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时候,我下面的伤随着颠簸慢慢麻木了些,木木的感觉。
下了车,我正在想骑车回来到底好不好,幸亏车子没牌,这个稍微好点,后来一想算了,拉倒吧,一切都随性来吧。索性不再想,大大方方的吧车子往那一放,锁上就跟着医生进去。医生火速跑自己房间去了。我慢腾腾的上楼,听着辟邪低低的咆哮声,慢慢打开门,又回头插上,像以往那样刚要给辟邪配食,却发现辟邪拖着滚圆的肚子在我脚边来回撒娇。我大声问道医生,是不是她喂了辟邪。好一会才听见下面开门的声音,然后听见施施然上楼的声音:“本姑娘才没那闲情逸致呢,是你的宝贝老婆。”
“靠,别挖苦我了,她有那么好心?”我不理她的调侃,抱起辟邪,逗着它玩。
医生边搓着手一边问我:“你昨晚干嘛去了?鬼混去了?”
我忍不住看向她,她现在已经换上一身新衣浅红色外套她显得非常。下意识看了看她的裤子,叹道:“今天我可是一辈子都记住了,我竟然失去那么多东西,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啊。”
她凑上来,把辟邪抢过:“今天么?不是昨天晚上么?看你的样子就垂头丧气的,是不是昨天消耗太多了?”
看着挤在她胸前幸福的乱拱的辟邪,又抬头看她:“我看你就是一标准,老子昨晚纯洁的很。只是喝了点酒而已。”
“酒后乱性就是你们男人的真实写照。不然看看你现在,明显没有精神的样子。”说完用眼睛剜我。我被她眼睛飘的心神不宁,不由得想起一阵子前她胸前那张扬的青春,一时间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去反驳她,只是愣住一会,才想说什么来搪塞时,她正盯着我的眼睛,看我清醒过来,她狠狠的吐出几个字:“你刚才想什么呢?那东西翘的很厉害。”从她脸上看出了一丝压抑的害羞,恍然间我都以为错了。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我伸手去模辟邪:“你早晨干嘛去了?在那个地方给我打电话,离你们医院那么远,而且还没穿制服。”
她低头看了看我模着辟邪的手,看着我说:“你不是也没穿自己的衣服么?”
我的心咯噔一下:“你看出来了?不过这衣服还真不适合我。不大习惯,朋友送的。”
她突然笑了:“想不想手再往前放放?”然后上前走了步。我有些糊涂她说的话,低头看看自己那饭放在辟邪头上的手,辟邪的头却深深埋在她的前胸。讪讪的收回手,我转身坐到床上:“不闹了,我早晨还没吃饭呢,所以精神不大好。”
她把辟邪往床上一放,轻轻靠过来:“我早晨不是给你买了豆脑么?”
我下意识接口道:“靠,还说,一直就没喝上——”说道这里我立马醒悟,惊恐的偏头看她。医生一把把我按倒在床上:“小兔崽子,果然是你,怪不得老娘一直觉得那没穿衣服的人那么面熟。”
我连忙挣扎:“没有啊,你说什么呢,我早上老老实实的什么也没做。怎么会没穿衣服和你碰面呢?”
医生压过脸来,我看着她逼近的眼睛里有不少血丝:“还狡辩,我问你,你的衣服呢?为什么穿着别人的衣服?”
我见还有机会挽救,边慌忙说道:“我那衣服放着呢,不过是换了件衣服,你那么紧张干嘛?”
医生对着我胸口就是一拳:“放屁吧你,你那一身内外衣还在人家浴池里泡着的吧?”
看着她一脸杀气的样子,我突然明白了。她当时萧衍家浴室里为何说着说着话就不说了,为何醒来后那么急着走了。也明白她为何一见我就咬我一口了,因为她早在浴室里就看见了泡在盆子里的我的衣服。知道了那个害的她长针眼、大清早和她不穿衣服碰面的人是我。同时也知道救她的人是我。我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她不会神经到在昏迷的时候还知道我做过什么。
看着我的表情,她嘿嘿笑了起来比哭绝对难听:“怎么样承认了吧?你这个垃圾,大清早的在人家姑娘家不穿衣服,还说昨天好好的什么都没发生,你以为老娘真的吃女乃吃到现在才长大的?什么都不懂?”
我真得是有口难辩:“我错了好不好?应该穿衣服给你开门好不好?我哪知道是你?”我看着她随时都可能发飙的样子,忍不住往后退了退,坐到床中央。
“听你那意思,如果是别的女的你还挺要脸的光着去开门呗?”她不依不饶的紧随着我的后退而靠近。
“你别挑刺啊,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赔笑着,稍微把她的脸后推了下,支起前身看着她,辟邪爬过来舌忝我的手,我受不了痒,一撒手,又躺了下去。医生却冷冷的看着我的左手。脸色更加阴戾。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左手上淡淡的血痕。我挤出微笑:“打架时溅上的,没洗干净。”
她摆摆头:“我管,那俩畜生对我做了什么?”
我心头猛的一跳:“没,只是打晕了,只是去抢劫的,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哪有时间管你们?”我笑了笑,声音干巴巴的。
她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放屁,你家抢劫的去了家里把人打晕自己找东西么?你也就骗骗萧衍那小丫头把,是不是因为你?”
知道瞒不下去了。我点点头:“估计是你和我住在一起,所以他们尾随你看看我在哪。是不是昨晚没回家藏在什么地方了吧!”
她扭住我的嘴角:“你还好意思大大方方的说。”我刚想笑,就觉得扯的嘴角更疼。她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我问你,那两个畜生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咬住牙:“真没什么,你看萧衍不是也没事么?你如果有事还能剩下她?而且你能感觉出来到底又没有……”
“这个我知道,不用你教我,我问你,他俩有没有模我?”说完便定定的看着我。
我眼神不变:“没有,真没模,一下都没有。”这个我说的理直气壮,事实如此。幸亏那个畜生是所谓的基督徒。不然即使没事也得模上一模了。
“没有?”
“真没有,我如果说谎我tn的不是人。”
“那有没有动我?”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动?什么意思?模都没模怎么动?”
“有没有月兑我的衣服?”她抬了抬煞白的脸,尖尖而圆润的下巴对着我。
“你怎么光瞎想?没——”我还想继续说下去,她突然放下我的衣领,月兑下外套,打开我原本想拦住她动作的手,又把保暖内衣从头上月兑了下来,头发一下子散乱起来。整个人显得有些疯狂。
我有些手足无措,看着她黑白分明的上身:“你”
她一把拉住我的衣领,带到她前胸:“仔细看清楚。”
我的心扑通扑通乱跳,嗓子处压抑的很,仿佛咽口气都得用尽全身力气。
“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她又推开我。我有些茫然的看着她,看出什么?难道让我说她胸型很好?还是说皮肤很白?香水味很好闻?所以我选择沉默。她倒是气的不轻:“你有没有认真看?”
我直接无奈的说:“你让我看什么?除了你的黑色胸衣我实在不知道该看什么。”
她煞白的脸浮现一点病态的红:“你姑女乃女乃的,仔细看,非得老娘月兑下来你才看见?”
我慌忙点头,连声叫好,自己都知道我说好是因为我仔细看还是让她月兑下来,不过这个时候的我没有丝毫轻薄之意,因为面前的医生就在暴走的边缘,我可是想好好活着。
硬起头皮,我把心思放在她的文胸上,好一会静下心来这才看见黑色文胸前上的图案有一部分是明显不协调的暗红。不可能啊,那俩人绝对没人动,即使是月兑下医生衣服的那个,也只是月兑下后就激动的开始向基督祷告,祈求饶恕他的罪孽,之后才准备下手的。在这途中根本没有时间在这个文胸上下什么功夫的。难道是——我的左手。
完了,肯定是我给她套胸衣的时候我用梳子挑断那两个畜生手脚筋的血不小心带上去了。这下可说不清了。她不会认为我趁机做了什么吧?我晕。
“看样子是看出来了呢!”医生抱胸看着我,居高临下的姿势有点女王要下圣旨的感觉,我心里这个别扭啊,完了,肯定是要发飙了。
“现在可以和我说说那个时候酒精发生了什么了吧?”她趴到我身上,拨弄着我的嘴角,语音轻柔,不过我还是捕捉到她语气中的淡淡杀机。
我没办法,只好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过程中身上的医生一颤抖我就慌,一颤抖我就急,断断续续的才说完本来一口气就能说完的东西。
“就这样?”听完后医生怀疑的看着我。我连连点头:“就那样,我怎么能眼见你们被欺负了?就趁着他们进厕所的时候把他俩给制服了——”
“老娘不是说这个,我问你给我穿衣服的时候有没有?”她没说下去。只是瞪着我。
我说破了嘴皮解释,她就是一副冷着眼的样子。我不禁也有点烦了,最后也不支起身子看她了,直接仰躺在那,看着屋顶。“相不相信拉倒了,老子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然后她又是老一套。我感觉一紧,又被紧紧攥住。我一机灵坐了起来:“疼疼疼。”
“本姑娘问你三个问题,你必须马上回答,反应时间一秒”,她顿了顿:“不然的话,哼哼。”她这一哼哼不要紧,我直接瘫在她胸前:“碎了,碎了。”
她啐了口,稍微松了下:“别装死,回答问题。慢的话后果你知道。”
“你喜欢喝豆脑还是豆浆?”
“豆脑。”
“你叫什么名字?”
“蝎子。”
“我光上身时候好不好看?”
“好看!”
我呆呆了一会,好一会才费力的抬头看她,下颌垫着她的文胸:“靠,你有没有搞错。”我感觉我说话特别无力,刚才那一下,我真的感觉像碎了般。
她一下子推开我:”别趁机赚本姑娘便宜,躺好,月兑裤子,我给你看看。”
一股被死神笼罩的感觉突然遍满全身:“医生,如果我成了人妖,我一定要让你嫁不了人。”tmd,我都感觉我在说遗言了。麻木的感觉中她月兑了我的裤子,又褪下内裤,一阵凉飕飕的感觉。
这次好像很是厉害,她的手握住的感觉对我来说什么反应也没有了。
她倒是很轻松的和我玩笑:“行,咱俩回到过去,我当皇后,你当太监,咱俩篡改历史去。”
我无力的笑道:“滚你大姨妈的,老子可不想和别人的女人抢什么皇位,你当个宫女什么的,咱俩平级,那样还有意思。”
“那可不行,我可对人妖没什么兴趣。”
我突然赖起皮来:“老子不是还有手和口么?”
医生突然停止揉捏:“我草你妈,这么**的事你也说的出口。”
我无力的说道:“你还是别对我妈有什么意见了,要擦就擦我吧,趁我还是个男人。”
医生站起来,靠过来:“没那么严重吧,我没用多大劲。”
我费力的推开她:“放屁吧你,刚才那股气势,都快把老子吃了。”说着说着我感觉很是难受,胸口堵得慌。
医生又蹲下去:“哼,你刚才那最后一个问题如果回答不好看我立马弄死你个球的。”
“那样有意思么?”
“你这样回答,说明没有防备心,如果你有防备心,就不会那么坦白了。”
我想笑,但是没力气:“你就不怕我撒谎。”
“那种方法虽普遍,但是很灵的,前两个很简单的问题让你放松警惕,即使你想说谎神经也根本跟不上,别说是你了,即使是受过特训的人也免不了败在这招上。”
我使劲换了口气:“其实我真没乱动手,只是给你穿上了衣服。”
“你个傻瓜,我刚进房间的时候就把羽绒服给月兑了,后来醒来的时候发现又穿上了,我才怀疑。”
“不过我真的很想动手的,你那时的样子真得很迷人。”我感觉眼前有些发黑,努力睁了睁眼睛。却模糊的看见医生已经站在我面前:“怎么了,不揉了?是不是累了?你个傻瓜。”
医生脸上有些慌乱:“你刚才没感觉到疼么?我又狠狠捏了你一下。”
我似乎已经看不见什么了,就闭上眼睛:“放屁老子都这样了,你还使劲?”
"你怎么也不生气?总是那么淡然?我都攥了你好几次了。”医生幽幽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以为老子好脾气……么?只是不知道为何在你面前生不出气来罢了。”
“为、为什么?”
“老子怎么知道?我靠,你不懂,我也不懂。不过……我好累,真的好累,而且一点感觉也没有,虚无缥缈的感觉。”
医生的手似乎攀到我的脸上:“你真的没感觉么?你闭上眼睛干嘛?”
“我想睡一会,只想睡一会。”我感觉浑身像是在海上飘着一样,上下浮动,没有一丝着力感。
仿佛间,我的右手被什么给抓起来一样,然后就是一种光滑软润丰满弹性的感觉,然后听见医生略带哭腔的话:“你个垃圾,翘一下不行么?我那么没有魅力么?”
我拼命的想睁开眼睛,不过还是失败了,然后就是那么沉重的拉扯感,就感觉自己被身下的吸铁石吸住一样,那被医生抓起放在她胸前的手也被吸回来了,篷的一声打在我自己身上,我,却没有一点点感觉。
我想做个微笑的动作,也不知道成不成功,然后就陷入了深深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