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鳄,若是那些人没有跳出来,你怎么办?”盘兀自有些不放心,继续问道。
鳄停住脚步,回身看着盘笑了起来:“盘,你以为那些人会聪明到那种程度,可以看出我的计谋吗?不是我吹牛,这世上能看穿我计策的人,恐怕还没有出生呐!好了好了,你就不要继续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了。我们先去见一下雪狐酋长,毕竟她才是鬼方的酋长嘛,你们以后的食物和武器,说起来还是由她供应的。”
盘还想再说话,鳄已经不耐烦地转身离开了。阿凯走到盘的身边,将手放到盘的肩膀上,轻轻拍了几下,压低声音道:“鳄刚刚收服了八部两千多人,正是得意的时候,你现在想劝说他小心些,他是断断听不进去的。不过我们作为属下,自然要帮助大人预防这些事情的发生。八部那里我并不熟悉,这事情就要靠盘老弟你啦!”
盘连连点头道:“阿凯你说的极是。的确,鳄兄弟原本就不是那种可以听进别人意见的人,这事只有我们多帮着他点了。那阿凯,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你在说笑呐?”阿凯闻言笑了起来,“我可不是大人那么狡猾的人,怎可能想出什么好办法?不过嘛……”
盘着急地拉着阿凯的手,问道:“阿凯,你小子就不要和我玩这一套了吧?快说!”
“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八部的人你熟悉,哪些人是那种桀骜不逊的,你最清楚。这种人最可能对大人不满,你多多留心,自然会看出些什么端倪来的。我也只能想到这些了。即使他们不会被阿蒙这个诱饵勾引出来,但平日里总会有些不一样的地方。这些就要靠你了。”
“看来也这样了。”盘点头应道,不再说话,与阿凯对视一眼,急急追着鳄而去。
雪狐酋长对鳄这么快便解决了八部的问题很有些惊诧,不过在想到鳄一向狡猾多智之后,雪狐酋长也就释然。虽然这样一来鳄的势力又有极大的增加,但雪狐在心底已经决定不再对抗鳄,自然乐得鳄再强大一些,自己也好跟着鳄多得些好处。
鳄似乎早已料到雪狐会如此,随意介绍了一下自己解决八部的经过,便起身离开,回到了玛法的屋中。
“姐姐,今天左右也是无事,我们不如出去转转吧!就我们两个人。”鳄方一回到屋中,正见玛法坐在火塘边煮食早餐。看着玛法曼妙的背影,鳄心头又是火起。伸出舌头舌忝了下舌头,鳄嘻笑着说道:“姐姐,这么好的天气,我们不出去转转,实在是太可惜了啊!今天阿铃她们大概也快到了,我们若是不抓紧时间,到时候可就没有机会单独相处啦!”
玛法回眸白了眼鳄,娇嗔道:“鳄,你想的可不是这个吧?说起来现在舞烟妹妹也在哦,你难道就这样丢下妹妹她一个人吗?”
“呃?这个……这个……”鳄有些尴尬地挠挠鼻尖,干笑着说道:“这个,难道姐姐你就不想再品味一下那天的美妙滋味吗?”
玛法顿时羞红了双颊,一层云雾罩上了如水的双眸。檀口微张,玛法吐出丁香小舌,轻轻舌忝了下湿润的红唇,低语道:“可是……可是……可是人家昨天那个之后……现在还疼得厉害呐……”
鳄喉头涌动,艰难地咽下口涎水,强忍着心中的欲火,故作严肃道:“姐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作为一个巫医,姐姐你怎么连疗伤都不知道呢?姐姐,疼得厉害吗?要不要弟弟我给你看看啊?”说到最后,鳄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一个健步窜了过去,紧紧抱住了玛法,双手更是情不自禁地四下抚模起来。
“鳄……好弟弟……啊……哦……”玛法初时还努力地伸手想按住鳄的魔爪,但在鳄魂力的挑逗之下,玛法些微的抵抗便如太阳照耀之下的微雪,迅速消融。很快的,玛法便热烈地回应起鳄来。
两人紧紧抱在一处,互相啃咬着对方的唇舌,两条舌头不住纠缠,互相吮吸着,发出一阵“咻咻”之声。鳄的双手迅速自玛法腰间上滑,攀上了玛法那一对饱满的雪峰,双手的食指轻轻拨动了下峰顶的那抹嫣红,便绕着粉红色的圆晕缓缓划起圈来。
“鳄……”玛法声音之中充满了诱惑,“你的手……啊……嗯……轻点……哦!”玛法忽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呼喊,双手紧紧地搂住了鳄的后颈。
“嘿嘿,姐姐你很敏感哦!”鳄坏笑着贴在玛法的耳旁低语道,舌头更是调皮地在耳垂上不住游移。
“讨厌!还不是你手指上的魂力在捣乱!”玛法羞红了脸,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脖根处。“你的那些个小动作,难道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一直都喜欢这样,作些小动作。哼!不过是欺负人家还不熟悉魂力,等我练习一段时间,看你还如何欺负我!”
“嘻嘻,原来被姐姐你发现了啊。”鳄满脸坏笑着,贴在玛法的耳旁,不住向着玛法的耳朵中吹着气,“可是姐姐你也很敏感哦。我不过是在指尖上稍稍运了一些魂力,你下面可就……嘿嘿……”
“讨厌!”玛法恨恨地捶着鳄的胸口,却又舍不得使出多大力量,砸在鳄的胸口上,更像是在为鳄做着按摩。
鳄一把抓住玛法的小粉拳,端到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头在玛法的掌心舌忝舐了起来。
“鳄……”玛法只觉自己手心处传来阵阵温暖湿润,一股莫名的悸动在心间升腾而起,双颊鲜艳得几欲滴出血来。
鳄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火焰,伸手探向玛法的腰际……
“鳄!你给我出来!”就在这等关键时刻,舞烟的声音自屋外传来进来。
“可恶!”眼见美味可口的大餐到了嘴边却要放回去,鳄心中暗骂一句,却也只能无奈地松开玛法。二人匆匆抚平有些凌乱的衣物,站起身来,迎向走进屋来的舞烟。
“鳄!你是不是一早就欺负玛法姐姐了?”舞烟方一跨进屋子,就看到了玛法仍旧残留着一丝红晕的双颊。已经是过来人的她,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仔细嗅了下屋子中的空气,舞烟并没有发现那熟悉的气味,不由心中一宽,长舒了口气。
“舞烟妹妹……”玛法毕竟脸薄,还有些抹不开脸,急忙拉着舞烟走到了一旁。“舞烟妹妹,你这么早来有什么事情啊?”
“姐姐,现在已经不早了啊!莫非是姐姐昨晚睡得太晚了?是不是又是鳄那个家伙欺负你了?姐姐你不要怕,尽管说出来,我到时候告诉澄月姐姐,我们好好教训一下鳄这个家伙。”舞烟拉着玛法的手,眼睛却毫不客气地瞪着鳄。
“舞烟,你莫非是不满我昨晚没有把你吃了?”舞烟的眼神自是对鳄毫无杀伤力。鳄嘻笑着回了句话,立刻将舞烟窘得说不出话来。
舞烟斗嘴不过鳄,立刻向玛法求助。虽然只是几天的相处,舞烟已然看出这位玛法姐姐,对鳄有着非同一般的影响力。在玛法那里,鳄从未表现过自己身上的霸气。“姐姐姐姐!鳄又欺负我!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玛法伸手在舞烟的脸上刮了几下,又捏了下舞烟的脸颊,笑着回道:“舞烟妹妹,我看是鳄说中了你的心事,这才不敢回嘴了吧?其实姐姐也知道,你和澄月妹妹还有颜馨妹妹,对我的到来很有些不高兴。是不是这样啊?”
“她们敢!”鳄在一旁大喝道,“还真反了天了!姐姐,你不要生气,我自会去教训澄月她们的!”
玛法狠狠瞪了眼鳄,不满道:“我在这里和舞烟妹妹说话,有你插嘴的地方吗?还不去煮吃的!难道你想饿死我和舞烟妹妹不成?”
玛法发话,鳄立时噤若寒蝉,缩着脑袋,悻悻地走到火塘旁,搅动起陶罐中的食物来。只是他那竖直着的双耳,却在随时关注着玛法那里的响动。
“妹妹,我们过来些说话。鳄那小子耳朵可机灵着呐,万一被他听到可就不好了。”玛法眼角撇了眼鳄的微微晃动的耳朵,掩嘴偷笑几声,拉着舞烟走到了一旁。只是玛法说是要小声些,声音却着实不小,恰好可以让鳄在不运起魂力的情况下听个清清楚楚。
“姐姐,我……其实我和澄月姐姐她们,最初的确对姐姐你们的到来,有些……有些不高兴。不过姐姐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我们现在已经……已经……”舞烟支吾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解释自己对玛法的态度。
玛法了然地笑了起来,双手按在舞烟的玉手之中,柔声道:“姐姐知道你的意思,妹妹你就不用再解释了。其实呢,当我知道鳄竟然有了你们三人的时候,姐姐心里也很是不满呐!不过姐姐也知道鳄的本领,肯定不会是你们强要他的,所以很快也就不生气了。唉,你说我们女子,在这世上一直压着他们男人一头,我们几个怎么会一起看上了鳄这个小坏蛋呢?”
“那是因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鳄忍不住在旁插了句嘴,立时惹来二女的一阵白眼,只得讪讪地傻笑一下,回过头去继续煮食早餐。
玛法收回看向鳄的目光,继续对舞烟说道:“其实我们也都知道,不是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要说原因,只能说是鳄自己的……怎么说呢?总使人忍不住想去了解他这个人。而你愈是想去了解他,就愈是忍不住自己的喜爱,恨不能每时每刻都把他捏在手里……”
“喂喂喂!姐姐你怎么把我说得和那些玉石似的?我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呐!”鳄又忍不住插了一句。
“鳄,你再偷听我就不客气啦!”玛法恶狠狠地瞪了眼鳄,眼神之中却在说:“放心啦,我不会说你什么坏话的。”
鳄心中大定,向着二人回了个灿烂的笑容,哼着小曲搅拌起罐中的肉羹来。
玛法继续对舞烟说道:“其实你我都知道,鳄这个人不可能安于现状。以前他在风方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到了四方这里,还是这样。虽然这样的人容易成就大事,但是我们女人也最喜欢这样的男人。现在还只是在四方,若是将来鳄他去了神意,那里的人更多,我看还会有许多女子喜欢上他的。”
“姐姐,你说的我也知道。可是……我真的舍不得和人分享鳄啊!我……我们女子,几时发生过这种情况?从来都是他们男人求着我们的。”舞烟满脸的无奈和苦痛,眼圈已经不自知地红了。
玛法也有些心酸,轻轻抚着舞烟的手背,安慰道:“我知道啊妹妹。可是我们若是喜欢上了鳄,难道就不允许别人也喜欢上他吗?我知道妹妹你们都不愿意再多些姐妹,不然上次在那边就不会和鳄……约法三章了。不过这种事情,妹妹啊,姐姐问你,这是鳄或是那些女子可以控制的吗?”
“姐姐……”舞烟再也按捺不住眼眶中的泪水,扑进玛法怀中,号啕大哭起来。
“唉……妹妹,若是有一天你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姐姐劝你还是早些离开鳄的好。可你若是无法割舍开,那就只能默默地忍受这一切。”玛法搂着舞烟不住颤动的双肩,低低叹息了一声。虽然她在不住开导着舞烟,可是在玛法的心中,又何尝不是和舞烟一样的想法呢?“鳄,你若是背弃了我们,我玛法对大神起誓,便是奉献上自己的一切,也要将你杀死!”玛法在心中暗暗向着冥冥之中掌控着一切的大神,许下了誓言。
“肉羹好啦!”鳄的声音及时传了过来,将相拥哭泣的二女惊醒过来。嗅着飘散满屋的浓浓肉香,二女的肚子不自觉地低低鸣叫起来,不住抗议着主人的薄情。
吃过早餐,鳄牵出三匹马来――玛法当初的那匹坐骑,最终竟然跟了上来,一直追进了鬼方部落。虽然已是初秋时节,但临近中午的时候,天气仍是有些炎热。二女虽是骑在马上,享受着山间不时迎面抚来的凉风,肌肤之上还是很快便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
“鳄,你怎么想得起来出来玩的?热死人了!”舞烟看看四下无人,丝毫不估计自己的仪态,一把扯开上身的兽皮,露出胸口好大一片晶莹雪白来,勾引得鳄吞下一大口涎水。
“鳄,你怎么身上一点汗水都没有啊?”玛法注意到鳄身上的异状,不由大感好奇。
鳄满脸的得意,昂着脑袋回答道:“不知道了吧!只要将魂力运至体表,就可以抵御外界的热力。冬天的时候还可以用这种方法来抵抗寒冷。”
“可是鳄,说起来我们也是有魂力的啊,为什么就不能这样呢?”玛法奇怪地问道,“鳄,不会是你故意不告诉我们的吧?”
“当然不是了,你们没有问我,我自然不会告诉你们了。其实像这种简单的技巧,我以为你们很早就自己掌握了呐!唉,看来这个世界上聪明人还是少数啊!”鳄故作遗憾地摇着脑袋叹息道。
舞烟闻言气极,若不是现在骑在马上,只怕此时早已扑过去了。“鳄!你这是什么话啊!什么叫简单的技巧?什么‘这个世界上聪明人还是少数’?不就是说我们不是聪明人吗?哼!”
“哼哼!这种技巧当然不简单了!”一个声音忽然自三人之旁传来,“我看若不是有人传授,那个臭小子是绝不可能自己领悟这种技巧的!”正是上次在树上的那个女子的声音。
“又是你!”鳄左掌一按马背,人已经飞在空中,右手已然探上了腰间的非剑。鳄在半空之中一个转折,落地之时已经站在了那人的面前。
“你是谁?”鳄冷冷直视着来人,沉声问道。
来人全身都蒙在一件雪白色的狐皮大裘之下,脸孔也被一层薄薄的丝绸般柔滑的轻纱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一对剪水双瞳。
“我是谁?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来人狡黠地一笑,声音说不出的好听,“你既然不知道,那我就不告诉你了。”
“你!”鳄一阵气急,右手一抖,非剑已然握在手中。剑尖下指,不住轻轻颤动,隐约可见淡淡的青色光芒在剑身上闪过。
“看来你的实力又强了不少啊。”来人似乎有些惊讶,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眼中不时掠过一抹精光。
鳄不禁大感诧异,不由深深看了眼来人,却没有说话,但右手却暗暗握紧了非剑,缓缓抬起剑身。
今天vip要九点之后才能更新了,白天在老板眼皮子底下没敢码字。争取今晚有七八千字吧。
记得投票哦!点网页上方的“推荐本书”即可。