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邪铖皱了皱眉头,看来这个什么星神卫来头不小啊!
看到自己的话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那人心中甚是得意啊,清了清嗓子:“这事一般人是不知道的,要不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就在项大将军麾下任职~~”
“哪来这么多的废话,快点讲重点!”一些急躁的人很不满,大声叫了起来。
当然跟着嚷嚷的也不少,但是最后还是静了下来,毕竟这样的秘闻还是要听的啊,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我那亲戚说,本来无论那剑锋关是如何的险要,项大将军出马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说到这里,周围的众人纷纷称是。
大家稍稍平静了一下,那人继续说道:“眼看关上我们夜月的子弟越来越多,就要占领关口的时候。”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到大家被自己吊着的样子,心中更加得意了,不过他也是马上说道:“就在这个时候,关上出现了数十个人影,没人能够看清他们到底长得什么样,只听到耀星的士兵高喊着‘神卫’开始不畏死的反扑。”
“很明显,那就是星神卫了,他们一出现,不但增长了对方的气势,更加可怕的是他们一挥手,手中的剑就带走了数十条人命啊,不一会儿关上的夜月儿郎们死伤殆尽!哎~~~”说到这里这人也是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因为没夺下关口而失望,还是为夜月将士阵亡而痛心。
“这也没办法啊!项大将军再厉害也没人家星神卫厉害啊,不过要是我们月神卫当时在场的话,哼哼~~”
“就是~~”
酒楼上又是乱哄哄的吵成一片。
木邪铖夹了口菜,笑眯眯地说道:“这星神卫和月神卫看来蛮厉害啊!有机会倒要见识见识!”
“大哥,你这话要是被他们听到~~”白文冲说着眼神示意了一下还处于亢奋状态的人们,“我想他们会马上扑上来扒了你的皮!呵呵~~”
“哈哈,二弟,你难得幽默一次啊,不过这样的江湖才有趣嘛!来,二弟,干一杯!”木邪铖笑道。
“干!”除了刚开始的第一杯,白文冲被酒呛了一下,接下来也是放开来喝。
木邪铖放下酒杯笑着说道:“二弟,怎么样?精彩的人生才开始啊!”
“大哥,小弟也很期待啊,哈哈,干杯~~~”
木邪铖笑了笑,于是两人一杯接着一杯喝了起来。像他们这样的修为,只要自己不想醉,那是喝多少也不会醉的。
楼上的食客换了一批有一批,木邪铖他们也是吃好了饭,现在只是闲坐着听听别人口中那些有趣的事。虽然都是杂七杂八,乱的很,但是对于两人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信息。原本两人这样干占着一张桌子,酒家也是很有意见的,用各种方式暗示着木邪铖和白文冲该离开了。只是当木邪铖再拿出一锭银子重重拍在桌上时,那掌柜急忙笑眯眯地收下,并且吩咐上好茶,并表示两人愿坐多久就多久。
“世人皆势利啊!”白文冲叹道。
“这不是屁话。市井小民还算是好的了,江湖中,朝廷中更加厉害啊!要不是你我还算有些实力,这日子也难过啊!”
白文冲点了点头,前世他自小出家,有佛宗这座大山在,倒也顺风顺水。只是木邪铖就不一样了,实实在在是靠自己一点一点拼出来的,想到这,心中也是更加佩服木邪铖了。
“喂,知道吗?潮州帮老大昨晚遭刺杀身亡了!”一个人悄声对着同桌的伙伴说道。
“真的吗?死的好!”
“嘘~~”开始的那个人迅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到周围的各忙各的,小声道,“要死啊,小声点!”
他们的谈话虽轻,可是木邪铖和白文冲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从他们的口中得知这个潮州帮是潮州城的一霸,众人敢怒不敢言,现在他们的老大死了,难免幸灾乐祸。
“暗影杀手!”木邪铖从那人口中得知潮州帮的老大就是死在暗影杀手手中。‘暗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杀手组织,人们习惯称这些杀手为‘暗影杀手’。听那人的口气,这暗影杀手一出手鲜有失手的时候,所以一旦被暗影杀手盯上,也代表着半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有趣,有趣!”木邪铖说道。
“什么事情让大哥觉得有趣?”白文冲心中有些好奇,不知道木邪铖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二弟,我想到自己上辈子孤身一人,别人个个都想要老子的命。”
“大哥,这个真是惭愧,那时我~~”
木邪铖一抬手阻止了白文冲的话,继续说道:“这和你没关系,现在我想和这里的人玩玩!”
“玩玩?”白文冲疑惑地望着木邪铖。
木邪铖对着白文冲笑了笑说道:“没错,前世我是尝够了被追杀,刺杀的味道,现在我想知道追杀他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怎么追杀?难道就我们两人?”
木邪铖摇了摇头:“说了只是玩玩,用不着我们自己出手啊!刚才他们说到杀手组织,倒是给我很大的启。我们为何不弄个杀手组织来玩玩?”
“这还玩呐!简直是要命啊!”白文冲心中苦笑道。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见到白文冲沉默不语,木邪铖以为白文冲还有什么问题。
“当然没问题,只是一想到要杀人,心中总有些不忍!”
“哈哈,慢慢适应吧,在江湖混的,杀人那是天经地义!不过这事你觉得为难,也可以不用参与其中,反正只是玩玩,有兴趣的才有意思啊!再说也不差你一个,有我一个就行了!”木邪铖知道白文冲的性格,也不强求。
“多谢大哥!只是要组建个杀手组织可不容易,最起码,人手哪里找?”白文冲问道。
“这个容易得很!”木邪铖信心满满地说道。
“小弟洗耳恭听!”白文冲等着木邪铖的解释。
木邪铖并未直接回答白文冲的话,只是指了指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