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埃普利尔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达兹纳的居所,敲开房men就看到一个金头发的xiao男孩满脸警惕的看着他们。
这就是鸣人吧,埃普利尔在心和志辉传过来地影像一对比,发现就是那个人。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不要过来,我可是很厉害的哦,就算你们人多也没用。”鸣人悄悄打量着这一群人,企图在里面找到忍者一样的角sè。没有忍者,上次那个没眉mao还有戴面具也没出现,鸣人不由松了一口气。也不怪鸣人紧张,卡卡西他们现在战斗肯定不方便,鸣人一直都在担心卡多那里会派人来找麻烦,此时他正是把埃普利尔一行人当成了卡多的爪牙。
“你们是卡多派来的吗?”鸣人警惕地道。
这时人群中一人说道:“这里是达兹纳的家吧,听说卡多一直都在对付他,这个孩子这么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孩子一脸紧张的样子。”
“xiao朋友,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达兹纳的朋友。”
切,你当我是xiao孩啊。鸣人才不会那么轻易上当,依旧保持着警惕。
这时人群里一人对着房子喊道:“喂!达兹纳听到了吗?我们来帮你了,告诉你men口的这个孩子,我们是你的朋友。”
二楼很快传来达兹纳的声音:“是拉灯么?你们怎么来了,外面不是瘟疫盛行吗?”
在鸣人眼中,那名叫做拉灯的大叔喊道:“圣nv大人把瘟疫治好了,她是神灵赐给我们的天使。”
得到达兹纳的确认鸣人这才放松警惕,连忙问道:“你们能治疗瘟疫吗?快快帮我治疗我的朋友,他们都在楼上躺着呢。”
埃普利尔轻声说:“别担心我的孩子,我正是为此而来。”
“谁是你的孩子啊。”鸣人xiao声嘀咕,快步跟上前方的埃普利尔,越过她在前面为她带路。
手下进入的是达兹纳他们的房间,鸣人非常专注地看了整个治疗过程,可惜没看出什么名堂。只是在埃普利尔起身之后,达兹纳闭上了眼睛。
鸣人怒道:“你做了什么?你竟敢杀了那个老家伙。”
埃普利尔柔声说:“他们只是睡着了,我的孩子,他们只是太累了。”
鸣人将信将疑,手指放在其鼻端一探才松了口气。然后他又把埃普利尔待到卡卡西他们的房间。
相比于鸣人等人卡卡西从一开始就仔细观察埃普利尔,细致的观看了整个治疗过程,卡卡西只觉身体一瞬间轻松不少,却不知对方是如何做到了,只看到对方将手在他身上虚按,具体原因却是没明白。
卡卡西怎么也不会想到,起到关键作用的不是埃普利尔的举动,而是她周身散发的香气,正是它解决了这一切。
卡卡西之后就是xiao樱佐助,待治疗完成之后,卡卡西只觉有股困意袭上心头,不由闭上了眼睛。
鸣人在几人鼻端都探查一番,发现确实都是睡着了,才放下心来,对埃普利尔说道:“谢谢你,太感谢你了。”
埃普利尔摇头说道:“一切都是神的恩赐。”
“我只是想感谢你。”鸣人不满道:“是你救了卡卡西老师他们,我很感ji,但是我只会感谢你,你那个什么神我才不感兴趣的,如果神真的存在,你就让他施展一个神迹给我看看。”
“大胆,竟敢对圣nv无理。”埃普利尔还未说话她身边的就站不住,上前一步大喝道。
埃普利尔看他一眼,那人立刻弯腰行礼退到后面。
埃普利尔待那人退去后才说道:“鸣人,神不会对你伸展神迹。”顿了一顿,埃普利尔解释道:“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是未见之事的确据。你若信,就必能看见神的荣耀,只因我们行事为人是凭著信心,不是凭著眼见。”
“哈?”鸣人张了张嘴,丈二mo不着头脑的样子,完全不知其意。
埃普利尔叹息一声,道:“还不明白吗?神的行事与人不同,神要恩待谁就恩待谁,神要怜悯谁就怜悯谁,这不是你能决定的。”
“所以说啦。”鸣人mo着脑袋干笑半晌,然后摆出一副我很明白的样子说:“你的神要是真那么厉害,就lu一手给我看看,要真的很厉害,lu一手也没什么难得嘛。”
埃普利尔身后一人气急,站出来喝道:“你是白痴吗?怎么还不明白。你也不想想,如果公开显身,再笨的人也会去信了,但那不是神的初衷,神的荣光应该让信徒自己去发掘。神是活人的人,不是死人的神,这里的活和死不是指生命,而是指头脑,明白了吗。”
“切。”鸣人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撇嘴道:“说到底还不是什么都拿不出来,空手套白狼,这种伎俩xiao说上都写腻了。”
“不可理喻。”一名虔诚信徒怒道,然后他赶忙低声祈祷,祈求至高无上的主宽恕眼前这个罪人。
这时几名脾气不好的家伙不耐烦了,轻声嘀咕道:“也不想想是谁救了他们。”
“就是,这等刁民就多余给他们说话,他们又怎么明白神的伟大。”
“没错,根本不用理会他们,他们信不信是他们的事,以后下地狱也不关咱们什么事。”
埃普利尔轻轻皱起眉头,看了过去,那几个人被这眼神一瞄,立刻噤声,一句话都不说了。均是低着头,轻声忏悔。
这种现象埃普利尔虽不愿看到,却不会去多加指责。教团才刚刚起步,她的威信还影响不到所有人。待到以后,只要教团壮大起来,埃普利尔有的是方法杜绝这种现象,最起码在她的面前无人敢说。
卡卡西从猛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听到吵闹声连忙赶了过来,以的老道加上之前听到的,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大概打着圆场说:“孩子还xiao,不懂事,诸位不要在意。”
埃普利尔连称不会,几番客套的寒暄埃普利尔一行人才起身离去,卡卡西这时敲着鸣人的脑袋道:“怎么回事,long的快更他们吵起来了。”
“可是他们很讨厌啊,总是神神的。”鸣人抱怨道。
卡卡西轻笑一声没有说话,眼中留lu出思索神sè,这个新兴的宗教突然冒出来,又滚雪球一般发展壮大,让人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