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的时候,沧海浑身都是汗——浏览器上输入.看最新更新——
在车上差一点就控制不住了。他暗自汗颜,自己何时成如此登徒浪子了,竟然如何迷恋。却不知那欧阳菲儿天生丽质难自弃,加上修佛多年,在车上,气质上从平常的高不可攀一下子成了妩媚生风,以此而形成了内媚的绝佳条件,如果是一般人,甚至几年前的他,早就不知释放了多少次。
尽管如此,沧海还是觉得很歉意。下车后,牵着欧阳菲儿的手心里满是荡漾。欧阳菲儿面色红润异常,口罩上的眼睛满是春水,她在暗暗心想,是自己的魅力不够,让沧海中途硬硬的停止,还是沧海自己定性十足?
为此,她心里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一时间,俩人都沉默了,即使看见那俩司机恶狠狠的样子,都生不出丝毫愤怒。
天尚未大明,东方的月亮依然悬挂,下面却已经挤出了些许阳光的痕迹。沧海牵着欧阳菲儿的手站立在城阳北站门口,迎风而立。
“冷么?”沧海终于开口了,脸上带着些许尴尬。菲儿摇摇头,见身边人不多,光线也很暗淡,轻轻偎依在沧海身上,眼神里满是幸福。
沧海紧握住菲儿的手,心里暗叹,经在车上这么一闹,俩人关系已经上升到了一个高度。就像当时在城阳这里,因为沧海查清了身边女子的身份,医生反而挺身而出站在了孤立无援的沧海身边,俩人的关系也在那个时候升华。
有时候沧海也想,特别是医生不在身边的时候,他总是胡思乱想,甚至想到自己和医生的结合是不是因为当时自己的孤立无援而成功的,但后来每每想起医生,自己心头总是盘旋着幸福,那是种力量的源泉,活着的理由。他想医生对他的嬉笑怒骂,想起对他的温柔体贴,忍不住的,就会浑身都是劲头。迥异于对其他几个女子。如果让他选老婆,肯定是医生段玉旭无疑。
但有一点,他会很遗憾,甚至寝食难安,就是黎祈在他心中的地位。那种亏欠感,就像粘稠的思念,舍不得,放不下。他喜欢黎祈,他知道。
早在医生之前就开始喜欢,即使后来知道黎祈的身份,他还是喜欢。那种盲目的喜欢,有时候他也想,喜欢黎祈,是不是因为她是他第一个同床共枕的人(虽然什么也没做),才会对她有归属感。加上后来俩人接连两次的亲密接触,又是沧海第一个女人,使得他总是纠结与黎祈的不辞而别。
还有雪儿……
“想什么呢?”
身边欧阳菲儿轻轻的一句话把沧海带到了现实,他摇摇头,想说应该找个旅馆住下,却发现一个眼神闪烁不定的青年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能借个火么?”青年笑的很好看。
沧海淡淡说道:“小哥,我不抽烟,旁边有小卖部。”
那青年明显脸上一僵,讪讪的走开了。欧阳菲儿目视着青年走开,才对沧海讶声说道:“你个大烟枪怎么又不抽烟了?刚才在车上我……还感觉你裤子里有火机呢。”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脸红,低头。
沧海淡笑道:“这个小子,明显是来探路的,何必给他好脾气。”
“什么探路?”欧阳菲儿看着沧海。她更少接触社会,回国后就没出过家族的大门。身上的名牌衣服都是坐飞机直接去巴黎买了,衣食住行,对于她来说,只是个空泛的名字而已。
“青岛北站这种客流量比较大的车站,经常会滋生一些吃人钱财的人渣。来往的客人太多,难免有一个人出来旅行或出差的。如果车次是白天的话,还轻点,如果是晚上的话,还有像现在是凌晨的话,那就麻烦了。”
“怎么说?”凉风吹过,欧阳菲儿不由自主拉紧了身上的风衣,却有些爱慕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他知道,这个男子,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在刺心(伪刺心)中,也是名堂响当当的杀手。这些小打小闹的混混生存之法,自然能通透知晓。
沧海搂住欧阳菲儿:“边走边说,前边拐角有家比较好的宾馆。”
俩人慢慢走在凌晨的北站街上,零星的丁堡已经开业,早餐铺更是交响曲奏响。
“这些小混混,不愿出力赚钱,就愿意投机取巧。像那种单身从汽车站或火车站出来的,他们就会观看那人的样子,若是穷困,自然视而不见,但一旦衣着稍微过的去的,他们就会先让人上去故意攀谈,听口音不是本地口音了,就会借机下手,甚至明抢。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就是大街上有女生被人非礼,也不见得有多少人能帮忙,更何况是在车站这种人来人往大多不是本地人的地方,更是独善其身,加上车站警察和他们多少也有关系,也不管,渐渐的,就形成了一种习惯,而那些混混哦渐渐胆大了,有时候见到漂亮小姑娘,就不仅劫财,也开始劫色了。刚才咱俩在那停了一会,他们以为咱们人生地不熟,所以先来试探。”
“怪不得,你刚才说话怪怪的,是用青岛方言啊。”欧阳菲儿心里美滋滋的,这个男人,什么都懂。
不一会,到了宾馆,欧阳菲儿用身份证注册,俩人上楼。沧海一直没有身份证,只有佣兵证。而他从组织出来后,佣兵证也早就丢了。
房间布置的很简陋,毕竟是车站附近的。欧阳菲儿要的,是带浴室的高档间。拿掉肩包,欧阳菲儿红脸说去洗澡,沧海淡淡点头,心底却窜出丝丝**,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自己让欧阳菲儿把门关好,他下楼去打电话。
一楼老板见沧海下来,还以为是要什么东西,马上笑盈盈上前,沧海指指柜台上的电话,直接拿起,拨通了黑凤凰的电话。
快要结束等待的时候,那边才响起黑凤凰慵懒的声音。这个电话,是直通她卧室的。
“我是沧海。”
“……你说什么?”
“我是沧海。”
“……这是青岛的号码,你回来了?”黑凤凰很是惊讶,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刚才的慵懒和懵懂瞬间消失。她早就从自己的渠道知道了网上流传的那模模糊糊的影像资料。加上李薇薇的辨认,自然看出那在控制被贯穿胸口又拔剑怒射的人是沧海,在惊骇与沧海强势的时候,也和绝大多数人想的一样,不知道沧海是生是死,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也问过晴天,晴天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肯定沧海没事。加上李薇薇待产,她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焦虑。却也没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完全转到了沧海晴天这一边。
“是的,回来了。”沧海看了看远处看过来的老板,继续说道:“你告诉晴天,晚上我会在我以前住的地方等他,让他无比去,最好白天睡一天,我也需要休息。”
黑凤凰皱起眉头:“恩,我一定带到,不过不是很好,最近慕容复那边似乎有了情况,晴天最近也没和我有过多联系,我怕——”
“没事,你告诉他就是,我先挂了。”沧海挂了电话,对老板说钱一会由他女友付,就慢慢上楼。
老板却叫住他,小心翼翼的靠过去:“你们是不是被盯上了?我看见几个青年一直鬼鬼祟祟的在外面溜达。”
沧海一愣,才发现,门外几十米处,几个微弱的心跳,沧海摇摇头:“谁知道呢,不过如果有问我的,你就别瞒着,说我的房间就可以。”说着就微笑示意,上楼。
他一向被佣兵组织追烦了,这次遇到几个小蚂蚱,自然心情好不到哪里去,以后自己活跃于各大黑暗帝国高端做任务的时候,这些人的祖宗都对自己低头哈腰的,何曾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上楼后,欧阳菲儿还没出来,他用钥匙开了门,进去,不由眼前一亮。
由于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欧阳菲儿一直带着口罩,沧海也慢慢习惯,此时见刚出浴的菲儿,粉红的脖颈,浅薄的睡衣,朦胧的眼睛,加上那芬芳的香气,窒息了好一阵,沧海才愣愣的走上前,轻轻抱住了欧阳菲儿。后者粉脸更红,神色间羞涩加惶恐:“沧海……我刚洗完澡。”说实话,她真没准备好喝沧海发生进一步的关系,那种惶恐羞怯,还有丝丝期待,使得她的心,悸动的都痛了起来。
感觉着怀里女子微微的软化,还带点僵硬,心知菲儿心里的紧张,但自己也仅仅是想抱抱,当下微微一笑,松开后说道:“问我也得去洗澡了,你先睡会吧。在车上也没好好睡。”
说起车上的事,欧阳菲儿嘤咛一声,钻入被子里。
沧海进了浴室,月兑掉衣服,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一阵阵**。距离上次在青岛,已经满一个月了吧,脖颈上满是细碎的伤口。有黎祈的,有欧阳菲儿的,胸口上还有一个月前黎祈咬下的樱红唇印。这些都是沧海刻意留下的。本来凭他的身体恢复能力,这些伤早就可以消失无踪,但他觉得这些都是纪念,一种患得患失的纪念,才主动留了下来。而那贯穿胸口的剑伤,仍是触目惊心的散发着微微的血红。还有大腿上那长长的一刀。
细细回忆着这一个个伤痕,沧海心里泛起了没来由的伤悲。生活,或许需要这些来陪衬才会不失色彩吧。
“砰!”
沧海耳朵突然响起一声剧烈的碰撞声。紧接着,就听见了欧阳菲儿略带惊慌的喊声:“沧海!”
“糟糕,外面的那些小兔崽子真的闯进来了。”想起刚才欧阳菲儿怯弱的模样,他心头蓦地火起,开开浴室门就弓步弹起,可怜最靠近他的一个青年,尚在惊讶于床上女子拿艳绝人间的容颜,就被沧海一脚踢断了腿。咔咔声,脆耳的很。
“啊……”长长的惨叫顿时响彻房间。玻璃都开始摇晃。
沧海直接不停留,接连几脚,瞬间踢向剩余的三个人,那三个先是惊讶于欧阳菲儿的容颜,又惊骇与沧海的突然现身,本来就躲不过的攻击,此时甚至大脑还没反应,就被沧海给废了腿。
四人倒地不起,各自抱着断腿齐声惨叫,身上则掉下来钢管,匕首,避孕套等。
沧海一剑避孕套,心头火再起,抓住刚才在车站前探路的青年,单手扔出了窗外。
“滚。”
沧海眼睛有些血红,对剩余的三人怒吼道:“让我送你们么?”
三人这才从疼痛和绝望中清醒过来,鬼哭狼嚎的爬出去,恐惧,让他们暂时忘记了断腿之痛。
沧海怒气未消,而宾馆老板双腿颤抖的进来:“大哥……哥,需要报警么?”
沧海皱眉,淡淡说道:“我不想见他们,不用了。”
老板一愣,心想这个青年功夫这么好,平时在车站混的风生水起的青年眨眼间成了残废,想必眼前的青年身份背景不简单,加上沧海说“不想见”警察,还让他误会这个青年跟警察关系很深,当下,忙不迭的道歉,才缓缓关上门,退了出去。
沧海走到窗口,见几个青年鬼哭狼嚎的相互扶持着走远,才慢慢关上窗户,柔声对床上的欧阳菲儿说道:“好了,没事了。”
欧阳菲儿刚才有些惨白的脸此时恢复了血色,而且神色间更是羞涩:“沧海……你”
“小傻瓜,怎么也不锁上门,刚才没被赚便宜吧?”
后者脸红更甚了:“没……我当时就盖着被子,不过有些惊讶害怕,才慌忙喊你。”
沧海笑了:“你就是不惊讶害怕,也得喊我啊,这种事情,自然是男人出头。”见欧阳菲儿时而红脸看他,时而撇开目光,不由惊讶起来:“你干嘛?我衣服上有东西啊?”
伸手一模自己,沧海才发现,自己刚才急忙从浴室出来,哪里有什么衣服?就连身子都还是湿漉漉的。
“坏了。”沧海刚往浴室走,才记起自己什么衣服也没带,刚才的衣服,都已经湿了。
索性,他折身,却上了床,拿起另外一床被子盖在身上,看着欧阳菲儿尴尬的笑:“一时间忘记了。”
“不要脸。”欧阳菲儿俏脸粉红欲滴,侧头啐道。模样娇憨俊俏,艳丽不可方物。
沧海感觉自己呼吸急促起来,心底蠢蠢欲动。欧阳菲儿也感觉到沧海的变化,更是不敢抬头,嘴角诺诺,说不出话来。继而听见响动,沧海已从对面坐到自己身边,偷眼看了沧海结实的胸膛,欧阳菲儿有些呼吸不畅。
沧海一闪身进了欧阳菲儿的被褥里,紧紧抱住了欧阳菲儿的娇躯,却一动不动。欧阳菲儿急促的呼吸者,俏脸粉红,却也一句话不说,脑袋无力的倚在沧海的胸膛。
好一会,俩人都慢慢控制住了,欧阳菲儿踩有些羞涩的模着沧海的胸膛:“上次你被贯穿了这里,现在伤痕还这么新,怎么会没事呢?”
沧海握住欧阳菲儿的小手:“你模的我好麻,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在那剑射来的时候,我实在是避不过去,只能闪开了要害,让剑插在心肺之间的空挡。这个对于我来说,只是小伤而已。伤口虽然很难看,但大体上已经没什么事了。”沧海轻轻揉捏欧阳菲儿的小手:“你的皮肤针滑。”
“讨厌!”欧阳菲儿敲打着沧海的胸口,突然脸色一暗淡:“比你的医生呢?”
沧海一愣,握住欧阳菲儿的小手一僵(欧阳菲儿感觉一直顶着自己大腿的东西似乎软了下),沉默了一会,长叹一声:“说实话,我似乎都快忘记,和晓旭温存的情景了。”
欧阳菲儿慢慢说道:“你会忘记她么?”
沧海松开了欧阳菲儿的手:“不要这样问我好么?我忘不了她的。”
欧阳菲儿早在预料之中,但还是气愤与沧海的直白,哼的一声转过身去,留给沧海好看的背影。
沧海默默坐在那里,眼神里流露出浓烈的悲伤,他从小就弱智与男女关系,后来遇到了那些女子,一次次的忘情,一次次的多情,早就给自己背下了感情债。不想还好,一想,却是累累伤痕。
“对不起,我……”沧海记得母亲钱小莫说过,得罪了女孩子,让他伤心,就要道歉,但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欧阳菲儿突然扑过来,伏在沧海的怀里,嘤嘤得,哭了起来。沧海一下子慌了。他哪里遇到这样的情况。以往是有哭的,那是黎祈在他身上撒泼,他可以理,也可以不理。而面前的女子,是在委屈的哭泣。像极了上次在萧衍家(其实是萧无忧家)自己语言侮辱黎祈,后者委屈的样子。
沧海深深知道,几年前的爱情经历使得欧阳菲儿对爱情不再轻信,然而后来和自己的慢慢熟悉交往,特别是自己在银行里替她挡下子弹,才打开了她那扇似乎要永久关闭的爱情之门。也从而再次涌起了爱情之心。自己刚才的表现,已经深深的伤了她的心。
他慌不迭的安慰,却越哄越厉害。最后他从被子里蹦出来,趴在欧阳菲儿面前,求神拜佛了好半天,才逗得欧阳菲儿扑哧一笑。后者又幽幽说道:“zao知道你会那样说了,段玉旭又怎么那么容易被你忘记?不然你也不会忘乎所以的只为来救她。”
沧海有些讪讪,欧阳菲儿看着他:“你为何会那么直接的告诉我你忘不了她?”
“我只是不想骗你,也不想骗自己而已。”
“那,那救出段玉旭呢?”
沧海沉默了会:“如果你还想跟着我的话,我自然会和晓旭说,如果你不——”
欧阳菲儿扬起了手,顿在半空,美目含泪:“我都和你……有了身体接触,又……你又这样面对我,我我……还能不跟你么?”
沧海光着身子蹲在床头的姿势确实不雅,他退回被子里:”我怕,怕到时候你们会尴尬而已。”
“尴尬?尴尬是一定的,我还有可能被骂成第三者呢。不过我不在乎,好不容易才……我才不妥协呢。”说着,她仰起脸,满是坚毅的看着沧海。
沧海大窘,喃喃说道:“晓旭不会说你的,最多是打我骂我。”
“骂迷活该,打死你拉倒。”欧阳菲儿大声说道,又觉得不解恨,翻身从被子里出来,在沧海的脖子上死命的咬了一口。痛的沧海张口大声叫痛。哀求了一会,欧阳菲儿才松开,擦擦嘴角的血:“这下,你想不记得我也不行了。”
低头看了看,不由吸了口冷气,和上次黎祈留下的,力度差不多,不由苦笑:“我怎么会忘记你?”
欧阳菲儿见沧海似乎并不动怒,心里一暖,慢慢说道:“沧海,你是不是也会觉得,我是为了家族才和你好?”
沧海看着欧阳菲儿雪亮的眼睛,摇摇头:“你不会选择为家族牺牲那么多的。”欧阳菲儿摇摇头:“你不知道的,家族本身对于家族成员的意义是什么,一声令下,即使肝脑涂地,也要奋不顾身的。”
“你……”
“我不是的,沧海,我喜欢你,从你在车上钻进……来时,我才突然发觉,那一刻,我心里满是惊慌和害羞,却没有一点憎恶和害怕。我不懂那叫什么的……你也不懂的……”
见欧阳菲儿低头轻声说着话,沧海的心都化了,这是第一个如此主动的说出这样爱慕自己的话的女子,如此迷人高贵。
“我——”沧海哽咽住了。
欧阳菲儿幽幽叹了口气,从被子里站起来,身上的睡衣轻轻解开,在沧海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慢慢矮身,伏在了沧海身上。
“我就证明下,我不是为了家族,而是为了我自己,”欧阳菲儿在沧海脸前吐气如兰:“还有,我要让段玉旭知道,我也和你好了,她没能力驱赶我。”说着她一只手含羞带怯的引导沧海的手模向自己胸前,另外一只手,握向那一直顶着自己白皙大腿的东西。
沧海浑身一阵,精神一散,出了身冷汗,气喘如牛,却稳稳的握住欧阳菲儿的双手:“不用的,菲儿,我不想在这里和你……我和医生也没有……”
欧阳菲儿嗔怒的看着他,沧海好不容易定下心神,只是紧紧搂住欧阳菲儿光滑柔女敕的娇躯,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心头满是感动,一片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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