干的吧?”
紫竹又一阵哈哈大笑:“听你们这样说,我忽然觉得师傅好像是书中说的大侠呢,好好笑啊,跟师傅的形象完全不搭调吗。”
千让点头:“所以说啊,我无法相信。”
冥奕寒回头看向冥子惜:“小王叔…爹,你与我师傅相交已久,你是如何看这个人的?”
听到冥奕寒叫冥子惜爹,所有人都跌破眼镜,千让模了模自己的胳膊:“感觉好别扭啊。”
冥子惜扬唇一笑:“有什么别扭的,我很喜欢,以后你们若是愿意,你们也一起叫我爹爹,我不嫌别扭。”说完,他看向冥奕寒:“我虽然与你们的师傅相交已久,但是却从未打听过他的出身,我只要知道他是个讲义气的善人,便敢与他相交。至于他的身世吗…云疆说的对,他不会骗你们的,尤其是在这种重要的时刻。”
“啊,不会吧,小王叔你也相信我那吊儿郎当的师傅竟还是个什么狗屁皇帝叔叔?”紫竹不停的摇头:“不行不行,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天天住在这山里的人,怎么还会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人。”
“见过你师傅与那些文人墨客们玩儿文墨吗?”冥子惜抬眼看向紫竹。
“我师傅还会玩儿文墨?”紫竹挑眉,有些不信。
“呵,这么看来,你师父掩藏的很好,我曾见过一次,那时候,我都觉得我看到的无为并非无为。”
“天,越说我越觉得你们在说的不是我师傅了。若我师傅真是皇族,那怜星国有那么多门派,他干嘛非要跑到这赤阳国来呢?”紫竹还是觉得极度的别扭,其实并非不信,而是不敢相信,一个与自己朝夕相处近二十年将自己养大的人,怎么就忽然变的那么高高在上遥不可及了呢?
冥子惜扬唇笑了笑:“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命运使然吧。”
紫竹叹口气:“怎么又跟命运扯上了呢?”
冥奕寒看了看众人的脸色:“怎么样,你们决定了吗,到底是继续留在赤阳国找个安静的地方隐居,还是去怜星国探探师傅的虚实?”
若赫第一个举手:“只要不去皓月国,哪里都好。”
满月儿想着刚才纸条上的字:‘若是走投无路,就去怜星国找我的皇帝侄子吧,我是他亲叔叔,他会卖我几分薄面,收留你们几个小兔崽子的,我在怜星有一处王府别院,虽不及寒王府大,但收容你们却也绰绰有余。’她一挑眉坏坏一笑:“咱们就去怜星国揭揭老顽童师傅的老底吧。”
紫竹听来好像很有感觉似的:“你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满月儿白了紫竹一眼:“什么坏主意啊,我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好不好,哪就有你说的那么不正经啊,我爹就在这里,你不信问他,我有多么的纯良至善。”(群众:呕,集体呕吐,某月,你还要脸不?)
紫竹打个冷颤:“莫不是天下良善的女人都死绝了吗?竟让你拔了个头筹?”满月儿抬脚踢紫竹的膝盖:“找死啊。”
“哎哟喂,看看你这是良善的女人会做的事情吗,明明就是泼妇。”紫竹模着自己的膝盖,很是不服:“小王叔,你倒是也管管你这个女儿,她都无法无天了啊。”
满月儿掐腰:“少找我爹求救,知道泼妇是怎样炼成的?全都是被你这家伙给气出来的。”
“谁气你了,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没有坏主意你会建议我们往怜星国跑吗?开什么玩笑啊?”紫竹撇嘴。
满月儿嘟嘴:“人家只是好奇啊,就好奇…老顽童师傅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何凭着王位不坐,非要千里迢迢的跑到山上来跟你们几个小子一起生活。他的所作所为,明明就是有故事的人才会做的吗,我想去挖挖你们师傅的老底,不行啊,不行不去不就得了?”
千让赶忙道:“去去去,你这么一说,我也好奇的不得了。”
满月儿嘿嘿一笑,转头看向冥奕寒:“怎么样王爷夫君,你怎么决定的,我们挺你。”
冥子惜转头看了看这已经不属于他们的赤阳国,也对冥奕寒道:“既然皓月国不行,那就怜星国吧,我们这一大家子人,总要有个落脚之地呀。”
冥奕寒点头:“听师傅和爹的,就去怜星国。”
紫竹模模脑袋:“怎么感觉这么不靠谱呢?”
满月儿挑眉:“最不靠谱的人说出来的不靠谱的话,往往最终结果就是最靠谱的,不是有个法则吗,负负得正。”
“恩?”紫竹听迷糊了,拧眉。
满月儿呲牙一笑:“就知道你听不懂,故意绕你的。”
满月儿爬上马车,冥奕寒对云疆道:“那咱们就在怜星国的国界碰头,一路上要通过你们玉缘门给我们传递消息,我们谁都不能出事儿。”
云疆很慎重的点头:“放心吧,我会做好的。”
满月儿拉开车窗帘子,拧眉沉重的道:“我的娘亲和孩子们就拜托你们了。”
若赫抬手:“姐姐你放心,我在,小满在。”
满月儿呵呵一笑:“多谢,保重。”
马车缓缓驶离仰山,几人不舍的伸手掀着后车帘不停的往外看,本来就差一步了,可惜却只能再次分道扬镳,真心的祈祷这一路再不要有任何的挫折了。
就在车帘要落下的时候,云疆却突然折回头追了上来,马车停住,冥奕寒拉开车帘:“怎么了?”
云疆看向满月儿:“我有件东西要送给弯弯,这一路颠簸,倒是把它给忘了。”
满月儿探出头:“什么啊?”
云疆从包袱里取出一摞厚厚的写满沧桑的古书:“这是你一直想要的东西,因为时间仓促,我还没来得及看里面到底写的什么,只能你自己亲自来鉴定了。”
满月儿接过书,拧眉,当看到书皮上的字迹时,心中一喜:“呀,竟是圣祖皇后的笔记呢。”满月儿抬脚踢紫竹的膝盖:“找死啊。”
“哎哟喂,看看你这是良善的女人会做的事情吗,明明就是泼妇。”紫竹模着自己的膝盖,很是不服:“小王叔,你倒是也管管你这个女儿,她都无法无天了啊。”
满月儿掐腰:“少找我爹求救,知道泼妇是怎样炼成的?全都是被你这家伙给气出来的。”
“谁气你了,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没有坏主意你会建议我们往怜星国跑吗?开什么玩笑啊?”紫竹撇嘴。
满月儿嘟嘴:“人家只是好奇啊,就好奇…老顽童师傅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何凭着王位不坐,非要千里迢迢的跑到山上来跟你们几个小子一起生活。他的所作所为,明明就是有故事的人才会做的吗,我想去挖挖你们师傅的老底,不行啊,不行不去不就得了?”
千让赶忙道:“去去去,你这么一说,我也好奇的不得了。”
满月儿嘿嘿一笑,转头看向冥奕寒:“怎么样王爷夫君,你怎么决定的,我们挺你。”
冥子惜转头看了看这已经不属于他们的赤阳国,也对冥奕寒道:“既然皓月国不行,那就怜星国吧,我们这一大家子人,总要有个落脚之地呀。”
冥奕寒点头:“听师傅和爹的,就去怜星国。”
紫竹模模脑袋:“怎么感觉这么不靠谱呢?”
满月儿挑眉:“最不靠谱的人说出来的不靠谱的话,往往最终结果就是最靠谱的,不是有个法则吗,负负得正。”
“恩?”紫竹听迷糊了,拧眉。
满月儿呲牙一笑:“就知道你听不懂,故意绕你的。”
满月儿爬上马车,冥奕寒对云疆道:“那咱们就在怜星国的国界碰头,一路上要通过你们玉缘门给我们传递消息,我们谁都不能出事儿。”
云疆很慎重的点头:“放心吧,我会做好的。”
满月儿拉开车窗帘子,拧眉沉重的道:“我的娘亲和孩子们就拜托你们了。”
若赫抬手:“姐姐你放心,我在,小满在。”
满月儿呵呵一笑:“多谢,保重。”
马车缓缓驶离仰山,几人不舍的伸手掀着后车帘不停的往外看,本来就差一步了,可惜却只能再次分道扬镳,真心的祈祷这一路再不要有任何的挫折了。
就在车帘要落下的时候,云疆却突然折回头追了上来,马车停住,冥奕寒拉开车帘:“怎么了?”
云疆看向满月儿:“我有件东西要送给弯弯,这一路颠簸,倒是把它给忘了。”
满月儿探出头:“什么啊?”
云疆从包袱里取出一摞厚厚的写满沧桑的古书:“这是你一直想要的东西,因为时间仓促,我还没来得及看里面到底写的什么,只能你自己亲自来鉴定了。”
满月儿接过书,拧眉,当看到书皮上的字迹时,心中一喜:“呀,竟是圣祖皇后的笔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