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夕阳西下的青岛景色,沧海心中的倦意,从昨晚开始升腾,到现在已经是稍微不控制就会澎湃而出。他知道,这与他昨晚**破开禁止后产生的不良后果。身体和感觉各方面都提升很多,而相应的,对于食物,养分需求进一步增大。
而他在这种境况下,已经不能安心睡眠了,更别说支持现在的不能控制的身体消耗和精神消耗了。
司机似乎没有看见沧海的异样,头也没回一下的专心的开着车。也不说话。
沧海刚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就见车子已经驶出市区,进了郊外。
话都说不出来般的沧海眉头一皱,司机却终于开口了。
“沧海先生,我家主人有请。”声音确实非常悦耳,使得沧海一阵疑惑是否是女扮男装。但当今社会谁闲的慌做那*事,而且,沧海自问还没哪种易容术能骗过他的眼睛。这个司机,定是男子无疑。
但嗓音却如不分男女的年纪一般。沧海不为所动,也不说话,索**闭目养神。
司机嘿嘿一笑,也没说话,倒是加速了不少,很快,眼前就进入郊区的内部,几幢别墅显现在密林的隐约间。
沧海虽没睁开眼睛,却嗅到了树林清新的空气,还有车速减缓的感觉。
幽幽叹了口气,沧海睁开眼睛。却发现车子已经到了一个喷泉前。虽是寒冬,这个喷泉却依旧运转。
喷泉旁边,是几个条藤老板椅。老板椅的旁边围着一个圆形石桌。石桌上是楚河汉界的字样,上面却没有象棋的条纹。
沧海打量着面前两幢别墅。不由皱起眉头,完全是中国风格的建筑,没有丝毫欧美特色。照这样看来,沧海就知道,请他来的,必定是老古董级别的难缠货色。
“沧海先生,这边请。”
刚刚打量此地的时候,司机已经用**口微型通讯器和他的主人通上了话,这才引着沧海往别墅后面走去。
沧海慢腾腾的走在后面,心中却涌起了莫名其妙的颤栗。司机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沧海会在后面耍什么花招——或者他认为沧海除了听话的跟在他后面,就什么也不能做——他急匆匆的往前走去,越过了别墅,带着沧海到了别墅后的空地。
沧海不由驻足,面前的空地上挺拔着四棵白果树,每株都有五六人合抱的粗壮。最左边的白果树下此时站着两个老人,面色红润,微微气喘,眼神里精光四**,见沧海过来,都面带微笑的看过去。
司机此时恭谨的很,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冷漠,对俩老人深深躬身,才低头走过去,向地上捡取什么东西。
沧海这才看见地上躺着一把刀,一杆长枪。枪柄是暗绿色,一看就是古物,而那枪头却是罕见的闪烁银色。刀是普通哦的刀,闪亮光滑的刀刃,在阳光照**下直逼沧海的眼睛。那血槽却蜿蜒如蛇。
沧海眯起了眼睛,从俩老人的样子上他自然看出了俩人刚刚打斗过,虽是切磋,但俩人周围空地上好不容易培植的绿草却是被糟践了般,凌乱无比。而老人身上没有一丝杂草,衣服也是非常整洁,就知道草地上的动静都是老人的武器所致。
这俩老人的功夫,倒是令沧海吃惊不少。
“呵呵,小家伙,过来坐坐。”其中的那个宽脸络腮胡的老人见沧海站在那不动,微笑着对沧海打招呼,指指身边那个和别墅前一模一样的石桌说道。
另外一个老人则已经坐下,也对沧海上下打量了下,笑了。
沧海也不是畏首畏尾的人,微微点头就坐了过去。
“小家伙知道我们为何请你来么?没说话的老人先开了口,清癯的面容上满是淡然的笑容。
沧海耸耸肩:“这种请人的方式倒不是什么好的方式。”他不回答,反而有些恼怒的说道。
“嘿嘿,这种方式,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如若不是我俩在这,那几个小子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你。”
宽脸老人笑眯眯的看着沧海,似是对沧海很感兴趣。
沧海也不再计较,淡淡说道:“两位大叔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不妨直言相告。”
“好,我喜欢你的爽快。”清癯老人淡淡说道:“听说最近你把青岛弄的乌烟瘴气。连我们在郊区都感觉到了那异常的氛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沧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宽脸老人,淡淡说道:“我不想闹出这么多动静,迫不得已而已。”
“小家伙,总不能把事情都推到人家头上吧?你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的。”
沧海痴痴的笑了:“是,你说的对,大叔。如果我死了,就不会有这么大动静,可是这个意思?”
清癯老人怔怔的看着他:“小伙子不要那么偏激吗!”
沧海站起来:“不是我偏激,是事实如此。就像两位把我叫到这里的方式,一般人估计不会还和颜悦色的和你们坐下来聊天,但你们还是做了,对不对?但你们是理解我脾气好才这样做的么?不,是你们的习惯而已,或者是你们的身份使然。你们认为没必要和我这样一个小子来那些没用的,自然也不会听我去解释那些你们听来的事情。”
他淡淡说道:“我也没打算解释。”
俩老人同时变色。还没人敢这么对他俩其中的任何一个说话,更何况是他俩站在同一边的时候。
他俩确实是来找沧海麻烦的,,这样用**让他丧失战斗力的方法也确实如沧海所说是因为他俩只是想和沧海说话的时候有更大的倚仗而已。至于沧海的感觉如何什么的,他俩自然不会顾及。
对于他俩这种大鳄来说,沧海只是个瞎折腾的小鱼而已。稍微恐吓不成,杀了便是。
而正是他俩这种潇然物外的人来说,“流星尘埃”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根本是不屑一顾。还不及好好练练自己的亲兵佣兵,比什么都强。任何科技,也比不上人心叵测。
见眼前的小鱼似乎没有了耐**,俩老人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清癯老者说道:“小家伙,你感觉你能走的了么?”
沧海淡淡看着那张刚才还道貌岸然现在却有些凛然的老者,慢慢说道:“你感觉呢?”
宽脸老头嘿嘿笑了声。心想自己二人还想做个和事佬装装老大的气派,而这个年轻人似乎一点不懂江湖规矩,丝毫不把他俩放在眼里。见沧海临危不惧的样子,忍不住冷笑道:“小子,看样子你这几天脾气见涨了,几个废物组合没抓到你倒磨出你的锐气了,你不会真认为这个地界没人管的了你吧?”
沧海看着宽脸老人:“你们如果不惧怕我的话,何必用药来对付我,现在见我仍然受药影响,倒是遣散身边的人,以示无惧,真是令人觉得恶心。”
俩老人脸色再变。宽脸老人已经现出了狰狞之色:“哈哈哈,有意思啊有意思,老夫好不容易给下面的人出面一次,还被人如此笑话,嘿嘿,有意思,有意思啊。”
清癯老人淡淡说道:“有什么有意思的?**口小儿信口雌**而已,哪值得我们情绪波动?”他狠狠的盯着慢慢后退到离他们五米开外的沧海,恶声说道:“交出流星尘埃,然后对外宣称对我们组织打败了,我们就不和你一般计较,如何?”
沧海恍若未闻:“没别的事情我就走了。我赶时间。”
清癯老人也实在受不了沧海没有眼数的言语,不由动了真火:“难不成你真的以为自己还能全身而退?”他又打量了下,觉得沧海还没有从**中出来,能清醒的和他俩说话已经很不容易。他不相信这个小子还能做出何惊人之举。
沧海淡如烟波的说道:“两位在我来之前,似乎也刚动手后才言和的,想必没那么多体力和我周旋的吧?再说,**之类,并不是对谁都有用的。”
清癯老人见沧海这样说,反而不去想他能抗拒**的可能,当下嘿嘿冷笑:“你能坚持和我们说话就不错了,功力确实很独特,不过,这就是极限了。小伙子,别装了,撑下去对你身体不好——嗨,你找死么!”
沧海没有听老者说下去,而是自顾自的往外走。
他暂时不想和各大组织背后的势力动手,那样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不想真的好太多组织结怨。在郊外还是去红光老人那,他杀的那些,都是些**级别的存在,沧海一是震慑,二是泄愤。而眼前的这俩老人,很明显是某两个组织后的人物,听说沧海自己太棘手,才相约合谋智取的。不管自己能否打得过他俩,他都不想徒然乱了本来就错综复杂的形势。那样,对现在把握不好自身情况的沧海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小子,你还真是骄傲无知到老夫都受不了你了。”清癯老人站起身:“张老头,咱俩刚才小试牛刀,算热身了,这个小子既然如此嚣张,不如就让我好好教育下他什么叫尊敬长辈,神秘叫尊卑有序。”
宽脸老人一下子拉住清癯老人,笑道:“那么心急干嘛,李老哥。我的好儿郎们来了,小事情就让这些小子们自己解决,咱们就当个吹黑哨的额裁判不是很好。”
清癯老者惊讶的的看了看远处开进郊区的面包车,又冷冷的看了看沧海,偏头对宽脸老头说道:“我见这小子就跟看见国足一样,觉得外表光鲜,里面恶心的要死。”
沧海也不再管面前的俩老人,他早就听见了那越来越近的引擎声音。他慢慢转过身,一辆松花江面包车满载着一车人的架势越过了别墅,直奔这里的空地。
不一会,一阵青烟后,车子猛的停住。从上面陆续下来六个人,四男俩女,看见沧海似乎都很惊讶,都上下不带善意的打量这沧海好一会,才向俩老人恭敬打招呼。除了那俩女子。俩女子美**的脸上满是红润之光,眼角眉梢更是挡不住的春意。此时就奔着俩老头跑了过去。
刚才还道貌岸然古风盎然的两个老头,瞬间满脸坏笑的各自接住了身前本来的女子,加以肆意怜爱的抚**,丝毫不顾场边另外四个青年有些眼红的看着。
沧海叹了口气,慢慢往别墅外走去。
此时贴在宽脸张老头怀里的美**女子离开张老头,回头看了看正往外走的沧海,媚声对张老头说道:“三爷,那人是谁?”
张老头的宽脸立刻一阵抽搐,似乎刚刚记得了沧海的存在一样,对那四个*站在那的小子大喊一声:“小子们,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晚?算了,先不管了,你们把中了**的沧海留下。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