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蓉通奸,赵忠强一点道德上的不安感都欠奉。既然是你情我愿,又不用负责任,何乐而不为?玉蓉是想要在平淡的生活里找些刺激,对肉欲的追求是第一位,根本就不会有什么“私奔”之类的傻念头。现在也算锦衣玉食了,她可不想抛下这一切,因为她已经过了那种充满幻想的年纪,追求的东西很实际:舒适的生活,还有偶一为之的激情。
二月初十,天气晴好,宜出行。
这天正是周树人回日本的日子,周老夫人虽是不舍,却为了儿子的学业没有丝毫表现出来。在这位善良的老太太心里,儿子的前途才是最重要的。
中午吃过送别宴,等周家那些住在附近的本家们散去,周老夫人便去帮儿子打理行李,宏儿本来一直哭,赵忠强哄了好久才昏昏沉沉的睡去,堂前只剩他和周树人了。
“兄长,过一个来月后小弟就去湖州,世道艰险,此去也不知是否还能再见。小弟愿以谭先生绝笔‘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相送!”赵忠强郑重的说道。
周树人皱着眉头道:“虽说我不信那一套,但如此不吉之言还是不说为好。时局虽难,只要我们努力,总有好转之时。”
经过这段时间的交流,赵忠强已经知道周树人如今的思想还远不能算成熟,虽然立场倾向革命,但对于国家未来的走向并没有确切的目标,因此他更希望能够通过文化和教育来使中国的下一代摆月兑劣根性,担负起振兴中华的责任。赵忠强自己虽然认为文化和教育是必不可少的,但结束乱世,只有靠战争来能完成第一步,这也是他实现个人野心的必要手段。
“前几日读了兄长的《摩罗诗力说》初稿,颇有感悟,但小弟有一建议,兄长应该换一个笔名。”赵忠强忽然说出了自己“蓄谋以久”的提议。
周树人有些诧异:“忠强,你有什么好提议?”
赵忠强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下,才以试探的语气说道:“此地是鲁镇,不如以鲁为姓,而兄长的小名又叫迅哥儿,这笔名,叫鲁迅吧!”
“鲁迅……”周树人轻轻的念着这两个字,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不错的名字,我这本书就用鲁迅做笔名吧!”
提前了十几年,这个有着深刻意义的名字出现了。
送鲁迅上了七斤的航船后,赵忠强扶着周老夫人回去了。无须多做儿女之态,他自信将来等鲁迅回国时,自己已经打开一片局面,也算不负他们的共同理想―-振兴中华了。
时间过的飞快,当夏四女乃女乃和鲁秀秀为赵忠强做好第四件新衣裳时,赵忠强已经领了自己最后一个月的薪酬,正式辞职了。这回再无反悔,是板上钉钉的了。
两具**的身体终于分开,赵忠强任由玉蓉的两只小脚蹉弄着自己的那玩意,长出一口气说道:“刚才你差点死了过去,没事吧?”
这是最后一夜了,玉蓉近乎疯狂的索取着,什么姿势什么玩法都来了一遍,最后翻着白眼全身痉挛,险些背过了气去。听到赵忠强的到,玉蓉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却不说话。
玉蓉的风情的确很让赵忠强迷恋,那种肯玩、玩得起的态度就很好,大异于赵忠强想象中的“偷汉婬妇”。她既然肯忍着不适和赵忠强玩“二十四桥明月夜”、“商女不知亡国恨”等花样,赵忠强自然投桃报李,让她体会到了之前的人生里不曾有过的快乐。
见她不回答,只是用脚拨弄小赵,赵忠强扳开她的两瓣雪臀,毫不费力的破关而入,玉蓉“哎呀”申吟起来,低声道:“死尸,别弄了,再弄就要破了!”
赵忠强也已经疲软不已,纵是铁打的汉子这会也是“萎”糜不振。象征性的动了两下,把死蛇一般的小赵拔出来,说道:“我得走了。”
玉蓉没有答话,赵忠强把她的脸捧起来一看,见她眼里满是泪水,心里也有了一丝不舍,亲了亲她说道:“不要哭,以后有缘再会吧。”
玉蓉擦去泪水,说道:“活了这三十一年,还不如跟你睡上这一个月。刚才真想就这么舒服死了,再不醒来就好。”
赵忠强知道她是迷恋上了这种顶级的快感,在即将离别时当然会感到难受。好好的抚模了一阵,亲遍了她的敏感带,赵忠强穿上衣服,就要离开。
“等等,忠强,这个你拿着,以后肯定会用得上!”只裹起肚兜的玉蓉套上绣鞋,拿了个小包裹递上来。赵忠强却不接,皱起眉头不悦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我跟你睡只为图钱?你把我当什么了!”
虽然被拒绝了,但玉蓉却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柔媚的笑道:“我知道你是奇男子,粪土金钱,可这些只是我送给你做路费的,我们是相好的,不是吗?”
赵忠强想了想,也觉得没错,惺惺作态不是自己的作风。虽然他个人厌恶靠富婆养的小白脸,但这回自己也算当了次体力劳动者,一个月的耕耘耗损了大量的精力,既然玉蓉给了钱,自己收下就是,充做营养费也好。
“不对,太多了!这是私房钱还是你从公帐上取的?如果丁举人回来发现帐上不对,你怎么交代?”赵忠强见包裹里的银子数量太多,只拿了一块塞进自己怀里的口袋,把包裹不由分说塞回玉蓉手中。
玉蓉还要说什么,赵忠强猛的亲了她一下,说道:“别说了,我不会再拿的,我是走了,你还要在这里过日子,不该担风险。你就当我们这一个月是场美梦,现在该醒了,以后回想起来,只要你能觉得高兴就好了!”尽管他不喜欢花言巧语,可是说些让女人感动的话还是很容易的,这些话,也不算假话,算是肺腑之言。
玉蓉紧紧的望着他,像是要把赵忠强的样子牢牢的刻进脑子里。她猛的咬住赵忠强的嘴唇,一直吻到几乎断气才分开,把包袱扔到梳妆台上,自己跑回了床上,缩进被子里。
回味了一下这个**的长吻,赵忠强舌忝了舌忝嘴唇,正要出去,又想起一事,便对被子里的玉蓉说道:“以后如果房事不和谐,自己不舒服,你干脆就用手指自己解决,具体怎么弄以后慢慢研究。别用‘角先生’之类的假阳根,这东西伤身。”
玉蓉在被子含糊不清的应了一下,赵忠强这才推门离开,那名还算漂亮的丫头立即从走廊边小跑过来,将门关好,然后领着赵忠强到了墙根处。每天晚上,就是这个叫喜妹的丫头给他们把风,又带赵忠强到这里翻墙出去。
赵忠强接受过严酷的训练,皆有优秀杀手和军人的素质,当然不会让任何人跟踪或是注意到,因此这一个月他和玉蓉通奸,竟是没有第四个人察觉。
那喜妹倒是红着眼睛问赵忠强以后回不回来,显然小丫头也对赵忠强动了心。赵忠强发觉这丫头泫然欲泣的样子分外的可爱,于是哄了几句,表示以后一定回来看望她和玉蓉,然后又夺去了少女的初吻,才翻墙而去,留下满脸红潮的喜妹。
之前他还住在丁举人府上,所以衣服都由丁府的下人洗,每天清早就换衣,不用担心被鲁秀秀闻出身上的脂粉味。但今天上午他已经结了月钱,把铺盖都拿了回去,晚上出来也是用回丁府跟护院弟兄告别的名义,现在就回去很难解释。于是他干脆到镇外河里痛快的洗了个澡,然后回到已经没人住的老屋里小睡了几个时辰,黎明时分才醒来。
听着鲁镇里传出的鸡鸣,望了望青白色仍有些昏暗的天空,赵忠强望家里赶去。鲁秀秀住的房子在鲁镇西南角,比较偏,周围十几丈都没有住户,赵忠强快步跑下山朝家而去。
才走近,赵忠强就看见围墙有一处破损的地方,顿时心里不安起来。这围墙昨天还好好的,怎么才一晚就坏了。莫非是,有人翻墙时……
迅速跑到门口,见大门是从里面栓着,敲了一会,叫了几下,屋里根本没反应。赵忠强急了,后退两步,弹簧般蹦起,抓住墙沿,一下翻了进去。
屋里,夏四女乃女乃躺在鲁秀秀房门口,身下一片血泊,而鲁秀秀躺在床上,枕头盖在她的脸上,她手上还握着带血的短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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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太玉蓉的外貌原形是演员林静,她演过《汉武大帝》里的卫子夫。不是我yy她,而是04年在天涯混影视版时,有位叫“缇月”的家伙疯狂发了无数关于她的帖子,几乎把她捧成人间绝色,这让我记住了这个长着张狐狸脸的女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