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狂愣住了,甚至忘记伸手去抹掉脸上的热乎乎的血。(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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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截断臂孤零零的躺在一边,只有战狂队的那名队员躺在地上发出疯狂而痛苦的惨叫声,手臂瞬间被强大的动能撕裂、粉碎,并未给他多少缓冲的时间,整条手臂的神经传来的痛楚,让他几欲发疯。[.]
战狂队和鬼狐队一般,只有队长处于五阶。加上改进的步枪,就算是五阶的‘凌’全力防御,身体无疑也会被步枪强大的动能撕裂,只不过他们拥有闪避的能力而已。
“***!你死定了!”队员受创,战狂灵能疯狂躁动起来,根根坚硬的头发直立,双目喷火,就要出去将对方击杀。
对于一个战队来说,每个队员都重要无比,就算是队友残疾,也是队长不愿见到了,这会极度损害战队的整体实力,毕竟一个残疾的队友意味着整支战队实力的下滑。或许可以采取将队员踢出的方法,重新收取队员,借此恢复战队实力,但是如此毕竟会寒了其他队员的心。
“狂哥!不要去,这样就上了敌人的当了!”战狂队的队员拉着战狂,大声的劝阻,几乎所有人都冲上去抱住了战狂。
“狂哥,别冲动,对方就是认为外面有普通人,让我们投鼠忌器。你现在出去了,岂不是正中别人下怀?除非”吴修顿了下,眼中冒出一丝冷光,冷笑道“把那些什么外籍佣兵全部杀掉。”
吴修不住冷笑,心里却不住隐隐担忧,毕竟战狂才是队长,他才是决定整个战队究竟该做什么,到底去不去做。
鬼狐所雇用的人,吴修早就看出不是什么好东西,此时也开始暗暗后悔起当初劝慰战狂接下这活儿,但是战队杀戮点跟不上,接些杂活也是必须的。只不过今天看来,似乎得不偿失了,战队队员损伤,对于整支战队的战力都是无可挽回的损失。
战狂喘着粗气,眯起眼睛,看来已经在考虑吴修所提出的意见了。这些武装分子杀也就杀了,但是神隐之戒却会把这一切,忠实的传达给‘凌’某些特立机构,到时自己是否走的出这高原或许都是问题了。
“我知道了该死的!快给小史疗伤!”
另外一处帐篷内,枪声变的更加稀稀拉拉起来,武装分子此刻已经恐惧的无以复加,他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但是对他们来说,对面的人一定是魔鬼。
强火力压制对于对方来说,似乎没有丝毫作用,根据老道的的战士观察发现,对方只有一个人而已。
那色脸色难看无比,手下这些人虽然只不过是搭建不久的班子,但是损失了这么多人,让自己再去重组队伍也是件困难无比的事情。钱要发,武器装备要供应,死一个人就相当于无数资源在眼前流失,那色不由怒骂道“该死的混蛋!他没告诉我对方这么强!他一定要再给我加钱,我要五十万!不,一百万!”
贪婪的那色在战火冲天的战场中,此时想的不是该如何胜利,而是如果活着该索要多少赔偿。
“你!还有你!去!”那色指着两名战士,示意他们潜伏出去,借冲锋的势头,集中火力,将那个仿佛幽灵般的敌人解决掉。
两名被点名的战士,一瞬间脸色便的惨白,脖子僵硬的看着帐篷外稀稀拉拉躺着的尸体,他们全是之前被那色派出去潜伏冲锋的战士,但是他们此刻都没了声息躺在了地上。敌人很公平,没人只给一发子弹,他们前冲没多远,就会被击杀,只有少数几人会得到更好的待遇。多上一发子弹,看的出,这是枪械精度不够的原因。
本就皮肤很白的战士,听了首领的话,脸色更是白的没有了人色,他们都知道,或许冲锋已经跟送死没有什么区别了。
“快去!”那色见两人犹豫,愤怒的拿起枪指着两人大喊“现在去,否则死!”
那色举枪,自然有他的‘亲卫’支持,其他人也举起枪对着两人。
如果没有人上前,他们甚至连敌人的影子都找不到,而且现在最令人头疼的事情也发生了,他们已经快没有弹药了。
两名战士对视一眼,突然跪下来大声哭喊起来。意思不外乎,我家上有八十岁老母需要照顾,下有妻子弟弟女儿干妹妹,但最主要的意思,都直奔老子还不想死。
那色怒了,快速拉动枪栓,两个战士吓得连连摆手,犹犹豫豫的站起来准备向外面走去。
那色满意的点点头,指挥起其他人上前准备攻击。
谁知,两人刚出门,就没命般的丢下武器,开始疯狂的逃窜起来。丢掉武器,能减轻他们的负担,让他们跑的更快,逃跑,也自然是分兵两路跑,至少或许其中一人还能有生存希望。
“王八蛋!居然逃跑,你们有没有战士的尊严!!!”那色顿时气得破口大骂。但是他所需要的目的也达到了,森林的夜色中闪出一道细微的火舌,但在黑夜中确如北斗星般耀眼,让人一目了然,一名正在逃跑的战士,后脑被开,正在逃窜的身形,止不住身体的本能,继续朝前跑了两步才倒在地上死去。
“开枪开枪,他在那!!!打死他,打死他!!”那色看着淡淡的火光扯破喉咙大叫道。
还未开枪,又是一道火舌却有在另一个地方闪起,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逃窜的战士,后心中弹,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这前后换位置,加上射击,仅仅三秒钟的时间,虽然对方移动的也不是太远,但是的的确确做到了会让敌人子弹落空的程度。
那色头上不自觉的流下了冷汗,这幽灵般的规避点射,在今夜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但是不管见到多少次,心里都不由的抽紧。
没有人再开枪了,因为那是徒劳的,他们知道,不管射击多少次,甚至胡乱扫射也不会打中敌人。因为那个魔鬼般的敌人,每次移动位置,都会找到掩体。如果他们射击,帐篷内的尸体,就是他们的下场。
所有人定定的看着那色,等待他的决定,并且朝着帐篷内缩回来,待在帐篷门口可不安全,帐篷上的弹孔就是对方盲射的结果。
那色此刻也几乎要哭出声,心里暗骂,你们***当我不想跑?
帐篷内一时间静的落针可闻,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对方也没有再开枪。知道这诡异的寂静一直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那色发现了有些不对,壮着胆子来到帐篷边,透过帐篷上的弹孔观察了一会。
山谷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难道他走了?那色心里打着鼓,犹犹豫豫的想着,或许这时候是逃跑的最好时机。
然而,他却没发现一个问题,被绑在柱子上的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只有地上的绳子,告诉众人,那里曾经绑着一个人,而从绳子的断口处可观察发现到,这是被利器割断。
黑暗中,两道人影呆在一起不远处,另一道人影就是之前被绑在柱子上的中年汉子,此刻正抱着一个大水壶死命的喝着水,看来他很久滴水未进了。喝了一会,抓起几块压缩干粮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食物并不多,吃完东西后,舒爽的喘了口气。
“扎古!感谢你救了我,你是军人吗?”扎古低声询问。
夜色中,满是油彩的脸回过头来,咧嘴笑了笑“江若尘,炎黄共和国的军人,放心吧,你安全了,他们为什么要抓你?看样子,你被他们抓去很久了吧?”江若尘的语气中,不由有些敬佩这汉子的意志力。
似乎炎黄共和国的军人,有着让人安心的神奇魔力,扎古明显的松了口气,随即满脸掩饰不住的愤怒激昂的骂道“这群草原上的狼!我之前去格拉木村,看到了一切!这些混蛋犯下的暴行,但是狼的行踪,怎么会骗过猎人的眼睛!?我找到了他们,杀了他们七个!他们当然要抓我!后来他们用格拉木的村民威胁我,才抓到了我。我被他们抓住三天了,我不能死,我的小儿子还在家等着我!”
扎古的汉语有些生硬,但是却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思。江若尘明白了一切,心中对这汉子更加敬佩了起来,仔细打量了扎古半天,突然一愣,疑惑的问道“你是强巴的父亲?”
“你怎么知道?”扎古更是疑惑。
江若尘笑了笑,在强巴家,他看到过扎古跟强巴的合照,照片上的强巴笑的开心灿烂。
“我是强巴的师父。嘿嘿,刚认的,扎古,身体撑得住吗?”
扎古用力的拍拍坚实的胸膛,却猛然咳嗽了两声,三天的折磨,让他受了不轻的伤,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了,再加上根本没吃东西没喝水,身体虚弱是难免的,扎古红着脸低声道“身体虽然不行了,但是弄陷阱让这些狼上套没问题!草原的猎人不畏惧任何危险!”
江若尘摇摇头,取出格斗刀和食物递给扎古,严肃说道“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可以了!强巴在山上的山洞等你,你去找他,不要多说什么了。我是炎黄的军人,这些事情有我处理就好!”
江若尘的语气严肃而不容拒绝,扎古低头接过东西。深深的看了一眼江若尘,虽然油彩的掩饰让他看不清面目,但那双在黑夜中闪耀如繁星的双目,却让人看一眼就永远无法忘却。
“愿释迦摩尼佛保佑你,勇士!”扎古郑重向江若尘行了一礼,什么都不说,直接缓缓向着山上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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