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终极梦想
费城的冬夜，围炉边一个老人和一个中年人围坐，一瓶酒，两份红肉，和一些联盟的趣事，两个人相谈甚欢，“也许你可以尝试着去做这件事，虽然跟着更伟大的我会更有前途，不过现在的年轻人不会这么想，事实上那些年轻人正在掌握话事权，你今天坐在这里陪我吃牛排，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拿不定主意！”
“是的先生，当我收到洛杉矶的邀请时，我很惊讶，但是我却没有办法静下心来想清楚！”中年人看着华发丛生的老人说：“你知道我有一个很大很大的野望！”
“你不要指望伊塞亚-托马斯从那个位置上摔下来后会轮到你，而且我并不认为你现在能够堵上那个黑洞！”老人颤巍巍地为自己倒上一杯酒，“你也不要指望比利-金给你的承诺，实际上他自己都已经风雨飘摇了！”
“所以我该接受这个邀请？”中年人看着老人，企图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些东西，但是老人的面色没有丝毫变化，“十年前我就觉得你长得挺像菲尔那家伙的，最近我总在想，如果你们一起坐在场边会是什么样子？”
费城的冬夜，一个曾在联盟中叱诧风云的老人跟他的弟子讲述了那久远的缠绵悱恻的基情，那是他和一个假和尚的风月，乔丹法则以及打破乔丹法则，一个深藏多年的匪帮老大告诉弟子，其实联盟里真正的老狐狸是谁，是谁在觊觎红衣主教的历史地位，而且又是谁有可能爬到红衣主教的头上去……
“好的，我决定了，作为查克-戴利的弟子，去洛城，和那头狐狸相伴！”
“你会见证总冠军的，而且那将深深地刺激你，直到你开始学会释放自己的能量，我的诺丁山！”
“就像是无间道风云？其实我不喜欢别人叫我诺丁山！”
……
高大的汉子蹙眉冷眼盯着面前的古惑仔，他用力地握住了对方的手哼哼道：“我告诉过你，我们做这件事是合作，我不是你的手下，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需要那该死的美元，但这并不是我的生活！”
“冷静一点！”多米尼克倒吸着凉气，强忍着痛楚哼哼唧唧地说：“你知道我只是开个玩笑，实际上我觉得我们的片子高雅而唯美，你并不需要再为艺术而牺牲什么，这是真话！”那个汉子松开了手，多米尼克揉了揉肿痛的手掌说：“凯斯，我们是相互需要，这几个月以来我们都干得不错，我们会成为新的色大亨，当然，这不是你的理想，但是人总是要向现实低头，你何必为了在比B还低级的联赛打一份零工而去承受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的蔑视，实际上那薪水连油钱都不够！”
凯斯-席德冷哼了一声，一仰脖子将整杯啤酒一饮而尽，现在我们这位混混似的席德先生是洛城一家娱乐公司的副总裁兼艺术总监兼头号男演员（其实也是唯一的）你无法想象这样的情况，一家在地下网路发行色电影的制作公司，他们的影片风格趋近公子（画面没有那么精致）没有赤白果的器官接触，只有贴近东洋风格的神秘诱惑，和性感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但这家公司发行的影片销量不错，很多寂寞的因为老公不行了的中年妇女为这个男人迷醉！
“好吧，来看看我们最新的剧本，现在可没有几部色片能像我们一样用剧情取胜！”多米尼克把记事本送到了凯斯的面前，凯斯撇了撇嘴，“都是垃圾！”
多米尼克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低声说：“我知道你厌倦了那些庸脂俗粉，但你要明白我们的市场定位，看我们电影的那些娘们都是年过四十，让她们的丈夫惊声尖叫的食肉龙，她们才不会在乎你身子下面压着什么动物，她们只是想要看到你！”
凯斯没有说话，而多米尼克还在解释：“我们的事业刚刚起步，这是必须要克服的困难，别忘了我们还有镜头错位，你不一定要真的干那些老女人，卖掉录像带，你可以拿着钱去找性感的小母牛，就像那边那个……”这时候多米尼克看着坐在他们不远处一个性感妖艳的穿着劣质皮草的女人，她看上去有些庸俗，但的确很年轻，皮肤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发亮，多米尼克咽了口口水说：“嘿，也许我们可以改一下剧本，看看她，你觉得她会同意做你的女主角吗？”
凯斯耷拉着眼皮瞄了一眼，说：“你想跟她怎么说，hello，美人儿，你想拍电影吗，还可以哦?”
“难道不是吗？”多米尼克诧异地盯着凯斯。
“蠢货，学着一点！”凯斯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那挺拔的身躯让酒吧里的人侧目。他来到那个妖娆女郎的身边坐下，坐下的时候在她栗色头发上狠狠地嗅了一下。感觉到温热的鼻息，女人转过头看着凯斯，消瘦的脸庞，碧色的眼影下面，淡蓝色的眸子闪现出狂野的气息，“你刚才骚扰我！”语气很肯定，声音却并不算好听（参照周迅）
如果说凯斯之前只是想找个小妞搭话，那么现在他真的涌起找这个女人拍色电影的想法，在最近的五个月里，他还没有见过比眼前这妞更辣的女人。
“也许那并不算骚扰！”凯斯看了看腕表，“我的表告诉我，我们正在疯狂地恋爱，所以我才会有那样的举动！”
“笑话，我根本就不认识你！”那女郎开始打量凯斯的样子，大概凯斯拥有一副好皮囊，所以这个女郎并没有显得特别生气，凯斯嘴巴变成了O，显出一副惊讶地表情，再度仔细看了看手表，喃喃道：“对不起，我的表它快了十分钟……”
就在凯斯和这位女郎正要进行感情交流的时候，多米尼克那里却出了事故。三个粗壮地汉子站在了他旁边，其中一人抓着他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你就是小野猫？那么重炮在哪里？你可知道河畔县的色录像带是谁的买卖，我们已经注意你们很久啦！”说着就一拳将多米尼克打倒在地。
这时候那个女郎已经很兴奋地看向打斗的方向，看起来，她喜欢这种刺激性节目，“那是我的朋友！”凯斯低声说。
“是吗，他的手臂真壮！”女郎兴奋地回答着。
“不，我说的是那个被打倒的家伙！”
这时候多米尼克被扔向了吧台，把一个中年男人砸倒了，那个中年人很愤怒，站了起来看着那几个始作俑者说：“你们做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怎样，你想找碴吗？”一个壮汉朝中年人走了过去，那个中年人很冷静地退后一步，“你想打我？你敢告诉我你的证件号码吗，如果你动我，我会委托律师的……”
那个壮汉挥拳，中年人吓得又退了几步，却听见一声惨呼，那个壮汉整个人朝反方向飞了出去，而凯斯-席德正冷眼盯着剩下的两个家伙，刚才真是太刺激了，那个一百八十多公分的家伙被凯斯像玩具一样抓了起来，然后丢到了酒吧窗外……
那个妖娆的女人此时眨着眼睛端详着凯斯-席德，她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是如此的高大，而且身子强壮，微微敞开的衣襟里有迷人的纹身……剩下的两个混混显然那被凯斯给吓到了，“你们找我吗？我就是重炮！”说完这句话，凯斯快速挥拳，打碎了正抖抖索索掏抢的家伙的鼻子，最后一人连忙吹了一声口哨，凯斯皱着眉，一脚将他踢翻，回到那个女郎的身边，把她抱了起来，并且放在酒吧最高的地方，“天啊，天啊，你好强悍，我喜欢这样的男人，你的肌肉看起来好壮硕，我可以模模吗？”那个女郎兴奋地喊叫着。
“只要你愿意，不止可以模它，我们还可以在床上抵死缠绵，并且拍成录像带，等你绝经以后会拥有无比美妙地回忆！”凯斯放下了女郎，转过了身，此时酒吧里又冲进了几个混混。
……
“啪！”鸡蛋在灼热的平底锅上变化着，史努比转过身切生菜，清晨地阳光照进了厨房里，公爵大人赤白着上身，正认真地烹调着早餐，古铜色的肌肤上隐约可见滴滴汗迹，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他刚刚结束早间训练，此时正轻声哼着不知名的调子，在厨房里忙碌，这是让无数公爵女郎都无法忘记的完美男人典范，昨夜在他的怀中蜜语，清晨醒来是却发现他正精赤着上身在厨房里忙碌，阳光下温柔地微笑，就像一个腼腆地孩子。
斯嘉丽醒来，走下楼，站在厨房外，呆掉了，这几乎是每个早晨都重复的动作，只要公爵在家，她也在家，她就永远能够享受到明媚的早晨，这大概就是达芙她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忘怀史努比的原因。在这一刻，斯嘉丽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虽然很多时候她都在为自己的境遇悲叹。
“你醒啦，稍等一下，我们吃早餐，今天有足够的时间，所以我会做得更好！”史努比感觉到斯嘉丽正呆呆地望着他，几乎每个早晨都是如此，他专注地做着厨房中的活计，他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很专注。
斯嘉丽拨了拨头发，坐在了餐桌边，她手里还拿着一叠本子，都是各大制片公司送来的剧本，然后她开始细心地翻看起来，尤其注意那些用彩色笔圈点勾画出来的内容。
“好了，吃饭吧！”史努比端着早餐坐到了斯嘉丽的对面，这时候斯嘉丽指着一个剧本问史努比，“你对这部剧很满意？”
“什么？”
“《另一个波琳家的女儿》，”斯嘉丽轻声说：“你没有做任何批注！”
“哦，那是因为我对历史剧不感兴趣！”史努比摇了摇头，看到斯嘉丽低下头吃饭时，他竭力忍着笑，让我们看看美丽的曼妮小姐，她的那张脸被人用碳色笔画成了一只猫咪脸，唇边还有几撇夸张的胡子，而她现在正一小口一小口的吃早餐，试想一下那副情景吧！这自然是公爵的杰作，是在昨晚斯嘉丽睡着以后还是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做的手脚？
和斯佳丽一样，史努比也沉浸在爱的漩涡中，晚上躺在床上，看着壁灯下，斯嘉丽托着腮看剧本时，他也会发一会儿呆，等着斯嘉丽转过头看他睡着了没有，如果史努比没有睡着，斯嘉丽会俯子吻一吻他，然后把剧本拿给他看，于是公爵就会帮她做一些批注……
“那我接不接这个剧本呢？”斯嘉丽有些疑惑地问。
“你不知道奥斯卡最偏爱历史剧了吗？”史努比漫不经心地嚼着食物说：“何况你本身就有古典气质，哈…咳，咳！”没办法，看着那张花猫脸，史努比还要说出古典气质这句话，实在是忍不住了。
“被呛到了？”斯嘉丽坐到了他的身边，拍着史努比的背，“说违心的话了吧！”看到斯嘉丽流显出关爱，公爵本来应该感到很温馨的，只是一见她的脸就忍不住肚子抽筋。
斯嘉丽放开了史努比，幽幽地说：“你确定要参加那个节目吗？”
“为什么不？”史努比拍了拍斯嘉丽的肩膀说：“趁着这两天没有比赛，我想把这些事情结束，让那些人不要再向我瞎打听什么。”
“那好吧，我陪着你！”斯嘉丽点了点头，“我们该怎么说，一年前在拉斯维加斯相恋，然后就决定在一起，你还没见过我的父母，但是我讨厌你的妈妈，不过你的爸爸是个好人，对了，我们是不是该要一个孩子？”
“嗯，这是你编的台词吗？”史努比看着斯嘉丽问道。
“最后一个不是，是我的问题！”
“可是我以事业为重，你不会是真的想要吧！”
“史努比，这不公平，要知道我比你大！”斯嘉丽撇嘴说。
“你只比我大两岁而已，亲爱的！”史努比用额头顶了顶斯嘉丽的额头说：“好吧，主要还是由我来说好了，你快去收拾打扮一下，然后我们去纽约！”
史努比拍了拍斯嘉丽的，看着她走进卫生间后，立即鬼鬼祟祟地躲了起来，“啊~！”卫生间里传来一声惊叫，然后就是斯嘉丽暴怒的声音，“贱狗你给我滚出来，我要杀了你！”
……
乱七八糟的酒吧里，妖娆地女郎从最高处跳了下来，然后又迅速爬上凯斯-席德高大的身子，在他的腮上吻了一口，“你有一只神奇的手表，它说得不错，虽然它的确快了十分钟。”
“嘿，美人儿，你想拍电影吗？还可以哦！”多米尼克满面鲜血地说出他的惯用台词，然后“砰！”凯斯挥动了他的铁拳，多米尼克悲哀地惨叫，“我的眼睛~！”
“嘿，大个子，你看起来很灵活，很有运动力，你喜欢什么体育项目吗，比如篮球？”中年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近凯斯-席德身边，啧啧赞叹着：“你是出色的肌**子，而且还有副大个子……”
凯斯皱了皱眉，“先生，我现在没有搞基的兴趣！”说着他横腰抱着那个女郎走出了门，没有理会那个中年人刚刚掏出的名片，所以他也没有看到上面写着洛杉矶湖人助理教练——罗恩-斯坦利。
“大个子，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芭比，芭比-林奇！”
“凯斯-席德，记住这个名字……”
凯斯带着女郎走了，罗恩-斯坦利尴尬地收回了名片，模了模脑袋，“凯斯？呵呵，我真是疯了！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励志故事，包括我自己都会算在里面，当大家看到我的时候，会说我是一个努力的黑人，也会想起我曾经堕落的时光。但是我们今天要谈话的对象让我觉得难以描述，同样是这块土地上的有色人种，但却无法简单地用励志故事主角来概括他，他来自NB这样一个励志题材横行的体育联盟，但他却是有史以来最特别的，我看到过很多赞美他的词汇，也看到过很多诅咒他的词语，但是可以肯定一点，在美国，只有聋子没有停过他的名字！”
这就是奥普拉-温弗瑞请史努比上台时的开场白，不过这个节目已经开始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就像奥普拉在节目最开始的时候所说的那样，她正在进行一次最近几年来最疯狂地访谈……
让我们回顾公爵进入摄影棚之前的一个小时，这档褪口秀的内容，是奥普拉和两个少女的谈话：
奥普拉：你能跟我说一下你心目中的史努比-林是什么样子的人吗，达芙小姐？
希拉里：我想说的是，他和媒体描述的不同，富家少爷，花心，自私，不负责任，其实并不是这样的，要坦白的一点是，开始我也以为是这样才和他在一起，就像一个游戏，但他很专注，当他需要负责的时候没有退缩过。
奥普拉：没有退缩？但事实上在昨天你又做了一件让大家觉得疯狂的事情，可是他的反应很冷酷，你不认为是他击垮了你，让你不再淑女了！
希拉里：这中间已经分不清谁对谁错，但是我不觉得他击垮了我，难道追求真爱是疯狂的事情吗？我没有**，吸毒，也没有夜宿街头，我只是说我所想，我并不认为自己改变了。
琳赛：你这是在说我吗？亲爱的，来参加这个访谈，我已经尽量保持心平气和，所以你不要惹我！
奥普拉：好了，两位姑娘，也许你们并不清楚你们陷入了怎样的境地之中，所有人都认为如果你们不改变想法，那么没有男人愿意娶你们，除了他！
希拉里：那又怎样，如果全世界所有人的男人都愿意娶我，除了他，你认为我会高兴吗？
琳赛：我想说的是，我现在才发现我对男人没有兴趣，我可以很坦白地说我是同性恋，我有了女朋友，我会过得很好，没有谁都行！
这就是奥普拉对自己的挑战，这个幻想自己会成为精神导师的访谈女王貌似想要拯救那些堕入深渊的公爵女郎，她想告诉别人应该去怎样面对生活，不过似乎没有任何效果，接着她宣布了让观众和两个女嘉宾震惊地消息，她邀请了史努比一家来参加这个节目，在这期节目之前，没有人知道会有这么一出。
不过最先进入演播厅的是林纾衡夫妇，可以看到洛翰和达芙分别和林纾衡击掌，即便林纾衡时常说琳赛-洛翰是个可恶的丫头，但看他们俩的表情，很显然林纾衡并没有把洛翰的糟糕事迹放在心上，所以就像斯嘉丽说的那样，林爸爸是个好人，所有的公爵女郎都喜欢他。
“乔治，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奥普拉对林纾衡说：“作为青少年的偶像，你觉得你的儿子为大家起了一个什么样的榜样作用？我发现他很特殊，同样家境富裕但是和帕里斯-希尔顿自残式的狷狂不同，他的形象是那么健康，即便发生过很多丑闻，可是他仍然是青春，活力，自信的象征，但是很多家长认为，孩子们以史努比为偶像只会学会花心和不负责任，在此之前也有不少人抨击你们的家庭教育，你对此想说什么吗？”
林纾衡沉默了一下说：“我的儿子从来都没把自己当作偶像，他只是在做自己，聚光灯内外他都没什么不同，我想很多人做不到这一点，是的，他的感情很复杂，让我吃惊，但如果他一点名气也没有，就没有那么多媒体争相报道他今天和谁拍拖，明天和谁分手，几乎每个十七八岁的青少年都会交往一些不错的异性朋友，唯一不同的是，我儿子的这个过程被媒体无限放大了！”说到这里林纾衡叹了口气，“关于家庭教育我不想再和人争论什么，就像贺兰才人一再申明他的小说类型一样，结果是越来越无力，我已经习惯了史努比身边有很多女朋友，但事实上转来转去还是那么几个，他从来没有胡搞，所以我现在宁愿和他讲道奇队，或者听他给我讲湖人队！”
“也就是说你完全放弃了？”奥普拉轻声问。
林纾衡摇了摇头，“你不要把这件事搞得像是在拯救大兵史努比，我只是想说，无论是洛翰，达芙还是约翰逊，我都喜欢，这就是美国的开放式教育，我不会做任何干涉，当然，我也不反对史努比将她们都娶回家，如果法律允许，并且她们本人同意的话！”
“乔治，你现在越来越像美国人了！”王碧云抱怨起来，林纾衡打了个哈哈，“你错了，至少在我这个年纪，我的身材没有走样。”
奥普拉显然没有想到林纾衡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造型，只好问起王碧云，“简妮，你对你的家庭作何看法，我知道你们只有史努比一个儿子，你们都很爱他！”
“我只是痛恨一件事，那就是所有人都把责任推到我儿子的头上，仅此而已，洛翰和达芙是好姑娘，只是她们的母亲太糟糕！”王碧云哼了一声。
“所以你倾向于亚利克西斯-布莱德尔？”奥普拉轻声笑起来，这下王碧云皱起了眉头，“好吧，我在这件事上做了错误的决定，所以我也成为了被批驳的对象！”
“那么约翰逊呢，你怎么看她，她是你认为的好姑娘吗？”
王碧云迟疑了一下，摊开手说：“我不知道，去问我儿子吧，不过我死的时候曼妮应该会哭，也许我该问问她！”
这时候史努比终于牵着斯嘉丽上来了，他也没有料到奥普拉弄出了这么大阵仗，不过他还是很大方地拉着斯嘉丽出现了。
尴尬的对立？一边是达芙和洛翰，另一边是斯嘉丽和史努比，王碧云和林纾衡坐在第三方充当看客。一个名人家庭的感情纠葛，从零五年就开始上演的长篇肥皂剧，全美人民能喊出每一个角色的名字，这部肥皂剧不比《黑金家族》差，不过当奥普拉搞出这个访谈秀的时候，是不是为这个冗长的故事拉下大幕了呢？
“我觉得我不能没有曼妮，那是一段成长历程，就像一个在沙漠中彷徨无措不断前行的人，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绿洲！”史努比很郑重地说，期间他一直拉着斯嘉丽的手。
“那么达芙还有洛翰在你的生命中只是过客咯，你在这里说这番话会不会很残忍！”奥普拉觉得这个故事不应该这样结束，就像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哈姆雷特一样，喜欢史努比的人心里也有自己的公爵夫人，奥普拉同样也是，她是一个带着强烈感**彩的媒体人。
“温弗瑞小姐，不要把我牵扯进来，我一再申明自己是蕾丝边，或者你可以说史努比是我生命中的过客。”说这句话的时候，琳赛用力地抓住了自己的大腿……
这时候达芙也插话了，很惊人，她最近总是那么惊人，“如果史努比和约翰逊结婚，那么我会保持独身！”
“什么？”所有人都惊讶地喊出了这句话，然后斯嘉丽-约翰逊再也不能保持缄默，“天啊，你在我的面前说这句话是想暗示什么吗？”
达芙耸了耸肩膀，“没有他我会孤独一人，我想你做不到这一点！”
“那有怎样？我永远不会说这样幼稚而不负责任的话，达芙，错过了上垒机会之后就不要在妄图达阵！”斯嘉丽和达芙争执起来，这本来就是可以预料的事情。
奥普拉以为自己能够掌控局面，她希望用现实的婚姻和恋爱来引导这些年轻人，但其实这个节目本身的看点就是场面失控以后会怎样。
“男人的终极梦想”史努比一度被人这样称呼，可是这真的是梦想吗？只有公爵大人自己清楚，他的爸爸妈妈也曾想拉他一把，但现在已经很无奈了。
琳赛-洛翰说：“他对已经决定的事情有冷酷地态度，就像当初残忍地对待我，我现在想通了，我会去销毁自己的第二张专辑，或者发行全新的专辑，我不会再受男人的伤害！”她是那么的信誓旦旦，坚定的口气毋庸置疑，可是没法让人信服，因为当她从一个骑单车的少年差点撞死她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时，每个人都能看出她流显出几年前经常会有的天真模样，“那天、那时、那地如果没有遇到你，我们将是永远陌生的两个人。”这首歌应该献给洛翰。
达芙仍然在坚持自己会独身，斯嘉丽仍然在坚持，达芙永远不可能达阵，林纾衡说，他同意儿子把她们都娶回家，王碧云说，她要疯了。
……
“如果有一天我和一个女人组建了家庭，我希望能够生一个孩子，你的孩子，你会帮我吗？”节目结束的时候，琳赛-洛翰来到了史努比和斯嘉丽身边，雨水冲刷着电视台的外楼玻璃时，她对史努比如此说。
奥普拉的访谈秀至少说明了以下问题，洛翰自称是同性恋，达芙自称会独身，史努比和斯嘉丽是一对，林纾衡妄想他儿子把这些女孩全部娶进家门，王碧云说如果是那样，她会疯掉……
“你在说什么胡话！”斯嘉丽瞪了洛翰一眼，挽住了公爵的胳膊，琳赛突然很委屈，又或者向斯嘉丽示威，她把头靠向了史努比的胸口。
“琳赛，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那个像天使一样的红发女孩儿！”史努比伸手模着琳赛的头发，斯嘉丽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这时候琳赛轻轻对斯嘉丽说：“我不会和你争的，我会去爱自己！”斯嘉丽愕然地看着洛翰，史努比也看着她，点了点头说：“你应该要爱惜自己！”
琳赛笑了笑，“我会去喜欢女孩子，认识很多女孩子，让她们成为我的女朋友，然后我就变成史努比你啦！”
那一缕红发在空中飘扬，她从来都那么真实，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喜怒，她从来没有改变过天真，可笑的是当她未泯的童心遭遇五光十色的现实时，所有人都说她堕落了，史努比叹了口气，他也是个好男孩，只是现在很少有人这么看，除了他身边的女孩子们，他将琳赛揽进了怀里，斯嘉丽大概也为琳赛动容，她也靠着史努比，三个人呆呆地看着窗外的倾盆大雨，就像一个整体……
“我可以加入吗？”达芙怯生生地站在了他们的面前，高大英俊的男孩身边，有两个娇俏伊人，达芙就像一只离群的孤鸟，可怜兮兮地。
不知为什么，史努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两个女孩已经同时向达芙伸出了手……
这大概就是男人的终极梦想，或者说，后宫吧！
“小姐，你想拍电影吗，还可以哦！”
“砰！”
“啊，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