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冕没有坏了吧?”鳄已经是第五次说出这句话了。
澄月叹了口气,对鳄说到:“鳄,你天天在大中午的跑到外面来晒太阳,我也不拦你。可你也不用每次都把我拖出来吧?这太阳可是很毒的。你看,我的皮肤都要被晒黑了。不如鳄你把那些蛇血再给我一点?”
鳄放下日冕,回身看向澄月。却见澄月自一层薄布之下露出的似雪肌肤,在太阳之下反射着晶莹的光芒,好不耀眼。“澄月姐,你自己看看你,这种皮肤,你还说要晒黑了,那阿梨她们岂不是要羞愧而死了?我看是你在觊觎我的宝贝蛇血吧?澄月姐,你们可都是抹过了蛇血的,还要抹那个做什么啊?”
澄月已是粘到了鳄的身上,撒娇道:“鳄,我的鳄大酋长,你就给我们一些吧!那么多蛇血,再给点有什么大不了的?上次舞烟妹妹一个人就有一罐,我和晴月她们才不过一罐呐!再说颜馨妹妹也要一点不是?”
澄月的双峰随着说话,不住地在鳄的身上摩擦。鳄只觉小月复一热,手已经不自觉地模进了澄月的衣裳之内,迅速探上了澄月的双峰,揉捏按模起来。
“澄月姐,你最近越来越好吃了哦。”鳄婬笑着低下头去,贴在澄月耳边,吮吸起澄月那娇女敕的耳垂来。“太阳烈,我们回去吧。”
澄月的呼吸早已急促起来,一双**盘在鳄的腰间不住挨擦,美目之间渐渐显出媚意。“鳄,我……想要……”
“嘿嘿,美人有命,鳄自当遵从!”鳄也顾不上地上的那个粗制滥造的日冕,抱紧澄月,旋风般冲进了木屋。等不及将澄月放在床上,鳄已经分开澄月的双腿,突入那片柔软之中。
“哦……鳄,轻些,我快要受不了了……啊!”澄月忽然绷紧脚尖,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欺霜赛雪的凝脂肌肤上已然泛起一片潮红。
**之后,澄月再次问起了鳄这些日子里忙碌的事情。“鳄,你每天中午跑出去看太阳,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鳄缓缓轻抚着澄月如丝般顺滑的肌肤,低声解释起来:“我不是在看太阳,是在用日冕来计算太阳的角度。从正午时候的太阳照射角度,可以大致计算出现在是一年之中的什么时候。”
“你说的是什么啊?我听不懂。现在不是夏天吗?还需要……计算?”澄月依偎在鳄的怀中,将头深深地满在了鳄的臂膀之中,柔声道。
鳄在澄月满是汗珠的额头轻轻一吻,回道:“现在是夏天不假,可这个夏天未免太长了些吧?我以前在南方的时候,因为年纪小,没有太过在意这些事情。可来到四方这里之后,尤其是今年春天种了小麦、小米之后,就愈发觉得不对劲了。那小麦四个月不到就成熟了,我还可以认为是基因有了很大改良的缘故。可这第二茬麦子都长起来了,夏天却还没有结束,可就有些不对了。”
“不对劲就不对劲呗,难道多些麦子吃也是坏事吗?”澄月说着说着,只觉一股倦意上涌,躺在鳄怀中渐渐睡去。
“的确不是坏事,在北方竟然种小麦竟然可以一年两熟,这事情怎么看都不是坏事。可是,澄月啊,你可知道一个人突然发现自己一直认为的事情被颠覆的那种感觉?”鳄苦笑着叹息一声,轻轻拍着澄月的后背,哼起歌来。
是啊,任何一个地球上的人,若是突然发现一年可能变成了四百多天,任谁都要惊惶失措吧。鳄自从过年之后,每日里都要计算一下正午时分的太阳角度。按照鳄自己认定的春节,到现在已经过了七个多月两百多天,可鳄还是没有看到太阳照射角度有变大的迹象。即使鳄定下的春节那天早了些时日,可也没有春节之后两百多天还是夏天的情况啊。是以鳄才不断怀疑是自己的日冕出了问题。但反复检查之后,鳄却也只得无奈地承认:虽然自己的制作能力不敢恭维,但那个日冕还是较为准确地提供了各种数据。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世界的一年,有四百多天甚至更久。
“真是怪事,若是这样,那我在风方的时候,那小米怎么就不能一年两熟?还有,那个神意部落,不是说在收割粮食之后就来的吗?再等下去,我连第二茬麦子都要收了。”鳄隐隐之间似乎把握到了什么:“莫非……这个世界虽然一年的时间长了不少,可各种植物的生长周期也相应地变久了?可我得自那处深谷之中的麦种,生长周期竟是比地球还要短。看来那里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秘密,没事的时候多去转转。”
鳄想到这里,又想到了风髓上次说起的琼髓。“那个什么琼髓,似乎含有许多阴性魂质,我还是多准备一些,不然万一哪天上了战场却被自己的魂质烧死了,那可就臭大了。”
鳄正在屋中胡思乱想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大喊:“鳄大人!有人来了!来了!”
鳄的眉头微微一挑,心中暗道:“哪个家伙这么不自觉?不知道这个时候我要睡午觉吗?”有心要责骂那人,但顾虑到身侧熟睡的澄月,鳄只得小心地自澄月的臂膀之中抽出手来,推开木门走了出去。
“小声点!”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怎么这时候跑来了?”鳄见到来人,有些惊讶。
“颢颜长老让我来的。”说话的人正是颢颜手下负责倒青铜汁水的小山。
鳄眉头微皱,有些不快道:“怎么?颢颜长老还要我给她什么东西吗?”
“不是不是!”小山急促地喘息几下,也顾不得失礼,取下水囊喝了几口,这才缓过口气来,说出一件事来。
“颢颜长老对鳄大人你很感激了,不敢再要大人你赏赐什么。”
鳄不耐地打断了小山的感激之语:“我当然知道颢颜长老现在过得很滋润。那么多青铜工具都需要她去熔化之后重新铸造,还能有什么埋怨吗?这些个感激的话你就不要说了,快说正事。”
小山恭敬地连连哈腰点头:“是是是,大人教训得是。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有几个人从南边那过来,找到了颢颜长老她们,说是神意的使者,要见鳄酋长你。”
“哦?南边来的……什么!”鳄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小山的双肩,连声问道:“神意来了多少人?现在哪里?还说了什么?”
鳄一时激动,手上的力道不免大了些。小山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族人,怎可能吃得住劲?眼前冒出几颗金星,小山竟是晕了过去。
鳄见小山软软地就要往下痰,知道自己没有控制好力气,苦笑一声,运起几分魂力,在小山人中上按摩几下。小山很快醒转过来,又是一连串的道歉。
“好了,是我力气大了些,不怪你。”鳄挥手止住了小山的道歉,将他让进了木屋。
“坐下来慢慢说。”鳄倒了杯水放在小山面前。
小山喝下水,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叙述起来:
“神意的使者只有五个人。为首的是个女子,据说是神意的一个巫医。另外四个男子可不得了,那力气大的!我们要好几个人才抬得动的铜鼎,他们只要一个人就可以拎起来了。具体那个使者和颢颜长老她们说了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不过颢颜长老和鹤梅长老在和那个使者说过话之后,脸色似乎不是很好。后来颢颜长老就急急让我来找大人你了,说是让大人你快些赶回去。”
“就这些?”鳄有些失望,不过也知道颢颜不可能把机密的事情告诉给小山这样的人。“你先休息一会,等成许他们训练回来之后,你先到他们那里休息一晚。我明天就和你回去。”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鳄随手模出颗小珍珠丢给了小山。“这颗珍珠赏给你了。”
小山激动地接住那颗珍珠。珍珠虽小,但在小山眼里,已经是很不得了的宝物了。仔细地将那颗珍珠收在眼见的皮囊之中,小山不住地向鳄道着谢。
有些不耐地挥退小山,鳄静静地坐在木桩上,琢磨起神意的使者来。巫医,虽然神意是个十万多人的大部落,但巫医不可能和一般族人那样不受重视。“看来这次神意是志在必得啊。”鳄已经感到了来自神意的强大压力。“看来要让赤狐快些跑一趟涂方了。那个风髓,难道就没有什么信鸽之类的玩意吗?传递些消息都要这么麻烦。”
第二天一早,得到消息的赤狐便匆匆离开市集,赶往涂方。赤狐自然不可能知道神意使者的详细情况,但他只需将风髓或是雪狼之中的任何一人招来,鳄便可细细商量一下具体的对策。
而鳄则和成许、叶云等人骑着马赶回少方。颜兹与葵虎被鳄留在市集那里继续训练队伍,而澄月三女则肩负着联络其余三方的任务,也一早便出发了。
“鳄,你说这个神意的使者,会是什么来头?”叶云有些不安地在马上挪着。他还是第一次骑马,对自己胯下的这匹大家伙可不那么放心。
鳄右手无意识地甩着马鞭,沉默片刻才回答道:“谁知道呢?不过单从她是个巫医,就可以看出来头绝对不会小了。”
“是啊,那可是巫医啊!”成许在一旁接过话去,“哪个巫医不是身份显赫?就说鹤梅长老,若是让她出使其它部落,那可只有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看来神意对这次的征伐很重视。”
“我想这个巫医很可能要借助大神的名义来要求我们参与征伐涂方。”叶云眼珠一转,忽然说到。
“怎么说?”鳄一带马缰,稍稍放慢速度,和叶云并排走在一起。
叶云斟酌了一下言辞,缓缓说道:“大人,你大概也知道一些。这十来年,每年冬天都有大雪。据说这是大神为了惩罚涂方才降下的。虽然我们四方那时候和涂方没有什么瓜葛,甚至还帮助过神意的人。可这么多年的大雪,我们四方也损失不小。虽然大家对大神不敢有什么不敬,但对这神意的人,可就……”
“你是说神意会担心我们不愿意帮忙?”鳄笑了起来,“我若是神意的人,只需把自己两万大军往那一摆,就是在不愿意,也只有乖乖地答应了。”
叶云摇头道:“虽然神意人多,可是鳄你也说过,他们这次要借我们这里来储存粮食,再集结大军。若是这样,她们必须先说服我们借地方储存粮食,之后才能派出大军。不然即便是两万人,饿着肚子的情况下,也不一定是我们四方的对手。”
鳄颔首赞同道:“看来就是这个了。哼哼,借着大神的名义,强迫我们加入吗?算盘打得倒是很响,可惜我见不到兔子,是绝不会撒鹰的!”
“算盘是什么?”成许、叶云齐声问到。
“啊……这个算盘……它是这样的……”鳄一阵头大,却也抵受不住成许两人旺盛的求知欲,当下从最简单的加减法说起,再说到算盘这种计算工具。好在随着交易的扩大和食物的增多,人们对数学已经不再像以往那样陌生,成许二人跟在鳄身边时日不短,很快便理解了这些。
马行速速,众人不过一天的时间,便已赶到了少方。由于大半男子都已迁往市集那里居住,少方这里大多都是女子。因此出来迎接鳄的归来的,清一色的都是女子。
颢颜长老与鹤梅长老站在迎接人群的最前面。在燧人氏被鳄接去市集之后,这里留守的诸人之中,就数她二人威望最高。
“酋长,这就是神意部落的使者。”鳄方一下马,颢颜长老便急着向他介绍神意的使者。
“欢迎神意部落使者来到我们这里。”鳄急忙走上前去,微一欠身,算是行了一礼。虽然神意是东方平原地带最大最强的部落,但鳄身为一方酋长,自是不能失了身份。
“鳄酋长是吧?”使者是位二十岁左右模样的女子。也不知是连日来风餐露宿辛苦赶路的缘故,还是本就那般,这位使者面色黝黑,头发更是乱糟糟地披散在脑后。
鳄有些不满地对颢颜说道:“颢颜长老!使者来了不少日子了吧?怎么还是这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你是如何接待使者的?难道我们少方强大到敢怠慢神意使者的程度了吗?知道情况的晓得是使者自己没有好好休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少方故意这样对待使者大人呐!”
鳄这番发作,看似是对颢颜不满,其实却是在说这个使者故意如此让少方难堪。毕竟神意部落的使者,就是借给颢颜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样怠慢。
鳄这么说,一是为了杀杀这个使者的威风,让她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防着她在谈判的时候肆意要挟;这其二,则是给部落族人看的:大家看到了吗?这就是神意的使者。人家可是不把我们少方放在眼里,大家就不要热脸去贴冷了。
不待那个使者说话,鳄满脸歉意地说到:“使者大人,这个呢,我们少方只是个小小的部落,比不得你们神意部落。不论是物产还是族人的素质,都不能和神意那样的大部落比。所以呢,若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使者大人你还请担待一二。若是有什么不满的,尽管和我说。我自会去教训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崽子的。”
使者干笑着,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这个酋长,完全不似自己在南边部落见到的那些酋长。那些个酋长,一听说自己是从神意部落来的使者,立刻一个个点头哈腰,恨不能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自己看看。这个少方的酋长,却要强硬许多。虽然看起来他一直在说自己族人的不对,但大家哪个不知道他处处都在编排自己的不是?尤其是刚刚的那番话,处处在说少方的不是,实际上却一直在说自己仗着神意的强大,压着少方的人。
这个使者在神意也算是口才便给的了,否则也不可能让她出使西方,联络这一带的部落共同对付涂方。但她何曾见识过鳄这样的人?看似热情诚恳,其实却不断地在用话挤兑自己。偏偏自己一时之间还想不出什么对策来,只能傻笑着不断点头应是。
“好了,大家都围在这里作什么?难道大家已经富裕到了不用采集食物的地步了?我们只是少方,不比神意那样的部落,一天不去采集食物就要饿死人的!都干活去!”鳄挥手驱散开围观的族人,虚手一邀,道:“使者大人,外面热得厉害,我们还是进屋子说话吧。唉,看看颢颜长老你做的好事,竟然把使者大人弄成这个样子。就是我们少方最惨的族人,也没有这么凄惨的模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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